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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风轻轻地吹进来,她闻到了清新的花草香味,轻轻舒了一口气。

  “亲爱的,我们不能离开太…久,唔。”她在回头的时候,瞬间被他按在了墙上,凶猛的吻瞬间封住了她的唇。

  “不要这样,瑞德,我们还要回去的…”她趁他嘴唇离开的时候开口,希望制止他这种疯狂行为。

  “算了吧,亲爱的,你明明也很想不是吗?”他撩起她的裙摆,最后抬头笑道,“放心,他们不会发现的。

  然后苏伦就只能死死忍住自己的尖叫,她看着身下的裙摆,希望他快点出来,又希望能久一点。

  等他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只能双腿发软地靠在墙上,让他自由地进攻了。

  她死死拉住他肩膀的衣服,防止自己掉到地上。最后,他干脆把她整个抱了起来,不停地在她耳边亲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朦胧中听见里面有人在谈论她,她立即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我真的要走了,快……嗯……”苏伦锤了锤他的背,催促道。

  瑞德明白不能惹急了她,只能快速结束战斗,稍微离开了她的身体。

  他仔细看了看,重新把她的裙子整理了一下,如果不是特别关注的话,现在已经看不出异常了。

  不过他自己的衣服已经很凌乱,领带不知道扔到了哪里,脖子上还有零星几个口红印,想要恢复正常,恐怕需要一点时间。

  这里有些偏僻,光线比较暗,她用手帕擦了擦他的脸和脖子,也不知道擦干净没有。

  至于衣服,恐怕需要他自己来了。她看了看他,有些欲言又止。

  他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摸了摸她的耳环,笑道:“亲爱的,你先进去,放心,我很快就回来。”

  她低声应下,往走廊里走了几步,又不放心地叮嘱:“一定要穿好再出来。”

  如果被人看见他现在的样子,估计就会霸占明天的头条了。标题也许是“州长被迫戴绿帽”,也可能是“八一八那个风流的州长”。

  她这副紧张的样子,可爱极了。他不禁笑着说:“不如我们一起进去,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了。”

  一起进去更可疑,他们一定会被各种揣测的。她给了他一个销魂的白眼,在他低沉的轻笑声里,走进了宴会厅。

  她一进来,很快被邀舞的人群围住,一支又一支的舞就这样预定下来。

  跳到第二支的时候,她终于看见瑞德回到了宴会厅,他站在酒桌边,对她调皮地挑了挑眉。

  她在他身上扫视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异常,才松了一口气。

  也许她的行为被他发现了,她敏感地听见了他的嘲笑声,于是只能红着脸瞪了他一眼。

  她很快和别人交换了位置,已经很难看见瑞德了,于是专心和舞伴交谈起来。

  这一支舞结束的时候,她觉得有些口渴,刚刚走到酒桌边,瑞德就出现在她眼前。

  “亲爱的,我想你需要这个,殷桃味利口酒。”瑞德从桌子上拿了一个杯子,然后给她倒了一杯。

  她接过来嗅了嗅,发现香气很浓,的确不错。利口酒度数不高,正适合解渴,她喝得有些急。

  “亲爱的,别急……”瑞德话音还没落,她已经呛到了,几乎呛出了眼泪。

  “咳咳……我没事……咳。”

  瑞德无奈地拍打她的背,总算让她平复了下来。这真的太丢脸了,她不自觉看了看周围,总觉得有很多人在看着自己。

  “亲爱的,你想多了,这些人一直看着你,眼珠子都没转过。”瑞德猜到她的想法,调侃道。

  事情已经发生了,也只能这么想了。谁叫她是全场最靓的仔呢?做名人的烦恼啊。

  舞会进行到很晚才结束,她是被瑞德抱着回到卧室的,跳了不知道多少支舞,她已经太累了。

  她是带着佐治亚的意愿当选的,事实上,她没有辜负民众的希望。

  一个科学家成为州长之后会发生什么呢?佐治亚很快迎来了科技革命。

  巴特勒州长上位后的第一年,佐治亚全部通电,实现了电灯革命,无数大型发电厂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源源不断地提供电能。

  其后的几年,她又将电话发明了出来,为佐治亚飞腾的经济进一步提速。

  佐治亚成为了美国最富裕的州,亚特兰大是世界最先进的城市。

  作为州长,苏伦变得非常忙碌,她还要打理财团事物,不免有些分身乏术。

  瑞德被迫赶鸭子上架,分担一部分事物。除此之外,他还把奥罗拉的教育完全接手了。

  所以,很多时候,他们在一间办公室办公。

  这是第二年的春天,他们的白房子坐落在一片大花园里。受东方审美影响,苏伦将书房前面改造成了一个小池塘。

  她从前就有这个想法,只是奥罗拉当时太小,她总担心她会掉到水里淹死,于是今年才实行了这个设想。

  各种颜色的花朵在春光下争相绽放,红色的虞美人、粉色的月见草、白色的罂粟花……

  微风吹拂,将各色花瓣吹佛到水面,在倒影上增添了艳丽的色彩。

  倒影里隐约可以看见书房的一角,此时苏伦正在这里办公。

  她放下一份工作报告,往左边看了看,瑞德正坐在一张高大的办公桌前翻看文件,那副严肃认真的样子,让她百看不厌。

  在刚刚认识他的时候,谁能想到他还有安静地坐着不动的一天呢?

