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耽美小说>穿成游牧女首领>第134章 、正文结局二

  经过翁县的事后, 上官绣决定改变策略正式向胡盟宣战,第一战就是夺回翁县。

  穆家各位族老闻此事,纷纷第一时间要求见上官绣。

  希望共同商榷翁县收复。

  上官绣并没有像以前一样独来独往, 她还联系了州衙,以萧家为首派出萧陆来参加会议。

  因此萧穆两家开始暗中较劲, 官场上乌烟瘴气的氛围开始影响青州。

  连知府韩丰, 官商团特令杨仪都受到波及。

  只有胜眉堂得到了很多的获益。

  萧穆两家私底下暗中较劲, 似乎早已笃定上官绣会轻易收复翁县,所以将自己能给的好处都加给上官绣。

  而胜眉堂就是表现他们诚意最好的地方。

  萧陆代表萧家,竞争最为猛烈, 穆家也不甘落后,他们家族本身就有穆五坐镇, 这下子引进胜眉堂, 也可以为自己家族女子添砖加瓦。哪怕名义上对外扩招, 只要核心地位都掌握在本家手里, 根本不怕被取代。

  州衙也引进了胜眉堂,直接在葭中开了一个分堂, 招揽各地年轻女子习文识字。

  这二个权力中枢对女子开放学堂,基层官场的消息令民间十分震动。

  百姓们无不吃惊地在大街小巷讨论此事。

  “青亭侯的影响力日益渐大,连州衙都要巴结她了。”

  “岂止州衙,西凉州也是如此。”

  “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官场能对咱老百姓开放, 应该是...好事吧?”

  而文人学子纷纷抗议:“让女子进官场,违背祖宗之法!而祖宗之法不可改!更不可逆!”

  “州衙为了讨好青亭侯倒行逆施!必酿灾祸!”

  “强烈反对女子入学,女子入官!”

  文人学子聚集在州衙, 穆家那边则是聚集在军督府, 激烈抨击两方中枢竟然为了争取小小的翁县, 而出卖政权。

  百姓们很多人大字不识几个, 根本不知道里面的浑水,只觉得读书人都反对的事,应该是不会出错?

  百姓当中也有很多一部分人反对自家女人出大门,有伤风化,尤其是地方宗族集齐的村落,顽固抵抗这股《不正之风》。

  这件事一出,上官绣刚聚集三千人在翁县上游行军,她才知道萧穆两家为了一个翁县,争得头破血流。

  她像是想到什么搞笑的事,忍不住嗤一声:“没想到两家也会像个小学生一样。”

  穆天扬知道此事,他紧紧地蹙眉,似乎非常不满穆家为了翁县竟然以这种方式讨好上官绣,可仔细想想上官绣什么都不需要,那么投资胜眉堂,既能让自己少损又能多得。明显是做了一件实惠的买卖。

  “给的好处不值一提,但确实能打动表姐。”

  上官绣听他说到,神色间满是无奈,不过倒也加入其中,开始看起好戏,甚至跟穆天扬打赌:“你猜这两地的胜眉堂能开成功?”

  “如果你稍有风声,那肯定能成。”穆天扬觉得她明知故问,主动权分明就在她手上。

  上官绣对这些讨好自己开的胜眉堂并不感冒,因为这不是真心实意为那些有才华的女子着想,所开设的圣地,只不过是利益熏心背后下的产物罢了。

  注定是开不长久的。

  不过凡是要多方面考虑。

  两地开了胜眉堂,不管处于什么目的,只要起了头,后续的女学员能够撑住门面,以实力争下一片天地,倒成就无心插柳柳成荫的好事。

  “小小的翁县却占据了整个西凉州往南的水源。”上官绣抬指远远地指向,行军方向,碉堡楼的吴川县。

  乌泱泱的一片片小山头,几条小路盘旋在附近,宛如长蛇一般通往山那边的尽头。

  吴川县靠着占领高地建立的碉堡楼,就像一面长城将所有人挡在外面。

  到达吴川县时,攻破城关,这里的百姓不知所措,惶惶而逃,根本没有守备。

  上官绣派人去追查一下,为什么这里的百姓不知道此处要打仗?

