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耽美小说>盗墓笔记后传-张家守陵人>第190章 放下爱情搞事业

  “怎么?很意外吗?”萧容看着我发怔的神情,笑着问。

  我坐起身,摇头说:“不意外,现在恐怕也只有你愿意来找我。”

  萧容犹豫了片刻,又说:“我也是昨天见到YOYO和他……在一起,这才知道。”萧容欲言又止地看着我。见我没有搭话,又说:“这事她做得不对,让你伤心了。”

  我低着头,抱着双膝,落寞地说:“或许是我运气不好吧!”

  “……子琳。”

  “嗯?”我回头看他时,两颗泪刚好落了下来,忙用手抹了去。

  “子琳,他这样对你,你……也该死心吧?”

  我将脸贴在膝头上,呜咽道:“我也想,却不懂要如何做?”

  “跟我回北京吧?我曾跟你说过,只要你过得不开心,随时可以去找我。就算当我是朋友也好,学长也罢,只要你开心,你想怎么样都行?”萧容看着我,说得很真诚。

  “罢了,我在这儿过得挺好的。”我抬起头,远眺着绿毯一般的草地,忽然想起来,四周都有围着的铁栏,萧容是如何进来的?

  于是便问:“你怎么避开吴邪的人啊?”

  萧容笑着说:“那还不简单,寻个地方把铁网剪个口子不就得了,那么大的球场,吴邪的人也不能都盯着吧!”

  我抿嘴笑着称是。

  这时,他从口袋里掏了一个精致的白色小瓷瓶递给我,示意我打开。我疑惑的拔掉上面的木塞,马上就有一股清新的玉兰花香飘了出来。

  “这是?”我好奇地盯着里面白色的液体问。

  “春天的味道,快尝尝……”萧容神秘地对我笑着说。

  我寻思现在已是秋天,哪来的玉兰花?

  萧容见我心存疑虑,便解释说:“上次你住在老宅时,看你似乎很喜欢这花的香味,所以我就试着将它酿成了酒,将香味保存,只不过好像比想象中的难多了,酿成功的一共就得这三小瓶,你先喝喝看,看喜不喜欢?”

  “你……有心了!”我被感动的不知该说什么,道过谢后,且抿尝了一口。此酒酸涩清甜,香气浓郁,顿时间便觉得身心有些飘飘然地轻快之感。

  “好喝吗?”萧容满怀期待地望着我问。

  我冲他笑了笑,点头回说:“好喝,我很喜欢。”说罢低着头,鼻子一酸,眼泪又涌了出来。

  “子琳?你……你别哭啊!”萧容见我好端端地又笑又哭,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我伤感地说:“除了你,怕是再无人对我这般用心了。”

  “子琳,你在这儿不快乐,跟我走吧!咱现在就走,走的远远的,忘记这里的一切?”

  “朝饮木兰之坠露,夕餐秋菊之落英。谁有我自在,我为什么要走?”我盯着手里的白瓷瓶,反问他。

  “哼,你先把泪擦一擦,然后再把脸上的万念俱灰收起来再说吧!”萧容冷哼一声,毫不容情地拆穿了我。

  一向温和体贴的学长,很少会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脸色难看的扯了扯嘴角,幽幽地说:“学长,其实他不肯娶我,我也不怪他,谁叫我染上这种怪病,犯起病来完全失控癫狂,将心比心,论谁都不想娶这样的女人吧?”

  “你说什么?”萧容一脸的不可置信问。

  “上次从荥经回来,已经犯过几次了。”我叹了口气,看着远远地草地尽头,又说:“我向往着和露摘黄花,带霜烹紫蟹,煮酒烧红叶……可惜我这个未知身死处的人,已经没有机会了。”我背着萧容,并不清楚他此时的表情,只将瓷瓶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手枕着头躺了下来,看着阳光,有点茫然地眯着眼睛。

  “你给我说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萧容激动地攥着我的双肩,把我从草地上拉起来,摇晃个不停。

  “你要我说什么?说我时日无多?还是要我发病一次给你看呐?”我猛地将他推在地上,愤愤地诘问。

  “不……不是,子琳,我不是这么意思,我只是搞不明白,那时你不是还好好的吗?我以为你会晕倒只是疲劳过度。”萧容过来扶着摇摇欲坠的我。

  我此时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泪如雨下,仿佛心里的委屈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哭得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他怜悯地将我揽在怀里,静静地等我将情绪发泄完。

  “吴……吴邪的医…疗队怎么也查……不出病因,我……我这次死定了。”我断断续续地说。

  “谁说的,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你有事的,你跟我回北京,我们找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相信我。”萧容低头,用手指抹去我的泪水,好言安慰道。

  我有些下不定决心,所以并没有答复他。

  萧容顿了顿,他接着说:“我这次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告诉你,就是于老师的笔记研究有新进展了,里面所有的线索都指到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叫……鼎湖。”

  这个地名深深地刺中了我内心的恐惧,使得我不由颤抖了起来,萧容也敏锐地感觉到了,他扶着我的肩膀问:“你是不是在哪里听过这个地方?”