  他的表情很快就不严肃了,只见那两瓣性感的唇往上勾了勾,炯炯有神的黑眼睛就转了过来。

  他仔细看了看她的表情,干脆起身走到她身后,一把抱住了她。

  倾下身,在她耳边嗅了嗅,声音低沉:“亲爱的,累了吗?”

  她被他的呼吸弄得有点痒,轻笑了一声:“没有。”

  他也笑了起来,调情般地亲了亲她:“那为什么?你的视线好像要把我烧起来了。”

  这段时间,他好像又像失忆前的他了,热情又不失体贴,世上最完美的情人也就是这样了。

  她往后靠了靠,手不自觉搂住他的脖子,一边把玩他的衣领,一边说:“我只是觉得,你为我付出了很多,而我好像没有为你做点什么。”

  他愣了一下,然后用一种耐人寻味的眼神看着她,试探道:“不如,我们再生一个孩子?”

  这次轮到她愣住了,惊讶地抬头看他,疑惑:“为什么呢?我们已经有奥罗拉了。”

  他的眼睛黑黝黝的,散发着神秘的光芒,笑道:“可是她已经很大了,一个新的孩子,怎么样?他一定会给我们的生活带来新的变化。”

  可是她从来没想过要再生一个孩子,他所说的理由并没有说服她。

  “不,我不想再生一个孩子了。”她从他怀里出来,还是有些疑惑他的要求,重新打量他。

  他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声音仿佛烟雾般飘渺:“为什么不生?我想不出一个妻子在什么情况下会拒绝这个要求。”

  他本来只是怀疑,因为他们这段时间十分恩爱,却一直没有怀孕。他一直都期盼再有一个孩子,和失忆前无关,完全属于自己的孩子。

  他现在的想法完全变了,他不再对孩子满不在乎,一个心爱的女人生的孩子,想想就让人兴奋。

  但是试探的结果告诉他,她真的避孕了,虽然他一直没有发现这种方法,但她的确做了。

  他早就知道她是个特立独行的女人,但是真的没想到,她自私地剥夺了自己当父亲的权利。

  苏伦此时也陷入头脑风暴,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妻子就不能拒绝怀孕吗?

  是,在这个时代,避孕措施很少,避孕往往是通过避免夫妻生活来进行的。就像原书中的斯嘉丽,她为了不让艾希礼看见自己怀孕的丑样子,就拒绝和瑞德亲密。

  迫于现实条件,很多女性只能怀一个生一个,无疑变为了生育机器。

  但是她有系统避孕,根本没有必要再生孩子耗费精力,也没有影响和瑞德亲密接触。

  他为什么突然这么想?

  她百思不解,然后灵光一闪,问道:“你不喜欢奥罗拉,因为她是个女孩?你也和其他男人一样想要个儿子了?”

  他立即反驳:“不,我当然爱奥罗拉,只是,这还不够………”

  后面的话他无法宣之于口,难道他能说出自己内心的不安全感,祈求她的怜悯吗?

  他是个男人,自尊让他无法将软弱诉诸于口。

  她真的爱他吗?还是只是因为他是巴特勒先生,是奥罗拉的爸爸,才对他笑,是他展示万种风情?

  如果是别的什么人,只要长着这副样子,她是不是也一样爱他?

  孩子只是他确定的方式罢了,如果他们能有一个新的孩子,他也许就不会产生这么多的怀疑了。

  这么想想,他还挺卑鄙的,竟然想到利用自己的孩子。

  也许,在他选择回来的那一刻起,他就开始发疯了。他自嘲地笑了笑,满怀愁怨地看了她一眼,就出了书房。

  苏伦有些莫名地看着他的背影,陷入了困惑。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她以为他们都很幸福,但是事实好像不是,最起码瑞德的心里有一些苦闷。

  可是为什么呢?他们事业成功,甜蜜地生活在一起,奥罗拉健康可爱,一家三口是众人羡慕的对象。

  瑞德究竟在想什么呢?

  “主人,先生在藏酒室喝酒。”

  莱诺来回报的时候,苏伦站在书房的窗口,她看着窗外的春耕,却充满了困惑和迷茫。

  她想不通他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他临走的眼神让她有些不敢去找他。

  她想:“难道我对他很坏吗?他才会用那种受伤的眼神看我?”