  一查才知道,原来吴川县外围根本没人看管,可以说胡兵完全放弃这一块,不管是胡人还是楚人,只管碉堡内的生死。

  而碉堡内,普通民众根本进不去。所以泾渭分明的两边,倒省去上官绣筛选无辜百姓的功夫。

  她擎天挑起移影枪,命令手下:“按照训练的攻城战来!”

  “唯!”努斯,张狮,格真,立马带着分成三小队。

  宋天明和金志武则是安排回回炮,对准炮口,掩护攻城。

  战争一触即发。

  率先动手的是胡兵,当地吴川县守将胡人塔塔尔木。

  塔塔尔木镇守吴川县十年,从未见过如此明目张胆敢对着他们的枪头,宣战。

  他看见黑压压的青州卫兵,便毫不犹豫先发制人。

  然而先发制人,后制先发。

  宋天明和金志武瞬间发射回回炮,巨石和火炮都数着发,发了二十枚,对着碉堡最高的顶塔,一顿猛然的轰炸。

  顶塔建筑瞬间分崩离析,墙体破碎,倒塌成一片废墟。

  顶塔的破洞,上面守着的胡兵一个个尖叫着从高空摔在地上,没了声息。

  塔塔尔木在最后一道防御用一座很大的望塔,这里有一个长长的铁管,铁管曲折延绵盘长,数十米,架在墙口,里面的镜子立即清楚地观察到外面的战况。

  可以说胡兵就像纸糊一样被吊打。

  塔塔尔木从望远镜口,看的是满头大汗,脸色惨白,双手抓着镜框止不住地打颤,嘴里恐惧又不可思议道:“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世上还有如此无坚不摧的武器!”

  而且还在敌人之手。

  副将满头是血从门外冲进来,显然战况惨重,歇斯底里,带着绝望的声音喊道:“塔塔尔木,守不住!不要再守了!”

  “这战根本大不了!我们与青亭侯的实力相差太远了!”

  “可恶的表子!她到底是人是鬼?”塔塔尔木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窥探的战场,他的塔顶都被一个巨型回回炮给炸塌了。

  不仅如此,还有一众用铁钩绳勾住城墙,夹着一窝蜂快速冲上城墙的青州卫兵。

  他确定这些只是一些普通的卫兵,可身手为何如此了得?

  一个个攀越城墙就好像走进自己家门一样轻车熟路。

  这完全归功于军训,攀越只是其中一个项目,最严厉的训练还是抱木滚泥潭,让青州卫兵练就一身铁骨铜臂。

  这些卫兵每日每夜,练习两年多,将近八百个日夜,无论是体能还是军营功夫完全可以吊打各地散兵。

  可以说每一个从青州营滚爬摸打出来的卫兵,都可以以一抵十。

  “完全没见过这种战术!这种打法!”塔塔尔木瞳孔放大,害怕不已,可还是紧紧盯着外面。直到轰一声,他所在的望塔也遭到一记巨石的袭击。

  副将立即飞身将他扑倒在地,自己反而被砸落的梁木压住,反吐一口血,两眼直勾勾盯着塔塔尔木,没了气息。

  “马目!!”塔塔尔木亲眼看见副将被砸死在眼前。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崩溃,怯怯地尖叫:“不要,我不能战死!这仗根本没法打!”

  “快撤快撤!”

  留在附近的胡兵眼看着一队人马偷袭进来,他们难以置信这些人是从哪里摸进来的,还有铁屠军,铁屠军各个带着复仇的怒火冲向所有胡兵!

  “守不住!!快撤!”

  塔塔尔木的退缩,直接瓦解胡兵的士气,大家再也不反抗,纷纷往后撤退。

  吴川县有一个胡兵是一个,都树倒猢狲散,用尽办法逃离吴川县。

  吴川县百姓看着将他们丢弃的胡兵,突然夺门逃跑,同样不可思议。这还是平常那些不可一世的胡人爷爷吗!

