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绝将扛回来的带土放在地上,将自己的一部分分离下来,为带土制作出了半身。

  不一会,惊醒过来的带土惊讶的看着自己身处的石洞,反应过来的他摸了摸自己的半边身子,声音嘶哑的道:“我……我还活着?”

  “当然还活着。”

  他闻声望去,一位老者坐在石椅上盯着他,而他的身边站着一位黑发的年轻男子。

  “小子,”他听见那个老者这样说道,“你想要创造一个没有战争的世界吗?”

  第二天叫琳的女孩就敲响了冽和云雀的房门,她一起带来的还有两人的木叶马甲和护额。

  穿戴好的两人一路跟随着原野琳走向了指挥部,在途经一个房间的时候,两人看到了站在门口叹气的波风水门。

  琳停下脚步,皱眉看了看那个紧闭的房门,担忧道:“老师,卡卡西他……”

  波风摇摇头,语气尽是无奈:“让他一个人再待会吧。”

  琳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几人抬起脚步继续走向了指挥室,冽倒是突然想起了那个白发的少年叫做卡卡西,配上那头白毛,到是极有可能是旗木大叔,啊不对,他干爹的亲儿子。

  回忆起自己“哥哥”的身份,冽觉得,自己实在是有必要好好看着这名失足少年。

  水门因卡卡西身体不适正在养伤为由,暂时让他的小队停止接受任务,而已经大致恢复的原野琳则是加入了后勤部,负责治疗一些来不及分配人手的伤员。

  冽和云雀则是被水门带上了战场,一个云雀就几乎顶上了卡卡西的空缺,冽也好好地做着自己这个医疗忍者该做的事,倒是让水门安心了不少。

  带着两人上战场的水门还是有着想法的,于私,如果冽和云雀的身份有什么问题,那么带他们回来的自己肯定是第一个被询问的;于公,如果两人有着危害木叶的企图,他就更不应该将两人带回木叶。

  战场正是一个可以好好观察他人立场的地方。

  他可以从云雀的眼神和战斗中看出他是一个热爱战斗的人,而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冽则是沉稳的,负责给对方善后的人。

  一旦云雀退下,他便自然地走上前给对方用起掌仙术,再在对方想要再次加入战斗的时候自然地放手,任由对方发泄自己的战斗欲望。

  在这点上,水门对于两人一起生活了多年深信不疑。

  如果不是足够了解对方,怎么会在最适合的时间放手呢?

  走下战场之后,水门遇见了前来寻找自己的琳。

  年幼的忍者目睹了战场的伤亡,对于自己又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

  “水门老师,我想在这场战争结束以后去找到三忍之一的纲手大人学习医疗忍术。”

  “琳……”水门震惊又复杂的看着前几天还满带笑容的女孩,“你确定吗?”

  “是的老师。我想像纲手大人一样,既是一个出色的医疗忍者,又不会脱队友的后腿。”想起因自己的不足而导致的后果,琳的眼里闪过一丝悲伤。

  叹了口气,水门摸了摸少女柔软的发丝:“琳,带土的事情不是你的错……”

  “我知道,但我想变得更强。不管怎样,如果不是因为我,带土也不会死。”

  望着少女坚定的眼神,水门妥协了。

  “我明白了。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水门道,“你应该也知道吧?”

  “我知道的,老师。”琳笑道,“卡卡西那里,我会去亲自道别的。可不能让卡卡西再这么消沉下去了,他走不出来的话,想必带土也会不开心的吧。”

  “我答应过带土,我会一直看着他,现在,倒是变成了他一直看着我们。”琳微笑着,眼眶有些发红。

  “带土肯定不愿意看着你们一直处在这件事的阴影里。”水门轻轻地将少女纳入怀中,“我相信你,琳,一定会成为一个出色的医疗忍者的。”

  “嗯。”琳闷闷的声音传来,水门感觉到了胸前衣服的湿润,心疼的拍了拍她的背,他知道,不管心有多么坚强,怀里的这个忍者还是个孩子。

  琳决定继续待在后方部队磨练自己的医疗忍术,而卡卡西近段时间估摸着也无法在上战场,对此水门也只能感叹战场的残酷。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仅仅第二天,卡卡西就走出了自己的屋子,眉眼间虽然还是充满阴郁,但双眼中却闪烁着几许光亮。

  “老师,今天可以带我上战场吗。”一大早就找到了水门的他一字一句道。

  水门挑了挑眉,再看见躲在墙后微笑着冲他挥手的琳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

  “当然可以,卡卡西。”他笑道,“不过有一个要求。”

  对上对方疑惑的目光,水门继续道:“现在我的小队里只有你一个人可以上战场,但是木叶的规定是需要三人小队才能获得加入战场的许可,所以,我希望你能和冽和云雀两个人组成一个暂时的小队,不然,我实在是放心不下你一个人上战场。”

  “冽是医疗忍者,你们三个的话,倒是也符合小队的编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