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之助这次任务回来后,伤得特别重,丁当接到气息奄奄的他的时候,差点被吓死。

  毒素的扩散导致他没有能够及时用呼吸法止血,丁当几乎是不眠不休守在他旁边,处理伤口及时喂药。心疼地忙前忙后,就差没陪着上厕所帮忙把尿了,结果不出几天,伊之助又活蹦乱跳了,搞得丁当有点遗憾。

  三人组伤最轻的是我妻善逸,第二天就意识清醒被赶出蝶屋了(不许赖在蝶屋里!)

  在大多数鬼杀队剑士眼里可以不来就尽量避开走的蝶屋,在三人组看来已经是经常造访的熟悉地盘了。

  伊之助清醒之后就开始四处跑,一点也不得闲,有时候会陪着丁当上山采草药,黎顺顺解禁即将陪水柱外出任务了,拜托了丁当多做些掩藏气息的香囊药包,丁当带着伊之助,做了十个毁了八个。

  丁当自己做了一个,笑眯眯地看着伊之助毁了八个,最后陪着他做成功了一个。

  她的药田也没躲过一劫,为了捉到上次被捉到的兔子,伊之助和兔子跑遍了她的药田。伊之助当然可以这样做,兔子就惨了,丁当剥皮的手法极其娴熟,当天的烤兔子味道好极了。

  黎顺顺出任务,我妻善逸出任务,而灶门炭治郎还在昏迷。

  能自己一个人霸占伊之助,丁当幸福得难以言表,这夜入睡前习惯性读了几章黎顺顺出品的小说,她越写越刺激了,丁当脸红心跳地看完合上,放在枕头边赶紧催眠自己睡觉。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老话总是有他的道理。梦里的伊之助靠近的时候,丁当紧紧闭上眼睛,熟悉而又陌生的温热触感,散发着太阳气息的躯体,让人爱不释手的肌理。

  丁当抱着伊之助往后倒,顺势一脚蹬开了已经很孤单地躺在地上的猪头头套。

  同时现实中的被子也被她凄惨地踢下床。

  第二天一早,伊之助惯常踹房门进门,夜里着凉发烧的丁当还赖在床上,紧皱着眉头。

  “喂,起床啦!跟着俺去探险!”明明已经把后山跑了个遍,但是伊之助总是能发现新鲜的食物,撵得小动物们到处跑,像个小孩子一样快乐。

  丁当想起他就感觉很幸福,艰难地睁开眼看了看低头的伊之助:“伊之助、摘头套。”

  这个摘头套的执念从梦里到梦外,梦里的伊之助很温柔,都是主动摘的头套来亲吻她,梦外的伊之助就不一样了,他只会大呼小叫着:“这是山大王的尊严!身为小弟不要指手画脚!”

  谁要当你的小弟。

  丁当的倔脾气又上来了,烧得发软的手脚并用缠上床边的伊之助,滚烫的温度透过皮肤传递给伊之助她生病的消息,在他幼年的时候曾经也有过这样的体验,确实不好受。

  当然他现在已经特别强了,绝对不会因为这种东西感到难受!但是这个脆弱的小弟就不一定了。

  伊之助思考了两秒,对丁当说:“你要睡觉。”野兽在野外生病受伤,只有两条路,一是等死,而是等伤自己痊愈。

  丁当眨巴眨巴眼睛,躺了回去:“我想要伊之助陪我睡觉。”

  “不行,生病就是要自己好好休息。不能做别的事情。”这句话,在伊之助躺床上的时候,丁当不止一次念叨过,所以被他好好的记住了。丁当刚想笑,却看见伊之助的手伸向了她床头的那本书。

  “这个俺给你收走了。”

  丁当可不知道伊之助不识字,她只知道自己的清白不能被一本小黄书毁了,拼尽全力开始和伊之助抢书。

  她还在生病,却缠人得很。平常大大咧咧,实际伊之助还是有分寸的,但一心软就被烧糊涂了的人按着压在了她的床上,柔软却滚烫的身体压在他身上,带着这份让人难以忽视的异常感觉,伊之助别扭地挣扎:“喂,放开俺!”

  头套歪扭着,露出他精致的下半张脸,丁当定定地看着那还在喋喋不休的目标,低头啃了上去。

  “我喜欢你。”

  “你太热了!”

  两个声音重叠到一起,就好像两道心跳声逐渐合拍。

  好喜欢和只喜欢

  

  吃晚饭前想的东西全忘光啦哈哈想写点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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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伊之助异常珍惜的山大王头套还是被丢下了床,两个人在狭窄的单人床上大展拳脚,伊之助好不容易翻过身把人镇压,两只犹如烫过火的“铁钳子”牢牢圈住了他的脖颈。

  “放开、唔。”

  丁当压着伊之助的脖颈往下用力,迫使他靠近了她烧得通红的脸,以及喘出热气的唇。

  她的气息还是那股子味道,又苦又香,他现在知道了,那是草药的苦味。而香气则是真正从她身体里爬出来的,像一个巨大的香炉,随着加热一点点散发出愈发浓郁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