  逃的跟狗一样快!不,狗都不如他们快!

  胡兵们是有腿就跑,腿瘸了,就算爬,也要爬出吴川县。

  身后还有张狮与格真追尾,没跑几个,瞬间被两人宰了一遍。

  街道小巷到处都是胡兵的尸体,还有人浑身是血到处乱爬,乱藏,可胡兵平日里作威作福,欺压百姓已久,有的逃进老乡家里。被老乡扔出门外,紧紧关上大门。

  任凭胡兵怎么敲,都得不到救赎。

  这时胡兵再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平日里没有人性,临死之前还想有善人渡自己,救自己一命,完全是咎由自取。报应来了。

  老乡们都不敢开门,他们也很害怕兵祸会将自己卷进去,不少人纷纷下地窖,生怕自己被冲进来的青州卫兵杀死。

  可青州卫兵有一个算一个站在门口,守株待兔,等里面的老乡合伙将胡兵丢出来。

  卫兵一刀一个。

  同样的现象还不少。

  逐渐地卫兵跟里面的老乡形成了一种默契。

  卫兵也很守规,只要老乡不踏出门口,不反抗,绝不会再抬一下刀刃。

  如此混乱的厮杀现场又出现一丝人性光辉下的平衡。

  那就是屋内人不杀!只要屋内没有胡兵。

  青州卫兵基本将外逃胡兵有一个杀一个,也有狡猾的逃进去挟持老乡一家。

  卫兵们就干脆画圈标记,懒得守,去找其他逃兵。

  等大街上能跑能动的胡兵都被杀得差不多了。

  挟持老乡的胡兵发现这些青州卫兵不杀百姓,还对踏进百姓的家有所顾虑,他们纷纷利益这点,逃进老乡家里。

  而逃进去的人基本算是亡命之徒,没有人性。

  张狮和格真瞬间对两股胡兵有了泾渭分明,外面投降的开始不杀,对里面的胡兵一声不响,就这么耗着。

  你出来就死,你不出来有本事待在里面一辈子。

  而铁屠军的作风就不同了。

  管你老乡不老乡,里面有胡兵就冲进去,哪怕胡兵挟持老乡,铁屠军人如其名,一刀收割,人鬼不分。挡在面前就杀无赦!

  胡兵们开始恐惧青州卫兵,现在开始恐惧铁屠军。

  铁屠军打破这个平衡后,待在老乡家里的胡兵们纷纷变成穷途末路的困兽,拼死冲出门要跟铁屠军一决高下。

  铁屠军面对剩余胡兵的顽固抵抗,竟然被击退一波,自己死伤也大半。

  反倒青州卫兵围在附近,形成一睹人墙,将老乡家团团守在后背,冷漠地盯着铁屠军和胡兵厮杀。

  没想到铁屠军竟然寸步难进。

  青州卫兵的一个什长,看热闹的同时开始和伙伴们嘲笑铁屠军:“大名鼎鼎的铁屠军就这点本事?”

  “看来他们不知道困兽不斗的道理。”

  “都将人家逼近死路,肯定遭到激烈的反抗。”

  铁屠军将领闻言,骑在马上,差点气得半死:“不动手就别开口!不是只有你们长着张嘴!”

  卫兵们纷纷哄声大笑:“你们是长着一张嘴,可没脑子!”

  “脑子肯定是平常练马练没的吧!”

  “你们军事课没学过,不打困兵,只打逃兵?”

