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是这样的吗?
“……”灶门夫人摸了摸熟睡的炭治郎的额头,对我展现了一个温柔到极致的笑容,“辛苦了。”
过了几秒后,人影就看不见了,我眨了眨眼,心头涌上失落感。起身离开房间,关上房门,隔绝了虽然看不见,但依旧存在的美好世界。
“系统啊,我真的……”
炼狱夫人,灶门夫人,都守在心爱的孩子身边。
妈,你啥时候回来给我看一眼啊?
我不跟你吵架,也不跟你胡闹,我就是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每个人都有魂体。
是不是真的每个母亲都爱自己的孩子。
是不是你,真的,很痛……
车祸……很痛吗……
美好
许愿失败了。
炭治郎不仅记得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还把所有细节记得很清楚。
躲了整整一天一夜,第三天的大清早,我还是被炭治郎当场捕获在屋子里。
“我我我……”结巴鬼再次上线。
“我会负责的!”一个平地惊雷,我试图在炭治郎的脸上找寻到勉强和不乐意,但是他一脸认真地好像在说什么正常的事情。
……我裂开了。
我躲在屋子后面拔紫藤花,试图逃避现实。
在炭治郎再次找到我的时候,鎹鸦带来了新的任务,他不得不放弃和我的追逐战,先赶去杀鬼。
“黎,等我回来!”
“……”DUCK不必,小老弟你不用这么认真负责的。
冤有头债有主,送走了炭治郎,我气势汹汹地抓住了让我不快乐的风男:“说!你在酒里下了什么毒?情毒?”
“???”不死川实弥挣了挣,不耐烦地舔了舔后槽牙,“你在抽什么风?”
看到出鞘的日轮刀,我惜命地往后退了一点,小声逼逼:“就是你送来的那坛酒。”
“那坛酒怎么了?”
我怀疑酒里有东西,导致我鬼迷心窍亲了炭治郎,现在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了。
内心重拳出击,表面我唯唯诺诺,“就、就是想问问你干嘛突然给我送酒。”
“……”不死川实弥别过脸去,想到了什么似的,耳朵尖微微泛红,“上次打碎了你那坛酒,做个赔礼。”
我靠!
谢谢,我有被震惊到:“你什么时候这么懂礼貌了额?”
懂礼貌的不死川实弥下一秒把我踹回了蝶屋。
我愁啊,我太愁了。我愁得不死川实弥掉发速度都增快了。
系统:“瞎说,漫画人物怎么会有掉发苦恼,你又开始迫害风柱了。”
“琦玉老师就是个典型例子。你再想想,某水产公司教父废柴时期被拔光头发的学长。”
系统一时语塞:“可以了,要素过多读者会看不懂的。”
“喂,不要突然开上帝视角。”
系统沉默了,拒绝和我继续扯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