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在你身上封印一个禁术,”计夏青手上冒起金光,面庞通红,却又神色凝重,“老实说,会很疼,但我尽量温柔一点。

  小龙骤然回头,一脸震惊,满头问号。

  不是自己想的酿酿酱酱?

  青帝陛下脸一凝,用力将龙脑袋拧过去,小声低吼着,“别乱回头。”

  一回头,该看的不该看的不管看没看过反正刚才是都看到了。

  宿白委委屈屈扭过脑袋,原本紧张又僵硬的身子一下子跨了下来,带着点懒洋洋的气质,“您随意就行,我不怕痛。”

  计夏青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脸,看着自己面前赤/裸背对着自己的女孩——不,可以说是女人了。

  精致削瘦的蝴蝶骨随着小白手的动作而凸起弧度,向下是精瘦劲道的腰身,两个浅浅的腰窝看起来很适合将手放上去,再往下是雪白细腻的高耸——计夏青面无表情地拉过被子遮住了它,于是象牙白的女孩被珍珠白的被子盖着,优越漂亮的脊椎线没入松软蓬松的被子中,看起来,很有让人掀开的欲望。

  青帝陛下深呼吸几口,收敛了自己不该有的欲望,凝神,并指为刀。

  宿白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安地动了动,轻声问身后的人,“师尊,这是干什么啊?”

  计夏青看着指尖凝聚着淡金色的光芒,略微动弹着手指,金光更加凝练,听到小龙发问,她低声回应,“你不是黑暗系巨龙嘛?”

  “黑暗系巨龙修光明系术法是可以,但比起纯正的光明系巨龙曼施坦因他们,你凝聚光元素的能力会弱很多,况且黑暗和光明本身又是冲突的,以太大陆光明元素又少。你如果不用终端施法,很多术法的威力就要大打折扣。”计夏青深吸几口气,任由指尖金光凝练到宛若一个小太阳,缓缓向那象牙一般的洁白躯体印上去,“这个禁术不是杀伤性的,应该可以帮到你。”

  只是龙突然一动,她吓得收回手,有些懊恼地拍拍脑袋。

  却是宿白闻言,惊喜地抬起头,想要回头看身上的人,被师尊一巴掌拍了回去,只得又老老实实趴着,“那您这是?”

  “我以前研究过一个禁术,用于攫取元素的,只是个半成品,前几天完善了下。”计夏青又深呼吸几次,总算觉得准备地差不多了,“给你在身上封印一个,以后施展光明系术法的能力会大大增强。”

  龙双手交叠,垫着脑袋,“这是您的礼物……”她眸色中有些许动容,“谢谢。”

  她总是能看见师尊最近半夜还在看书,写写画画,偶尔用力抓抓头发,崩溃地长啸一声,又怕吵醒她,只能压抑地低吼。

  看来着实是为自己殚精竭虑。

  青帝陛下:你想多了,我只是在调查巴别塔而已。这玩意我还没睡之前就画出草图,还实践过一次。

  不过还是根据宿白的施法习惯和身体素质做出了少许改变,可以说,这是整个以太大陆上独一无二的禁术。

  “好了,接下来不要动,再痛也不要动了。”计夏青努力催眠自己,面前只是一滩肉。她喉咙微微滑动,轻声说,“如果痛告诉我,但是不要动,一动前功尽弃。”

  小龙信誓旦旦地点点头,“您放心!”

  一指点向她的背心。

  “也不是很痛嘛,”小龙紧绷着地身体微微放松了一点,“只是有点烫而已……嗷嗷嗷嗷嗷!”

  她修长的手指猛得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痛苦地将其扭成一团。

  “你比我想象的敏感,”计夏青手指微微滑动,从背心滑到尾椎骨,完成了符咒的第一笔,“后面还有更疼的,不过坚持一会就好了。”

  就这么一会,小龙已经大汗淋漓,咬紧牙关问计夏青,“是坚持一会就不疼了吗?”

  “不是,是你会习惯了。”

  龙忍不住用力咬住了身下的床单,牙齿都在颤动。

  真的,太疼了,仿佛一根烧红了的尖刀,将自己从背心到尾椎骨,剖成了两半,扎了个对穿。

  第二笔,从左侧腰身到右侧腰身,与方才的那一笔加起来,正好是一个倒十字架。

  “我刚觉得自己被竖着切开了,现在又横着补上一刀,”小龙声音颤抖地哼哼着,“我是排骨吗?”

  计夏青手依然稳当,轻声回答,“不是。”

  宿白脸上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全身都在抖,勉力打着趣,“师尊,我说冷笑话呢。”

  计夏青集中精力,第三笔,是位于倒十字架焦点位置的一个六芒星,一笔勾成。

  龙顿时闭上了嘴,喉咙里漫出沙哑的呜咽。

  “师尊,”待这一笔过去,龙声音已经哑得不像话,她微微松开了几乎已经被抓破的床单,低声祈求,“能把我打晕吗?”

