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没有。不过陛下身上也带有一种玫瑰香气,您从未感觉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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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被容成姣飞速变化的脸色逗得一笑,祁央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

  

  只是有些人,觊觎的心思早就起了不知多少年了。

  

  没有允许容成姣后退,站起身慢慢贴近容成姣时,祁央的唇畔还挂着一丝浅笑。她比容成姣小上不少,虽然个头在同龄人当中已经是翘楚,只是还是落了容成姣一点。

  

  “陛下您难道不知道,臣真的爱极了那种玫瑰香吗?”

  

  祁央慢慢踮起脚,眼眸微阖,原本被拉扯得已经有些松垮的纱衣滑落了几分,被一双环在她身后的双手托住。

  

  轻薄的衣料柔和地搭在纤细的皓腕上,容成姣一动不动,低头垂下眼帘,注视着祁央努力够到自己的下巴,在那儿用力地、准确地标记上她的记号。

  

  湿漉漉的,又温暖又甜美,令得整个人像被花间的微雨打湿,每一寸骨髓都被那缠绵的感觉浸润。

  

  容成姣闭了闭眼,心脏跳得飞快。

  

  “陛下若有顾虑,那等我长大便是。”

  

  分明是一个再正经不过的称呼,偏偏此刻被她喊出来的时候就成了夹杂着欲.望的甜软,语调像是细密的锁链,封锁了她的所有骨节,然后从四肢百骸缠绕上,困住那颗跳动的心脏。

  

  *

  

  弯月一点点从树梢的枝头移动到另一边,投射下来的拉长的黑影几度变换。

  

  静静坐在床边,容成姣拉着祁央的手,眸子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她,只贪恋地注视着她的睡颜。

  

  温暖的指腹慢慢摩挲祁央的脸颊,容成姣暗中叹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耳垂的热度终于回复了正常。

  

  当初捡来的那个小尾巴,似乎成长得比她想像中的速度要快得多啊。

  

  不自觉地摸了下自己的下巴,她扭头扫了一眼窗外,眼神冷了下来。

  

  那一瞬间,祁央没有过人的眼力,只以为容成姣顺手帮她打落了偷袭的飞镖,将她解救了下来,当然没有看清混乱间容成姣还顺手还了一个大礼回去。同样地,小傻子祁央也不知道,容成姣的武功是认真起来能和钱离玥这种将门虎女都能打个有来有回的水平——

  

  小傻子什么也不知道。

  

  小傻子只知道睡觉理政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