  铁屠军们一个个羞愧不已,他们确实没上过,只有将领才有条件读孙子兵法。哪像青州卫兵遇到个好主子,不仅能识字还能读各种兵法。

  据说他们还有青亭侯亲自授课。

  铁屠军别提多羡慕了。这些他们都是有所耳闻的。

  现在一打仗,两军不止战力,连战场意识都天差地别。

  剩下的胡兵怎么都不肯投降,就怕投降被铁屠军杀了。外面还有青州卫兵守着,他们根本逃不出去,可偏偏最令人感到害怕的卫兵,对他们的态度也不是非杀不可。所以胡兵的内心对战死的念头并不坚定,甚至还有人抱有侥幸的心理。

  胡兵们仅剩最后一道脆弱的防线,要是突破,就彻底要与铁屠军来个鱼死网破。

  而铁屠军不仅在青州卫兵面前落了下风丢了脸,还以为强闯民居,被老乡们诟病,落了个不好的名声。

  虽然铁屠军不在乎名声,更不在乎那些老乡的看法。

  可他们在乎青州卫兵的看法,此刻青州卫兵正在嘲笑他们是个文盲,没脑子的莽夫。

  明明都是武夫,凭什么他们能被尊称为念过学堂有文化的军人!

  铁屠军将士都非常不忿,憋足口怒气在喉咙管,发不出,闷得慌。

  铁屠千骑长脸色同样难看,但青州卫兵说的没错,跟困兽之斗,会激发胡兵的反抗。到时对战况非常不利。

  可想到普通的卫兵都有这种常识,千骑长像吃口火炭一样咽不下去,十分难受。

  “分散开!”

  铁屠军纷纷退后,胡兵们见自己反抗有效,顾不得对方有什么目的,立即撤退,逃进了小巷。

  铁屠军马上就要追击。

  被卫兵什长赶忙拦住:“穷寇莫追!”

  “少废话,别学了几个字就觉得自己神气!”千骑长双眼猛地灯向什长,好像对方在多管闲事一样。

  什长知道伤了这些大老爷们的自尊心,他便没有劝。默默退后一步放任他们过去。

  铁屠军冲进小巷。

  什长和卫兵们窃窃私语争议道:“困兵不斗只是上半句,下半句是缓兵之计,最后一句才是一举击溃。”

  “这都是军营里的常识,铁屠军好像都没有怎么学过?”

  “那个将领分明是家学子,怎么可能让手下人读兵书。”

  “他真是愚蠢,才知道书到用时方恨少。”

  什长忍不住惊讶道:“你小子已经会活学活用了。”

  “嘿嘿,什长,这还不是军营教得好。”这卫兵摸摸头不好意思道。

  铁屠军千骑长前脚刚追击,后脚就中了胡兵的圈套。胡兵也不傻,逃跑的时候不断带着追兵落入提前布好的陷阱。

  要不是青亭侯的兵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他们根本不可能像现在一样狼狈不堪地逃跑。

  “兄弟们,打不了卫兵,还打不了西凉人!”

  “就是!弄死他们!出口气!”

  “他们也杀了我们不杀人,一定要报仇!”

  随后铁屠军刚进来,就发现几个胡兵明目张胆站在墙角边,灰头土脸,叉着腰十分狂妄,好像一点不怕他们。

  千骑长瞬间怒发冲冠,感觉自己被小看了。

  这些败军之将也不知道他们在狂什么?

  他当即命令:“一个都别放过!!!”

  “冲啊!”铁屠军驾着马气势汹汹地朝胡兵杀去。

  岂料,城角刚好就是一处暗堡的射击范围,刚冲进去,胡兵们纷纷卧倒在地,抓着木板盖在自己身上,跟盖被子似的。一拉就不见整个身影。

  暗堡立即发动袭击,无数的冷箭朝铁屠军扫杀。

  “啊啊啊!!”

  “有埋伏!!”

  铁屠军连人带马栽倒在地,后面的路被堵着,前面的骑兵根本无法退后一步,造成你推我挤,互相从马上摔落,被自己的马践踏。

  死伤一大片,整支铁屠军的士气瞬间降到最低。

  千骑长失魂落魄地从地上爬起来,扫了一片死去的兄弟们,他发出绝望的怒吼:“混蛋!!王八蛋!!”

  “老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

  暗堡的胡兵露出残忍的虐笑:“就凭你们!一群跟楚人混种的杂驴,给老子去死吧!”

