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
丹尼尔推开了书房的门，他手抓着装着金杯的魔法口袋兴冲冲地对着斯内普，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的外貌和那来自斯内普的混杂着奇异神情的惊讶。
“我拿到魂器了，真没有想到居然是赫奇帕奇的金杯，要不是格兰芬多的宝剑一直在霍格沃兹，是不是四巨头的遗物都要被黑魔王制作成魂器了？”他嚷嚷着，直到那片阴影投射在他的脸上。
丹尼尔——不，应该是哈利，他这才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
“斯内普，你怎么了？”他皱起眉，下意识地后退，然而或许是他的退后或许是那一句毫无礼节可言的称呼，很快那只大手就钳制住他的咽喉，将他压制在书柜和斯内普之间，背靠着的书本落了几本下来，那装着魂器的口袋滚落到地上。
“你这个混蛋！”哈利大骂着，他的喉咙被松开了，他咳嗽着。但是那片阴影依旧盘旋在他的头顶。
哈利想要推开眼前的男人，然而他的手腕被抓住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波特？”斯内普的声音像是噩梦般在哈利的头顶响起。
直到这时哈利才想起了他服用了复方汤剂——糟糕透了！他刚想要解释这一切都是误会，他是丹尼尔，哈利·波特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斯内普的眼前呢？
但是他的嘴巴被捂住了，甚至有一根手指钻入了他的口中，肆意地搅动着，敏感的上颚被抚摸，他的舌头被扒拉，富余的液体从他的嘴角落下。
“呜呜！”哈利努力地摇晃着脑袋，直到那根手指终于离开了他的口腔，他的脑袋已经开始发晕，一阵酥麻的电流从他的尾椎骨直窜到他的脑门。
“不行！这是不对的！”哈利大叫着，他想要掰开斯内普的手，满脑子都是他应该逃离这地方。再待下去，绝对会出问题的！
“你胆敢忤逆我。”斯内普眯起了眼睛。
忽然哈利感觉到了他的左胸的肋骨处撕裂般的疼痛，那是烙印在他身上的奴隶契约——果然哪怕他服用了复方汤剂，也无法改变这具被烙下奴隶契约的身体。
哈利疼痛地跪倒在地上，他张开了嘴巴发出了呜呜的叫声，难受得仿佛浑身的骨头都在疼痛。
这时，斯内普抓住了哈利的下巴，他的手抚摸着那张脸，轻柔地仿佛那个动用奴隶契约令哈利疼得无法行动的那个人并不是他。
“告诉我，波特，你为何来到这里呢？”斯内普的声音带了一份不同以往的温柔，和面对丹尼尔时的全然冷酷完全不同。
哈利只觉得他的身体完全不似他自己——本来就不是他自己的，他全身发着颤，后腰的地方更是诡异，仿佛只是听斯内普的说话就变得奇奇怪怪了起来。
这绝对不是他的感觉！——哈利在脑袋里发了疯的尖叫。但是当他触及到斯内普的那双漆黑的眼眸时，他看见了他自己，久违的——是他自己，那四处乱翘的黑发，带着古板的圆框眼镜，以及那一双翠绿色的眼睛，完完全全就是他自己。
“不——不会的。”哈利嘀咕着。
他抗拒地想着这是他自己，于是他像是热病上脑般，决定做出一些哈利·波特不会做出的事，例如抱着斯内普的腿，掩盖起他的抗拒，用那双湿润多过叛逆的眼睛注视着斯内普，勾引着老混蛋。斯内普就会发现他完全不是他所想的那个哈利，就会把他丢出去吧！
哈利想的非常美好，而就在他这么做的时候，换做斯内普僵硬在那里不动了。而他已经摸到了那鼓起的大包——完全就像是渴求着主人给他宠爱的小奴隶。
哈利一边在心里骂着这个老混蛋居然没有把他丢出去，一边只能硬着头皮，他张开嘴，咬上了那块裹着大包的布料，口中简直泛滥成灾，他缓慢地进行着他的勾引计划——直到咬着裤拉链，只用他的牙齿和舌头便将那充血的巨物从布料之中解放出来。精神充沛的肉棒戳在他的脸上，差点把他的眼镜都戳歪了。哈利只能用上手抚摸着这个根大家伙，小心翼翼地挪动着他的脑袋，他下意识地上瞥向斯内普。
只见这个老混蛋面无表情，他似乎在忍耐，又像是毫无耐心般地将手放在哈利的脑袋上，将那颗头发乱糟糟的脑袋朝着他的兴奋压下去。
“我知道了。”哈利嘀咕着，他张开嘴巴，小心地收起他的牙齿浅浅地吞入肉棒的顶端，他的嘴巴缩成小小的口，像是一个熟练的阴茎套，紧张地伺候着斯内普。
或许是复方汤剂的作用，他现在顶着哈利·波特的脸，连带着他的口腔都是那样又小又窄，不像是丹尼尔时那样稍稍吞入便能够习惯——他的嘴巴变得又酸又涨，急吼吼地吞入一个头便卡住了，那根肉棒到不了他的喉咙，被堵在那半处只一会就令哈利的脸像是缺氧般的涨红，他难受得挪动着他的脑袋，口中的唾液飞快地分泌，而他的吞咽速度跟不上，多余的液体只能顺着他的嘴角落下。
