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女装被室友撞破后>第23章

  宁钊惶恐,天地良心,他真不是早泄男。

  但这会儿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

  他呼吸急促,撑起上半身,紧张地瞥了眼昏死在座椅上的肖荀,制住陶画,“到底怎么回事?出事我送你去医院,你不能,不能……”

  他想说你不能就这样强奸我,但又觉得难以启齿,说不出口。

  陶画本想把滑出来的阴茎摸到勃起再重新塞回去,可宁钊按着他的手腕,他没法去抓,只能用湿润的下身慢慢去磨,欲望来的汹涌,陶画身体快要烧起来,一心只想跟宁钊再发生点什么。

  他俯下身体凑近到宁钊面前解释,说的很急:“是在酒吧被人下药了,我不想去医院,别给我送去,他们会把我当成怪物议论。”

  “下药更应该去检查检查,万一有残留的后遗症怎么办?”宁钊摸了摸他的额头,皱着眉,“好烫,要不先去床上躺着,我给你找体温计量量看发烧没有。”

  陶画要急眼了。

  怎么会有男人正经成这样,肥肉送到嘴边了还要把肉夹回锅里变生,难不成是他逼玩多变松了,做一次宁钊不满意所以不想继续?

  不,陶画觉得过错不能往他身上揽,与其怀疑自己不如诋毁他人,讲不准是宁钊因为早泄面子挂不住才这样说。

  早泄的男人不能要,但当下除了宁钊他没别的选择,肖荀在那睡的天昏地暗几把肯定硬不起来,他小玩具存在校外旅馆也没带回来……

  要是施砚在就好了,如果施砚在宿舍,肯定不会想着给他送医院去,保不齐他现在已经做爽结束了。

  然而施砚不在,他还得哄着宁钊。

  “没关系。”陶画努力编排措辞,尽量说的委婉一些,“做两次泄完火就好了,身体烫是正常的,你不需要很厉害,虽然时间有点短,但起码你挺大的。”

  宁钊被他直白的发言惊到,随即意识到自己已经给室友留下了一个很不好的印象,他必须得澄清:“我平时真没这么快,这次是意外。”

  陶画继续哄他:“好好好,你没有,再来一次,我给你重新算时间。”

  他把腿分得更开,肥厚的阴唇硬往宁钊几把上蹭,刚刚才觉得爽宁钊就射了,根本纾解不了体内翻涌的欲望,他还想要更多。

  “而且时间短怎么了,短有短的好处,比如……”陶画绞尽脑汁,“就比如,性生活时间短,双方都不怎么累,不会体力透支,可以多做几次。”

  “但是咱俩不应该有性生活。”宁钊声音不敢太大,怕把肖荀吵醒被他看到这荒谬淫乱的一幕,“咱俩,你和我,我们是室友,好兄弟,怎么能做爱?”

  “我们已经做过了。”

  “所以要及时止损,不能继续,我想其他办法帮你。”

  “那下面是什么东西在顶我?”陶画低头,和宁钊被他磨到再度抬头的阴茎打了个照面,“宁钊,你跟我说,这是什么?”

  宁钊瞬间噤声,哑口无言。

  陶画把他推回地上,软下声音商量:“算我嫖你,结束后给你钱,再跟我做几次,求你了,别拒绝我。”

  实在不行他准备给宁钊2毛钱当嫖资。

  宁钊咽了下口水,他的道德不允许他继续做下去,但他被陶画引诱到了。这张脸五官实在优越,清纯无害,哪怕在室内看不太清,可越是朦朦胧胧的阴影越衬美人。

  他对陶画的钳制松懈下来,双手捂住脸,在阴茎完全没入肉穴时做着最后的挣扎:“我连手都没牵过,第一次本来要留给未来老婆。”

  “给我也不亏。”陶画揉了揉微微发红的手腕,他报复性地回抓住宁钊的手,把它们合起来按到胸前,作为他骑乘支撑点。

  逼里淫水泛滥,早就湿了个透顶,嫣红的缝隙被阴茎撑开,坐到底时陶画险些直接潮喷,射过一次的阴茎有了经验,比刚才更为硬热,头部上钩,擦过他阴道里所有敏感点。

  陶画喘了几声,腰部酸软,里面又爽得很,他看着宁钊涨红的脸,故意问他:“感觉到没有?”

  “什么?”