  话落,胡兵就要继续扣动机关连弩。迎面的墙体突然破碎,一股强大的冲力将整个机关击毁,溅成碎片的石子,直接化作利器,造成堡内的胡兵的睑割裂。

  轰——

  所有人胡兵被炸得七零八落,仅剩一人,他的手指还在扣在连弩扳机一动不动,显然就差按下这一步,就能屠灭铁屠军。

  那失去气息趴在弩机的胡兵,歪着头,还瞪大眼睛。显然死不瞑目。到死也弄不明白那是什么武器,竟然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暗堡被摧毁后,木板下的一队胡兵推开身上的防御,还以为铁屠军都被灭了。结果下一刻就被铁屠军给一刀毙命。

  一场巷战,铁屠军竟然损失了足足三百人。

  而逃走的胡兵不过二百人,就能瞬间给铁屠军造成那么大的伤害。

  千骑长战后,沉默地收起长刀,看着满地因为自己失误而死亡的兄弟,他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情绪瞬间崩溃,自责到失声痛哭。

  赶来的张狮和三百卫兵,刚推着一窝蜂进来,就看见堡内解决的差不多了。

  一记回回炮打下的痕迹还在墙体上破出一个大洞窟,一阵风从中灌过发出一声呜呼悲鸣的声音。

  宛如老虎低沉的嗓音。

  张狮走过去扶起千骑长,重重地按住他的肩膀,惋惜又认真地告诉他:“你活着的兄弟还在看着呢!”

  千骑长陷入悲伤无法自拔,更多的是对自己无能的一种痛苦。

  张狮叹气一声:“将路三押上来!”

  这就是那个嘲笑不提醒的什长,什长过来,看见一地的尸体,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不敢再狡辩什么,跪在千骑长面前请罪:“对不起,我不该故意刺激你们的。”

  千骑长哭了一阵子,最后举起手掌不断掌掴自己的脸,自责到都快要窒息,整个人几乎要忘记呼吸。

  路三见此,更自责道:“对不起!”

  随即不断在地上磕头。

  张狮一脚踹开路三,严厉喝斥道:“此战记一次过!要好好铭记这次教训!”

  “是!百长!”路三低着头,十分愧疚道。

  铁屠军幸存的士兵们见路三跪在地上,满脸愧疚,不比千骑长少,大家都没怪他们。纷纷去扶路三。

  路三被铁屠军扶起,就更难过了。整个人垂着头,心情十分沉重。

  这一战两军的关系显然要拉进不少。

  上官绣得知吴川县大战时发生的一系列事件,她看了眼穆天扬,说了声抱歉:“我的兵都被我惯坏了,这次是我对不起你。”

  “不关你的事,铁屠军有铁屠军的骄傲,只是本帅没想到骄傲会成为我们失败的地方。”穆天扬心知肚明,部下们都心高气傲,十分看不起西凉州以外的楚人。

  认为自己才是无坚不摧的一支铁血军师。

  可遇到强大的胡兵,瞬间击碎了铁屠军最后一份体面。

  相反被看不起的楚人,却从弱小的地位,瞬间变成一支攻无不克,屡战屡胜的常胜将师。

  第一次连穆天扬都开始反思。

  铁屠军面对胡兵,真是太弱小了。

  “你到底是怎么锻炼出这一支军队的?”穆天扬压下心里的沉重,以请教的态度,询问上官绣。

  上官绣其实没有做什么,但她知道除了给将士们希望,建功立业之外,还需要给他们一个可以发挥自己能力的伯乐,和一次公平公正的机会。

  而她不过是给他们创造了这个平台。

  上官绣的声音逐渐飘远,在穆天扬看来,就如她本人那般深不可测:“并没有多么好的战术和训练,只是给了他们一个努力上进的希望。”

  “如果你愿意学,我可以教你。”

  穆天扬的眼神蓦地睁大,他终于意识到为什么那么多人愿意对她死心塌地?也许这就是青亭侯的魅力。

  她并没有像义士那般舍生取义,同样也没有像雅士那般的文人风骨。

  有的只是一颗满腔热忱的赤诚之心。

  令人心甘情愿追随她。心悦诚服于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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