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真困在傅思懿的臂弯里,挣扎两下,反而跟她贴得更加紧密。
傅思懿的唇瓣移到她脸颊。
“不要,莎莉还在旁边……”
凡真湿漉漉的眼睛往旁边转,小奶狗趴在圆几边,像是已经睡着,不过即便是醒着它也肯定不懂两个交叠在一起的人类在做什么。
可凡真还是觉得害羞,尤其是卧室里还充斥着小视频女主哼哼唧唧的声音。
傅思懿撩起凡真耳边的长发,拨到耳后:“姐姐,狗狗睡着了。”
凡真掀起眼睫,对上傅思懿的眼睛,Alpah眼底像是裹着漩涡,望进去就再出不来。
凡真颤颤地别开眼:“它,它会醒的。”
“姐姐,别怕……狗狗还小,不懂……”
傅思懿慢慢欺近,视线下移,落在她诱人的深v领口下,眸色变得愈发炙./热。
凡真身上的绿色真丝睡裙,就像肉肉./香香刚出锅的粽子,碧绿的粽叶散发着勾人的香气,等待着Alpha一圈圈剥开。
傅思懿勾住凡真腰间的系带,往上一挑,轻轻松松就剥开粽子,露出洁白如凝脂一般的糯米团。
两个黏白的糯米团,呈尖尖的圆弧形,上面还缀着两颗小蜜枣。
浓郁的奶香味扑鼻而来。
奶油味的甜粽。
傅思懿还从来没吃过,自然想要品尝一下。
她迫不及待地咬一口,唇齿间都是奶油的甜香,还有糯米团黏软的口感。
凡真陷在羊羔绒的沙发椅中动弹不得,秀气的眉毛蹙起,娇媚的脸蛋红得烂漫又性感。
“姐姐,好香~”
甜粽上的蜜枣香味更甚。
傅思懿馋猫似的卷住蜜枣,舍不得一下吃完,只细细地抿。
奶油的香味越发浓郁,萦绕在她鼻尖。
凡真扬起天鹅颈,贝齿咬住水润的红唇,软糯的嗓子里漫出一声腻人的声音,像羽毛似的抓挠在心间。
“懿崽~好了吗?”
凡真脸红得不成样,她想躲又躲不开,还要分心去考虑沙发椅上留下的水渍要怎么清洗。
许是察觉到姐姐的不专心,傅思懿惩罚似的咬一下,感受到膝盖处潮潮的,她知道那是姐姐的信息素。
姐姐真是个宝藏。
稍稍撩/.拨下就能给她最直白的反应。
酿酒前,等待最长的工序就是泡发米粒,需要很多的酒液来浸泡,这样米粒才会酥./软。
姐姐的米粒无需等很长时间就已经泡发好,散发出阵阵香味。
等待Alpha的碾./磨。
不过,这一次傅思懿并不急着酿酒。
她想尝试一下新的口味。
小视频里的那种。
“姐姐,我们学一下……”傅思懿红唇贴在她耳边,声音也低低的,引人遐想的湿度:“刚刚看到的那个……好不好?”
凡真快要钻地缝。
天,这么羞耻的要求她是怎么问出口的?
凡真听着耳边低磁的声音,呼吸变得紊乱起来:“不,那,那种有什么好学的?我才不要……唔……”
傅思懿偏头覆住她的唇,轻而柔地磨。
凡真闭着眼,承受这个漫长而醉人的深吻。
“姐姐……我们学一下吧。”
这次,她说的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
影音室的光线饱和度非常好,有种朦朦胧胧的旖.旎软.绵,混着两人的信息素,呈几何倍地上升。
凡真对傅思懿一向容易心软,心疼。此刻又被她勾起心思,但视频里的姿势实在超纲,她觉得自己还是放不开。
面对小崽子的追问和眼底直白的求./欢,她只能选择性耳聋,小幅度别开眼。
傅思懿当然有办法让姐姐同意。
她假意去捡手机,慢吞吞挪到圆几旁,就在凡真以为她就此作罢时,她却突然手滑,恰巧把手机掉在凡真的脚边。
傅思懿蹲下来捡手机,视线却瞥向Omega的衍育腺体。
她站在只有她去过的幽谷前,望着山间涓涓的细流。
清澈的溪水流过,露出一颗红润透泽的宝石,在昏黄的光线下晶莹剔透。
美不胜收。
傅思懿吻了上去。
凡真猝然睁大眼。
这地动山摇的一吻简直把她的五感都淹没。
再没有比这更让人沉./迷的感觉……
傅思懿口中含住宝石,用各种力度来勾,唇齿的每一处都辗转包裹。
凡真整个人如若溺水,本就不大的巴掌脸被乌黑发丝粘住,嘴巴微张,脸颊脖颈红成一片。
傅思懿被她妩媚风情的模样勾得心.痒.难.耐。
姐姐……怎么能这么美呢?
就在凡真快崩裂的时候,傅思懿却停了下来,啄着她的唇瓣问:“姐姐,学一下好不好?”