  “莱诺,你觉得我对巴特勒先生怎么样?”她看着管家平静的脸,不禁问出来。

  莱诺有些惊讶地抬头,见她真的感到困惑,于是也仔细想了想:“主人,你对巴特勒先生挺好的,只是……”

  “只是?”苏伦没想到莱诺真的发现了什么,顿时侧头专注地倾听。

  莱诺组织了一下措辞,委婉道:“只是,相对于先生的心意,主人有些含蓄,也许别人不太容易看出来。”

  是这样吗?苏伦想了想,心里一惊。

  似乎是的,瑞德失忆了,她从来没有表示过自己的心意,一直是他单方面的示爱,为她付出。

  莱诺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她从从沉思中醒来,走出书房。

  藏酒室在楼梯口的右侧,此时已经是黄昏,客厅里开了灯,在厚重的窗帘和幕布上投影出朦胧的光斑。

  她走到楼梯口的时候,脚步越来越慢,仔细听了听动静,发现偶尔有一些水声传来,也许这是瑞德倒酒的声音?

  “巴特勒太太,进来吧。”

  瑞德的声音在空旷的地方传来,吓了她一跳。她没想到他突然会说话,不过,他怎么知道是自己?

  她走进藏酒室的时候,心口还是有些砰砰乱跳,往吧台处看去。

  只见红木桌案边,他穿着白色衬衫和马甲坐在那里,他的衬衫有些凌乱,马甲也完全解开了,松松地挂在肩上。

  他那头平时梳得整整齐齐的黑头发,此刻也有些不羁地从耳边散开,让他看起来既颓丧又浪荡。

  不知怎么的,她有些胆怯,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巴特勒太太,喝一杯吧。”他打量了一下她,眼神有些迷离,给她倒了一杯酒。

  她立即把酒杯拿起来,喝了一大口,但是酒真的太烈了,她有些呛到。

  “这是白兰地,巴特勒太太。”看她咳嗽了两声,他似乎想站起来,但最终又坐回去了。

  然后他又喝了一杯酒,有些疑惑地问:“巴特勒太太,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你平时很少喝酒的。”

  她感觉他似乎有些抗拒自己,有些犹豫起来,这时表白,是不是不太正式?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聚集在她身上,发现了些许异样,不禁放下酒杯,纳闷地看着她。

  “你这是怎么了,巴特勒太太?如果现在不是白天,我几乎以为你要求欢了。”然后他哈哈大笑起来,仿佛自己的想法很可笑似的。

  他的笑声带着一些戏谑和讥讽,眼神却很暗淡,仿佛一个黑洞。

  他又在日常嘲笑她了,能不能让她好好做个心理建设,好好表个白了?

  她咬咬牙,瞬间从椅子上站起来,整个人半俯在桌案上,双手半环住他的肩膀,用嘴封住了他的笑声。

  他可恶的笑声终于消失了,惊讶地低头看她,以为被自己说中了,巴特勒太太要他履行丈夫的义务。

  他总是不能拒绝她的,正要伸手抱住她,就见她又快速坐回了对面,表情奇怪地看着他。

  她要干什么呢?他还从来没见过她脸上出现这种表情,脸色有些兴奋的潮红,眼神散发着异样的光。

  他有些紧张起来,以至于以为自己幻听了。

  “什么?你说什么?”他睁大眼睛看着她,希望她那种让人爱恨交加的小嘴再次开口。

  “你已经听到了。”她羞恼地瞪了他一眼,快步走出藏酒室。

  她刚刚真的说了?不是自己的错觉?

  眼看她就要走出门,他立即起身,快步跟了上去,总算在楼梯口逮到了她。

  他从后面拉住她,呼吸急促,声音暗哑:“亲爱的,我听见了,别离开我。”

  他手上一用力,就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搂住她。

  多么小巧的人,却深深地吸引着他,让他变得不像自己,患得患失,不可自拔。

  “是真的吗?你爱我,爱现在的我。”他捧着她小巧的脸蛋,有些不放心地确认。

  她被紧紧地按在他怀里,热量让她脸色泛红,感受到他的脆弱和幸福,她充满了勇气,肯定道:“是,我爱你,无论是什么时候的你,我都深深地爱着,你没有听错。”

  他仔细看了看她,心情渐渐激荡,难以平复,不禁拦腰把她抱了起来。

  她惊呼一声,不自觉搂住了他的脖子,然后被他抱上了楼梯。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她的脸上迅速充血,娇艳欲滴。

  红色的地毯在灯光下反射着热烈暧昧的光,他抱着她,一步步走向瑰丽的爱巢,吸取爱情的甜蜜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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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剧魅影有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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