忽然斯内普动了，他没有像是哈利预计的那样不管不顾地往他的喉咙里压，也没有毫不顾忌他的感受——而是异常温柔的，用哈利从未体验过的那种方式，从他的口中撤了出去，那只手也细致地照顾了他，掰开他的嘴巴，仔细地检查了他的口中，哪怕他的嘴里热乎乎的，口液落得到处都是。
斯内普弯下了腰，那张惯会喷着毒液的嘴忽然亲吻了他。
呼吸在此刻彻底被剥夺了——哈利吓得了一跳，他从未有过和斯内普之间的亲吻。但是在这样奇怪的时刻，这却发生了。就像是如果他不是哈利·波特的话，这个亲吻是不会发生的。
“唔……”呻吟从唇齿相碰的间隙中泄露出来，哈利满面通红，他的脑袋里乱哄哄的，各种想法全都消失一空，就像是中了石化咒般，他只觉得头重脚轻，腰也轻飘飘的。于是他十分轻易地被抱了起来。
哈利的手想要推开压过来的胸口，但不知怎么却变成他的手挂在斯内普的脖子上，就像是他也想要留下来。
直到哈利被抱到二楼的卧室，他依旧没有反应过来，也错过了绝佳的拒绝机会——但或许从未有过这样机会。
“你想要什么？波特。”斯内普将哈利放在了他的床上，黑色的床单上陷落了一只格兰芬多狮子，他最勇敢也最冲动无脑的救世主。
“不，你给我清醒点！”哈利摇着头，他大骂着，现在这个状态完全不对，斯内普应该知道他是服用了复方汤剂的丹尼尔，但为什么到现在还在称呼他是波特？
这太危险了！——哈利的理智撕扯着他的大脑，他想要逃离这张床，然而在他推开斯内普，像只受惊的猫一样窜出去之前，他就被斯内普抓住了手腕，整个人被压在床上，非同一般的热度贴在了他的后背上。
哈利的下巴被抓住了，手指陷入了他的嘴巴里，之后他的脸被掰向了身后，又一个亲吻落了下来，开始掠夺他的氧气。
哈利被亲得晕乎乎的，他的脑袋发闷，整个人开始脱力，他知道他无法逃脱了。斯内普不会让他走的，他完全成为了斯内普手中的那块待处理的魔药材料——很快就将被丢入欲望之水酿造的魔药之中，加入那根粗壮的搅拌棒。
就像现在这样，难以忽视的热度压在了他的股间。哈利口吐着热气，他努力地往前爬着，哪怕他知道这是徒劳——斯内普抓住他的腰，将他往后一拽，那根该死的热乎乎的肉棒便深入了他的股缝之中，擦过了他的穴口。
哈利的叫声变了调，他的声音下意识地发媚，汹涌的情潮像是烈火上的油浇灭了他的理智，也撕碎了他的妄想。
但至少他没有感觉到真正的撕裂的疼痛，斯内普的手指沾着一些略有些冷的润滑膏剂，他比往常还要耐心得多，一根然后接一根。
哈利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他只觉得比起斯内普的动作，他已经率先融化成了一团面糊了，不论是痛楚还是快感，全都给与他吧！而不是这样，被细致地对待，就像他和斯内普之间的关系存在着某种和爱有关联的东西。
就在哈利的耐心耗尽成急需抚慰的空虚时，他等待已久的火热的肉棒终于填满了他的缺失，和他想象中的疼痛不同。
或许这具身体始终是属于丹尼尔的，哪怕复方汤剂也没能盖过这具身体固有的反应——他已经习惯了，在填满之后如何获得快感，如何迅速地让他和斯内普同时享受到快乐。
他的腰开始控制不住地迎合，整个人像是被操熟了般，每一次被顶到深处都能给予相应的反应，甚至他还能做得更好，就像是已经被驯化成功的猫科动物。哪怕他的皮囊换掉，也掩盖不了他身上早就被打上的标记。
就连他的身体都在告诉他，他是属于斯内普的。完全逃不掉的——他的身体，这具身体，已经彻底完蛋了！
哈利在被高潮的浪潮淹没时，他的双眼全然变成了嫣红的媚色，那双如同水洗过的祖母绿宝石般的翠绿色的眼睛中有着难以自拔的痛楚，那是无法抗拒的，他的本能和快感所交织而成的牢笼，将他的灵魂都捆绑成现在这幅，朝着斯内普媚叫的模样。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不——不要！”哪怕舒爽得浑身肌肤都在战栗，他也想要挣扎着逃离斯内普的掌控。
但回应他的，只有将他拖回去的手，以及他被掰了过去，整个身体面朝着斯内普，他无法逃避，也无法闭上眼。如此直白地注视着眼前的这一幕，他的腰陷入了柔软的床铺之中，双腿被迫折叠下压，他见到了那根和斯内普一样颜色寡淡的粗壮的肉棒，沾着射出的白液，在完整地拔出后抵着他不断收缩的穴口，就这样往下压，噗嗤一声——更多的液体被挤了出来，粘黏在他们身体之间，那带着他体温的热度令哈利忍不住颤抖了一瞬，他感受到他的后穴在皱缩，他在吞入那根肉棒，贪婪的，待着一种他自己都陌生的激动和快乐。
这全都在告诉他，他已经彻底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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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为什么明知我不是哈利，还要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