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不要点脸?浴巾都快戳破了,这玩意儿都替你害臊。”张九龄拍了拍他胯下,一手断子绝孙掌,准备把他起了反应的第三条腿打断。王九龙往后躲了下,抓住他手,摁在上面,“敬业一点啊,做戏做全套。”

  “......儿子你今天是不是憋着劲儿玩爸爸我呢?”

  “别说别说,太刺激了。”伦理哏放到床上就太黄了,王九龙低头在他唇上吧唧了一口,抚摸着他裸露的肩膀,有些期待地催促。

  张九龄已经给他的荤段子跪了,伸手扯掉蔽体的浴巾,细密毛发从下腹延伸到三角区,在白皙皮肤映衬下更显色情。纤细五指握住那杆欲望勃发的肉枪,张九龄低着头,闭着眼睛盲打手枪,想象自己在摇一瓶可乐。

  其实那东西品相还不错,色素偏浅,浮着些勃动青筋,显得格外干净有力,跟王九龙整体气质并不违和。

  然而可乐可没有这么硬烫滑腻,像抓着条活物一样直往手里拱......

  小黑总摸了一会儿,脸色越来越红,扶着王九龙胯边,脸凑过去,舌尖扫了一口尝尝味道,慢慢张嘴含进去。Alpha的信息素充斥鼻腔,些微的腥味混合雪松的冷,凝成情丝缠绕,催得张九龄头脑发昏,身体里慢慢涌现出熟悉的欲望。

  王九龙抚摸着他头发,看那丰润的唇把Alpha的器具裹进去,舌尖扫过龟头下方沟壑,尽心尽力做着口活。肉体和心理的双重快感被视觉放大,王九龙仰起脖子喘了一声,顶了顶腰,又往深里进了进。

  师哥从来不会拒绝他。

  他的山和海,正跪在面前,舔着那根下流东西。

  按在脑后的手劲渐渐加大,抓住他头发压着吞吐,嘴唇被摩擦得通红,进出间刮出细亮水线,水声直响。深喉太考验技术,张九龄觉得喉咙都被撑开了,十分想吐,他睁开潮湿双眼,掐了把王九龙大腿,摇头呜咽了声,Alpha松了劲儿,才终于能把嘴里的肉棍子吐出来,大半柱身都被涂得油滑水亮,在灯下直反光。

  他捂着嘴,抹掉下巴上的口水,满嘴都是王九龙的味道,嗓音更是沙哑,“你他妈......是不是又犯病了。”

  这种粗暴的风格,不管在台上还是床上,都很久没出现了。

  师弟眼神有点深,笑容还是很治愈,揉了揉他脸颊酸胀的肌肉,抱歉道:“太舒服了,师哥我没忍住......”

  张九龄是娃娃脸,再怎么瘦,颊边还是肉乎乎的,含着性器的时候也很圆润,没有那种尖嘴猴腮的刻薄感,戳一戳还能看到卖萌似的嘟嘟脸,可爱又色情。

  王九龙觉得自己已经在变态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九字科大师兄甩了一枚眼刀,只是满眼泪水眼角发红的可怜样子实在没什么杀伤力,他扯开套子,捋了把多余的润滑液,顶开橡胶圈撑在嘴里,捏着王九龙那个下流胚子,收着牙齿往上套。

  套了还没三分之一,那颗尖牙刮了一下,超薄款就破了。

  张九龄闭上嘴,看着王九龙,沉默了好几秒,说了一句:“咱别玩了行吗,一个十几块钱呢,忒费了,我能套到明天......你能硬到天明吗?”

  “......干这事儿就别计较那十几二十了可以吗,都是我买的。”王九龙不知道他脑瓜里整天在想啥,有见过玩得正嗨的时候来一句“这个套套十几块真的好贵鸭”,AV都能演成搞笑片。他勾唇笑了下,揉了把张九龄嘴唇,嗓音低沉色气地说:“没事,就两个,都破了就不用了......早就想射里边了。”

  张九龄踹了他一脚,裹着被子自己睡觉去了,十分冷漠:“滚,请离我远点。”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是暴脾气的黑兔子。

  王九龙扯开被子钻进来,自身后抱住小黑兔,大手往前摸,握住张九龄硬起来的性器,咬住耳朵小声调笑,呼出的热气钻进耳孔,张九龄肩膀绷紧了,头发微颤,轻轻嗯了一声。

  “你也硬了,这么喜欢给我咬吗,含一会儿自己都能爽起来,嗯?早说我让师哥天天吃......”

  “差点忘了问,吞精可以吗,套儿里的也别浪费了......来伸舌头让我看看咽干净没?”

  他声音细细麻麻的,弱电流一样流过耳廓,轻而易举勾勒出了画面,十分催情。张九龄半边脸埋在枕头里,呼吸沉重,双手握拳放在胸前,感觉心跳都加快了。Omega对标记自己的Alpha毫无抵抗力,他原本还以为这句话是夸大其词,文学修辞手法,然而事实上他现在闻到王九龙的味道都头晕眼花,想钻进对方怀里,被爱抚亲吻。

  怪不得AO关系稳固,这种可怕的费洛蒙催化,几个人能扛得住。

  “别说了别说了!臭流氓!行啊王九龙,以前真是小看你了......你他妈才吃...里的...”

  王九龙似乎看透了他心中所想,亲了亲他脖子,上身抬起,含住他嘴唇,舌尖探进去,接了个绵长缱绻的吻。一只手摸索着他肩膀手臂,温暖有力,慢慢从背心开口摸进去,揪住一颗软嫩乳头,夹在指间揉捻搓动。

  一吻结束,唇间牵连了条水线,情意靡靡。

  “师哥,好喜欢你啊,这回要不标记了吧......”他嘴唇轻轻滑过耳廓颈侧,停留在后颈腺体上,压着冲动浅浅咬了一口,支起膝盖,顶起张九龄一条腿,手指潜到两腿之间,熟门熟路地撑开狭窄生嫩的入口,里面已经有点湿意,被两根长指技巧性地抽顶一会儿,很快泛滥成水乡泽国,捅一捅水声咕啾作响。

  快感漫长而规律地侵入身体,床架摇动,略哑的喘息混着高高低低的呻吟,情人间的细语朦胧而温柔。

  Omega发情的香甜气息渐渐飘出来,柔软勾人,甜腻中多了焦糖的苦,更加层次多变,回味无穷。

  张九龄按住了抚摸自己胸口的手,手心被两人体温叠加得滚烫,汗湿地印在心跳上。或许费洛蒙的吸引只是他找出来的拙劣借口,感情才是肉体反应中最有效的催化剂,烧干心血,剖开秘密。

  他攥紧了王九龙的手,举到唇边,低头吻了一下,在短暂的情绪外泄中问道:“大楠......你真的想标记我吗?”

  对AO来说,标记是比婚姻还要稳固的存在。如果说婚姻是围城坟墓,那标记就是骨灰盒,彻底系死了甲乙双方,谁都没有后悔的余地。

  标记不是终点,而是另一阶段的开始。不管不顾任性而为,那不是成全爱情,只是成全一对傻逼。

  “不是标记。”王九龙笑了下,看不到表情,也察觉到了师哥的一丝紧张。他亲了亲张九龄发顶,把人完全拢在怀中,小声地说,“……是我想一直陪着你。”

  天不老,情难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