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耽美小说>总有偏执狂盯着我[快穿](GL)>第129章 留下个姨娘当花瓶

  她强硬地打开白钥的身体, 蛊惑似的说道:“今晚是你的放纵之夜,你想干什么都行,过了今晚, 若是让我知道你还有放肆之举, 白钥, 我就算拼着送你去下一个轮回,也要让你明白, 你……是我的底线。”

  放完狠话, 她的声音倒是温柔了许多,翟青阳笑着说道:“你喜欢叫我姨娘, 那我就让你叫个够!让你知道, 什么叫有奶的就是娘, 好不好。”

  那天晚上是怎么过来的,白钥再也不想提了,而系统, 确实在小黑屋里呆了整整一个礼拜,呆的它都差点忘了自己是在带宿主, 而不是在休假了。

  迎接光明的刹那, 系统俨然已经十分佛系了, 它声音空灵地跟白钥打招呼:“好久不见, 你还好吗?”

  白钥嗓子彻底哑了, 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做口型:“你终于、出来了, 快,快帮我屏蔽下感觉,我不能再有感觉了,我要疯了。”她现在稍微一碰就能达到G.点, 甚至能当场尿出来。

  不知不觉眼泪就已经爬满了整张脸,白钥哭着道:“这些日子,我好想你啊,我太惨了。”

  半晌后系统忽然说道:“你怎么不说话?”

  白钥:“?”你怎么也瞎了?

  系统忽然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说不出话对不对,好叭,不过我现在看到的你全都是马赛克,左右我跟你没什么想说的,我最近在网上报了几个茶艺和插花班,先去上课了。”

  白钥:“!”所以我的命不如你的课重要?

  度过了黑暗的一个礼拜之后,白钥又在床上度过了黑白的半个月。

  半个月后,白钥终于能发出声音了,她生无可恋地瘫痪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叫系统:“帮我放点视频小清新的视频看。”

  系统正在做功课,随便找了一部片子给她。

  好像是一个女人在餐车里做热狗卖给路人,她半边身子探出窗外,微笑地询问每一个人要买什么。

  众人都觉得她表情有些奇怪,但绝对想不到,餐车里还有个女人,那个女人拿着好几个热狗棒,正喂给服务的女人吃呢。

  白钥看了一眼,直接吐了出来,系统愣了一下,不可思议道:“你真怀孕了?看不出来啊,翟青阳这么厉害?那你们生出来的小孩是该叫她姥姥呢,还是叫妈妈?”

  白钥:“……!”她恶心的满眼是泪,强忍着干呕说道,“关掉,快点给我关掉,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那种画面,也不想听见……那个字。”

  系统:“?”不是吧,转性了?

  系统找了好多照片,从重口味到轻程度,一张一张放给白钥看,刺激的白钥差点把胆囊吐出来了。

  白钥挣扎着道:“你是想我死吗?”

  系统惊讶:“真转性了?从今往后都不□□了吗?”

  “哇——”白钥又是狠狠一大口,吐得没完没了了,她艰难地吞了吞口水,“求你别说那些词了,我要死了。”

  系统:“肉也不行吗?”

  白钥又吐出一大口酸水:“不准提!”

  系统感觉自己又可以了,它终于不用上那些有的没的班了,甚至有些不敢相信:“那我们……”

  白钥信誓旦旦:“从今天起,我要努力做任务,要做一个对这个社会有用的栋梁之材!”

  系统觉得,只要她摆正思想,不要做一个对这个世界有害的人,就已经是对这个世界最大的安慰了。

  但浪子回头金不换,好不容易改邪归正,系统怎么可能泼她冷水,甚至还难得替她叫好打气,说她一定会成功的。

  两个人越说越得劲,像极了微信朋友圈里今天早上提宝马,明天就开玛莎拉蒂的代购。

  直到门突然被推开,翟青阳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一股浓郁的肉香在房间里蔓延开,翟青阳看向白钥:“你这两天身子太虚了,我专门给你炖了鸽子汤,好好补一补……”

  话音还没落,白钥哇的一声,酸水都吐不出来了,最后索性白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白钥醒来后看到翟青阳守在自己床边,目不转睛盯着她,鸡皮疙瘩顿时起了一身,下意识缩了缩脑袋,畏惧地看着她。

  “还疼不疼了?”翟青阳问道。

  疼,怎么可能不疼,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尤其是腰,又酸又疼,几乎要了白钥这条老命。

  “吃点东西,我替你按摩。”翟青阳说着,转身去给她端汤,眼看着白钥又要干呕,她提前说,“不是那个,是豆腐鱼头汤。”

  白钥听了,恶心散去了不少,但还是没什么食欲。

  不想吃,却又不敢说出口。

  翟青阳拿着勺子一边搅拌一边轻轻吹凉:“我发现你奶水挺少的,这个正好下奶,多喝点。”

  “……咳咳咳。”白钥差点被自己口水呛着,她不可置信地看看翟青阳,再看看她手里的汤,眼睫毛眨得都要飞起来。

  姑娘,你说什么,这什么玩意?

