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细细啄吻,柔驯下来的小女人,双臂攀上他颈子,应承他落下的吻,唇齿交缠。
偶尔,她也有很赖皮的一面。
清晨,她会赖床,有时要叫好几次,她才会撑开左边眼皮,气息奄奄地说:“我感觉人生无趣——”
“……如果午餐订千层披萨,外加奶泡红茶,可以让你的人生有趣一点吗?”
左眼闭上,换撑起右边眼皮。“你确定?”是那种高油高热量,他说不健康的食物喔!“我确定。”
“好吧。”她感觉今天的人生有一点盼头了,掀开被子,朝他伸出双手。
他只能将叹息咽回腹中,弯身让那只赖皮的小无尾熊将四肢都攀缠上来,捞出被窝,抱到浴室放生后,她才肯让双脚稳稳落在地板上。
他不知道杨总以前是怎么叫她起床的,他每叫一次,都得割地赔款,有时谈出很丧权辱国的条件,简直比满清末年的国祚还要腐烂。
关于这一点,他完全没有办法,她太吃定他,清楚该怎么跟他谈判才能达到目的。
但,却很甘心。
一生,也就那么一个人,能如此肆无忌惮地吃定他。
无论,他们的关系是主雇,还是伴侣。
***
杨馨娅要去欧洲出差,谈商品代理权,预计七至十天。
这么长时间,公司里不,能没有人坐镇,因此他安排了秘书室里的一个资深助理随行协助她,自己留守公司。
杨总放给他的权限很大,她若不在,他几乎有权处置大部分事宜。
晚上,她收好行李,将旅行箱搁到角落。
他默默看着她。
他们很少分开这么长时间,人明明还在眼前,却已经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搅扰心房,等他发现时,已经上前抱住了她。
她讶笑,缠黏上来的男人,摸她、亲她,昂然挺立的下身抵着她,意图太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