  “不知道打晕你会不会有什么影响,但是我的建议是最好撑过来。”

  计夏青的声音也极为古怪,只是宿白此时根本提不起劲来回头看看她到底怎样。

  堂堂青帝陛下,此时左右把着右手不住发抖的手腕,面色惨白,发丝凌乱,唇没有一丝血色。

  小龙根本想象不出,这个违反常识的在生灵活着的躯体上封印一个能量压缩到了极致的禁术需要怎样强大的力量和妙到毫巅的掌控力。这个禁术并不以能量的爆炸为结果,反而是能量的整理和收束,也意味着比那些杀伤性的禁术要更复杂,更精细。

  计夏青神色复杂地凝视着小龙背上正闪着光的图案,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开始下一笔。

  宿白头猛得扬起,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汗液从鬓角顺着太阳穴流淌过修长而又青筋凸起的脖颈,没入白色的皱皱巴巴的床单,浸出一抹淡灰色,声音越发沙哑,“我忍得住,师尊,我忍得住疼。”

  也不知道是说给计夏青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计夏青的话愈发的少了,只是轻声嗯一声以示答复。

  很快,大框架慢慢画成,紧接着是细微处的修饰。

  宿白捞过枕头,一口咬住,脸埋进松软的枕头里,努力不让自己口中泄出呜咽。

  如果说刚才搭建大的禁术框架是剁排骨,现在刻画这细微处的细节符术就像是在大米上雕花,师尊似乎是在力求每一块肌肤上都被刻印上金闪闪的符术。

  毕竟,禁术的一个基本要求就是超过10000个符术的累积,而这个禁术显然也算得上是所有禁术中的巅峰,符术累积数量远超一万个。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宛若热刀一般的写画又在自己背上画了多久,这比凌迟还痛苦的“酷刑”终于接近了尾声。

  “还有一笔,”计夏青看了看几乎已经被汗湿透了的床单,又看了看闪烁着金光的背部,唇角勾起了虚弱又富有成就感的微笑,却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沙哑,“小白,最后一笔了,马上就好。”

  她仅余的思绪集中在指尖的金光上,在那繁复古奥的图案中央,轻轻点下一点。

  宛若被画上眸子的巨龙,那繁杂森严的图案上竟然有缓缓流淌的金光亮起,金色的光芒一吞一吐,似乎是在吸收空气中的光元素,反哺给这个已经破碎不堪的身躯。

  仿若被暖洋洋的温泉浸泡,宿白只觉得全身的毛孔全部张开,贪婪地吸收着从来没有如此丰沛的光元素,安抚着创伤。

  真是,令人上瘾。

  “师尊,”她喃喃自语,紧攥着床单的手慢慢松开,却发现手指几乎已经伸不直了。宿白苦笑一声,略微抬起点身子,看向一旁含笑看着自己的计夏青,伸手扯了扯她的衣角,“谢谢。”

  她清楚的知道,这份礼物有多贵重。

  计夏青手发着抖,藏在背后不让她看着,也不敢让小龙看见自己惨淡的脸色,勉强调动剩余魂灵力量施加了一个易容术在脸上,让自己看起来面色红润些。她闷着声音回复着,“这只是基础的功能,你可以试试主动催动它,应该能感应到的。”

  宿白尝试着与自己背后的禁术“沟通交流”,试图激发它。

  兀然间,海量的光元素宛若潮水般将宿白淹没,小龙全身被没入了一个光元素的海洋,甚至连烛火都黯淡了些。

  宿白仿佛一个找到了新玩具的小孩,不知疲倦地尝试着激发,散去,再激发,再散去这一过程,乐此不疲。

  计夏青唇角含笑,“对了,这个禁术其实还有另一种使用手法,不过我希望你这一辈子都不要用到。”

  小龙闻言,开心地看向她,“什么方法?”

  “记不记得我教过你,所有的反应都是可逆的。”计夏青虚弱却又温和地说道,“这个禁术可以凝聚光元素,当然也可以在有足够光元素储备后将这些光元素全部释放出去。”

  “不过这会对你的身体造成极大的影响,可能……会死。”计夏青微微抬起还算能用的左手,扯过被子裹住了龙的身子,轻声说,“所以,这辈子都别用。”

  宿白郑重的点头,随后咬咬唇,犹豫地抱了上去。

  计夏青一愣,刚想反抗,却发现自己手都抬不起来了,只能任由小龙隔着被子抱着自己。

  宿白刚将人抱进怀中就察觉到了异样。

  怀里这人太冷了,比极地万年的寒冰和呼啸的冷风还要冰凉,冻得人生疼。

  她这才注意到,计夏青眸子里全是疲倦。

  “师尊……”她忍不住开口叫着眼前的人,眉宇间染上忧心。

  “怎么了?”计夏青知晓龙冰雪聪明,应该已经看出了异样,但还强撑着,轻声回复,语气温和又宠溺,甚至还能开玩笑,“还不松开,这么晚了,要是被人看见我们可说不清楚。”

  “说不清楚就说不清楚吧,”宿白心中骤然泛起一阵阵的疼,看着面前毫无血色的唇,竟然比之前柔软红润的时候还想要吻上去,“我们何必要说得那么清楚?”

