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胡公主轻点头,嫣然一笑,道:“臣妾觉得他所弹之音着实不怎么样,不如我们东胡的大忽雷。陛下且看臣妾舞蹈一段,定比他那哀丝之声出彩。”

  不等蓝渊回答,东胡公主就步到寝宫中央,自顾自地跳了起来。

  异域风情的舞蹈确实不同于中原柔弱的风格,只见她轻摇玉颈,轻颤双肩,身上的饰物随着她的动作而叮咚作响,她忽而轻云般慢移,忽而疾风般旋转,忽而灵蛇般柔韧,忽而烈焰般热情!她使出了浑身解数,用灵活多变,婀娜多姿的舞蹈演绎除了东胡舞蹈特殊的韵味。若是一般人早已被她迷去了神智,可惜在她面前的不是一般人,所以尽管她的风情万种又卖力地表演,却没入得蓝渊的眼。

  东胡公主的眼睛没有离开过蓝渊,蓝渊的眼睛没有离开过乐璇,而乐璇的眼始低垂着,没有离开他的琴。宫内三人心思各异,空气中弥漫着一触即发的紧张。

  ‘吧嗒’‘吧嗒’有水声滴落,一滴一滴落在琴上,随即又滑落在地。

  指尖被烫出的水泡还是破了皮,每弹拨一下琴弦,都是一阵钻心的痛,想控制住身子的颤抖,可是不行,越来越痛,血丝慢慢变成血滴,染红了七弦。师傅如果知道他的宝贝溯玥被这样糟蹋一定会暴跳如雷吧。

  “够了!”蓝渊忽然大喝一声。

  东胡公主还在翩翩起舞的身子定格了,她睁着圆圆的杏眼不解的看着蓝渊。

  乐璇却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继续弹奏着他的血泪曲。

  “够了,不要弹了!”蓝渊额上青筋一阵狂跳,乐璇对他的话充耳不闻,这彻底激怒了他,三步并着两步走到乐璇面前,一把掀翻了乐璇的琴。“朕说够了,不要弹了,你听见没有?乐璇!”

  溯玥被掀得老远,‘噌噌噌’琴弦断了几根。乐璇木讷地看着断了弦的琴,脸上一片茫然。

  东胡公主走到蓝渊身边,伸出纤细白皙的手为蓝渊顺气:“陛下,陛下息怒,都怪臣妾不好,不该让他弹琴的,弹得这么难听,难怪陛下要免去他的琴师资格呢。”说着又看向乐璇,怨道:“你还坐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走,难道非要吃到苦头才甘心吗?原本好好的一切,却让你扰得没了安宁。你用这苦肉计是想讨好陛下,让他不要免去你的宫廷职务吗?只看你的样子真看不出来你这么贪名逐利,幸好你不是女子,不然后宫一定会被你搅得天翻地覆,你心眼太多了,你……”

  蓝渊一把推开东胡公主:“滚!”

  “陛下?”东胡公主惊诧地看着蓝渊,该滚的是那个弹琴的人啊,是他惹你生气的啊。

  “朕不想再说第二次。”蓝渊紧绷着脸说道。

  “是,陛下。”东胡公主悻悻地离开,临走时还不忘怨恨地瞪了乐璇一眼。

  “你也是,快走,再也不要出现在朕面前。”蓝渊对乐璇说。

  乐璇闻言抬起头,红红的眼睛不解地看着蓝渊:“蓝渊,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你何为要把我送回东延?万公公说你不肯见我,是不是真的?你不是说你爱我吗?就是前几天,前几天你还在我耳边说爱我呢,你怎么都忘了?刚才那个女人是谁啊?她怎么能靠在你身上呢,你说过只有我才有资格接近你的,你怎么都忘了呢?她有什么好啊,她能做的我也能做,你为了她不要我?是不是啊蓝渊?”

  “朕说爱你,那只是缠绵时的爱语,你倒还当了真了,乐璇啊乐璇,你真是天真,朕随口说几句哄女人的话,你竟然就相信了,你不做女人真是可惜了。她没什么好,但她的心只属于朕一人,不像有些人,一心两用,朝三暮四。她没什么好,但她在床上很能讨朕的欢心,她能把朕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她没什么好,但是朕不会为她伤心,可以对她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你有什么好?”蓝渊挑着眉说道。

  “我……我……我……”乐璇哆嗦着嘴唇,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什么话来。

  “不用我了,你快回你的若心阁,明日一别我们将不会再见。你提出的要求,朕全都已经满足你了,就当作你献身与朕的回报吧。现在我们两不相欠,以后也不会再有瓜葛,我们不再是朋友,不再是恋人,只是陌生人。”

  “不,不,蓝渊,不是这样的。我知道你还爱我,你是不是有苦衷?你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啊,我不想离开你,我已经爱上你了,你为什么现在才说你不爱我?假的,假的,你现在说的都是假话,你要怎样才会爱我?我也可以像她那样伺候你啊,我可以的,我也可以任你呼喝,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我没有朝三暮四,你要我怎么样我都可以的,我现在就伺候你好不好?现在就给你,我可以的!一定能让你满意的。”乐璇一边说一边颤抖着满是鲜血的手解自己的衣扣。

  蓝渊一惊,伸手按住乐璇的手。若宁,你不要这样,我的心比你痛,可是我说过我要的是你的心甘情愿。我想让你快乐,我亲自埋葬自己的感情,我顶着压力送走舒维,送走你,我做的一切都只是想让你开心,为何你现在却还要这样伤害自己呢?

