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如何,松田觉得降谷他们知道这个消息肯定会很高兴。翔一道:“你俩是真的人才,这下子不单是温亚德会被流言所扰,很长一段时间光是应付记者就够焦头烂额,那个长头发的男人也不能随便外出。”

  作为一个杀手,出名对琴酒而言是再坏不过的事情了。杀手要的就是低调,不引人注意,但现在恐怕不行。

  翔一:“按目前情况看,那个长头发的男人估计会被调到国外去,国内已经不适合他了。”

  人在社会中生活总是会留下痕迹的,何况琴酒被误会是分了一笔大财产的前夫,钱是个很敏感的词汇,前夫加上巨额财产,防不住前仆后继的人来吃瓜,说不准走在路上还会被拜金的男女搭讪。

  这样的话,就连吃饭叫个外卖都不方便了。毕竟琴酒是个素人不是明星,他人只会更加无所顾忌。

  快斗挺着小胸口:“一下子废掉了两个,我觉得自己值得一顿奖励。”于是他让梅子给他拿来三大盒冰激凌,三种口味,他一个人吃!

  那副得意的小模样,看的翔一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小卷毛,然后再扯了扯自家的大卷毛,起身扶着腰去卧室:“你们先聊,我去休息一下。”

  一瘸一拐的样子,背影很凄凉。萩原吞吞吐吐,有话想说,松田翻个白眼道:“小斗你来。”

  快斗:“好嘞!”他对萩原说,“别在意,翔一叔叔肯定是装的,装可怜博取阵平叔叔的心疼,不过到底是怎么了?是搬运什么重物了吗?为什么是扶着腰?”

  可是有梅子在,一人顶上百个大男人,翔一压根就不用拿比杯子更重的东西吧。

  松田嗤笑一声,埋头喝咖啡。萩原也低头,不搭腔。

  如果硬是要他们回答的话——等你长大结婚了,交过公粮后就知道为什么了。

  兴许是采阳补阳这套真的有用,虽然一次□□了六次公粮,恰好昨天是yesday也交了七次,总之翔一睡得挺舒坦的。

  景光和赤井就没那么舒坦了,他们像是木头人一样的坐在椅子上,觉得电视主持人说的每个字都懂,连在一起格外魔幻。

  景光喝了杯水压压惊,说道:“里面是琴酒和贝尔摩德?”

  赤井回忆起以前见过这二人时感受到的极强压迫感,再看看电视上鞭尸一般不听重复循环播放,还被人逐帧拉出来讲解分析的二人分头跑路的狼狈模样,想笑又有点笑不出来。

  赤井:“这不会和那个房东先生有关系吧?”

  景光可疑沉默了一下,说道:“不,明明是意外。如果是故意的话,那两个人不会没发现。”除非演技真的太高超。

  哦,他现在怀疑那个店员是有人易容的,主持人都说了那个店员是临时工,出了这事被吓到,连夜辞职回老家……

  主持人说着:【温亚德女士的前夫看起来确实不好惹,啊,也可能不是前夫,不过两人看起来很有可能是情侣关系。可怜的店员,估计是担心被报复吧,就是胆子小了一点。】

  景光再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行了,肯定是被算计了。但就那个端水那么稳的架势,肯定不是小房东。”

  赤井回忆起翔一的身板,明明身高超过一米八,看起来就是一副很单薄没什么力气的模样。他点头:“那可能是他找来的帮手。”

  并补充了一句:“是个可怕的男人。”

  制定的计划明明和翔一无关,这个锅却被二人一致套在了翔一的脑袋上,可见某些人就算再装成良民,有些本质上的东西还是容易被人看出来的。

  赤井觉得翔一有点可怕,他不想和这类麻烦人物接触,并庆幸着他们不熟。

  ——以后得注意别得罪他,像这种待遇一点都不想经受。

  贝尔摩德第一次觉得太过出名也不是一件好事,她只能连夜奔回美国,至于朗姆?不存在的,计划已经破产了!

  她现在是能出门的样子吗?就连住的酒店,也有一大堆人蹲守着,即便她易容本事再高,也无法外出。

  从景光那里得知贝尔摩德已经离开境内的消息,松田等人松了一大口气。但他们也没想到……没多久贝尔摩德就闹了个大新闻。

  她嘎了。

  下飞机后经纪人接她回家,路上出了意外,车子失控掉入了海里,经纪人获救了,就只有她尸体都没找到。

  翔一捧着枸杞雪碧看着这一幕,将嘴里的枸杞咀嚼吞下肚后,感慨道:“可惜了。”

  快斗内心还很自责,他认为是他们的计划影响力太大,才出了人命,听了这话奇怪的问:“什么可惜?”

