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打断了我,语气很坚定:“她很爱你。”

  我没有成功掰开不死川实弥的拳头。“我知道。”

  “我也是。”

  眼泪好像流下来了,我咬了咬下唇,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也知道我妈很爱我?”

  “顺顺,你知道我也爱你。”

  “……”

  “骗鬼呢。”愤愤然擦了把眼泪,我低头握住睡得死沉的某人的拳头,继续唱:“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一束百合,一束玫瑰,”

  “等你睡醒……”

  “妈妈都给你。”

  本能

  

  炭治郎开始练习全集中·常中的呼吸了,白天穿梭在蝶屋每一个角落训练,一个人保持着高昂的劲头训练到夜幕降临。

  “啊,我想拜托黎一件事情。”一大早,找到躲在阴影里咸鱼的我,炭治郎鞠了个躬。

  “啊直接说就行了。”

  “希望黎能在晚上监督我睡觉时候的全集中·常中,要是断了,就用这个打我吧!”

  一脸诚恳的男孩子递过来一根木棍,我接过来抽了抽嘴角,你信不信我一棍子下去你这辈子都没办法全集中了,“不需要木棍,我会叫醒你继续保持全集中·常中的。放心吧,交给我。”

  “拜托了!”

  前半夜他的呼吸绵延安稳,保持着全集中·常中特有的频率,我坐在他床边,看了看隔壁床四仰八叉的伊之助,好奇他为什么睡觉都不摘头套。

  善逸起来上厕所,看见了我,差点尖叫。我冲他比了个嘘的手势,下一秒,耳边传来炭治郎变化的呼吸声。

  我依旧保持着对善逸的微笑,在他逐渐惊恐的表情中,抬手给了炭治郎一拳。

  “啊!对不起!”痛到坐起的炭治郎看了看我,“请继续……”

  “好的~”

  区别于前半夜的安稳,后半夜的炭治郎几乎是没睡多久就被我叫醒,意识到刚开始那拳依旧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痛,我选择了弹脑瓜崩。

  毕竟头柱的头更挨揍一点。

  就这样,愉快的一夜过去了,天刚刚亮堂,炭治郎打着哈欠醒来,“辛苦了!”

  我看看隐隐作痛的手指关节,再看看完全无事的他的额头,到底是我掌握了力度,还是他的头实在太硬了?

  五天之后,他的夜晚明显安稳了不少的前提下,在日常的拉筋和身法的训练中,我也加入了对他的特训。

  “在我这里,你要训练的是本能。”

  自古以来,动物就拥有着察觉危险的本能,反而是人类好像在世代的交替中,慢慢遗忘了这个本能。或者是本能过于迟缓,等到反应过来,该发生的早已经发生了。

  “要在脑子思考之前靠着身体本能去做。”

  “平常我们看到一件事情发生,脑子里的流程是反映事实,然后由脑子支配身体去做。而杀意来临的时候,思考的时间顶多只有一秒,所以先用身体感受。”

  “听不懂没关系,”我冲炭治郎微笑,“实战下就明白了,那种——”

  毛骨悚然的感觉。

  刚开始和柱们实战训练的时候,作为遵纪守法了二十多年的H国人,我的战斗空有鬼的蛮力却毫无章法,蝴蝶忍就算不用毒也能仗着身法把我耍的团团转。

  后来挨打多了,身体本能畏惧靠近的刀剑,逼近的伤害,每一个毛孔都能感受到疾驰而来的杀意,在脑子还没想出对方的招式前,身体下意识就躲了开去。

  受伤的次数从此急剧减少。

  我耐打的程度上升后,柱的凶残程度也翻了个个,不管是武器还是肉搏,双方都能打个五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