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我给你画过的那个禁术的完整版!”青帝陛下絮絮叨叨,嘴碎得很,“虽然当年刚画出来的时候只是一个半成品,不过后来我有一点一点慢慢补足,上次给你画的那个只能说是简略版,那个时候又没恢复完全的实力还是魂灵状态,只能说有基本的功能,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你……你要是觉得需要的话,我今晚可以给你补足。”

  宿白挑眉,总觉得自家亲爱的青帝陛下似乎在暗示些什么。

  “如果你不需要也行,现在的禁术已经足够使用了,顶多是起一些锦上添花的作用,而且还费时费力,可能今天一晚上就没时间做别的事情了。”计夏青见身后的人迟迟不说话,只有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响起,瘪瘪唇,语速极快地说着。

  “阿青。”宿白喟叹一声。

  “嗯?”

  “你怎么这么紧张?”小龙笑得眼睛都眯缝起来了。

  计夏青气鼓鼓,“谁紧张了!”她猛得将垂到腰间的衣物一收,松松垮垮披在身上,没好气地系好腰带,随便打了个蝴蝶结,转过身来,怒气冲冲地瞪着宿白,“你说谁紧张了!”

  如果忽略她通红的耳尖,或许还有几分说服力。

  宿白缓缓上前两步,略微仰起了点头,贪婪地凝视着面前女人精致如谪仙的容颜,声音不由得沙哑了几分,“对,阿青怎么会紧张,是我太紧张了。”

  她伸手,摸了摸计夏青方才因为太过用力捏着衣物而捏得发白的指尖。

  “怎么突然想起回来了?”宿白顺势牵着计夏青的手,将自己的指尖扣进她的指缝,宛若小朋友一般晃晃悠悠地摇着,颇有点撒娇的意味。

  “想你了。”青帝陛下红着脸,张口就来。

  “瞎说,”宿白哼唧两声,大逆不道地捏了把青帝陛下的脸,感受着指尖润滑的同时委屈地倾诉着,“你肯定是干了什么然后顺道来看看我。”

  “真聪明。”计夏青摸了摸宿白的脑袋,牵着人栽进柔软的沙发中,脑袋埋在小龙锁骨处,“太乙那边处理好了么?”

  “没什么差错的话她今晚应该是没有算力关注这边的,”宿白伸手环着她的脑袋,捏着女人滚烫的耳垂,若有所思地说,“古德里安应该听懂了我的暗示,现在应该在地底世界给太乙找了点乐子。”

  “啊……”计夏青在她怀中动了动,语气有几分古怪,“希望他不要坏了我的安排。”

  “果然!你就是先去了一趟地底世界然后顺道来看看我!”宿白磨磨牙,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用力拍了拍女人挺翘的臀。

  大概是当了塔主后胆子确实大,她居然能顶着青帝陛下三分震惊三分羞恼四分小愤恨的眼神与她保持对视。

  “宿白,”青帝陛下声音幽幽的,“你胆子肥了啊。”

  哦豁!

  小龙瞬间神经紧绷。

  阿青叫全名,绝对没好事。

  宿白还没来得及道歉求饶,那只放在自己腰间的手猛得一用力,伏在自己怀中的人一个轻盈的狸猫翻身,一股巨力袭来,她懵懵懂懂地就被翻了个面,长款黑色浴袍下露出一双修长的腿,膝盖弯曲,卡在了自己脖颈处。

  唔,说疼也不疼,就是有点喘不上气。

  绝对不是因为阿青太用力了喘不上气。

  青帝陛下眯着眼睛,手拍了拍她的脸,“宿白,懂不懂什么叫尊师重道?”

  小龙眨眨眼睛,脑袋左右动了动。

  脸旁就是温软滑腻的肉肉。

  计夏青膝盖用力,顶了顶面前人的肩膀,色厉内荏,“刚才是干什么?”

  宿白喉咙微微滚动,状似老实地说着,“表示对阿青的思念和亲近而已。”

  计夏青轻哼一声,望着乖顺的小龙,一时也拿她没什么办法。

  “阿青,”宿白惯用的软腻腻的声音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胆大包天地试图……嗯,打你……”声音越来越低,大概也是知道自己理亏。

  计夏青最受不住这人的水润红眸和软乎乎求饶的语气,叹口气,膝盖松开。

  膝盖松开的一瞬间,宿白竟然觉得颇有些遗憾。

  其实除了难以呼吸之外,也不算很疼嘛。

  被压在身下的塔主大人一个鲤鱼打挺,然后攻守逆势,可怜的青帝陛下又被压在了沙发上。

  “宿白!你又皮痒痒了!”计夏青瞪大那双白山黑水般纯粹的眸子,里面燃烧着熊熊的怒火,随后开始扑腾还不太听话的四肢。

  宿白用力压着她的手肘,亲吻着她的鬓角,顺着鬓角向下滑动,啄吻着她的耳垂,脸庞,下颚,脖颈,试图让身下的人安分些。

  但青帝陛下哪里是这么容易投降的人?她恶狠狠盯着小龙的脸,核心肌群发力,扭来扭去。

  松松垮垮的浴袍此时在两人的打闹下更是不堪重负,本就是随意系着的腰带也散开了,露出了锁骨处的大片软腻的洁白。

  “阿青,别扭了……”小龙语气开始古怪起来,“沙发也不合适啊……”

