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载好了QQ但也是在快开学钱登录,刚登陆上去手机就响个不停。
一条一条的看,几乎全都是刘丹的信息,那时刘丹还不知道曾容卸载了QQ,发一条消息给曾容,没回就开启夺命连环call。
一条一条的看,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
看着看着就翻到了和王家祥的对话框,聊天停留在年初五月的一条晚安消息,自从初中毕业后她没有发过一条消息。
也对,人家有男朋友的,没闲心理她。
曾容自嘲的笑了一下。
手顺势就朝左一滑,这来都来了就点了王家祥的头像进了她的主页。
卸载前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只是多了一条动态。
点进去。
“只是不好意思拒绝,但现在好意思了——致李柏。”
曾容只觉得这么些年的语文全白学了,感觉俩人像是分了,但想到学校传出来的种种又觉得自己的猜测是错的。
再次点开和王家祥的聊天框,询问的话都已经打好了,想了想又删了,还是没有勇气。
真是的,打架都不怕,问一句话就怂了。
过了几天曾容才找到刘皓让他帮忙打听。
听到两人分手的消息,曾容又惊又喜,高兴的神情掩盖不住。
跑到了小蓝房子门前,没有钥匙只能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蓝色的门,站了很久。
高二开学没多久文理分科,曾容再次遇到王家祥。
“肉肉,我问你个问题”
周末,曾容还在睡觉,王家祥扯着她的脸叫醒她。
“嗯?”
“照你来说你以为我和李柏在一起,但是我和他分了之后我给你写了信的,就是给你的回信你没看吗?”
“嗯嗯”曾容困的厉害,随便敷衍了几句。
“你别敷衍嘛”
曾容拽过毯子蒙住头,翻个身背对着王家祥。
王家祥使劲地摇着曾容的身子。
曾容猛的起身,一脸怒气,盯着王家祥看了一会儿说,“我没收到信,我也是在两个月前才知道你是个单身人士,还有你的动态让我有些迷惑”
迷惑?这有什么可迷惑的?
王家祥拿起手机,“单身快乐”那条动态设置成了仅李柏可见,而本应该仅李柏可见的那条设置成了公开可见。
真是马虎。
“啊~”
被被子蒙着头的曾容猛的坐起来,隔着被子揉着鸡窝一样的头发。
“怎么了?”
“睡不着”曾容眨了眨眼,还有些生气。
“正好,一起写作业”
“不可能”
笑话,写作业这是不可能的,不说初中单单说高中,刚升入高一鉴于和老师不熟悉以及出于尊重和不想留下坏印象等等,她还是乖乖的写作业,但过了大概一两个月后,她就不安分了,开始隔三差五的不写作业,然后就是干脆不写,老师要讲题了她就看着做过标记的习题本。
她是不写作业,但不代表她真的就不看一眼,她会认认真真的看然后标记自己不会的题目,所谓会的写了是浪费笔芯,不会的都不会了还写什么写。
理科做题规格要写“解”不然扣一分,但是你就只写一个“解”字他也不会给你一分,在曾容看来,不会的题目你再去写一个“解”字那就是在浪费笔芯。
曾容扯过王家祥的书包,在里面翻腾了一阵,拿出物理练习册,趴在床上一题一题的看,遇到不会的就用笔做标记。
看完了,换上化学作业,五分钟不到曾容眼皮就开始打架,挣扎着看了了一会儿实在是忍不住书一合,蒙上毯子睡下了。
早知道化学这么催眠一开始就看化学了。“阿祥,我带你去小巷看看吧。”
下午四点多曾容才睡醒,睡了个饱觉,醒了自然也没脾气相反因为这个饱觉某人的心情还好的不得了。
王家祥也写了一天的作业,现在眼睛,手,背都累的不行,曾容既然提了,那放松一下也不是坏事。
踏进小巷眼前的景象让她大吃一惊,她知道小巷里拆了一些房子,各家门前种的树也茂盛了,让她没想到的是各家门前留的空地除了修一条小路其余的都种上了花,向日葵,玫瑰,月季能搜罗到的都种上了。
一路走着,王家祥不停的发出惊叹声,偶尔遇到邻居王家祥还会礼貌的打声招呼,夸赞他们花种的好。
但到了绿房子门前,王家祥看到的只是绿油油的一片。
“你没种花?”
曾容笑了笑“这就是,只不过花谢了,太阳花最多开到初秋,现在都快十一月了肯定都谢了,我是直接种在地里的,邻居们都是在花盆里种着天气凉了他们会把话搬进屋里保持温度恒定可以让花开。”
王家祥点点头没再说话,继续往前走,她总觉得蓝房子那里会有什么在等着她。
蓝房子门前也是一大片的太阳花,可能是光照时间比绿房子那里的长吧,这里的太阳花更加茂盛。
王家祥站在铺着鹅卵石的小路上俯下身仔细地看太阳花。
一朵红色的单瓣太阳花面朝着太阳微微有些闭合。
“你看!”王家祥指着那一朵小小的太阳花惊喜的说。
“这都快十一月了,你怎么还在开花呢?”
曾容轻轻的点了点太阳花的花瓣。
王家祥站在蓝房子门口,摸了摸衣服口袋,没找到钥匙。
“想进去?我带你”
曾容带着王家祥绕到了房子后面的窗户,手用力的一推就推开了窗户。
窗户有一百一十公分,王家祥一米六三的身高窜了一下才上去。
进去看到里面的景象才傻眼了。
所有的东西都是干干净净的,好像经常有人来打扫。
怪不得她刚刚爬窗户的时候觉得不对劲,她走的时候明明把窗户锁死了,曾容是怎么推开的。
“你以前怎么进来的?”
王家祥逮住刚翻进来的曾容。
“啊,那什么,你,你走的时候没锁窗户”
“瞎扯什么?我锁没锁我不知道?”
“你,你可能记错了对,记错了。”
“你说还是不说。”
王家祥直接把衣服上的绳子抽出来,绕在曾容的脖子上。
曾容最怕脖子里有东西,总有一种下一秒就被杀死的感觉。
“暑假的时候我来过,砸了玻璃,后来又买了一块给装上了。”
“我就是想进来看看,然后看到满屋子的灰就忍受不了打扫了卫生,之后每半个月来一次,你是不是想问开学后咱俩一直在一起我什么时候做的,你别忘了奶奶走的时候你不在。”
王家祥撇了撇嘴,没再说话,想问的问题曾容都交代了她还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