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耽美小说>【综漫All越】无限可能>第24章 那个死神(7)

  越前真的搞不懂,爲什麽前一刻自己还站在店铺里和葬仪屋说着话,后一刻就已经跟对方一起滚到了床上,连衣服都不知道什麽时候被褪掉了大半。

  仰躺在柔软的被褥里,感受着微凉的嘴唇在光裸的皮肤上四处游移,他喘息得越发厉害,浑身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可就算是这样,他依然断断续续的道:“想……想干什麽?不要……不要再亲了……”

  从小巧圆润的肚脐上抬起头,葬仪屋眯眼望着在黑色被褥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白晰的纤瘦身体和微张着喘息不已的嘴唇,喉间溢出一抹沙哑的笑。“当然是要做点大人的事情咯,小东西。你不是说你已经很大了吗?”

  被灵巧的舌堵住了嘴,越前没办法说话了,只得被动承受着在身上越来越放肆的抚摸。突然感觉下身一凉,连裤子都被脱了下来,他仅剩的那点力气也彻底消失了,瘫软在床上任由葬仪屋摆弄。

  眼看越前面色嫣红,眸光散乱,只剩下喘息的力气了,葬仪屋满意的舔了舔嘴唇,慢慢脱去身上碍事的衣物,俯身紧紧把他抱在怀里。死神没有体温,当贴上越前滚烫的肌肤时,那种温暖让他发出满足的叹息。而越前也因爲冰凉的躯体稍微平复了一些越来越高的热度,不由自主反手抱住他,甚至还爲了更舒服一点而轻轻扭动身体。

  “好乖……”被温暖光滑的肌肤磨蹭着,葬仪屋发出满足的叹息,更加肆意的谋求更多。从诱人的唇吻到姣好的颈,再到精致的锁骨,嫣红的乳尖,他用唇舌去膜拜这具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美好身体,金绿色的瞳里绽放出似迷恋又似欢欣的光芒。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去拥抱过一个人了,在经历了几次绝望的洗礼之后,他强迫自己与擦身而过的人和事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因爲他清楚,他是死神,如果对方是人类的话,短暂的交集之后将是无限的背离,他感受过那样的痛,清楚那种滋味,所以不再想再次尝试。他注定了是被时间抛弃的那一个。

  可这孩子是不同的。初见时因爲灵魂的缺失而对这孩子産生的兴趣随着相处时间的推移渐渐变成了另一种羁绊,一个留在身边就会让他感到安心的存在。可因爲害怕再一次成爲那个被留下的,他总是站在远处看着,即使有心动的那一刻也强迫自己去无视,直到这孩子给了他一个不一样的答案,他终于可以说服自己去正视心里的渴求。

  就如同他说的,死神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半神的存在,他无法做到像神一样没有私人的情感,只有大爱。他也渴望在漫长的生命里有一个人可以陪伴,可以拥抱,不让自己变成一个只知道回收灵魂的工具。顶级死神又如何?如果他的存在只是爲了一次又一次回收灵魂,那他与一把死神镰刀又有什麽区别?

  不知不觉间,葬仪屋的吻已经落到越前腿间最敏感,也是从来没有人碰触过的地方,让原本只能躺在床上无助颤抖的他身体猛的一抖,撑起瘫软的身体愕然望着那一丛银灰色的发。“修……”感觉冰冷的唇含住了那个火热滚烫的地方,越前发出一阵难以克制的呻吟,难耐的摇头道:“不要……好难受!”

  唇舌的撩拨间,葬仪屋明显感觉到那小巧可爱的东西越发神采奕奕的昂扬挺立,突然加快了动作,一边肆意吞吐,一边用舌尖去拨弄顶端那个有液体渗出的小孔。爱不释手的把玩精致紧绷的球囊,他含糊不清的低笑道:“傻孩子,那不是难受,是舒服。”

  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越前只觉得自己所有的感官都被集中到下体,随着葬仪屋说话时唇舌的震动越发敏感。有陌生的热流从小腹缓缓滑过,渐渐流向最敏感的顶端,他想要控制却怎麽也忍耐不住想要发泄的冲动,终于在葬仪屋一次用力的吮吸中爆发了出来。越前听见自己发出一声陡然拔高的惊喘,紧接着所有的力气都随着一道又一道喷射出身体的白浊消失了,再次软软瘫倒在床上,急促喘息。

