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潆被她的话给惊到了片刻, 什么叫记得调厉害点的?为什么听她的语气,这个调字不是名词,而是一个动词 ?

  然而景澹才不管她现在心里在想些什么, 她将鹤潆的衣服也脱完之后, 开始拿过花洒帮她冲洗起来,水打在她的头上, 发丝贴在脸颊上有那么一点的凌乱。

  景澹抬手帮她将发发丝拨到后边,目光很是认真的看向她, “你怎么还不开始调?”

  鹤潆:“……”这要她怎么调?!

  她一时间好气又好笑, 调情这种东西不是情景适宜才方便调吗?要不然硬调好像也很尴尬?

  “你不调我调了哦?”

  鹤潆:“……那你调。”她倒要看看景澹怎么调得厉害。

  景澹抿唇浅浅笑了起来, 将鹤潆推着往后坐在了浴缸的边沿上,随后拿来沐浴露开始帮她清洗,她浅笑道:“那你不许乱动。”

  鹤潆:“……”她能乱动什么。

  然而,她觉得自己的想法太天真了,当景澹的手掌落在她身上的时候,她才知道不乱动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哈你怎么能这样!”鹤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她一边挣扎着要逃脱,一边笑到颤抖道:“哪有你这样调情的!”

  她们两人对调情的理解是不是不一样?!

  景澹抱住她挣扎的身体,微撅着嘴说:“不是都说了不许乱动了吗?你看看沐浴露都掉了。”

  “哈哈哈你这样, 这样我能不动吗!”鹤潆很久没有这样放肆笑过了,可是这种笑真的很消耗体力, 此时她的眼圈通红,泪花子都出来了,毫无形象可言。

  景澹收手, 歪头道:“你还有力气吗?”

  景澹收手之后, 鹤潆直接躺在浴缸里, 有些无力地摇摇头, 说不出话来了,这个笑,实在太耗费体力了。

  见到她摇头,景澹眼睛微微一亮,自己也踏进浴缸里朝着鹤潆靠去,抱着她转了个方向让她靠在自己身上,靠在她耳边小小声的说:“那待会儿我做什么,你都还不了手了吧?”

  鹤潆还陷在先前那被挠痒痒肉笑到虚脱的情况里,对于景澹的话,素来脑子灵活的她也开始宕机了,转了两圈就作罢,想不通她在说什么。

  见鹤潆连应自己的力气了,景澹立马放心下来,开始认真洗起澡来,等洗完后,她也没有给鹤潆穿什么换洗衣服了,而是拿了一张大大的浴巾裹在她身上,随后抱着她一起出了浴室。

  她瞥了眼覆盖整个卧室的屏障,好在先前她就布下了,要不然就刚刚两人在浴室里的动静,楼下的鹤沅早听到了。

  然而让两人不知道的是,她们布了屏障,但楼下的鹤沅自己也主动布了一个屏障,她可不想听着自己的女儿和女儿媳妇真有点什么的声音。

  景澹将鹤潆放在床上,刚将浴巾扯开的时候,她眼前的人影突然一晃,旋即她感受到一个天旋地转,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鹤潆给压在了身下……

  她愕然,“你不是已经笑没力气了吗?”

  她特意用了这招,让鹤潆把力气笑没了,待会儿她应该就可以万无一失的先压鹤潆了!

  鹤潆居高临下的看向景澹,含着笑意道:“但是你不知道这个的恢复时间也算是快的?你在浴室里磨蹭了太久了。”

  景澹就不是一个伺候人的主,所以在帮她洗澡什么都略显生疏,耽误了不少时间,好在她后来还算聪明,没有帮她穿那些换洗衣服,不然还能在浴室里折腾更久。

  景澹:“……”她以为自己在浴室里没花多少时间。

  鹤潆笑着低下头来看向她,在她眼睛上落下一个吻来,低笑道:“就这么想要先压我?”

  “不从我身上偷学了?”

  景澹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可是看着鹤潆那含笑的模样又有些不服气,便说:“我才没有从你身上偷学!我会的可多了!”

