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璨沉默了两秒就反应了过来, 笑了：“你也想得太好了。”
“如果这种技术做出来用于军/事/演习不是很快乐？”秦渝臻漫不经心，“反正不会死，怎么折腾都没事。”
楚璨：……
“还能有其他各种方向的发展。”秦渝臻说道。
“国家也不一定会同意和你合作。”说实话, 楚璨看了眼秦渝臻的论文, 和什么精神、大脑还有牵连, 危险太大了，“就算合作, 肯定也要等你做出来确认安全了。”
“可以先聊一聊。”秦渝臻翻了翻自己的邮件, “给点庇佑就行了，省得总有人对我们虎视眈眈。”
楚璨：……
“反正我也就给一个提议，你知道的，我负责开发这一块儿，你才是管公司的。”秦渝臻说道，声音轻快。
楚璨：？？？
“或者我可以先弄点别的东西出来, 让国家对我感兴趣。”秦渝臻说道。
“什么？”
“大型武器什么的？”
“有没有听上去稍微和平一点的。”楚璨问道。
“那我想想。”其实还是武器比较方便，秦渝臻觉得自己只要根据目前的科技水平翻一下脑子里之前存在的图纸画下来就行。
挂了电话, 楚璨叹了口气，她看着手中的酒，突然就觉得不香了，有帅哥喊她去跳舞, 她不想动, 漂亮妹妹陪她说话, 她也不想开口。
越相处越觉得秦渝臻这个人像神经病，水深得很且非常影响人的心情。
秦渝臻和楚璨打完电话就放下了这件事情, 洗澡上床睡觉。
系统默默地为楚璨祈祷了一番。
第二天早上，秦渝臻睡到了中午。
其实过年还是和平常有区别的，就是整个人更加懒了。
下楼把红灯笼和春联拿了上来, 但有些懒得贴，全靠技能卡完成，家里也总算是多了点过年的意思。
“这就好了。”秦渝臻拍了张照片发给了容溪，然后又拍了一张自拍发在了微博上。
太久没有听彩虹屁了，需要充电了。
【程翡V：过年来我实验室玩吗？】
【天天画画的房隐V：臻臻越来越漂亮了，过年来B市吗？一起画画放松放松。】
【A大李某人V：小秦是大姑娘了，过了年就十八岁了对吧。】
【减肥要减二十斤：啊啊啊啊！姐姐也太好看了吧！说一万遍我可以。】
【今天适合吃肉：绝了，为什么可以有人长得好看还这么聪明？我仿佛是来这个世界充数的。】
【吃冰激凌吧：姐姐的腰，就差一点点就能看到了！为什么不往下一点点呢！】
……
秦渝臻看着微博的评论，心满意足，然后点开了自己的邮件，开始处理工作。
她的助理已经找到了，是个刚刚毕业的研究生，动作还算利落，几天时间就已经把邮件全部都筛选了出来发到了她另外一个邮箱，不过到目前为止，两个人还没有见过面，两个人一般都在微信上面沟通。
秦渝臻撑着下巴，看着邮件，这助理挺有意思，发过来的邮件还做了分类。
“支持”、“温和质疑”、“话很难听的质疑”。
她看了一个下午的邮件，容溪打电话过来她才意识到应该到吃晚饭的时候了。
“你晚上准备吃什么啊。”容溪问道，压着声音，看样子应该是偷偷打的电话。
“炸鸡，酸菜鱼。”秦渝臻回忆了一下自己点的外卖。
容溪：……
“也没点蔬菜。”
“过年都吃肉。”秦渝臻说道。
“哦。”容溪沉默了两秒，“我回老宅了，人好多，好烦。”
“那就溜出来？”秦渝臻问道，“你现在在哪里？”
容溪回头看了一眼：“我在花园，几个小屁孩在找我。”
“孩子王？”
“带孩子的倒霉蛋。”容溪声音带着几分委屈，“六个孩子，我自己还是个孩子呢，还让我带孩子。”
秦渝臻笑了：“你敢溜吗？”
“我想，但是我怕连累你。”
“我又不是容家人。”秦渝臻说道，“过了零点咱们就十八岁了。”
“其实不算，还要再过几个月。”容溪说道。
“那也十八岁了。”秦渝臻漫不经心，“出不出来，带你去干点成年人应该干的事情。”
容溪：？？？
系统：？？？
“宿主，人家还是一个孩子。”
“你想到哪里去了！”秦渝臻吐槽，看容溪那边也在沉默，她忍不住笑了一声，“妹妹，你在想什么？”
“啊？”容溪的声音听上去略有些慌乱，“我没想什么，我在想有什么需要十八岁才能干。”
“你先说出不出来。”
容溪又回头看了一眼：“出来，但要等吃完饭才能跑。”
“好，那你吃完饭联系我。”秦渝臻说道。
