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无声的、光明正大的统一战线。
见此情景,容林眉毛皱了一下。
他告诉过父亲一些自己才留意到了的事情。
“常小姐和成姣很熟?”
果不其然,国王发话。
祁央转开视线,还没来及开口,手背上顿时传来几下安抚性的拍拍。
那个意思是“别说话,交给我”。
“是的我亲爱的父皇。”容成姣拖长声音,音调慵懒又欢快,像是给他们炫耀一件只属于她自己的耀眼宝物,“生死之交,日常同居,您能想到的基本都占了。”
不待他们说话,容成姣再次发起第二波猛烈的攻势。
“我听女仆说,父皇非常执着地想要要轻忆来当临时御医?”容成姣换了个姿势,看向一脸尴尬菜色的国王,瞪大的眼睛中满是夸张的不可思议,“可是,轻忆是我的医师朋友,女儿想要她为我调养身子。父王,她可是、我、的,朋友,您不会不由分说直接划到您的御医队伍里吧?”
“阿姣,怎么和父亲说话的!”容林不满地斥责,“皇宫御医向来是为了皇宫里每个人服务,看看你口中御医都好像成了父亲一个人的亲卫了一样。”
“不,纠正一下,我的好哥哥。不是那些医生,而是轻忆,是常轻忆一个人似乎在被迫成为那个她本不该承受的‘专属医师’的名号。”
容成姣好不留情地直接反击,第二轮就把想要找借口的容林打了回去。
“好了,成姣,这趟游玩回来,我发现你的脾气渐长啊。”国王干咳了一声,“这样,父亲保证,常小姐就算是临时御医,只要你需要她为你看病治疗,随时可以传唤差遣,如何?”
他还是用那种将别人呼来喝去的口气。
容成姣的眼神显而易见地沉了下去。
“不。”
她不允许。
容成姣顿了顿,换上了一个嚣张的笑容。
“不,我的父皇,我改主意了。我希望常轻忆的所有治疗只为我一个人。毕竟御医的话,哪怕是临时的,恐怕必要时候也不得不听皇叔啊、表姐啊他们差遣吧?”她笑的放肆,却对这点不容让步,势在必得,“我只要她,这一点我不打算退让或是商量,我已经决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