  她真的吻了上去。

  计夏青先是一愣,然后略有些恼,更多的是羞。

  她还没装睡呢!

  青帝陛下开始调用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脑细胞思索现在装晕的可行性有多大。

  只是龙根本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宿白一伸手,勾住了她瘦得一手可以握住的纤细腰肢,将人抱进被子,痛吻着。

  她的唇用力摩挲着计夏青的,她的手指扣上了计夏青的后脑,不断地想要攫取更多。

  被子被龙身上的温度捂得暖和和的,计夏青紧闭着齿关,抗拒着龙执拗的舌尖,手无力又坚定地推着她的肩膀,软得不像话地拳头一下下打在小白身上,苍白的脸上只有耳尖红得滴血。

  宿白不以为意,掐着她的腰就势躺下,将宛若瓷器般易碎精致的人小心翼翼放在自己身上,吻也温柔了许多,一点点尝遍她唇的每一分滋味。

  计夏青的身子慢慢软了下来,原本抵在宿白肩膀上的手也不知不觉间环上了她的脖颈,齿关似开似合。

  宿白的手搭在她的腰上,轻轻揉着她僵硬的腰身——之前画禁术的时候维持着一个姿势太久,身子都有些僵了。

  青帝陛下在上下并行的攻势下,终于放弃了抵抗,整个人软在了宿白怀中,让年轻女人滚烫的身子温暖着她冰凉的躯体,一直强打着的精神在这舒服的怀抱中也慢慢松懈了。

  当宿白缓缓离开了那唇时,讶异地发觉,怀中的人竟然睡着了。

  不是装睡,是真的睡着了。

  宿白先是失笑,随后心中又泛起层层叠叠的疼来。

  “干嘛为我这么拼,”她轻轻抚摸着女人细软冰凉的发丝,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是只黑暗巨龙,也是第一次开始后悔当时和塔主怄气一怒之下选择了光明系,“如果我不任性,是不是你就不会吃这么多苦?”

  她看着怀中几乎已经是个虚影的女人,心中泛起巨大的恐慌——怀里的人仿佛随时有可能消失一般。

  宿白发觉自己眼角溢出了莫名其妙的水珠,晶莹顺着她的眼角流淌,没入早就被汗湿透了的床单。

  她这才发觉此处的“休息环境”称得上是极其恶劣,急忙抱着怀中的女人起身,为她裹好被子,捡起地上的睡袍,小心翼翼迈向一旁的客房——也就是两人同床共枕了好几天个午夜的地方。

  宿白将怀中的女人放在床上,加盖上了几层被子,自己草草套上睡衣,也钻进被子,攥着她的手。

  温暖的光系元素包裹着面前神色苍白的女人。女人呜咽一声,循着热源,钻进了宿白的怀抱,熟练地像是做了许多次一般。

  宿白一手搭在她背心,看着她的面色终于慢慢红润起来,总算松了口气。

  不比沉睡一万年造成的魂灵根本性损伤,这次究其根本还是精神集中太久又有些脱力,尽管严重,但还是没有伤到根本,慢慢休息还是能恢复的。

  宿白看着计夏青,唇角勾起,唇微微印上她的眉心。

  “师尊,你也喜欢我的,对吧。”

  她也缓缓闭上眼睛,第一次心中这么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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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很短,宿白觉得自己才刚闭上眼,就被一道温暖和煦的阳光照醒了。

  她先没睁眼,而是熟练地摸索着计夏青的方位,随后伸出一只手轻轻虚盖在了她的眉眼间,免得那阳光将师尊也闹醒。

  她轻轻嗅着怀中女人的冷香,过了许久,终于懒洋洋睁开眼睛。

  一如既往的,还是她先醒,她手肘撑起下巴,凝视着熟睡的女人。

  师尊看起来气色好多了。

  宿白唇角扬起的又是化不开的甜蜜笑容,心念一动,许多光明元素缓缓涌来。

  她随即散去这些光明元素,起身,准备去弄点漂亮的早餐,给师尊补补,顺便收拾一下昨夜湿透了的床单。

  只是刚轻轻松开怀中的人,就被一只手牵住衣角。

  宿白哭笑不得地看着那只紧紧握着自己衣角的手以及微蹙起眉不断呓语寻找着自己怀抱的女人,心中慢慢沁入一丝丝甜蜜和感动。

  软乎乎的师尊,真是,太可爱了!