“嗯。”容溪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多了些许坚定，“那你等我。”
“好。”
春节诱/拐富家千金计划。
秦渝臻吃完了饭就坐在沙发上等着容溪电话，电视里还放着春节联欢晚会。
【容溪：我快吃完了！你可以来了，我们怎么见面？我去找你吧。】
【秦渝臻：我去容家大宅那边等你。】
【容溪：？？？】
【容溪：但很偏僻。】
【秦渝臻：你也知道？我如果不去，你一个人怎么溜出来？】
【容溪：也是。】
秦渝臻看着”也是“两个字就能想象到容溪此刻的傻气，她披着衣服下了楼。
过年街上没什么人，出租车也不是很好打，秦渝臻等了一会儿才有人接单。
【秦渝臻：多穿点，我在大宅门口等你。】
【容溪：好！】
容溪吃完饭就躲开了几个想让她看小孩的家长，表示自己要出去转转透透气。
秦渝臻和容溪见到的时候，已经是四十分钟之后，容溪在外面转了二十分钟，看到一辆出租车停下，立刻跑了过去。
“上车。”秦渝臻打开车门朝着容溪招了招手。
“好！”容溪一脸兴奋。
秦渝臻感受到容溪带进来的寒气，微微蹙眉：“你在外面等了多久？”
“也没等多久。”容溪深吸了一口气，搓了搓手，看了眼面无表情的秦渝臻，将手塞进了她的手里，“其实等了好久，冷死了，姐姐帮我暖暖手吧。”
秦渝臻看着容溪的眼睛，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眼神，她握住了容溪的手。
“我在房间留了一张纸条。”容溪说道。
“嗯。”
“激动，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跑出来。”容溪一脸兴奋，压抑久了，做点叛逆的事情，让她格外舒服。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秦渝臻说道。
“我们去干嘛呀。”容溪问道，她有些好奇，刚才的那几十分钟她都在思考这件事情。
“到了你就知道了。”
容溪朝着窗外看了一眼，发现车并没有往市内去，反而越来越偏僻了，她默默地朝着秦渝臻靠近了一些。
“两个小姑娘大晚上地走这么偏，要小心安全啊，毕竟长得还这么好看。”司机说道。
秦渝臻笑了笑：“一般人打不过我。”
司机：……
车最后停在了一家赛车俱乐部的旁边。
“谢谢。”秦渝臻付了钱，拉着容溪下了车。
这边很热闹，下了出租车就能听到里面的欢呼声和引擎声。
“啊，你说的就这啊。”容溪有些感慨。
“失望？”
“倒也不是。”容溪摇了摇头，“你有驾照吗？”
秦渝臻很想说自己考了八百张了：“不要问这些，今天就是来你体验一些之前没体验过，你自己也不可能干的事情。”
容溪跟在秦渝臻的后面，看着秦渝臻领了楚璨了的车，她略有些震惊。
“楚璨知道吗？”容溪总觉得楚璨知道之后要爆炸。
“知道，不知道我怎么拿车。”秦渝臻说道，看了眼容溪，“怕吗。”
容溪看了眼外面远处的环山公路，点了点头：“看上去比那个恐怖密室还要恐怖。”
“其实还好。”秦渝臻拉着容溪去了公路边上。
公路旁边聚着很多人，大部分都是男性，秦渝臻和容溪特别是看着就很乖巧的容溪，在这边格外显眼。
“妹妹，哥哥带你飙车啊。”
“两个小姑娘大过年的跑到这边来干什么？”
“这不是容溪吗？”
“喂，乖乖女们，这边可不是你们玩的地方。”
……
秦渝臻搓着容溪的手：“手貌似没那么凉了。”
“嗯。”容溪点了点头，“我也确实不冷了。”
“那就好，下次出门记得戴手套。”
两个人自顾自地说着话，旁边的人说了什么，她们完全没有注意，或者说根本不在意。
前面的人结束，就到了秦渝臻，每个人轮三圈。秦渝臻将车开了过来，容溪上了副驾驶，将安全带系好，深吸了一口气。
她很害怕，但是她相信秦渝臻，虽然没有围栏的公路真的很可怕。
“两位小姐，这边可不能只开三十迈啊。”旁边的人打开车窗冲着两个人喊道，“要不还是下去吧。”
秦渝臻看都没有看那个人，伸手把自己的车窗关上了，那个人的表情有些难看，对于秦渝臻不给面子的行为非常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