  “嗯,当时落在那个阴兵阵里的坑中,我见到的孙教授,他对我说如果想知道老师笔记里的秘密,就让我去这个地方找他。”我满脸诧异地看着萧容,没想到竟与他带来的线索重合了。

  萧容也同样露出吃惊的表情,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

  “你说孙教授一门心思想让我去鼎湖,究竟想干什么?”我看着萧容问道。

  “这事实在迷雾重重,按理说,笔记是我们给他的,他如果解开了秘密应该主动都告诉你,为什么要故布迷阵?”萧容同样不解。

  “学长,我觉得这事可能还是跟我有些关系,他会不会认为我是老师的学生,肯定知道核心秘密没有说出来?”

  “唉,如果我不失忆就好了!”我懊恼地拍了拍脑袋。

  萧容忙握着我的手,数落道:“这事怎么能怪你呢,你受得苦已经够多了。”说着怜惜地摸了摸我的头。

  我想了想:“觉得一味沉湎在这儿伤心也没意义,倒不如先把这件事查个清楚再说。既已没了爱情,本姑娘就去搞事业。”

  我站起身,打定主意要走,回头望了眼那栋别墅的琉璃屋顶,又觉得一声不吭地这样走了也不够意思,便对萧容说:”我没有手机,麻烦帮我跟吴邪说一声,就说我回北京了!让他们不用担心我。”

  萧容高兴地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枯草灰,点头答应了。

  我们下了山,坐上萧容的车就直奔了机场,几个小时后,就回到了萧容市区的住所。萧容怕我在这个小区触景伤景,提议住在郊区老宅,我心想这样也好,拿起我还寄存在这儿的笔记本就走了。

  走时还顺道去了趟潘教授处,把古文字拓本破译的资料全部取回来了。潘老师通过这件事的打击,精神萎靡了不少,已经不见昔日那神采奕奕的模样。

  也许他可能还在自责,将孙老师出走的原因归咎在那次争吵上面。可是争吵的原因,却无论我们如何问,他都不肯提及。弄得我和萧容也无可奈何。回去的路上,我闷闷不乐,总觉得这祸是自己闯出来的,也该由自己来收拾。

  到萧家老宅后,我已经对这儿全无陌生感了。胡伯这次见着我也十分高兴,没有初见见面时的那般客套疏离和防备心。果然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是朋友。

  没多久,萧容为我安排的医生也到了,他们对着我望闻问切了一番,又抽了些我的血样就走。我心里虽不报什么希望,但好歹也主动配合着。

  可能回到北京心情放松了些,再无要犯病的迹象,于是趁着身体允许,开始将老师的笔记重新梳理了一遍。有了潘老师破译的资料,内容读起来已经通顺的多。

  从下午开始,我就一直呆在书房,这时天色已黑,萧容替我端来了一杯热腾腾的咖啡,可能知道我晚上铁定要熬夜,所以提早给我提神用的。我感激地朝他说了声:“谢谢!”

  有几页关键的部份被孙教授带走了,难道他叫我去鼎湖找他,到时就会把资料还给我,然后秘密就都解开了吗?我咬着笔头,眉头紧锁。

  萧容伸手拿走我的笔,取笑道:“都这么多年了,这坏习惯还没改,一思考就习惯咬笔头。”

  “我以前也这样吗?”我好奇地追问道。

  “是啊!我记得我随父亲第一次在于老师办公室见到你,你不知道在写什么,小小个儿,缩在角落,也不说话,光顾着咬笔头。后来一问才知道,原来你论文写得不认真,被于老师重新罚写呢!”萧容微笑地看着我。

  “真的呀!原来老师以前对我这么严厉。 ” 我感怀的说。

  “嗯,你倒是难得的乖,老师说你天资聪颖,就是懒得很。”说到这儿,萧容绷不住又笑了起来。

  “哎呀,你身为学霸,怎么会懂学渣的苦。”我白了他一眼。

  “也就是从那时,我开始留意着你,觉得能让于老师都赏识的人,一定很特别。”萧容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抱歉!结果一定也让你特别的失望对不对?”我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

  萧容笑了笑,没有回答。

  这时福伯敲门进来,神色怪异地看着我,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

  “怎么了?福伯。”我见他一直不开口,只得主动问他。

  “子琳小姐,外面来了一个人,非要见你,我……我说你谁也不见,可他就是不走。”福伯扫了一眼萧容,又将目光移到我脸上。

  我好奇地走到窗前,撩开窗帘的一角,见一个黑色的身影正立在院子的中间,墙上的壁灯将他的脸照得有些模糊不清,影子拉得老长老长。那个我日思夜想的人,此刻正抬头望着窗里的我,我俩虽只有几步之遥,又像隔着千山万水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

  看我这章名取得也是要崩溃了!

  有没有支持张可爱跟萧学长的?举手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