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她陷入情慾中,晕红醺然的脸容、迷魅朦胧的眼神,柔软热情的体态。
他记得,隔夜醒来,凌乱床铺内那抹艳色,回想过程中,她有些放不开的生涩反应。
他甚至记得,高潮来临的瞬间,她不经意脱口而出,喊了声——杨。
他那时以为自己听错了,但——
正欲深入思索,她开始攻击他的脖子,扰乱他正常的思考能力。
“等一下,这里不可以种草莓!”不对,正确的重点是,她不可以种他草莓,他的原则是绝对不玩办公室恋情,好兔不吃窝边草,不然分手还要每天见面,多尴尬。
但是——已经吃了的话,怎么办?
无论如何,尴尬也都尴尬定了,更何况,他还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好。”她很乖,换地方种,转移阵地到胸口。
“……”等等,上衣是什么时候被脱掉的?他刚刚在认真思考的时候?
虞晓寒有些恨恨地,加重力道,咬他胸肌。
痛,且麻。
……刚刚思考到哪里了?办公室恋情、然后、然后呢?杨叔魏有点想不起来,最诚实起来的是顶在她臀下的坚硬。
吃一次跟吃两次,有差吗?他自我说服地想。
这辈子最缺乏的就是节操,尤其发现背叛的双掌早就来回游移在娇躯上,企图钻进衣内重温那一掌的软腻销魂……身体对她的记忆尚未遗忘,抱着她的感觉太舒服,他舍不得放开手,也压根不想违背自己的心意。
杨叔魏勾起埋头在他胸前肆虐的脸蛋,倾前吮了上去,一下,再一下。
她憨憨地,任他吻,还自己嘟起嘴,等他吻。
他笑出声,这模样的她,真的好可爱、好惹人疼,要他抗拒不吃,太难为人了。
“你记得对不对?”笑啄她,问道。而且是第一眼。“你在生气。”
难怪独独不给他好脸色,全世界的女人,面对吃掉她、成为生命中第一个男人的家伙搞失忆,猛讲那种像高中老师的烂笑话,哪个会不火大到想劈了这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