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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池内的水被撩拨出一圈圈涟漪, 余怡面若桃花似的喘着大气,双眸附着着薄雾趴在浴缸边,看着在旁悠闲吹着湿发的俞雅宁, 小声嘀咕着:“吃饱喝足就来折腾我, 简直禽.兽不如。”

  聒噪的吹风机停了声响后, 被俞雅宁放置在边上,她站在镜前看着镜中的人:“我就喜欢你牙尖嘴利的样子, 特别是对我。”说着就转过了身,走到余怡面前抬起傲人的长.腿。

  足尖挑起余怡下颌,挑动着眉梢:“因为姐姐越骂,我就越兴奋, 我一兴奋, 就想做点让姐姐乱叫的事。”

  余怡双眼几乎压着她的话音睁大了不少。

  如果任由俞雅宁继续下去, 估计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余怡连忙摆手讨好着:“不了,不了。我认错以后再也不敢背后骂你了。”

  但她的认输, 似乎不怎么有用,反倒让俞雅宁的身子越压越近。

  被俞雅宁那双充斥着情.愫的眼睛盯着,余怡浑身的骨头都开始发起了酥, 可理智清楚地告诉着她, 现在身处俞家老宅中,做事一定要节制,她可不想再被丢进小屋中抄写家训了。

  她挪动着身子慢慢向后移动着, 而俞雅宁也迈着长腿跨入浴池中。余怡看准时间, 撩起一捧水泼了过去, 紧接着抓住了俞雅宁脚踝。

  一用力,就瞧对方整个人跌落在了池水中。

  余怡则瞅准了时机, 起身,迈腿,拿浴巾,动作一气呵成,甚至还不忘转头嘲讽对方:“俞大明星自己洗,姐姐我不奉陪了。”之后便溜之大吉。

  等俞雅宁从水池中爬起来时,整间盥洗室只有地上一串湿漉漉的脚印,哪里还有余怡的身影。

  她看着地上的脚印,失神笑了下,从浴缸中站起身,脱下紧贴在身的衣服:“老婆好坏,居然拉我下水。”

  这话很快就传到了余怡耳中,她连忙丢下手中浴巾,慌慌张张地翻出睡衣套在了身上。

  俞雅宁裹着浴巾出来时,眼中充斥着不满:“你把我衣服弄湿了,借我一套。”

  余怡送了她一个无敌白眼,自顾自擦拭着头发:“这里是你家,你和我借衣服?你让鲁姨送套给你不行吗?”

  她手中浴巾被俞雅宁接了过去,而后人也被俞雅宁拖到了梳妆镜前,双肩一沉便坐在了镜前。

  俞雅宁温柔地擦拭着她的长发:“自从上了大学后,我就没有在老宅住过。就算有衣服,现在也穿不下了。况且这次回来,也是我偷偷跑进来的,爷爷不知道。”她说着,便从身后环住余怡的脖颈,轻轻咬了咬耳垂:“而且,我俩现在这副模样,要是让爷爷知道了,你想怎么解释?”

  余怡被她突然接近后的摩挲,又惹得涨红了脸。忙站起身:“不就是衣服嘛,我借还不行吗,贴那么近也不觉得热得慌。”

  很快。余怡就从行李箱中找了几套衣服,摆在床铺上:“你试试吧。”

  俞雅宁却挑着眉,伸手把她拨到一旁,蹲在行李箱边翻找了起来。不一会会儿,手中便多了套贴身衣物。

  当余怡看清俞雅宁手中的粉色泰迪熊时,整个人是又羞又恼,跳起来就要去抢:“这个不行,放下!”

  俞雅宁却把衣物紧攥在掌心中:“你是我老婆,我是你媳妇。有什么不行?难不成你想我真空?我不管,我就要穿。”她说着,率先跑开。

  而余怡紧追在身后:“我不管,反正就不让你穿。俞雅宁,还给我!”

  “不给。”

  “还我!”

