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伊宁扯着姜严的睡衣领子, 索性不回自己房间了,反正姜严这里的环境也不差。她拉着姜严无限靠近自己,但就是不肯真正吻她, 眼里的诱惑越来越深, 更像是用一颗糖在逗她。

  姜严用力掐了一下她后腰,恼道:“你又在闹。”

  夏伊宁咯咯轻笑, 依旧不肯老实走套路,指尖还开始沿着睡衣领子滑动起来。

  “我闹一下怎么了嘛, 你不是还说我是你老婆, 怎么不让闹啊?”

  姜严笑着又掐了她一下, 惹得她轻呼喊疼:“医生这么严格, 对病人一点耐心都没有。”

  “可以闹, 但是你一边闹一边乱放烟花就不对了。”

  夏伊宁眨眼, 等到回味过来的时候已经跟姜严一起紧紧抱在一起。她放弃争辩,笑得很是明媚,手一直在领口附近画圈, 继续作怪:“那我在你这里放烟花行不行?”

  姜严嘴里说她,却没有阻止她的动作。

  这样的亲密相拥令姜严之前心里的小小闷气消退不少。

  她用力深深呼吸, 过了好一阵才稍稍抬头, 含糊念叨:“我要好好检查一下到底有没有问题。”

  夏伊宁忍着笑,勉强稳住呼吸节奏, 时轻时重地抚摸她的头发:“那就辛苦姜医生了。”

  她刚说完,心口就被姜严弄得又酥又麻。自从那天姜你军胡闹后,她俩开始沉溺于这种温柔相依的感觉。现在夏伊宁已不会再像最初时那样不经闹, 可依然很快就在姜医生的动作下凸显娇贵。

  姜严“认真检查”了好一会儿, 左右方寸间都不曾遗漏, 即便如此却还是觉得不太够。她准备再来一遍, 却听夏伊宁浅浅嚷了句:“好痒啊。”

  “痒?”姜严停下来,在朦胧光影中看着她,“是痒还是疼?”

  夏伊宁眨着朦胧的大眼睛,无辜地说:“是真的痒,大概因为今晚我换了新的牌子礼服内衬,时间久了有点过敏。”

  这样啊,姜严重新聚焦到夏伊宁所说之处,只是光线太暗,不甚明了。可她晶亮的眸子对于夏伊宁来说却如同璀璨星辰,被她这样盯着,哪里还能保持淡定。

  她突然抱紧姜严的头:“好了,不许看了。”

  她们已有默契,姜严不再拘泥于一处,继续徜徉,直到带给夏伊宁另一种快乐。不过除了夏伊宁猛吸了一口气,姜严也讶然叹道:“你今天用了樱桃味的?”

  夏伊宁的指尖还流连在姜严耳朵边上,努力维持着她们之间的牵连。她能听清姜严的话,意识却逐渐模糊,并且开始变懒了。

  就连此时回答的声音都如此慵懒无力:“嗯,看到就随手用了。”

  她才不会告诉姜严,她在一排味道里特地挑了这个,因为上次姜严说了两回这个味道好。刚才在浴室她还没意识到,只当洗完澡顺手就用了。现在迷离之际才恍觉,原来她那时就有点想了。

  姜严没再纠结这个问题,越来越专注地探索。对于夏伊宁来说,姜严已不再是首次到访的陌生来客,可仍带着初次相遇时的震撼与魔力。

  她的手渐渐无力,眼神开始迷离,脑中思绪也变得七零八落。可对于每次的记忆都很深刻,就像现在也一样。

  当夏伊宁绵长的呼吸伴着低吟传出,姜严也缓缓将她搂住,与她一同平复呼吸。

  不知不觉,她们闹得比往常要久了些,姜严抱住夏伊宁,准备和她一起入睡。没想到靠在她怀里的人,突然用暗哑的嗓音问她:“姜严,你困了?”

  姜严轻抚她肩膀,带着哄她入睡的节奏,温柔回应:“我还好,不过你应该比较困了。”

  怀里的人明显僵了一下,过了片刻,突然换了个姿势,钻得更深。只是她的手却主动去寻姜严的,又并非十指紧扣那么简单。

  姜严在疑惑中被夏伊宁牵引带领,终于领悟她的用意。

  “伊宁?”

  这对于夏伊宁来说,是场突破,既突然又理所当然。她没说话,只是用小猫儿似的哼唧轻声肯定了姜严的疑问。

  姜严顺了她的心意,用无限温柔给她新的体验,夏伊宁则更像小猫了。不知不觉竟攀住姜严的肩膀,又不时往她怀里钻,仿佛要寻一处安稳来缓解此时新奇又特别的感觉。

  夏伊宁的手在姜严掌握主导权时就松开了,垂落在身侧紧紧抓着床单。她不是为了要证明什么,而是渴望姜严给她更多的爱。

  她的痒是因爱而生,只有姜严能为她止痒,也只有姜严可以这样对她。她闭着眼感受着姜严细腻的吻和那一点一点被证实的深爱。

  在理智彻底迷失之前,夏伊宁耳边只听到姜严满是深情的声音:“老婆,我爱你。”

  夏伊宁情不自禁努力去回应这份深情,不是因为亏欠也不是因为感恩,仅仅因为内心欢喜和心底的爱意。

  当她心满意足靠在姜严怀里睡着前,仍不忘在姜严下巴轻咬一口:“我不管,我要放两次烟花。”

  姜严轻笑着搂住她,任由她轻轻啃噬。今晚的夏伊宁,既狂野得像猫,又乖巧得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