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好无聊!

  冽从椅子上起身,往窗外一看,竟是繁星点点——已经是半夜了。

  看了一眼黑板上才讲了一般不到的内容,冽叹了口气拿块布把黑板盖上,今天应该是不能继续讲课了,明天再说吧。

  走出房间关上了门,他快步走回了房间。

  一进房间,还没开灯呢,黑暗中就有一双手猛地捂住了他的嘴,还不忘把门带上。

  “!”我累个去,这什么状况!冽傻眼了。

  “我会放开你,但是如果你聪明点,应该就知道不能叫吧?”身后的人在他耳边声音低沉的说道,语气里尽是威胁。

  冽赶忙点头。

  “很好。”那人似乎是点了一下头,头发蹭到了冽的脸,有些痒。

  “我能开灯吗?”冽抬手问了一句,在对方以沉默之后得到了允许,耸了耸肩,伸手把灯打开。

  房间一亮,冽就清楚地看到了那空无一人的床。

  很显然,身后的那个人就是被他就回来的男人了。

  “你的伤还没好,现在一动伤口又裂开了。”鼻尖抖了抖,冽一脸淡定地说道,“你身上一直有股血腥味呢。”

  后面那人没说话,只是手又摸上了冽的脖子。

  “赶紧把我送离这里,不然,杀了你哦。”

  金色的眼睛微眯,冽一个矮身就从对方手里逃脱,又猛地抓住对方的手,一个反擒拿九江那人扣留在自己面前。出手间又是一阵能力波动,一个冰枷锁就被他靠在了对方被自己抓拢的双手上。

  看着面前的人身体一阵僵硬,冽微微一仰头叹道自己可是阿诺德他们一手□□出来的,这种小孩都打不过的话自己可是无言见他们了啊。

  “好了,现在,乖乖的,让我处理伤口。”在“乖乖的”三字上狠狠加重了口音,冽内心毫无波动,把那人直接丢回了床上,任对方一脸被做了什么糟糕的大人的事似得的表情狠盯着自己,继续面无表情的重新包扎着伤口。

  “你这家伙……唔!”那人还是不甘心,几次想翻身,却总是被冽以按压伤口的方式强行镇压。

  “好了,包扎完毕。”几分钟后,冽拍拍手,满意地看着自己打的大蝴蝶结。

  那人看了一眼自己胸前的那个大大的蝴蝶结,脸更黑了。

  “你这家伙……”他一脸愤愤地看向冽,“给我解开!”

  “不要。”冽白了他一眼,“你是谁啊,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一又打不过我,二你的命还是我救的,我想怎么包扎就怎么包扎,你能把我咋地?”

  那人直接翻了个白眼,开了口:“你这家伙,别怪我不提醒你,你最好赶紧带我离开这。”

  “如果我不这么做呢?”

  “……你会死。”

  “什么话,”冽直接打了一下他的额头,“这个世界上现在还没有能杀死我的存在呢。”

  这句话不假,凭借着冽身为妖怪强大的自愈能力和随意变化武器,近战和远战都能拿的出手的能力,能够杀得了他的,这世上还真没有几个。

  但床上那人只是嗤笑一声,不再说话。

  一时间,房里只剩那人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来了。”他睁开眼看向窗外,道。

  冽将头转向窗子,立马被眼前的事物给惊呆了。

  一女孩背负三对洁白翅膀,拍动着羽翅缓缓落在窗框上,洁白的羽毛在翅膀一次又一次的煽动中大片飞落,在略显昏暗的室中闪烁着莹莹的微光。

  她一头樱粉色的长发被巨大的气流激的乱飞起来,一金一银的异色双眸显得别样的有诱惑力。

  那起码有D罩// 杯的胸//部外只有一层薄薄的黑纱,里面的风景若隐若现。

  她将视线转向冽与少年,然后微微一笑:“骸大人,终于,让小千找到你了呢~”

  一时间,房内弥漫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

  冽死鱼眼盯了那个女生一会,把头转向他身下的六道骸:“你们是兄妹吗,眼睛都是不一样的颜色诶。”

  六道骸一噎:“闭嘴我才没有当鸟人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