  虽然说她上一世也没有经历过这些事,可好歹活了那么多年,有些事情虽然知道得不多,但也是知道一点吧?她先前就是想要运用自己脑海里那仅存的一些知识,看看这些知识是不是有用而已!

  “是吗?”鹤潆微微挑眉,“那你会多少?要不要教教我呀?”

  景澹眼睛一亮,“那我教你?”

  看到这样开心的景澹,鹤潆含笑问道:“那我现在该怎么配合你呢?”

  “先从我身上下来,躺在床上。”景澹拍了拍她的腿,很是认真的说道。

  鹤潆唇边的笑意更深了,她抬腿从景澹身上下来,随后按照她所说的躺在床上,问:“是不是这样?”

  她倒要看看景小澹融个魂而已,还融出多少知识来了?

  见她真的按照自己所说的躺下去后,景澹开始有些激动起来了,她翻身侧躺着看向鹤潆,后来又觉得不够,爬上去压在鹤潆身上,自上而下的看向她,末了还宣告似的说:“我开始了哦!”

  鹤潆抬手将她的脑袋压下去,“下次直接做,这句话可以不用说。”

  说这句话总觉得有点儿尴尬的味道,你说了能怎么样?还能指望她应一声吗?她是真不好意思应。

  “哦。”景澹埋在她颈窝里闷闷的应了一声。

  既然此时都埋在了她的颈窝里,景澹就开始伸出舌尖舔了舔,鼻息间满是先前那沐浴露的清香,唇下肌肤细腻水润,就像是那淡奶油似的,让人舍不得离嘴。

  “哼——”

  鹤潆闷哼一声,抓在床单上的手越来越紧了,景澹竟然用牙齿轻轻叼起了一点她的皮肉。

  轻微撕扯的疼痛让鹤潆清醒了一点儿,然而这点儿清醒对此刻来说根本无事于补,反而让她更清醒的的沉沦进景澹带给她的欲.望深渊中。

  她明明都还没有实际做什么,可她就已经有些溃不成军了。

  对于景澹,不需要她有多高超的技艺,只要她能够随意的亲亲碰碰自己,就已经足够令她心旌摇曳。

  更何况她现在在认真的取悦自己。

  “抱紧我一点。”鹤潆喃喃道。

  景澹听到了她的声音,如鹤潆所愿的将她抱紧,尽可能的给予她更多的安全感,等鹤潆的心绪慢慢平复下来后,她的唇又开始慢慢向下移了,同时这一次她懂得了用手一起配合,将鹤潆的一切尽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她亲着那绵软的白嫩,抿唇浅浅笑了起来,鹤潆是她的。

  上一世是,这一世是,如果有来生,她要鹤潆的生生世世。

  “我们结契好不好?”景澹暂时放过那绵软,爬上来认真的看向鹤潆。

  妖族秘法结契,就是将两人的灵魂永远绑定在一起,哪怕日后两人不幸出了意外身亡,可是在来世,她们总会相遇相爱,重新在一起。

  听到景澹这句话,鹤潆鼻尖突然有些酸,她朝她轻轻笑了起来,抬手与景澹十指紧扣,如同许下誓言一般的认真虔诚,“好。”

  这一刻,她忽然想起了自己之前那些年为什么从来没有喜欢过的人了,或许她就是在等她命定的人,等到后,喜欢上她,爱上她,直至两人终生相伴。

  景澹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低头亲在鹤潆的唇角,低声道:“我还要婚礼的!”

  “一样不会少你的。”

  景澹满意了,低头含住顶端,回想起先前鹤潆是如果对待自己的,如法炮制的用在她身上。

  鹤潆忍不住下意识地拱起了腰,声音有些颤的问道:“这就是你说的会得可多了?”