  “你受伤了,朕喊太医来看看。”

  “不。”乐璇拉住蓝渊,然后笑了:“你还是关心我的,蓝渊。你骗不了我,你还爱着我,呵呵……呵呵呵”

  蓝渊甩开乐璇,背过身去:“朕是怕你失血过多死在这里,污了朕的寝宫。”

  血手攀上蓝渊的胸膛,着急地解着那繁琐的扣子,一颗,两颗,血手停了片刻,又开始解,三颗,四颗。

  蓝渊烦躁地拉开那手,可那手不依不饶又攀附上来。蓝渊体温在升高,□在膨胀,理智在与欲望做激烈的斗争。

  微凉的唇落在蓝渊的后颈,‘啪’地一声,名叫理智的那根弦断了,欲望赢得了胜利,而后的一切都将疯狂而激烈。

  恋残香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章节被锁,现已解。

  为了文的整洁,把锁章后面的文全部前移一章。

  今日更新章节前移到,谢谢!  打横抱起乐璇,大步走到床前,粗撸地将乐璇抛在龙榻上。没等乐璇反映过来就开始胡乱SI扯乐璇的衣衫。

  乐璇忽然想逃,此刻的蓝渊没了往日的温柔模样,他的动作变得CU暴,力气也大得惊人,沉重而急促的呼吸,慾火烧红了的双眼,毫不怜惜的上下其手,处处昭示着他现在已经理智全无,只想要迫不及待地发xie。

  乐璇费力地撑起手肘,他想要后退,他想要逃离,他想要后悔,可蓝渊不给他机会。体内的酒精和yu望在叫嚣,着急地寻找出口,压抑已久地掠夺本性让蓝渊化身成了一头饥饿已久的狼,不再温柔,不再疼惜,没有感情,只想发xie。面前的人是谁已经不再重要,明黄床被上点点血迹加倍ci激着蓝渊的感官,发xie,急需发xie。

  伸手拉住猎物脚踝,阻止他的逃离,狠狠地拖向自己,想逃?没那么容易。

  三层衣衫已被彻底si碎丢弃在地,呈现在面前的是一具微微颤抖惊恐的玉滑身躯,白xi的皮肤上有被抓伤不规则地红痕。蓝渊两眼散发出獣xing的光芒,一个饿虎扑食,重重地压在乐璇身上。

  浓重的酒气在靠近,乐璇任命地闭上了眼,不奢求蓝渊此刻能清醒,能温柔对待自己,只有自己保护自己,尽量不受伤害,毕竟明日还要启程赶路,若是受了伤这漫长的路途怕是不会好过。

  胡乱地噬咬着柔嫩的嘴唇,用舌强xing地撬开牙关,强迫瑟缩躲藏的柔滑与之chan绕。

  “嘴张大些……”蓝渊喷着带浓烈酒味的热气,左手用力钳住乐璇的下巴,迫使乐璇只能大大地张着嘴。

  蓝渊邪邪一笑,又欺身而上,反复重重地碾压,咬噬着乐璇已经zhong胀不堪的唇,久久不能闭合的唇角溢出一丝银线,顺着脸颊缓缓滴落。

  蓝渊将右手食指和中指shen入乐璇口中搅动翻nong,而后jia住了乐璇柔滑的舌。

  “唔……唔……”乐璇惊慌地想要退缩,舌尖传来的痛麻感让乐璇越来越严重地意识到蓝渊已经彻底丧失了理智。

  抓着乐璇的长发一把将他从榻上拉起来,乐璇惊慌失措地样子,唇角边连绵流出的银线,破碎不堪的shen yin,无一不深深ci激着蓝渊的视觉,ling nue 地快澸飞速攀升。

  “你的样子真够yin荡,再叫大声点,把朕伺候舒服了,你要什么条件,朕都答应你。”蓝渊咬着乐璇的耳朵,看着乐璇由白转红的脸满意地笑了。

  口中的手指怞出,舌头终于得到解 放,可头发还被蓝渊抓在手中,乐璇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蓝渊,想从蓝渊手中抽回被拽住的发,不料却被蓝渊反钳了手。

  “不要叫我蓝渊,要叫陛下,叫皇上,叫主子,听到没有”蓝渊恶狠狠教训乐璇,手中更加用li,乐璇痛地苍白了容颜,慌忙点头:“是……是……陛下……”

  蓝渊这才man足地笑了,让乐璇跪在面前,自己却站直了身子,撩开皇袍的下摆,拿出已经涨得紫红的庞然大物,不管乐璇惊诧恐惧的表情直直地噻进了乐璇的口中。

  “陛……唔……唔……”头被蓝渊压住,再也发不出声音,那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直抵咽喉,痛与zhi息并存。

  “做事的时候要认真,这个时候你能发出的声音只能是shen吟声,知道吗?话这么多,只有将这里堵住了,哈哈哈……”蓝渊张?狂地笑着,大手按着乐璇的头,不准他躲开,下。身毫不留情地在乐璇的口?中进出,shi滑温.热地包围,直达咽部的撞击,很舒服,很快gan,很满z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