  想咬一口。

  小龙素来是想做就做的个性,俯身上去,用力亲了口女人重新恢复成樱花花瓣般红润芬芳的唇。

  仿若睡美人被吻醒一般,计夏青也醒了。她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眼底是朦胧的睡意和浓浓的委屈,“你干嘛?”

  小龙得寸进尺,又凑上去亲了一口。

  青帝陛下反应过来了,耳尖微红却怒目圆睁,指着门,“滚出去!”

  宿白唇角是促狭的笑意,指了指自己的衣摆,“师尊,是你不让我走。”

  计夏青低头看向自己的手,仿佛被烫到一般瞬间缩回来,整个人团进被子,警惕又委屈心酸地看着龙。

  这叫什么?赔了夫人又折兵,送了禁术又失身?

  她的手迅速检查了下自己的衣服,还好,都老老实实套在自己身上。

  计夏青松了口气,再抬头,宿白却已经走到了门口,扭头,对她温和地说,“师尊,你继续休息一会儿,醒了叫我就行。”

  “你呢?”

  “我去做饭了,想吃什么?”

  计夏青懵懂地眨着眼睛。

  这莫名其妙的老妻老妻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宿白听到这句,唇间的笑意又甜了几分,点点头,温柔地带上门。

  计夏青愣愣地看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终于回忆起来昨晚为小龙画完禁术之后的事。

  她一只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耳尖越来越红,唇角的弧度却越来越大。

  又被强吻了啊……这次还是自己“清醒”状态下的,这回连装睡的理由都找不到了。

  “真是,这小孩啊,”她叹口气,“步步紧逼。”

  “这算什么?”青帝陛下赌气地锤了锤自己的枕头,“这蠢龙怎么还不开口,真要我腆着老脸先说?”

  她钻进了被子,缩成一团,良久,才幽幽叹出一句,“其实也不是不行啊。”

  另一边,宿白先去了自己的卧室,取出备用的床单,熟练地换上,将原来的丢进洗衣机,随后去厨房做早餐。

  哪里想到,过不了多久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哟,难得啊,你居然变成人来巴别塔了?”宿白端着盘子出来,看着惯例披着黑袍掩住相貌的曼施坦因,“怎么想起过来了?”

  曼施坦因坐下,熟练地自己给自己倒了杯咖啡,喝了口,铁下巴开合,嘶哑的声音传来,带着点无奈,“这不是隆美尔被关禁闭了么?有些活我得接过来,你也成年了,另一些活比较基础,你也可以简单看看,顺便帮我分担一点工作。我也问过老师了,他也说可以,我就过来给你几份文件。”

  宿白坐下,啃了口面包,接过曼施坦因递过来的几份纸质文件,嘴里嘟囔着,“不直接从终端发过来,看来是很机密的东西啊,就这么给我?不怕我转手就给了师尊?”

  “你成年了,稍微有点责任感。况且老师心里都有数。”曼施坦因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随后眼巴巴地盯着她盘子里的东西。

  宿白又啃了口面包,诧异地看着曼施坦因,“你没吃早餐?”

  曼施坦因老实地摇摇头,“昨天一天都在和隆美尔交接,太乙盯着,我也没好意思说先去吃个饭,一直到刚才。”他昂起脖子看向厨房,眯起眼睛,“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厨房里还有一份,还是大餐。”

  许多各式各样的精致点心摆了七八盘,看起来就不仅仅是一份早餐。

  宿白面无表情地喝了口牛奶,“不是给你的,是给师尊的。”

  曼施坦因顿时叹口气,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不断摇头,“这才过多久!你说这才过多久!老胳膊肘往外拐!这么多我吃一点点又没关系!”

  宿白没搭理他。

  “对了,你师尊呢?”

  “还在睡呢。”宿白突然想起了洗衣机里的床单,又喝了口奶,慢悠悠走过去,将床单挂起来。

  曼施坦因沉默了。

  他看了看紧闭的客房大门,看了看已经走到了上午9点的钟,又看了看皱皱巴巴的床单——一看就是手拧出来的。

  为什么要洗呢?

  大概是因为沾上了不少要洗的东西。

  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补补也好,多吃点补补也好。”

  “就是进度有点快啊……才成年就,哎,反正小白不吃亏。”

  宿白身子一僵,幽幽转身。

  客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计夏随意披着一身青袍,冷冷地看着已经脑补出不少东西的曼施坦因。

  曼施坦因打了个寒颤,看着面前两人唇角勾勒出一模一样的弧度。

  真是默契啊……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的另一种阅读方式,忽略关于封印禁术的所有内容,你会获得不一样的阅读体验(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