  “闭嘴!”暴躁的青帝陛下将龙脑袋用力推开。

  宿白有些失语,过了一会儿,宛若一只大狗狗,用力在计夏青锁骨处蹭来蹭去。

  计夏青身子也慢慢瘫软了下来,手指无力地推着身上的人,面色红润,吐气如兰。

  “小白,别,”她的声音也沙哑起来了,“万一太乙突然想起来往这边看一看……”

  宿白头也不抬,带着几分轻笑,“我觉得阿青应该提前处理好了。”

  计夏青瘪瘪嘴。

  好嘛,她确实是在房间里布下了阵法,现在就算太乙出现也只能看到自己给她设定的内容。

  宿白孤独地一个人回家在小灯下看着文件偶尔摸一摸玫瑰花什么的。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本想着好好“□□”一把小龙,没想到是自己着了道。

  “唔……”她一边瞎想着,却没意识到小龙张开嘴,嗷呜一口咬在她锁骨上,宛若磨牙的小奶狗一般吮咬厮磨着。

  计夏青猛得瞪大了眼睛,天鹅般修长的脖颈用力往上仰,嘴中不断地吸气,“小白,嘶,放开!”

  有点疼,但更多的是某种奇怪的感觉蔓延,酥酥麻麻,宛若直击心脏的电流。

  宿白牙用力碾了碾,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歪着脑袋看着计夏青通红的脸,轻笑一声,手指挠了挠她的脖颈,“阿青,去拿回身体是你这辈子做得最棒的决策。”

  计夏青软弱无力地瞪了她一眼,低头看了看被种上草莓的地方,没好气地一把将人推开,“去洗澡!”

  宿白懒洋洋地栽倒在一旁,含笑看着她的脸,“阿青,干嘛?”

  不干。

  计夏青咽下下意识的回复,用力翻了个白眼,气呼呼地甩下一句话,“给你补全背上的禁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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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全背上的禁术?

  浴室中的宿白想了想,背朝着镜子,扭头看过去。

  自己背上只有一些隐隐约约的痕迹,大概是禁术在自动运转收束空气中的光明元素,不全力催动的情况下,根本看不到阿青之前给自己展示的那令人震撼的古奥图案。

  蒙着一层朦胧水雾的镜子中,是年轻女人姣好的身段。

  修长的天鹅颈,清瘦的脊背,纤细不足一握的腰肢。

  “补全禁术……?”宿白嘀咕着,“我觉得阿青做不到,她没那么高的自制力。”

  她随手扯过一件备用的浴袍,眨眨眼睛,突然轻笑着将其放回了原处,拿起了一旁说短不短说长也绝对谈不上的浴巾,慢悠悠地围上。

  于是,当计夏青闻声抬头,看见的就是仅露出【脖子以上】和【膝盖以下】其余地方被遮掩的严严实实的宿白。

  一滴水珠从发尖滴落,顺着一个弧度颇大的曲线,浸入了被绷得紧紧的浴巾中,落下一片浅灰色。

  “为什么不穿衣服。”计夏青一开口,自己都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到了。

  “方便阿青您作案。”宿白笑着眨眨眼,故意将最后一个字说得含混。

  “闭嘴!”自从宿白回来后,今晚青帝陛下的脸就没成功降温过,她咬咬唇,叹口气,示意小龙过来。

  宿白乖乖走过来,在她身旁坐下。

  “趴着。”计夏青冷着脸。

  小龙乖顺地趴下,顺手解开了浴巾。

  “没让你这么自觉!不怕痛么!上次刻画禁术那么痛没点记性吗?”计夏青无语凝噎。

  宿白哼唧两声,“阿青温柔一点,我就不怕疼。”

  青帝陛下思索了一会儿,总觉得小龙是在暗示什么,但她没有证据。

  计夏青望着趴在大床上的宿白,望着那绝色的背影,心中叹了口气,随后斗志熊熊燃起。

  我一个理论大师难道还能被你这刚成年不久的小龙带进坑里?

  她并指为刀,手中金光涌动,慢慢触及了那瓷器般雪白的肌肤。

  灼热的光明元素让宿白没忍住打了个哆嗦,有些懵逼。

  怎么,还真是画禁术吗?

  阿青这么尽职尽责(没有情调)吗?

  不是,我堂堂巴别塔塔主,脱/光了趴着,难道对阿青真的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我还没有那啥禁术重要?

  小龙心中委屈极了,手指愤恨地抓着床单。

  计夏青似乎看出了她的委屈,轻笑一声,缓缓下移,指尖温度愈发滚烫灼热,滑到尾椎骨处,轻轻巧巧地打着圈圈。

  宿白的唇角慢慢勾起。

  “阿青,我怎么不知道符术还要这么画啊?元素耗损率有点高吧。”

  “小孩子家家懂什么?”

  “阿青难道很懂?”

  “嘁……含住。”

  “唔唔唔,为什么?”小龙的声音含混不清了起来。

  “需要一定的湿度,禁术才能完成,懒得去拿水了。”

  “哦,真是奇怪的禁术呢。”

  作者有话要说:试探一下,要是____,明天就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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