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好花洒,一捧捧撩起水,帮方琼树洗屁股,哗啦哗啦,本意是尽量不去碰的,后来,也不知怎的,手黏在那,舍不得拿下来了,沿着肿胀的圈口一圈圈揉按,手指头急不可耐伸进去,在里面抠啊挖的,想得全是方才床上两人腻乎在一起的场景。
扑在自己脖子上的呼吸乱了,方琼树在他怀里呜啊地低吟几声,慢慢张开了眼。
“程森,你别来了。”一张口就是软绵绵的求饶,程森嘿嘿笑着,抱着他腿抗上肩,换了姿势把人怼在墙上。
“你醒了?”
他的鸡巴也跟着醒了,插在方琼树的腿缝里,已经暗戳戳地动起来了。
方琼树摆动脑袋,四下一瞧,自己脚不着地,后背贴着瓷砖咯吱咯吱地滑,他有点慌了,赶紧去拽程森胳膊,“我会掉下去的。”
“不会!”程森掐着他的腰,腰腹收紧,两下使力,把方琼树死死钉在墙上。
他包着方琼树肉肉的大腿往里挤,留一条窄缝,他的肉头从那里一次次钻出来,把他腿根操得跟他小穴一般红艳艳的,几乎要破了皮。
方琼树嗓子里憋不住的娇声伴着忍痛的抽气高高低低起伏着,程森越听越情动,大开大合的粗鲁动作,让姿势难过的方琼树忍不住发牢骚。
“色中饿鬼。”很娇嗔的小声念了一句。
程森耳朵灵,听后,向前一小步,抬起眉飞色舞的一张俊脸。
“文绉绉的,听不懂,就当你夸我了!”
方琼树又嗫嚅道:“流氓。”
“谁是流氓?”程森探探头,啾地嘬在方琼树的唇上,“咱是正式告白了,你接受了,正八经的对象,怎么就流氓了,让我快点的是谁,让我摸摸的是谁?”他的大掌从方琼树涨麻的胸脯上滑下来,一把握上了两人贴一起的阴茎,用布满纹路的手心揉搓,他哈着气,性感地在方琼树耳边低声喘,“这里又没套,我摸你后面,还肿了,我才这么将就的,你再说我流氓,我就真流氓了。”
方琼树被他说的又怕又羞,偏偏这时候还来了感觉,他勾着脚背,腰眼发了麻,顾不上刚才还埋怨他,这会儿,又怯怯地对着他哭叫:“程森,不行了,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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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朝他撒娇,程森可受用了,腰上一松,跟方琼树一道去了。
洗澡,上药,穿睡衣,都是程森代劳,最后一颗扣子扣上,他给方琼树掖了被角,磨磨蹭蹭地不关灯。
“还有事吗?”方琼树打着哈欠,眼皮有些撑不开。
程森趴在床边,托住下巴,笑得很乖,“我今晚上能不能睡这?”
方琼树审视他,半晌不吭声,今晚他床上浴室不饶人,他怕自己睡觉途中再被折腾起来。
程森看出方琼树的犹豫,眼睛咕噜打转,严肃地举手放在头侧,信誓旦旦地说:“我保证,我老老实实的,什么都不干,这都快两点了,咱们明天还得早起干活着呢,我有数……”他顿了顿,口气扭捏起来,“我就想跟你躺一块就行了。”
方琼树又打了一个呵欠,眼尾有渴睡的泪光,他蹭着枕头轻轻点头,“那你上来吧。”
“哎。”程森应着跑出去,眨眼间,又夹着枕头回来,麻利地掀了被子上床,侧脸对着他笑,还是情深抖擞的模样。
“快睡吧。”方琼树蹬蹬被子,摆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过去前,程森又悄咪咪地问了句:“我能不能亲你下。”
“嗯?”方琼树再次睁开眼,声音懒得没调子,“你不是说不来了。”
“就只是亲你下,就跟人家说的什么,晚安吻。”方琼树困得脸上挂不住表情,思维都是迟钝的,半天闷不作声,程森等得时间长了,怕他不同意,又凑上前,凹着方琼树从没听过的,黏人的语调,叫他:“琼琼,求你了,就亲一下。”
方琼树霍然睁大了眼睛,甚至从枕头上微微抬高了头,“你,你刚刚叫我什么?”
程森笑着,被他的反应鼓舞,叫得更加顺口,“琼琼,琼楼玉宇的琼,我们都谈恋爱了,换个叫着亲的称呼,我想了有一会儿呢,你喜不喜欢?”
方琼树又枕上去,还是不说话,只是唇往上弯,然后,下巴朝程森那边送过去。
“就一下,马上就睡觉。”
程森咧着嘴,从被子下伸手捧上方琼树的脸,狠狠亲上去,发出啵一声后,他用拇指擦擦留下的口水,自己咂咂嘴,这才终于满意了:“好了,不早了,咱睡吧。”
第二天早上,两人在床中间,睡成了一团,方琼树的闹钟醒了,他闭着眼去摸,从床头柜摸到枕头边,最后摸到一只温热的手,掌骨一根根鼓起来,先于他关了闹钟,然后一抽,能磨疼人的掌心覆上来,带着薄汗的手指湿湿地插进他的指缝。
方琼树醒了,这一觉睡得他浑身发热,偏程森还嫌两人靠得不够近,长腿横过来,把他还发软的腿夹在他两腿之间,他们缠成了麻花。
“起床了。”歇了几个小时,嗓子清亮了些,他小心挪挪腰,想摆脱抵在他尾椎骨上的一大包,程森哼唧两声,没眼色地追上来,说话间有团团热气扑在他脖子上,“不想起。”
“要迟到了。”
方琼树缩脖子,僵着身体不敢乱动,只轻轻回握他的手。
程森唉声叹气一阵,从后面探头过来,兴冲冲又说:“我们今天出去买早饭吧,桥那边有个早餐摊,卖杂粮煎饼,我们今天去尝尝。”
“那也该起了。”
程森拿起手机看一眼时间,“要是不做饭,我们还能再躺十五分钟呢,好不好,我们今天偷个懒。”
板寸扎着方琼树的脸,程森又往他身上蹭,边蹭还边叫他:“琼琼,琼琼。”
方琼树又拿他没法儿了,老老实实窝在原地,“那就十五分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