  二人在屋内来回追逐着,余怡在俞雅宁身后紧追不舍,眼前人明明只裹了条浴巾,却丝毫不影响她速度上的发挥。

  每次都能精准躲过余怡伸来的手臂,最终她跑不动了,佯装生气地蹲坐在了地上。

  本想着这样,俞雅宁总会把贴身衣物还给她。

  可对方竟然当着她的面穿在了身上不说,甚至来到她的面前摇晃着粉色的泰迪熊:“怪不得你喜欢穿这种,虽然看着幼稚,但还是挺舒服的。”

  气得余怡猛地站起身,生生把人扑到了床上。

  床垫被她们压出了一个坑,俞雅宁极其温柔地把她碎发拢至耳后,眼神中填满着宠溺:“你是我第一次爱的人,也是我这辈子唯一爱的人,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好吗?”

  突然的情话,让余怡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把答案写成嘴角娇羞的笑容,轻轻点了点头。

  俞雅宁慢慢抬头,鼻尖轻轻摩挲着对方的鼻尖:“老婆,我爱你。”她刚说完,双唇就被余怡吻住了。

  柔软的温柔扫过口腔,贝齿。逐渐化开充盈在房间内,布料间发出的摩擦声时不时掺杂着耐人寻味的低吟。

  “雅宁,给个机会,让我也让你舒服一次好吗?”

  余怡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面颊,最后停留在被自己吻的略为发肿的双唇上,来回摩挲着。

  俞雅眼底带着笑,抓着她的手腕吻在了掌心中:“好。”

  与此同时,她们二人的楼下,俞白曼视线扫向天花板:“本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奈何欺人太甚,那就怨不得我。”她捻灭手中香烟唇角微微勾起,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下了楼,敲着俞锦华的房门:“爷爷,阿宁好像偷偷回来了。”

  看着俞锦华目含温怒找来了鲁姨,准备找上了三楼时,她低垂着的双眉挑动了下:“爷爷,公司临时有点事。我去处理一下。”

  俞锦华没有说话,只是朝她摆了摆手。

  俞白曼出了俞家大门开着车,拨通了习婕的电话:“组局吗?”

  电话那头女人,声音显然有些不太正常,低吟中掺杂着令人浮想联翩的声响:“我的好姐姐,人家正玩着呢。你特么轻点啊,疼死我了。”

  “给你10分钟解决,老地方见。”俞白曼利落挂断电话加足马力,朝着M市中心驶去。

  *

  而俞家老宅中,余怡和俞雅宁双双被鲁姨带到了祠堂门前。

  鲁姨推开沉重的大门,一股肃然的压迫感就朝着余怡袭来,她跟在俞雅宁身后迈过半膝高的门槛,步入其内。

  余怡第一次进入这里,好奇地四处打量着,高大的厅堂、精致的雕饰、上等的用材。正厅上方悬着一块镶金匾额,正中央摆放着俞家祖宗牌位。

  牌位前香案桌上燃着供烛,地上摆着圆形蒲团。

  鲁姨还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二小姐,三小姐。请吧。”

  余怡不明所以,就瞧身侧的俞雅宁已经直挺挺地跪在了地上:“余怡就不用了吧。”

  鲁姨:“虽然俞爷尚未正式认余小姐为孙,但总归也是要进俞家的门,就只当让老祖宗们先认识认识二小姐。 ”

  余怡尴尬地抽了抽嘴角,慢慢弯下膝盖跪在了俞雅宁身边。

  她本以为跪一会也就没事了。

  哪曾想,鲁姨又拿来了家训和笔墨纸砚摆在了她的面前:“俞爷说,二小姐缺乏管教,故此家训三遍,还特别交代,用手写。”

  接着又弄来几块手掌大小的玉石,以及一把刻刀放在俞雅宁的面前:“俞爷说,三小姐离家这么多年,沾染了不少俗念。刚好借此机会温习温习《无量寿经》。”

  交代完这些,鲁姨便出了门,并关了门上了锁。

  刚刚跪得笔直的余怡立马站起了身,改坐在了蒲团上。

  反观俞雅宁乖巧地拿起面前的玉石和刻刀。

  “你干嘛?”

