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央听得很认真。

  

  她要将剧情没有的东西认真记录到脑子里。

  

  中间大半部分时候都是容林在说话,只有涉及到容成姣为何执意离开皇宫等等这样类似于当事人本身的话题,容成姣貌似才能有足够的话语权插嘴。也是因此,大部分时候,祁央以示尊重,目光多半会落在讲话者容林的身上。

  

  现在一切铺陈开来,祁央总算弄明白了。容成姣小公主自幼体弱多病,常常被关在小房间里静养,鲜少有机会出去跑动玩闹,因此童年算是灰茫茫一片,没有什么愉快的记忆,整天都被苦涩的药汁和密密麻麻的针管吊瓶充斥。

  

  后来,容成姣渐渐长大,在某些玄学因素的作用下,身体逐渐好转,但是病根子还在。这回由于种种原因,被禁锢了许久的她逮着机会就干脆偷跑出来了。

  

  这一段叙述被他们含糊带过去,只大略提及,容成姣曾带头依靠类似于像是靠着什么神秘学解决了一个意图不轨的家伙。

  

  大概这属于不便外传的皇家秘闻。

  

  听到这祁央很自然地第一反应——

  

  难道这一次的任务,连挂逼都早已被容成姣解决了?那她来岂不就是白捡成果。

  

  不过对于他们眼中的“玄学”,祁央总觉得跟外挂器有什么关系。

  

  那只被容成姣杀死的豺狼还在祁央的记忆里挥之不去,联想到这次外挂器对容成姣毫不保留释放的杀意,祁央深觉她有必要去一趟皇宫,仔细看看病源究竟是天灾还是人为。

  

  交谈了个差不多,祁央啜了一口茶,这才恍然发觉,来自右边小姑娘的禁锢力量,好像比最开始加深了很多。

  

  对了,自己当时的视线聚焦……

  

  啊,虽然但是……胳膊好像已经有点麻了……

  

  “对不起……”

  

  这边话题告一段落,容成姣忽然声音很小地开口。她的身子同往日比被她压得低了一点,少女很小心地放低着姿态,偷眼打量着祁央的神情,不放过一丝变化。

  

  “对不起,瞒了你那么久。”

  

  她对于向祁央隐瞒了自己身份的事,显然感到很抱歉和内疚。

  

  “轻忆。”她小心地唤着她的名字,“你,会生我气吗?”

  

  “这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