  你就算没学过医理,也得有点尝试吧,你家没生过孩子的女人能产奶?

  还是说你能?!

  翟青阳尝了一口汤,觉得温度差不多了,舀了一勺送到白钥嘴边:“你忘了,你口口声声说怀了我的孩子,求我放过你,而且我看你肚子那么大,没有七八个月也得六七个了,差不多是有奶的时候了……”

  白钥就说那家伙趴在自己胸口吸啊吸的,胸得给自己搞肿了,原来是这个。

  姑娘,你真太真了,血都能出来,都不会有奶的。

  不喝,坚决不喝,要是强迫我喝的话,吐给你看哦。

  白钥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她正准备开口,被翟青阳截断;“如果没怀孕,或者月份还小的话,那你就没必要休息了,要不我们……”

  白钥从翟青阳手中抢过汤碗,仰脖一饮而尽,给翟青阳都看懵了,得亏她强大的心里素养,很快就回过神了。

  鱼汤有些腥,白钥喝了那么一大碗,又有些恶心了,她皱了皱鼻子,强行忍耐了下去。

  若有若无的奶香和南瓜混合的味道,丝丝缕缕钻入鼻腔,白钥偷偷瞄着翟青阳,嘴唇动了动,还没来得及说,但翟青阳好似了解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甚至是一个非常细小的微表情,她抢先一步说道:“厨房里蒸了你最喜欢吃的南瓜奶酪,吃了饭我让他们送过来。”

  白钥揉了揉肚子,不是很想吃,她微微蹙了蹙眉,翟青阳又知道了。

  翟青阳说:“只喝一碗汤哪里够,你一个人吃,两个人补,当然要多吃一点,我再盛一碗汤,你泡饭吃。”

  威胁,绝对是威胁,尤其是当白钥揉肚子的时候,翟青阳看向她的目光变得柔软又温和,好像白钥真的是怀了她孩子的热恋中的妻子一般。

  翟青阳抬起手,想要揉揉她的脑袋,可还没碰到白钥,白钥就已经吓得赶忙向床脚缩去,双手抱着脑袋:“不要了……不要……”

  翟青阳动作一顿,白钥也后知后觉发现,她真的只是想碰碰自己,有些尴尬地看了翟青阳一眼,正好瞄到对方眼底划过的一抹失落和难过,白钥抿了抿唇,一把抢过翟青阳手上的鱼汤泡饭,一边呼噜呼噜扒饭,一边小心翼翼偷瞄她。

  翟青阳脸色微顿,眼睑下敛,顷刻间便收起了所有的情绪,站起身说道:“你放心吧,只要你乖一点,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

  这样的事,是指□□做的事嘛?

  不要啊!

  系统:“???”等会,你刚才不是还说以后都不要看那类片子了吗?你现在又想怎样?

  白钥一点都不觉得脸红,大言不惭道:“一次性吃多了就吃伤了,吃多了肯定恶心,但谁能保证时间长了我就再也不想吃了,我这叫用长远的眼光看问题!多有全局观!”

  系统:“?”你是把我当傻子?不,我根本就是个傻子!什么决心,什么口号,亏得它竟然还违心夸赞和吹彩虹P,不是傻子是什么?

  现在和她在这里纠结自己是不是傻这个行为也很傻,系统一阵恍惚,打开课程软件,又给自己续了好几节课。

  白钥对被自己搞得怀疑统生怀疑世界系统几乎已经快看破红尘一无所知,她心里还在祈祷,翟青阳口中这样的事可千万别泛指爱做的事,毕竟小做怡情,大做才伤身嘛。

  见白钥眉心紧拧,薄唇紧抿,细长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弯成月牙的形状,好似在思考什么重大事件的模样,翟青阳没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明明可以乖一点,却非要跟我作对,你就是吃准了我爱你。“

  她见白钥精神好多了,一颗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注视着白钥吃完饭,她掀开被子:“身上的伤不重,也绝对不会留疤的,放心吧。”

  她仔细检查了一番,说道:“我替你上药吧。”

  上药,这让白钥又联想到了那段黑色的时期,她不自觉地缩起了身子,露出惶惶不安的神色,但在翟青阳看过来的瞬间,极力强迫自己打开,把最柔软最无害的肚皮放心大胆又放肆地袒露给她。

  毕竟——戏要做,今后的性.福生活,也是要保住滴!

