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饼:“你俩在哪呢?”

  王九龙头有点晕,瞅了眼屏幕,跟张九龄说咱们饼哥终于老年痴呆了,手上老老实实回了句MIU。

  烧饼:“小黑跟你一起呢?不会你俩各玩各的吧,清明放假人多,别给我找事。”

  张九龄也凑过来看了一眼,两人对视,觉得烧老师今天可能喝的比他们还多,他弯下腰,就着王九龙的手对着麦克风说了句话,沙哑烟嗓十分有辨识度:“在呢在呢,还有事吗哥?”

  外放音质有点差,但依然能听出来。烧饼看了眼床边围了一圈的人,各个伸长了耳朵听音儿,曹鹤阳憋笑憋得尤为辛苦,笑得眼睛都快找不到了,觉得玩这俩人真有意思。

  烧饼:“就你俩啊,这样,拍个照片发过来,裸的最好。”

  王九龙:“......去你的吧,有这种规定吗。”

  烧饼退而求其次:“穿着衣服的自拍也行。”

  王九龙:“不是,你家出去还有第三个人他拍啊,这也玩的太开了。”

  张九龄惊得回头看了他一眼,小声说饼哥这么放荡的么。

  放荡的饼哥呸了一口,等了没两分钟,王九龙已经拍了一张发过来,他走在后边,面色绯红,笑得依然很好看,不忘开美颜。张九龄只有半个后脑勺出镜,露出一截柔软的后颈线,肩膀圆圆的,站在斜前方,好像正在上楼梯。

  四哥:“诶,傻子学聪明了。”

  一点爆点都没有,乐趣就少了许多,众人作鸟兽散,烧饼终于不玩了,大手一挥表示自己朕已知,不忘提醒王九龙:“你悠着点儿,明天还有事呢,别把黑小子折腾死了,你瞧那小细脖子,能扛得住你几回造。”

  跟王九龙搭过的演员就一个感觉——张九龄能活到现在是个世界奇迹,一般人还真遭不住这种暴力型捧哏,哪怕是烧饼这种壮汉,被他拍一巴掌也觉得胸腔发闷。

  “知道了。你少看我师哥,小细脖子也跟你没关系。”

  “......有病去看啊,队里给报销。”

  王九龙脸色更红了些,想起上次请假的事,眼神瞥了眼张九龄,对方没有回头,长长的走廊仿佛没有尽头,灯光逐渐转暗,厚实地毯吸收了所有足音,一扇扇房门紧闭着,一切外物静默不言。

  心跳声越发明显。

  王九龙手臂上浮起几条青色的血管,手心滚烫,像是夏天最热时的状态,身体一切机能都是为了散热。他拉住张九龄的手,轻轻一拽,嘴唇蹭了蹭对方乌黑柔顺的发顶,因着身高差,这个动作做起来格外得心应手,缱绻温情,又带着难以言说的欲望。

  “师哥......”

  “嗯?”

  张九龄正在刷房卡,下意识应了一声,下一秒就被推进房间,王九龙长腿一踢带上房门,按住张九龄肩膀压在墙上,舌尖顶开齿列,像是憋了很久,入侵动作格外狂野。

  房卡啪地掉到了地上,没人开灯,空间蒙昧而黑暗,窗帘半拉开,隐约能看见房间内部整齐而冰冷的家具轮廓。

  张九龄摸着他脖子耳朵,急促的喉音夹着唾液吞动的水声,情色滚烫,几乎把人烧成灰烬。

  淡淡的信息素的味道倾泻出来,交缠凝滞,王九龙宽大漂亮的手掌已经消失在张九龄衣服下面,四处摸索,另一只手扣住Omega后颈不住揉捏,沿着颈线刺激着敏感的腺体。

  “唔......”张九龄低低叫了一声,声音低软,被捏得几乎站不住,两臂环住Alpha脖子,圆润漂亮的眼眸里带了层水色,“轻点轻点,别捏了......循序渐进懂不懂,有一开始就高能的吗?”

  “硬了?脖子这么敏感的吗,我尝尝……”

  王九龙额头抵着他,唇舌分开,牵扯开一丝水线,酒气中混着淡淡的雪松香,像毒药一样迷惑了张九龄,他张着嘴急促呼吸,丰润的唇瓣湿漉漉的,脸颊柔软而滚烫,整个人甜得不像话。

  衬衫纽扣一颗一颗挑开,手指顺着胸腹间微微凹陷的央线滑到腹下,隔着薄薄的裤子一下握住了半勃的器具。王九龙脸上带着笑,灵活地挑弄着张九龄,圈住阳根撸动,看师哥在自己手中呻吟喘息,额头无力抵在他肩膀上,像一团热烘烘又皮肉柔软的猫。

  “这么捏你特么也硬......真孙子。”张九龄不甘示弱地摸索着王九龙的身体,结实的腰身肌肉绷紧,胯下已经鼓鼓囊囊一团,他掂了掂那玩意儿,嘲笑道:“这切下来够泡二斤鞭酒的。”

  “还费那事干嘛,你不是吃过吗?”

  “滚。”

  师哥又把自己拐进了坑里,王九龙笑了下,低哑的嗓音十分撩人,沿着裸露的皮肤吻下来,按住张九龄的腰,半跪在地上,张嘴将那活泼泼的小兄弟纳入口中。

  张九龄喘了一声,在黑暗中仰起脖子,喉结滚动了下。

  口腔高热紧致地收缩摩擦,唇肉包住齿尖,极温柔地压迫着,舌头一下一下舔弄着敏感的顶端,王九龙微微晃着脑袋,来回吞吐嘬弄。官能上的刺激让张九龄软了腰,细密的过电感从下身流击到脑叶,他下意识揪住了王九龙的头发,腰身顶动,浅浅插入,来获得更多快感。

  最致命的应该是心理上的掌控欲,无数人喜欢着的光芒瞩目的师弟,在为自己做这种事。

  “......”他说话含糊不清,张九龄低头,柔软的额发湿透了垂下来,问了一声,“难受了?”

  王九龙吐出嘴里的东西,活动了下舌头,把他手扒拉下来,终于口齿清晰地回道:“你那东西还能让我难受,真是想太多......我求求你,放过我发际线吧,它已经很惨了。”

  “嘿,我怎么了,我不大吗?”张九龄很是怨念,平信而论他尺寸真的可以了,然而就和身高一样,在这白儿子面前完全显不出来,他故意抓住王九龙头发揉了揉,把那头虚假繁荣的锡纸烫摸得乱糟糟的,扬眉吐气,“你他妈也有今天,在薅我头发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这回事。”

  王九龙:“......快闭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