她就这样目光灼灼地看着凡真,眼底尽是小得意,胜利在望。
凡真不上不下地卡着,衍育腺体犹如蚁爬,她怎么也想不到外表清冷的小崽子,私底下竟然……
她太坏了!
凡真再也忍不住,红着脸回想视频里面的画面,而后在小崽子得逞的目光下,摆出一模一样的姿./势。
“崽崽……”凡真羞得无地自容,双手却诚实地勾住傅思懿的脖颈,将她一点点往下压,送上柔软的唇瓣,带着哭腔地求她:“崽崽……贴贴好不好?”
傅思懿坏坏地“嗯”了声,轻轻地贴了上来。
衍育腺体只轻轻地相触,凡真就觉得缺失的漏洞被填上一些。
凡真满足地掉下泪。
可是,这小崽子却一动不动,全然没有想要推动磨盘的心思。
凡真无助地看着她,贝齿咬住唇,睫毛上沾着几颗水珠轻眨:“崽崽~”
傅思懿知道凡真的心思,却故意吊着她。
凡着快要被逼疯,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又对自己Omega的天性无能为力。
凡真只能主动仰头脖子,讨好地吻她:“崽崽~”
“姐姐~”傅思懿声音暗哑的勾人,偏还带了点委屈:“这样,我不太好动。”
这个混蛋,她真是坏死了。
她就等着她自己动。
凡真顾不上矜持,主动推开磨盘。
湿滑的磨盘上,两颗熟透膨胀的米粒碾在一块,浆汁一点点流入孔眼中。
凡真眯着眼,眼前光影忽明忽暗,引来无数飞虫盘旋。
过了好一会儿凡真才回过神,用手挥走眼前不断飞舞的小飞虫,而后无力地陷在沙发椅中,发出小动物劳累后的喘./气声。
凡真闭着眼,还未等心率平稳,傅思懿又开始第二次酿酒。
凡真含住水的眼瞳缩了缩:“你,你不是说不好动。”
傅思懿唇角和眉梢都一起弯起来:“姐姐不知道,我一向很努力的吗?”
凡真已经没有力气去推她,呜呜咽咽地嗔她:“你怎么这么坏……”
傅思懿把沙发椅旋转半圈,侧身面对巨幅幕布,而后咬住凡真的耳垂。
凡真偏着头躲避,余光瞄到幕布,看着视频中弯成勺子一般的女主,眼睫慌乱地颤了颤。
耳边,是Alpha色./气满满的声音:“姐姐,我还有更坏的呢,我们试试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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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醒来,凡真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卧室的床上,可浑身酸疼,整个人像散架似的。
而傅思懿却神采奕奕,一双桃花眼笑意盈盈,抱着软成一滩水的凡真去刷牙洗漱,连衣服都帮她穿好。
凡真想自己扣扣子时,被她挡了回去:“我来做,姐姐歇会。”
凡真身子骨确实无力,含羞带臊地瞪她一眼,便不再推诿,由着她弄。
昨晚那样到最后哭着求她都不肯停,非要把小视频里的都学一遍。
有那力气,活该是要干活的!
傅思懿轻柔地梳着凡真的发丝,顺着头发的纹路由上至下地梳理,看着姐姐乖顺地坐着,表情别扭,长睫轻颤。
心头不由得涌起甜蜜,傅思懿在她滑嫩的脸蛋上顺手摸了几下。
凡真被她撩拨得打了个哆嗦,怕她又起坏心思,下意识睁开眼防备地瞪她:“不许再勾我。”
傅思懿轻笑着在她唇上啄吻:“姐姐昨晚哭了一夜,崽崽心疼。”
“你……”
凡真羞得用手捶她,被傅思懿捉住放在唇边细细地吻:“姐姐,今天周末,我们去哪里玩?”
凡真不愿出门,支支吾吾地回绝:“我觉得有些累,想呆在家里。”
从婚宴回来后,傅思懿就隐隐觉得凡真刻意不出门,像是在躲着什么,她猜想姐姐也许是被夏沉筱吓到,怕她疯起来又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来。
所以凡真不愿出门,傅思懿也没勉强,在家总比外面安全。
只是成天困在屋子里,傅思懿怕她发闷,笑着提议:“那……我们陪晚姨打牌吧。”
“你教会晚姨打牌,可她在苏国又找不到牌搭子,她瘾大的很,连厨房老黄都被她硬逼着学,要不我们陪她过过瘾?”
凡真温柔含笑,点了点头,忽又露出为难神色:“好,不过能不能跟晚姨说……玩小一点……”
傅思懿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输了算我的。”
“不是,我是怕晚姨输太惨……”凡真仰头,眉眼间满是诚恳:“她每次都输,还玩得这么大……你都不知道……现在大家为了跟她打牌,都快抢破头……”
傅思懿笑弯了眼睛:“他们敢把晚姨当大冤种?你知不知道晚姨是做什么的?”
