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无限城内。
鬼舞辻无惨被脑海中的画面气得捏碎了手上的茶杯。
四个!
这一代的鬼杀队居然有四个人开了斑纹!
黑死牟也不一定有把握杀得掉吧……
他突然站了起来,冷着脸对身边长发遮脸的女鬼说道:“鸣女,把童磨他们叫回来。”
“呀~小鸣女~”童磨来的最快,先像鸣女打了招呼。
鸣女抬头露出了那只刻了‘肆’字的眼睛,就当做打了招呼了。
接着来的是上弦三,然后是上弦六,最后是上弦一。
“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告诉我你们找到青色彼岸花了没有?”
鬼舞辻无惨阴沉着脸,冷着声问道。
“诶?”童磨眨了眨彩虹色的眼睛,又转头看了看,“玉壶和半天狗没有来哦~”
鬼舞辻无惨听到这两个名字就觉得怒火中烧,四张带着斑纹的脸出现在了脑海。
他把两只鬼被斩杀时的画面传送到剩下的几个上弦脑海里,沉着声说:“这两个蠢货被杀掉了!”
“嘿诶~”童磨意味不明的拖了个长音,露出了他一贯的笑容,“这不是小狐狸吗~”
屋里的人一致看向他,尤其是鬼舞辻无惨。
“童磨,”他声色冰冷,“你好像没有跟我说过你遇到过这些人?”
童磨弯了弯双眼,老老实实地讲出了他和雪莱等人的战斗。
“既然如此,那就鬼杀队找点麻烦。”
鬼舞辻无惨亮着赤红的竖瞳,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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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蝶屋。
我品着嘴里残留的苦味,得了,一定是被灌过药了。
还是特别苦的那种。
我动了动僵硬的身体,准备试试能不能坐起来,然后左右两边就凑过来两个小脑袋。
是有一郎和无一郎。
无一郎凑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有一郎跑过去倒了杯水,看样子是准备喂给我。
“哥哥,姐姐烧退了。”
无一郎说完之后就准备扶我起来,然后我就看到了我旁边的两个床铺也有人。
是两个女性鬼杀队队员。
我接过有一郎递过来的水杯喝了一口,问:“最近任务很吃紧吗?”
然后又突然意识到,有一郎和无一郎恐怕现在正在训练,这些事怕是不了解。
“可能是因为两个上弦被杀,最近鬼杀队的伤亡极重。”真菰从门外走了进来,还端着估计是我的药,“蝶屋的床铺都快不够了,只好在各个房间又加装了床铺。”
“两个上弦?”我疑惑地看向她。
“是上弦四哦。”真菰软着声音回答我,但是她的表情似乎不太好看。
我咽了口口水,把水杯凑到唇边假装喝水,直觉告诉我,现在最好还是不要问的好。
“是锖兔和义勇,还有不死川先生一起斩杀的,现在正躺在隔壁的房间里呢~”
完了,真菰都冒起黑气来了。
“你们可真厉害,鬼杀队一下子去掉了四个高级战力,现在所有的柱都快忙疯了。”
“可是,我们不是也去掉了对方两个高级战力吗?”我小小声地反驳。
真菰只觉得头上青筋直跳,感情你还觉得挺光荣的?
我看着真菰的表情,识相的闭嘴。
吃过药后,我在有一郎和无一郎的帮助下去隔壁看了看锖兔他们,他们还没醒,看起来也伤得不轻呢。
上弦四和上弦五之间战力相差这么大的吗?
然后转身就看到了站在门口准备来查房的小忍。
我:……
在劫难逃。
然后不仅被赶回病房,还被加了更苦的药,还被训了好长时间。
也不知道小忍和有一郎、无一郎说了什么,他们两个足足盯了我好几天,直到锖兔他们醒过来,我才能和他们坐在一起交流情报。
“咦?会分-身的鬼?”我顿时来了兴趣,兴致勃勃地追问:“那他的本体是什么样的?”
“非常小,他的本体隐藏的极深,还是实弥通过风感知到的。”
汇总完消息后,就把所有的情报写了下来,叫来了等在门口的隐交到主公手上。
隐走后,锖兔就把我上上下下看了一遍,要不是坐在病床上我估摸着他还想动手检查。
一旁的有一郎和无一郎脸色都变了。
义勇习以为常,面无表情的躺了下去;实弥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背对着我们拉上了被子。
“咳,”看到这两人的动作,锖兔耳朵都红了,“身体还有别的不舒服吗?”
我摇了摇头,说:“小忍说伤得不算重,主要是残留的毒。好好养一段时间就行了。”
我礼尚往来地看了看锖兔和义勇身上的伤,都是差不多的养养就行的伤。
也是,本身呼吸法剑士的身体素质就较常人要好很多,异能核的修行之后就更夸张了。
只要不是当时就会死的致命伤,养上一段时间都会恢复得差不多。
当然,这个‘一段时间’也只是比普通人快一些而已。
比如,普通人要养一个月的伤,呼吸法剑士需要二十天,修行了异能核的呼吸法剑士需要十五天这个样子。
嗯……一些……
不,怎么说还是太夸张了,这个异能核到底是个什么原理啊?
我突然思考起了这个问题。
之前完全没有想过这件事。
是自然之力吗?以自然之力填补生命力?
那蜜璃和小芭内是怎么回事?他们的原理似乎不是自然之力?
话说,之后小忍也经由蜜璃和小芭内的经验分享修行成功了,只是我还没见她用过。
我想了没多一会儿就睡着了,睡前还想着明天要指导有一郎和无一郎剑术的修行。
结果第二天,我并没有抢到老师这个位置。
锖兔、实弥和义勇,一人捧着一个茶杯坐在廊下看着院子里做练习的时透兄弟,时不时的还训两句。
要不是蝶屋有香奈惠、小忍和真菰压着,我琢磨着他们估计想要亲自上手做(进)个(行)指(殴)导(打)。
锖兔和义勇其实看有一郎和无一郎也觉得眼熟,这才准备指导两人剑术,实弥一个人在病房里也闲不住,也就一起来了。
我坐到了锖兔和义勇中间,锖兔塞给我一杯温水,义勇给我塞了块点心,坐在锖兔旁边的实弥也凑热闹给我塞了个饭团。
我是个什么需要投喂的吉祥物吗?
但我还是乖乖吃了,不能浪费粮食,主要是我饿了。
“对了,小乖。”锖兔叫了我一声。
我咬着饭团看他,模糊不清地发出了声音:“唔?”
他轻笑了一声,然后擦去了我蹭到嘴角的酱料,问我:“这对兄弟和你是有血缘关系吗?有印象吗?”
我咽下了口中的食物,喝了口水,“不知道,不过应该是有血缘关系的。但是天音夫人说有一郎和无一郎是传说中的剑士,继国的后嗣。”
“我又没有十岁之前的记忆,所以我也不太确定。”
“锖兔你和义勇也觉得他们两个和我小时候长得很像吧?”
锖兔摸着下巴点了点头,义勇突然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私生子?”
然后歪着头看着我,似乎是想让我认同他的话。
我:……
锖兔:……
实弥:“哈?”
作者有话要说:
不愧是你,义勇。
我的手有它自己的想法。
鸣女这个时候似乎还不是十二鬼月(沉思
就当是私设吧:)
我已经放弃治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