  “唔!”景澹点了点头,下巴蹭到了她的绵软,她忍不住又蹭了一下。

  在她上一世的记忆里,知道做这种事的时候,一定要温柔一点,只有这样,女人所感到的快感才会更强烈。

  鹤潆闷闷的笑了起来,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低低的发出了笑声,她抬手抓住景澹放在她身上的手,带着她游走,低笑道:“但是你太温柔了,你可以适当的重一点。”

  此时的景澹,所有的一切都好似那风轻轻吹拂过来似的,感受不到一点的重量。

  景澹抬眸看向鹤潆,最后按照鹤潆所说的加重了一点儿力道,这才如愿看到她轻蹙的眉头与轻咬的下唇,她好像很喜欢这个力道。

  她立马按照鹤潆喜欢的力道来,虽然说这点对于她脑海里的知识有了些许的出入,但她还是相信鹤潆的话,而且也有句话叫做实践出真知。

  她回想了一下,之前鹤潆用在她身上的时候,其实也是这个力道的,当时的她就是很喜欢的,所以鹤潆的话就更没有错!

  “哼——”

  鹤潆咬紧唇,眼角泛出了些许的泪光,景澹的技术,好像比之上一次更加熟练了。

  景澹低头亲在她的眼角上,尝到了些许的咸涩。

  鹤潆抬手勾在她的脖颈上,将自己无限贴合她,在她耳边低吟。

  景澹快要被她的声音给酥麻了腰,她强撑了撑,加快了自己手上的动作。

  鹤潆的低吟更急促了,一声一声打在她的耳畔,那温热的气息仿佛已经将她尽数包围,她沉溺在属于鹤潆的世界里,却没料到鹤潆突然翻身将她又重新压了回去!

  鹤潆在上边低低喘着气,看着景澹呆愣的模样,轻轻笑了起来,“刚刚给你试着教我了,我现在已经学好了,是不是该要轮到我给你交作业的时候了?”

  景澹不可思议 ,“这才一次而已,我还没教完!”

  鹤潆低头吻在她的眉心,压低声音道:“没关系,慢慢教,一次次慢慢教。”

  “嗯——”

  景澹眉心微蹙,被她拿捏到了不得了的地方,唇却开始瘪了下来,心里暗下决心你等着,待会儿她一定会把主动权给夺回来的!

  而后续,景澹果然还是将主动权从鹤潆手里抢了过来,她在她耳边略有些得意的说:“我之前说过你,你要对我好一点。”

  鹤潆眼角的水光更厚了,可她还记得景澹的这句话,“你不是说至少要多给你一瓶奶吗?我已经给了!”

  景澹手下动作不停,她低头再一次含住顶端,声音里满是笑意的含糊说:“你理解错我的意思了。”

  她这个动作,鹤潆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她霎时僵住了身体,略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景澹。

  她的景小澹学得这么坏了吗?!

  “别咬这么紧。”景澹瘪瘪嘴,在鹤潆脸上胡乱亲着,试图想要让她放松一点。

  “景小澹!”鹤潆喊,她伸手揪住景澹的耳朵,“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这才不过是融个魂而已,就懂得这么多了?

  别揪住耳朵的景澹有些苦哈哈的顺着她的力道抬头,她撇撇嘴说:“这里的电视剧里边教我的!”

  以前看到这种桥段的时候她还单纯以为是真的喝奶,可是自从融魂之后,再回想到这种桥段的时候,已经能够自然而然的明白过来暗指什么了。

  鹤潆:“……”到底是哪些影视剧在荼毒人!

  景澹伸出只手将她的手从自己耳朵上拿开,很是理直气壮的说:“我是成年人了!”

  她是成年人了,有些东西当然可以看了!难不成要她去看熊出没呀!

  鹤潆:“……”

  旋即她感受到了自己手有些不对劲,顺着看过去,就看到了裹在景澹指尖上的晶莹,她脸色霎时一变,连忙抽过来纸巾帮她擦干净,微微咬牙道:“你羞不羞的!”

  都不知道擦一下再来抓她的手吗!

  这句话景澹就不是很懂了,她看着被鹤潆丢弃的纸巾,不是很理解的说:“我为什么要羞,这个不是你的吗?”

  鹤潆眼前一黑,感觉自己有些眩晕,她抬眸看向景澹,突然冲她笑了起来。

  景澹前一秒还在疑惑,下一秒都快要跳起来,就像是那些被吓到后条件反射的猫咪一般,跳到一半又被鹤潆给抱了回来。

  鹤潆用指尖点了点她的鼻尖,挑眉问道:“羞吗?”