  “舒服麽,小东西?”将口中浓稠咸腥的液体哺入掌心,葬仪屋舔了舔嘴唇,俯身吻住越前的同时分开两条颤抖的纤瘦的腿,一点一点涂抹在剧烈收缩的入口。他很怕伤了越前,所以连长长的指甲都被事先尽数去掉了,指尖正慢慢的朝柔软的褶皱深处探去。

  强烈的快感中自然而然産生的泪水模糊了越前的视线,他被动承受着对方越发激烈的吻,双手不自觉的缠住冰冷的颈,仿佛生怕葬仪屋突然离开了一样。渐渐的,他体验到了唇舌相交的美好,开始回应对方,沉醉其中,直到感觉那羞于啓齿的地方被强行打开。

  “修……不要……”在酸胀不适中难受的蹙起眉,越前张嘴轻轻喘息着,一双水气弥漫的猫眼无助的望着金绿色的瞳。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那眸子里的金色像火一样在燃烧。

  安抚的亲吻落在精致的眉眼间,手指依然在狭窄的甬道内不停的翻搅,抽插,在火热的内壁渐渐湿润之后,葬仪屋慢慢再添进一根手指。他的动作一直不紧不慢,但他的眼神已多出了几分急切,因爲那紧致内部缠上来的感觉,他很想用另一个地方去细细体味,一个早就和冷静的动作不同,急不可耐膨胀起来的地方。

  指尖挠刮在身体深处的感觉从不适逐渐变成难以忽视的酥麻痕痒,再变成一种莫名的不满,越前不自觉的晃动着腰,仰头胡乱啃吻着被染上了一丝温暖的嘴唇,断断续续的道:“用力……用力一点……”催促声越来越急切,因爲他觉得再不提醒对方,他会难受得疯掉的。

  “再用力的话会痛的哦……”眯眼凝视着被自己所挑起的情欲染出一抹绯红的精致脸庞,葬仪屋语气有些不稳,稍微忍了一下就不想再忍了。退出进入越前身体的三根手指,看着手指上那丝闪烁的水光,他吸了口气努力维持镇定,将硕大的顶端对准湿润的穴口,腰腹用力朝前一顶。

  身体被撕裂般的痛楚让越前发出一声疼痛的闷哼,身体绷得紧紧的,倔强的咬牙承受着进入体内的坚挺。甚至爲了怕自己会抓伤葬仪屋,他主动放开环住宽阔肩膀的手臂,死死抓住身下的被褥。

  “傻孩子……”看着疼得发白的面孔,葬仪屋硬生生忍下继续进入的冲动,怜爱的叹息着将越前抱紧。这番楚楚可怜的模样,不是要逼得他更加沉迷吗,这狡猾的傻孩子。

  被葬仪屋抱在怀中安抚了一阵,越前渐渐觉得不是那麽疼了,身体深处再一次泛起难言的不满足。抬起手轻轻抚摸满含隐忍的俊美脸庞,他带着一丝羞涩小声道:“我好像不疼了,你要做什麽就做吧。”

  一句话仿佛点燃了葬仪屋强忍的焦躁,俯身狠狠吻住越前的同时猛的顶入甬道的最深处,稍微静止了一下紧接着便开啓了暴风骤雨般的掠夺。他不知道是因爲太久没有拥抱过谁了还是越前的身体对他而言是天生的契合,总之那种强烈的快感让他食髓知味,只想要得更多一点,持续得再久一点。

  原本冰冷坚硬的柱体在激烈的摩擦中变得灼热滚烫,一遍又一遍不知满足的贯穿纤细的身体,把越前一次次推上难以承受的顶峰。终于,葬仪屋在高潮中抽搐不止的甬道内感觉到了临界点的到来,几次狂猛的抽插之后他体会到了久违的,甚至是记忆里最强烈的欢愉。

  两具汗湿的身体紧贴在一起,经过长时间急促的喘息之后,葬仪屋慢慢退出越前的身体,望着几近涣散的猫眼低低笑道:“小生的表现,龙马还满意麽?”