  “刻经。”俞雅宁说完,便驱使着手中的小刀,在玉石上刻了起来。

  余怡看着一脸认真的她,用脚尖轻轻踢了踢。

  本就没用多少力气,却不料俞雅宁手中刀尖一偏,就刺入她的手指。

  就听俞雅宁暗嘶一声,丢开手中刻刀,鲜红的血液便从她的指尖滴落。

  余怡急忙攥紧她的手指含在口中,吸吮着冒出的血液,口中不断道歉着:“对不起,对不起。”

  俞雅宁却笑得宠溺:“爷爷让我清心寡欲,你这是勾引我吗?”

  一席话说得余怡脸都红了,她忙吐出俞雅宁的手指,不知所措地盯着她。

  俞雅宁:“你也快抄吧,明天下午还要排练,为全国巡演做准备。”

  一听又工作,余怡这才皱着眉不情愿地拿起毛笔,再次依着家训抄写了起来。

  “雅宁,你小时候都这样吗?”

  俞雅宁手中刻刀并未停止:“嗯,三岁抄家训,六岁抄经文,12岁刻家训……”

  余怡听她不咸不淡地说着,心底泛起了怜悯。

  回想起三岁时的自己,并没有多少记忆,而俞雅宁却能清楚记得,只能说明经历得多了已经刻在了骨子里。

  “18岁雕玉刻石……”

  可她听着听着,就觉得好似听到了自己以后的遭遇,握笔的手颤了下,连忙打断了:“你缺心眼吗?就没想过反抗吗?”

  俞雅宁手中的刻刀停了,挑眉看向余怡:“我保证你不想知道反抗的下场。”

  况且她这辈子最大的反抗都用在了十年前。

  为了追寻眼前的这个女人,放弃擅长的专业,放弃继承家业的机会。从0开始学习音乐,学习舞蹈,功夫不负有心人,最后她成功站在了余怡身边,拥她入怀。

  俞雅宁想着想着,嘴角忍不住地上扬着。

  余怡执着笔:“你傻笑什么?”

  俞雅宁朝她勾了勾手指:“余怡,你过来。”

  余怡不解,放下手中毛笔朝她靠了过去。

  迎接她的却是甜到骨髓中的吻:“我爱你。”

  “你今天怎么了?都说了几遍了,不腻吗?”

  “爱你怎么会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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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这本小说快完结了,所以放一下预收文案,主角是俞雅宁的堂姐俞白曼。

  下一本里,双鱼还是会偶尔串串场的。(多有打扰了。)

  X偏执渣女总裁攻X白花拜金穷女受(自认为直女的姬友)

  X年龄差在9岁的年上攻

  X追妻火葬场,打死不换的那种!

  X剧情人物均为虚构,切勿上升本菜狗。(包括三观,实在忍不了,请容菜狗头上顶口锅再骂。)

  X攻非洁 !!重点排雷。

  X文案和文名暂定,但是主线不会变。就是追妻火葬场和强取豪夺的那些事。

  X 文案于2022年3月12日截图。

  俞白曼,是个报复心极强的偏执疯子。M市姬圈人人皆知的海后。

  一场错撩她遇见了,直女顾思语。

  俞白曼“图钱,图新鲜,还是图人?”

  顾思语“图,图你。”

  第一次遇见敢骗她的女人,俞白曼的脑中已经谱写好了报复计划。

  宠杀,扳弯,再丢进泥潭。

  *

  隔天,俞白曼清空鱼塘,为其购置房产豪车,购买奢侈品。

  顾思语却转手送给男人。

  第二次被骗。

  俞白曼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更刺激。

  她收集证据,以备让他们身败名裂。

  后来,她成功了,顾思语甩了男人,声称爱上了她。

  同时成了人人喊打的拜金虚伪女。

  面对无家可归的顾思语,俞白曼却开启了地狱之门。

  顾思语被折磨到万念俱灰后,选择自缢。

  俞白曼望着病床上的人,虚弱得如同烟尘,风一吹就散。

  她懊悔不已,她发誓会对顾思语好一辈子。

  可是顾思语却从她的世界中消失了。

  *

  再次见面,顾思语成了对家的首席设计师。

  俞白曼发了疯一样,拉着她回到二人曾经的家中。

  顾思语被丢在了床上。

  俞白曼的吻滚烫,霸道,她的双手死死按着想要挣脱的顾思语。

  直到对方慢慢瘫软在她的怀中。

  俞白曼红着眼尾“别离开我,你不会想知道下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