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美女吓得手臂一弹,“彭少。。这。。”

? “没什么。一个神经病。打错电话了。”彭放埋着头飞速洗牌,“继续打。”

? 俩人见他脸色比刚来的时候更差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这是道送命题,沉默是金。。今晚的康桥。

? 只是这回还没开几局,房间的门就被一股蛮力一把撞开了。洗牌的美女惊得手里的牌都掉在了地上,看着原竞充满血丝的双眼,就像刽子手刚从屠场走下来一样。

? 彭放又气又惋惜,他好不容易抽牌抽到了双王,当了次地主,就这样还没开始已经结束了。于是怨骂道,“找事儿是吧!保安呢!这里有人破坏秩序没人管管啊!”

? 原竞握紧了双拳死死地瞪着他,用手指着那门把已经断了的门示意俩美女,“你们出去。”

? 其中一个胆子稍微大点儿,“你谁啊,今晚是彭先生包得场,你怎么可以。。”

? “我的人你们也敢碰,想死是不是!”原竞阴鸷道。

? “神特么你的人。。”彭放如今一点儿好兴致都没了,而且他不想原竞在这里撒野,挺丢人的,于是打着哈欠道,“你走吧,要是不走,我帮你找个人伺候伺候你?你喜欢哪款的跟哥说。。”

? 他话还没讲完,原竞突然冲上前,照着他的脸一耳光呼了过去。

? 彭放直接被打懵了,俩妹子吓得马上跑了。他一直觉得,男人之间打一架没什么,但是不能打脸,因为打脸太侮辱人了。现在原竞做的事,直接点燃了情绪的高潮。他毫不犹豫地就想一巴掌回过去,却被原竞拧住手臂反扭到了背后,将他整个人转了个身禁锢在自己胸前;冰冷地嘴唇磨蹭着他的耳垂,“我和你说过,如果让我发现你再出来勾三搭四,我不会手软的。”

? 彭放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嘴上却依然不饶人,“少他妈吓唬人!放开我!”

? “吓唬。。”原竞狠戾地将手臂收紧勒住了他的喉咙,“我就让你看看,老子是不是在吓唬你!今天你就俩条路,要么让我弄死你,要么,我就收拾得你再也没力气去找别人!”

“你收拾我?你凭什么收拾我?!”彭放被他勒得呼吸不畅,“你和别人抱来抱去的时候我对你做啥了吗!你他妈还骗我,你当时在电话里说得那些话都是说给别人的吧!”

? “你是因为这个,来这种地方?”原竞继续怒道,“我说了你搞错了你就是不听,你到底想怎样!不管你想怎样,你也不能来这里!”

? “我想怎样?我能怎样!你不是给我两个选择吗,行,我选第一个!你特么弄死我吧!”彭放不客气地吼道,他暗暗使劲想把手从原竞的钳制下拿出来,结果他那手就跟钢板似的死活都捍不动。

? 原竞突然松开他,在他的脖子得到解放的瞬间,又把他整个人身体转了过来面对着自己。彭放由于刚才窒息的痛感咳嗽连连,头晕脑胀,他迷糊中瞧见了原竞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眼睛都被气得嗜红了,一阵气短,竟有点儿害怕;他想把原竞胳膊放在肩上的重量拿下来,“你。。干嘛这么看着我!让开啊!”

? 原竞抓住他一只手臂开始往外拉,彭放脚步顽固地疵啃着地面不愿动,“你带我去哪儿?”

? “你不肯乖点儿和我走,”原竞转过头冷道,“我就当着外面那些人的面吻你,我看是我更不要面子还是你更不要脸。”

? 彭放心惊,暗自衡量了一下,抿着嘴,低着头,在原竞身后跟了上去。他们出来这一路上,彭放恨不得换张身份证,所有的人都不要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