去荔加的杂货铺那天杨云杉坐在门外抽烟，殷夕随和松原裕人走进杂货铺时里面没有人，他们互相使了个眼色没有出声，分头行动细细揣摩这小小的店铺。
琳琅满目的小工艺品，以可爱风格为主，在暖光灯下亮晶晶的。
“这是韩先生吧？”松原裕人指着墙上一张照片说，“虽然看不到脸，我觉得应该是。”
殷夕随也凑过去看，照片上女孩子一身白色长纱裙，飘逸长发荡在风中，几只小白蝶环绕着他，确实不难认，这就是韩清霜。
殷夕随点点头，“嗯，我也觉得是。这下面是他们家的联系方式吧？这里写了什么？”殷夕随指了指照片下面的一堆看不懂的字问松原裕人。
“店铺商品均为老板根据不能成为恋人的朋友的喜好精选或制作，带走它们的时候如果您愿意，请在下面的账号里留言祝霜霜平安。”松原裕人指着纸上的字一句一句翻译，读完的时候两个人都愣了一会儿，表情复杂地对视了一下。
“我觉得他应该不是坏人。”殷夕随掏出手机扫纸上的二维码低声说。
松原裕人没搭话，似乎也是认同地同时掏出了手机扫码，扫完又将手机递给殷夕随，“我们也加一下吧。”
殷夕随怔了一下，没多想就也扫了码。
晚上殷夕随洗完澡湿漉漉地蹦上床趴在杨云杉旁边，杨云杉没看他继续看着书冷言道：“你是不是皮痒了，水都甩我身上了。”
殷夕随没答话，自顾自地说：“爸爸，给你看个东西呗。”
杨云杉瞪了他一眼，殷夕随立马自己给了自己一巴掌，“是的，爸爸，皮痒了。”
“看什么？”杨云杉合上了书。
殷夕随赶紧将手机递上前，“这是‘怀霜’的官方账号。”
杨云杉瞥了一眼，刚张嘴还没发出声音，殷夕随迅速收回说道：“我给您读。”
这乖巧既让人愉悦又让人心痒，一股奇妙的感觉划过，杨云杉没忍住伸手使劲掐了一下小狗的腰。殷夕随哀嚎一声本能地躲了一下，又赶紧趴上来枕在杨云杉的腿上蹭了蹭他的手，淡淡地读起来：“霜霜你看，这是你最喜欢的大海，铺子里也都是你喜欢的东西，虽然这些你都看不到，可是我想我还是希望某一天你能发现这里。”
“今天是我来这里第一千天，今天特别开心，我要到了一张你的照片，看到你平安我真的特别开心……”
杨云杉打断了小狗，“别读了。”
“爸爸，我觉得他应该不是太坏的人。”殷夕随收起了手机，枕在杨云杉腿上喃喃道。
杨云杉伸手揉在小狗头发上，“狗啊，这件事无关于好坏，韩清霜他若是喜欢，即便他是一个你认为的坏人，也无权过问。”
“我早就知道这孩子不坏，韩清霜他曾经短暂的失去过某些记忆，甚至病态地依赖他，这孩子却选择了跟他坦白。”
“如果我不是条好狗……”
殷夕随话没说完，杨云杉接话道：“关起来训好了再养。”
殷夕随晃了晃脑袋，湿乎乎地全蹭在杨云杉的睡衣上。
昏昏欲睡的小狗呼吸平稳不做声，杨云杉摸着他湿答答的头发，放下手中的书随即在床头柜拿出一个黑色绒面盒子，“我送你个东西。”
“我想要您的手持。”原以为睡着了的小狗嘟囔着。
杨云杉拍了拍小狗的脸，“敢管我要东西？”
狗鼻子嗅到了气氛中甜美的香气，蹦起来跪坐着，“爸爸要送我什么？”
杨云杉深眸突然蒙上寒气，身体后仰抽起脚蹬在殷夕随肿胀的内裤上，微微用力踹了几下，“越来越没规矩。”
殷夕随吃痛地想躲又不敢，性器却是不争气地顶起来响应，他俯下身体爬上杨云杉的腿用鼻子去蹭杨云杉内裤，“爸爸到底要送我什么嘛？”
一记耳光落在他本就微红的脸颊，淡粉上多了几条艳红花纹，杨云杉勾起了嘴角，“敢要？”
小狗撅起屁股晃了晃，浑身的细胞又精神了。
这份雀跃在盒子打开的一瞬倒吸了一口凉气，盒子里是一串大小不一的血珀珠子，大的有油桃那么大。殷夕随默默地数，足足有八颗，兴奋之余不禁有些犯怵，他抬眼看向杨云杉颤颤地问：“这是？”
“送你根尾巴。”杨云杉将珠串拿在手上迎着光，琥珀透亮莹润，飘渺的云纹漾在血色中。这时小狗才注意到珠串尾部的灰白绒毛，意识到了珠子的用途。
殷夕随惊慌地看向杨云杉，怵怵地试探道：“能不要吗？”
“哦？”杨云杉面无表情，轻拍小狗的脸。
“这太大了。”殷夕随微微有些抖。
捏在脸上的手指滑进小狗的口腔里蛮横地搅，涎液从嘴角流出，杨云杉鲜有地轻问：“要吧，多好看。”
殷夕随仰着头，身体被一股暖意穿透，心里痒痒的，耳尖漫上了殷红。
真好看呀，杨云杉喉结滑动不禁舔了下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