  “你顶到我子宫了。”

  宁钊的嘴唇颤抖几下,他僵硬地扭过脖子,看向漆黑的桌底,以为陶画是在怪他,“对不起。”

  操到子宫口和只进入阴道是完全不同的体验,上回施砚都带陶画试过,陶画当时还害怕戳进子宫会不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后来发现除了爽没有别的,再加上剧烈的药效,他被宁钊顶到时子宫内如失禁一般,控制不住地往外喷水,一股一股的热流尽数浇至龟头,本就硕大的阴茎在他体内变得更加膨胀。

  几把越大裹着它的穴肉就越紧,陶画稍微晃动了会儿,嘴角泄出几声难耐的呻吟,这种压抑妖媚的叫声宁钊听着耳熟,可现下容不得他分心去想。

  宁钊十九年处男生涯在今日结束,他从没体验过这种极致绝顶的快乐,陶画在适应后晃的很快,每次都让他完整地插进湿滑的阴道里,一层层嫩肉被破开又绞紧,亲密地贴合柱身,粘腻的交缠水声在室内不停地响。

  宁钊像是在哀求,轻轻抓住陶画的指尖:“慢一点,别动那么快。”

  他怕自己受不了又很快射出来。

  但他嘴上这么说,身体还是忍不住跟着陶画晃动的节律一下一下地往上顶,只是没顶多久陶画忽然捂住了嘴。

  他夹紧逼,下身抖了抖,眼角挤出点湿润的痕迹,腰彻底撑不住了,弯下来把全身重量压到宁钊身上,逼口一缩一缩,瑟缩着吐出依旧肿大的阴茎,喷出大片清液。

  高潮总是来的猝不及防。

  陶画连喘息都带着潮湿的水汽,他湿透了,从头到尾,额头上黏着碎发,下半身湿漉漉地贴着阴茎,宁钊已经能自觉地找到他的逼,在入口处徘徊,想进又不敢进,磨擦着肉缝,偶尔还会顶到后面。

  “进来。”陶画在他耳边说,“我没力气了,你抱着我做。”

  “怎么抱?”宁钊求助地看着陶画,他一手抚摸陶画脊背,一手揽住陶画腿根,动作拘谨生疏,只有阴茎很熟练地插进了高热的穴,内壁挤压引的陶画又是一阵颤抖。

  “你坐着就行,把我抱怀里……”

  陶画还在给宁钊描述体位,忽然右侧座椅突兀地响起一声刺耳尖锐的滋啦,是铁制品磨擦地面发出的声响,肖荀摇摇晃晃地扶椅背站起来,揉着眼睛含糊不清地说话,先开始声音很小,之后喊的越来越大。

  “这哪儿?陶画,陶画?”

  “陶画。”

  陶画和宁钊面面相觑,同时僵硬在原地。

  好死不死肖荀这时候醒,如果让肖荀知道他跟宁钊抱成一团做爱剩的五万块钱肯定不会给他,万一急了向他讨先前给过的五万也不是没有可能,那他一晚上就打水漂了。

  不行。

  “陶画?”

  肖荀还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样,酒没完全醒,他在宿舍左摇右晃地走了几步,才看到门口纠缠在地上的两人,但他大脑宕机,看不懂他们在做什么,走近了发现上面那位是他一直在找的人。

  肖荀直接忽略了宁钊,蹲下来困惑地问陶画:“你干嘛,不是说好接我回宿舍,为什么趴在这?”

  陶画顶着一张潮红的脸,下身幅度很小地运动着,没办法,那酒他妈的不知道加了几斤春药,他一刻停不下来,上一次高潮刚缓过去又忍不住想要,而宁钊已经吓傻了,像条死鱼呆在那。

  陶画估摸着肖荀现在脑子不行,随便忽悠两句应该能混过去,他想了几秒,回道:“我们在玩叠罗汉。”

  肖荀果然信了,“嗯。”

  见状陶画心中石头放下,舒了口气,指使肖荀:“回你椅子上继续睡,等我叠完了带你回寝室。”

  肖荀却没立即离开,他歪了歪头,“我也想叠,带我一起。”

  宁钊也终于从死鱼状态恢复,他看着脑袋上一片阴影,抬手将肖荀往边上推,“叠不叠等会儿说,先过去,你屁股要压我脸上来了。”

  作者有话说:

  以后的某一天。

  宁钊:老婆,今晚做吗?

  陶画:我们是室友,好兄弟,怎么能做爱?

  周末我看有没有时间加更,尽量尽量希望以后还能再达成一日三更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