凡真讷讷地摇头。
“晚姨是做风投的,她最厉害的就是博弈。”傅思懿凑近她身边,表情很是骄傲,少见的眉飞色舞:“晚姨这是在钓鱼,你信不信她很快就会收网,让他们输得裤衩都不剩。”
凡真惊愕地瞪圆了眼。
傅思懿笑着揉她的脸:“不过,晚姨也不在乎那些小钱,她跟你们玩都是故意放水,要不然赢太狠就没人陪她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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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思懿牵着凡真的手下楼,岑晚恰巧从房间出来,一听说要找她打牌,乐的不行,连脚步都轻快起来:“那快点去吃早餐,顺便叫上瑛管家,这会到中午能打好几圈。”
傅思懿牵着凡真的手,而凡真亲昵地勾着岑晚的手臂,三个人有说有笑地走进饭厅,就在进门的一霎,笑容不约而同地僵住。
饭厅长条方桌的主位上,坐着许久不见的傅韦容。
傅思懿下意识朝岑晚看一眼,岑晚读出她表情的询问,回她一个不知情的眼神。
现在离选举还剩不到半月,照理说傅韦容这会应该忙得脚不沾地才对,怎么会忽然回来?
傅思懿心里腾升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不说话,也没动,就这样站在原地,但握着凡真的手却悄悄收紧几分。
凡真紧张地挣了挣,这是她第一次见傅思懿的妈妈,心里就像过山车一般忐忑不安。
傅韦容和傅思懿长得很像,尤其是眼睛和嘴巴,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脸上也瞧不出岁月的痕迹,五官明艳大气,眉间眼还多一点傅思懿所没有的……淡淡的忧郁感。
傅思懿的妈妈长得确实好看,难怪岑晚会对她死心塌地。
她坐着餐桌主位,视线从右向左,落在凡真身上,凡真快速把手从傅思懿掌心抽出,她不知道傅韦容看到没有,但她不敢抬头,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
傅思懿像是察觉到凡真的紧张,向前挪了一步,挡住傅韦容的视线。
傅韦容忽然笑了下,朝傅思懿招手:“小懿过来,陪妈妈吃早餐,晚晚你也来。”
傅思懿走过去,挨着她坐下,表情没什么变化,但脑子却高速运转,猜测傅韦容笑容背后的深意。
凡真本能想告退,被岑晚一把拽住,牵着她的手绕过傅韦容,在傅思懿身边坐下。
傅韦容的表情浮现一丝波动,她看着凡真问:“这位是……”
看傅韦容的样子,大概还不知道凡真和傅思懿的关系。
岑晚见傅思懿想要说话,连忙截断:“不就是上次你扣留居留证的那个女孩。”
“居留证?”傅韦容顿了下,凝神想了想:“就是你很喜欢的那个女佣?”
傅思懿脸上氤氲出淡淡的不悦:“妈,她不是……”
“对,就是她。”凡真抢过话头,在桌底下轻轻踢了傅思懿一脚。
傅思懿不再说话,低头默默扒饭。
傅韦容没开口,站在她身后的助理盛柔却阴阳怪气地出声:“现在傅宅规矩变了吗?佣人也可以和主人一起上桌吃饭?”
岑晚睨她一眼,嘴角挂着嘲讽的讥笑:“怎么,我喜欢不行么?”
岑晚脸色已然没了笑意,结出一层寒霜。
傅韦容见状,抬眸看一眼盛柔,尖锐锋利的眼神迸出怒意,语调森冷:“盛特助,你逾矩了,向岑小姐道歉。”
盛柔咬了咬下唇,将眸中的恶毒掩藏,不情不愿地低头:“岑小姐,对不起。”
岑晚不屑看她一眼,低头自顾自扒饭。
餐厅很安静,静得能听到彼此牙齿咬合的声音。
凡真如坐针毡,抬头的瞬间发现盛柔一直在盯着自己看。
盛柔探究的目光如影随形,凡真不擅长演戏,也无法做到坦然自若,整个人都浑身不自在,就连吃东西的动作都很僵硬。
岑晚给凡真夹菜,嗓音温和:“别紧张,想吃什么自己夹。”
凡真生硬地挤出一丝笑:“唔。”
傅韦容的眼神状似无意地落下,停在凡真的手上。
她手上,带着傅思懿求婚的戒指,在顶灯的照射下闪着熠熠的光泽。
凡真似乎察觉到傅韦容的目光,悄然地蜷起手指,慢慢向身边拖曳,最后落到腿上。
傅韦容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
“小懿,最近公司忙吗?”傅韦容延续这份温和,难得和女儿和颜悦色地唠家常。
傅思懿拨米饭的手顿了顿,垂着头,看不清表情,淡漠地吐出三个字:“就那样。”
傅思懿对待傅韦容,永远都是冷淡疏离的语调。
傅韦容当然也听出来了,她沉默几秒,脸上好不容易泛起的笑容也渐渐消失。
她放下碗筷,淡淡地说:“小懿,你跟我来书房,我有话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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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书法,傅韦容绕到书桌前,看向站在门口的傅思懿:“小懿,下个月七号是好日子。”
傅思懿敏感地意识到不对劲:“什么好日子?”
傅韦容开门见山地说:“你夏阿姨拿你和以橙的生辰八字去看过,定了下个月七号。”
傅思懿一瞬间明白过来,眼里迸出冷芒:“你想……让我和夏以橙结婚?”
傅韦容点了点头:“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