  景澹被她这一连串的动作给弄到说不出话来了,她努力看了看自己的鼻尖,旋即干脆利落的低头蹭在鹤潆身上,然后翻身立马想逃。

  “景澹!”鹤潆在后边喊。

  然后景澹就感觉到自己身上好像有一条无形的鞭子捆在她身上 ,她自然是有能力挣脱,可要是挣脱了的话,就弄得她们两个像是在打斗了,无奈她只得被鹤潆拽回去,摔在了床上。

  鹤潆利落翻身覆在她身上,“你没机会跑了!”

  她一改之前的温和,牢牢的将景澹禁锢在自己怀里,看着她因为情动而泛红的脸颊,抿唇浅笑了下,低头亲了她一口,却不愿这么快的就放过她。

  等一切都平息下来后,景澹背对着鹤潆,嘴里咬着被子的一角,吸了吸鼻子开始在心里的小本本上边记仇,终有一日她一定会全部还回去的!刚刚鹤潆的所有操作她都已经记下来了的!

  鹤潆不知道她心里正在记什么小九九,她先是进浴室将水都放好后,才来将景澹抱进去帮她清洗,看着她扭头不看自己的模样,她笑了起来,原来这家伙也是一个双标的人,先前她折腾自己的时候可以,自己同样这样折腾她的时候,她就开始赌气了。

  景澹听到了她的笑声,扭回头来看向她一字一顿的说道:“你等着!”

  她会找回场子来的!

  听她这样说,鹤潆挑了下眉,“那我等着。”

  两人都清洗完回房后,景澹主动伸手要将鹤潆抱在怀里,拍着她的背像是想要哄她睡觉。

  鹤潆:“……”

  她心里直想笑,不过最后她也还是没直接笑出声来,真的在景澹怀里闭上眼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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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鹤潆醒来时,景澹的手臂依旧搭在她身上,而她周身都环绕着景澹的气息,那青竹的清香味在早间闻来格外怡神。

  这时的景澹还在睡觉,鹤潆从她怀里轻手轻脚的出来,看着她闭眼睡得恬静的模样,唇边勾起了一丝柔软的笑意。

  哪怕是融魂了,这爱睡的性子也没改呢。

  她轻手轻脚洗漱好出门下楼,就看到鹤女士已经坐在那里泡着茶在喝,手里还拿着一本医书,听到动静扭头朝她这边看过来。

  鹤潆:“……”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上鹤女士的目光,总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

  “妈,你早餐要吃什么?”鹤潆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自然一点。

  鹤沅沉默了一瞬 ,说:“你做的我都喜欢吃。”

  鹤潆:“……”

  她模样显得有些震惊,看得鹤沅开始不好意思了,她轻咳一声起来,拿着她的书回房了。

  鹤潆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回想她的话,她这是把景澹说的话给听进去了?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不该笑了。

  就在她往厨房走时,原本关上了的房门再一次打开,鹤沅走出来目光直直的看向鹤潆。

  “过段时间你们有空的话,去将赤炼湖里的尸骨给我拖出来。”

  闻言,鹤潆的脚步停了下来,她愕然的看向鹤沅,她绝对不认为鹤沅这个举动是多此一举,甚至有可能她这句话里所包含的,是有些其他的意思。

  她沉默了片刻,看向鹤沅那双如将枯的古井一般的眸子,有些迟疑的问道:“你怀疑他没死?”

  可是这个,明明不是景澹亲自参与的围杀吗?如果他没死的话,按理来说景澹应该也能够知道?

  鹤沅眼里有些凉薄,“你别忘了,他是什么人。”

  作为族长的儿子,又是以医学闻名的白鹤族人,怎么会没有点保命的手段呢?

  “没死?”楼上传来景澹的声音。

  声音里满是不可思议,她都死了那王八蛋凭什么不死!

  作者有话说:

  所有灭绝人性的王八蛋,都该死了都要被鞭尸!(端□□突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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