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本是他们鬼兵队高层开会的地方,但是桂却厚着脸皮跑了进来,还非常自来熟地打开冰箱拿了一整排的痒了脱喝掉。

 

    现在,会自然是开不成了。大家很随意地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着,喝着痒了脱消食。

 

    高杉晋助还是坐在窗台上。

 

    窗外,晚风吹散了云层,月亮露了出来。月光下,高杉拿来了一把三味线,随意地拨弹起来。

 

    又子痴痴地看着高杉,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河上万齐拿下了耳机,双手垫在脑后躺在地板上。

 

    武市变平太靠着墙,好像在闭目养神。

 

    只要唐锦越,还坐在桌案前对着一叠叠的纸拼命计算着。这是鬼兵队明天即将带走的货物和钱,他在做最后的清点。正因为不跟着鬼兵队的主力一起走,唐锦越做起来更加仔细。

 

    桂默不作声地喝着痒了脱。以颠覆这个国家为目的,每次出现在大众面前都要带来腥风血雨的鬼兵队,也会有这样无所事事到温馨的时光。

 

    喝完整整一排痒了脱,桂对高杉说道:“好久都没在一起喝酒了啊高杉,你这里有酒吗?”

 

    高杉停下了手中弹拨的三味线。

 

    又子非常不爽地冲桂吼道:“居然打扰了晋助大人的演奏!你不要太得寸进尺啊混蛋!”

 

    桂抓了抓头发,很疑惑地问又子:“你觉得他随便拨弄的那两下也叫好听吗?”

 

    又子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崩了,她“腾”地站起身,手不自觉地摸向腰带后的左、轮手、枪。

 

    “又子。”高杉淡淡地喊了一声。

 

    来岛又子立马恢复了理智,她很委屈地看着高杉:“晋助大人”

 

    “不要跟没有品位的笨蛋一般见识。”高杉冷笑了一声,“既然他想喝酒,那你就帮我去拿一瓶酒来吧。”

 

    “既然是没有品位的笨蛋,随便拿点酒精兑上水就行了吧?”又子阴测测地看着桂,脸上写满了不怀好意。

 

    然而,高杉却说:“就拿我房间柜子下面地板下的那瓶。”

 

    又子一听,很明显又想说些什么。但是她只是狠狠地瞪了桂一眼,推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