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确实专门练过,”彭放拿擦头毛巾丢他身上,“我不就是那块实验田。”

? “你都知道啊。。”原竞松开手,埋怨地撇撇嘴,“那你还不让我碰你,再这样下去,我会得病的!”

? “那两年你也没碰,啥事儿没有反而更健康了,”彭放拿了个苹果边啃边说,“还是说你瞒着我,其实那时候。。”

? “我没有!绝对没有!我发誓!”原竞明显慌了,“你你你。。”

? “我什么我?”彭放故意气他。

? “你。。别吃苹果了,不甜。。”原竞咳了两声,立马堆出一个讨好的笑脸,“吃红提吧,我专门让朋友从加州空运过来的,还一个个切开去了籽儿。你要不想动手我喂你啊。”

? 彭放看了看茶几上那盘红宝石一样的提子,又看了看原竞,一抹浅浅的笑意溢出嘴角,“不用,太麻烦你了。”

? “不麻烦不麻烦,”原竞紧接着碎碎念了一句,“只要让我上,怎么都不麻烦。。”

? “你嘀嘀咕咕什么?”

? “没。。没什么。。”

? 彭放一边看电视一边往嘴里扔提子,原竞坐一边一脸怨念地抱着抱枕拔流苏上的穗线儿,都快被他拔秃了。

? “原竞,”彭放突然说,“这节目好看吗?”

? “好看。”个屁,原竞低着头闷声道。

? “你告诉我放得什么。”

? “新闻联播。”原竞继续埋头蹂躏流苏。

? 彭放努力憋着笑,揉着脑袋把球赛切换成了百家讲坛。

? 原竞觉得不太对劲儿,“你笑什么?”

? “没什么,”彭放笑着摇摇头,“突然觉得你挺适合去学历史当个教授啥的,还可以给我讲讲梁山一百零八将。”

? 原竞扭头瞟了眼电视,老先生正在讲“梦回红楼”。他眼珠转了转,然后嗔怒地把他手里的提子拿过来放自己嘴里,“你就知道调侃我,知道我现在不能收拾你对吧。”

? “老夫劝你谨言慎行。”彭放得瑟地冲他挤了挤眼,“行了不跟你闹了,去,把电视柜二层那管药膏给我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