  休息了这麽一会儿,越前也算是缓过来了,微蹙着眉忍受着温热体液从身体里流出来时的不适感,用气无力的低骂道:“变态。”然后,他又有点不好意思的望着笑意盈然的绿眸,小声道:“我饿了……”是嘛,算起来他午饭也没吃,现在都快到晚饭时间了,又经过这麽一场大剂量的运动,不饿才怪。

  微微一怔,紧接着一阵低沉的笑声溢出唇间,葬仪屋无奈又好笑的凑过去吻了吻微恼的猫眼,随手抓过外衣披上走出了房间。回来的时候,他手里拿了个装着狗骨头饼干的骨灰罐,递给越前的同时轻叹道:“小东西,你还真是不一样。”一般情况下,在经历了一场缠绵之后不是应该说点情话什麽的增进感情麽?结果这个奇特的小东西只记挂着肚子。

  不理葬仪屋的调侃,越前挣扎着软绵绵的身体坐起来,用一片狼藉的被子把自己一裹,抱着骨灰罐便开始埋头大吃。直到感觉不那麽饿了,他才有空抬头看向靠坐在身边的葬仪屋,看着对方正拿着一条挂着几块纪念徽章的银链子在手中细细把玩,忍不住好奇的问:“那是什麽?”

  “这个麽?是小生的宝贝哦。”唇角微扬起一抹浅笑,侧脸看了一眼越前,葬仪屋犹豫了一下,道:“这是我漫长的生命里几位很重要的人留给我的纪念。”

  “哦,那你可要保管好,我看你经常戴着,小心不要弄丢了。”表示理解的点点头,越前再度低下头跟骨头饼干较劲,也不管葬仪屋看他的眼神微微起了变化。

  目光久久流连在沾满饼干碎屑的面孔上,金绿色的瞳里闪烁着一丝犹豫,葬仪屋沉默了许久才象是下定决心般的道:“龙马,你记不记得曾经问过我,爲什麽要对伯爵那麽好?”

  吃得正高兴,越前连头也懒得抬,含糊不清的道:“你对伯爵算不上好,也算不上不好,但总归还是比较上心的。”

  面对越前的评价,葬仪屋轻轻笑着,也不反驳,低头望着几块精致徽章中的其中一块,指尖在上面抚摸了片刻才道:“那是因爲,他的祖母克劳迪娅·凡多姆海恩,也是我曾经最重要的人……对她的后辈,我自然要多关照一些。”

  终于把满满一罐子饼干吃完了,越前满足的揉揉肚子,凑过去看了看被葬仪屋捏在指间的那枚徽章,想了想道:“你一定很爱她。”

  “爱吗?我想还是算不上吧。”微微眯起眼,回想着留在记忆里的那张美丽容顔,葬仪屋唇角带着浅淡的弧度,轻叹道:“如果爱的话,我就不会在跟她一起的时候还会想着,她注定不能陪伴我很久;不会在她哭求着我带她离开的时候只是带走了她的一缕头发作爲纪念吧。”

  认真听完葬仪屋的话,越前送给他两个字作爲评价——“差劲!”

  微微挑了挑眉,葬仪屋突然咧嘴一笑,点头道:“我也这麽觉得。”略微顿了顿,他继续道:“我在想,自己的确是自私的,全部的决定都是我下的,从没问过他们的心情是怎麽样的。”

  “你有完没完?”饼干吃完了,没东西帮忙分散注意力,又见葬仪屋虽然笑着却比哭还难看,越前心里涌起那麽一点点的不爽,皱着眉不悦的道:“如果你没有爲他们考虑的话,就不会下这种决定了,说到底最难过的人不应该是你吗?想要又不敢要,人死了又来伤感,没见过你这麽差劲的家伙!”

  被越前劈头盖脸说了一顿,再看看那张满满写着“我现在很不爽,别惹我”的面孔,葬仪屋觉得原本还有些悲伤的心情不知怎麽一下就好起来了,忍不住笑了一声。缓缓凑过去深深凝望着清澈的猫眼,金绿色的瞳里闪动着温柔的笑意,他将唇贴上越前的额头,哑声呢喃的道:“爱你,小东西。”

  是的,即使在漫长的生命里有过那麽几个重要的人,但这种强烈悸动的心情却是独一无二的,全都给了眼前这个奇特的孩子。所以他在想,也许爲了这个小东西,他可以动用一些只有顶级死神才能动用的道具,让这段陪伴持续的时间久一点,再久一点,做到无愧于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