  白钥明里生病,但其实是被翟青阳拘着出不来,也见不了除她之外的任何人。

  每天就被关在房间里,一张床基本就是她所有的活动范围,就连吃饭都用不着下床,翟青阳跟伺候瘫痪的病人一样,给她伺候的无微不至,面面俱到。

  搞得白钥一个被囚禁的都快不好意思了,整天窝在床上出来□□生活就是看海绵宝宝,搞得做梦都是抓水母被电,浑身酥麻麻的,一碰就软,一碰就流水。

  而系统,每天出小黑屋的时间不超过一个时辰,出来之后还满眼的马赛克。

  不过它已经习惯了,一点都不暴躁,甚至还能无视马赛克,静心浏览自己的心灵鸡汤。

  又被老黄牛松土了一个晚上,白钥每一块肌肉都松软了,她揉着酸胀的肌肉抱怨道:“肉吃多了,她都不会腻的吗?”

  白钥揉着不大舒服的肚子:“我都快吐了。”

  系统慢悠悠道;“我可以提供十万种死法,为你全方位屏蔽所有的痛觉。”

  白钥:“……”我觉得我还能抢救下。

  系统:“……”我觉得没必要了,早死早超生。

  幸好白钥刚谈成了一单大生意,就算是真躺在床上无所事事,坐吃山空个几年,问题也不大。

  就在她以为自己能躺平到腻味这个世界,腻烦翟青阳的时候,墨菲定律出现了。

  任务对象又给她找事了。

  “你说什么?上山当尼姑?”听了管家的汇报,白钥懵了一下,“你确定表小姐是这么说的?”

  管家一脸无奈:“是呀,包袱都收拾好了,说这两天就走。家里的马车不让用,表小姐发了老大的脾气,正让从外面雇呢。”

  白钥:“放出风声去,别让人接这单生意。”

  管家苦着脸:“这话用您吩咐吗,早就打好招呼了,但表小姐猜着之后更生气了,说就算是走着也要上山,老奴这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来找少爷拿个主意。”

  这我能有啥办法,她不就是想让我娶她嘛,但……

  白钥瞄了一眼从刚才起就一直背对着自己收拾衣柜的翟青阳,总觉得即便只是个单薄的背影,也能感觉到一股浓烈的杀气,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她抬起头,发现管家倒是没察觉到异常。

  他双手一拱,毕恭毕敬道:“少爷,老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少爷和表小姐的婚事是老爷定下的,这些年来谁人不知表小姐已然是白家的女主人,不过是家孝在身婚礼才暂时搁置下的,您现在年轻,贪玩,但老奴知道您从小就是个懂事的孩子,一时被迷住了眼不打紧,只是千万别犯了大错。“

  说来说去意思就是跟翟青阳玩玩可以,但最后还是要娶表小姐的,千万不能拿把表妹推的太远,小心追妻火葬场。

  听的白钥心惊胆战,为老管家捏一把汗。

  白钥心尖颤巍巍的,不断地跟管家使眼色:你快别说了,再说下去我怕你走不出这间房的门。

  但管家却一点领会不到,依旧絮絮叨叨个没完。

  白钥只得低声呵斥道:“别说了。”

  管家却是一副死谏的模样:“少爷还是亲自去劝劝表小姐吧,若是传出去,对表小姐的名声也不好。”

  这话说的有道理,毕竟一个姑娘家,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要出家的,以后就算嫁出去,在夫家心里都是一根刺。

  系统幽幽出声:“你真的可以选择死亡啊。”

  白钥:“?”

  系统说:“你死了,用不着娶表妹,她的名声也不用受损了,一举两得。”哦,我还不用关小黑屋了,一举三得。

  白钥:“……我的生命就如此儿戏的吗?”

  系统:“儿戏还要排练,你不用这么麻烦,直接抹脖子就行了。”

  白钥:“……”死是可以的,但临死之前……

  她低下头思索了一番,问道:“上山是不是要坐马车啊?”

  系统忽然警惕:“你想做什么?”

  “颠簸的山路,不大宽敞的马车,撩开帘子就能看到随性的人……”白钥突然兴奋,“好刺激!”

  管家就见她沉思了半晌,还以为她听进去自己的话了,正感到欣慰,就听见白钥说道:“准备马车,我要和表小姐一起上山。”

  管家:“?”

  “撕拉——”好像是衣服布帛碎裂的声音,白钥抬头,看到翟青阳的身子僵硬,背部肌肉紧绷,衣服都鼓起来了。

  白钥揉了揉肾的位置,舔了舔干涩的唇,“我这肾怕是不得行了,浪一波就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