  翔一:“这女人是假死脱身,这么快而决绝的放弃自己这个身份,向来她之前就做好了假死,抛弃大明星身份的准备,这次不过是计划提前。早知道她要假死的话,说什么都不会让我姐和她离婚。”

  估计她姐现在也很伤心。只要再拖一段时间,等人假死了就能光明正大的继承对方所有财产……只拿到一半,太可惜了!

  “假死?那她剩下的钱怎么办?”快斗一听到不是真的死,那点微不足道的良心就被他挥退干净,在伊达航和萩原复杂的目光下,更好奇的询问着翔一。

  伊达航/萩原:“……”为什么你在意的点是钱啊!

  “干这种卖命活的人,对自己的利益很重视,那么多钱肯定不会捐给国家,会找个人继承吧。”翔一分析着,“她总不能时时刻刻都易容,那就得捏一个身份出来,这个人就算长得和她很像,也是理所当然的那种。”

  “你是说她会跑出个继承遗产的女儿或者侄女?”快斗明白了。他搓了搓手,“这样的人死了肯定会有追悼会啊,盛大的葬礼什么的,翔一叔叔,你能和明子姑姑说一声,带我一起去参加葬礼吗?”

  作为前妻,明子怎么都得在葬礼上露一下面的。虽然外界不知道这两人的关系,但也要做做样子啊。

  松田:“我怎么觉得你别有企图?”

  “才没有企图呢。我是想到到时候葬礼的话,洗衣机他妈妈肯定也会参加的吧?那温亚德的所谓继承人也会出现,她俩碰面的时候,说不准能观察出点什么。”快斗觉得自己不是在找乐子,而是在做正经事。

  松田:“你之前不是去洗衣机家试探过吗?”

  快斗:“洗衣机妈妈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无辜,反正我没感觉她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不过她之前也是个很有名的演员,演戏嘛,肯定很擅长,在我心目中她还是很可疑的。”

  “如果工藤夫人真的有问题,洗衣机应该会发现,毕竟那是他妈妈。”萩原有着不一样的见解,“洗衣机的正义感很强,洞察力也很……”

  快斗打断他的话:“我也是天才啊,我都没发现我爸妈背着我搞事,又是怪盗又是假死还惹上了一个大组织。”

  伊达航:“……有道理。”有理有据,很能说服人。

  翔一挑眉:“举例就举例,为什么都看着我。”或许该欣慰,自家男朋友没学这三个,他眼睛里就只有电视。

  快斗不承认:“我们说的是洗衣机妈妈,不是你。”谁能想到你看起来连一袋大米都扛不起,竟然是个狠人。

  萩原点头如葱:“小房东不要多想,凡事都要有证据。”别人的证据好找,你的犯罪证据……好吧,您犯罪压根不用自己动手。

  伊达航改为看松田,松田挠了挠肚皮说道:“干嘛?还有你们真的够了,翔一才不会做坏事。他敢做坏事,我会第一时间送他进局子……”他不怀好意的问翔一,“除非这小子心甘情愿去蹲局子。”

  然后赖掉每天的公粮。

  翔一又喝了一口枸杞雪碧以示清白:“你觉得我是这种人吗?”

  你以为我不喜欢交公粮,才不是呢,我装的:)

  玩小卷毛这么快乐的事情,就应该是天天!

  萩原是听松田说过死气火焰的事情,更知道反科学的采阳补阳操作……当然,后者那个他不是很想知道,耐不住幼驯染觉得他们之间不应该有秘密。

  看这两人在打只有成年人才知道的哑谜,萩原这个爹系幼驯染再一次天马行空的在脑子里幻想,然后道:“……难道那种事真的能获得超能力?”

  他觉得松田能有,自己说不准也行,但是……

  啊,要牺牲屁股的,那还是算了吧。他可是直男,很纯很直的那种:)

  伊达航仿佛是看穿了他在想什么,和萩原咬耳朵。萩原眼睛一亮:“你说得对,比起我们,zero和小诸伏更需要。”更需要这个超能力!

  于是……

  降谷零又又又收到房东的简讯时,他已经不吃惊了。只要确定房东先生传简讯不要被抓到,那就ookk。

  但这次小房东的简讯,却是转述了萩原的原话。

  看着上面写的内容,降谷零陷入了沉默。

  首先,他和景光压根不来电!要是来电的话,早八百年在一起了!

  其次,虽然超能力这种破三观的东西很诱人,但……牺牲屁股这种事我是拒绝的:)要牺牲怎么也应该是景……

  降谷零的思路刚跑偏又拉回来。

  ——等等,景身边还有个觊觎他的混蛋FBI呢!他的屁股很危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