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主人。”景幽呻吟着,眼角逼出了泪花,左颊的红莲更因情|动而比平时更娇艳了三分。


  白飞卿搓揉着景幽的囊|袋,食指划过景幽的股沟处,这刺激得景幽重重地一抖,更想射了。景幽哭喊着求饶,想让白飞卿快给他一个痛快,但白飞卿却视若无睹,他探向了景幽的穴|口,在外围戳弄两下,便试图往内挤去。很意外的,景幽那处并不是干燥紧闭的,而是湿黏黏的,还微微开合着,这是提前做好了润滑的。

  白飞卿的舌头大发慈悲自景幽的宣泄口上移开,景幽迫不及待地要射,可他家主人却又用手捏住了他欲|望的根部,他只来得及射出一小股精|液,便又射不了了。 

 

 

  白飞卿问:“谁做的?”

  景幽不明所以,“什么?”

  白飞卿的一根手指插|进了景幽的小*中,并准确地对准了景幽的敏感处一按,按得景幽一个哆嗦,“这是谁做的?”

  “我……我自己做的。”景幽喘息着,“鬼渊说,每当沈玉碧这么做时,他都会很高兴,小幽这么做,主人,不开心么?”他忐忑地垂下眼睑,可怜巴巴的。

  白飞卿抽出自了在景幽体内搅动的手指,道:“做一次给我看看。”

 

 

  在白飞卿面前,景幽是不知羞耻的,他的概念里,白飞卿是他的主人,那么自己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

  景幽跪趴着,从枕头下拿出一盒软膏,挤出一坨,就往自己的后|穴抹,他抹得毫无章法,把穴|口给抹湿了,他就急吼吼地把膏体往小|穴里送。他的手长得很好,骨节分明,白净细腻,连一个茧子都没有,而当这样的一双手,一只撑着床面防止自己摔倒,另一只却伸到自己的后方,插|入了自己的秘处,这强烈的视觉冲击力让白飞卿气血上涌,几乎要流出鼻血来。

 

 

  景幽的润滑剂用得太多,他在为自己扩张时,发出了轻微的黏|腻的水声,色|情得让白飞卿再也克制不住了。

  白飞卿覆上景幽的背,与景幽十指交扣,就着跪趴的姿势,把自己那硬得如同铁块的昂|扬塞进了景幽的小|穴里。他一点一点地挤进去,在根部也插|入后,他仍试图往里挤,似乎是要把两颗蛋也一并塞进那令他销魂蚀骨的肠|道中。

  主宠二人都齐齐“啊”了一声,这彻底结合的美妙滋味儿让他们都前所未有的满足。

 

 

  白飞卿在景幽适应后,就规律地抽|插,次次都顶撞到那要命的一点,爽得景幽连连呻吟。景幽转过头,和白飞卿接吻,他们唇齿相依,舌头纠缠起舞,过多的热情把两个人都点燃了。而就在这撩人的热情下,景幽却哭了,不是因快感而分泌的生理性眼泪,是实实在在的哭泣。

  白飞卿慌了神,他舔去景幽的泪水,也不把性|器抽出,就着相连的体位,把人给翻了个个儿,让两人面对面。

  他们额头相抵,亲密无间,白飞卿轻啄景幽的睫毛,鼻尖,吻去那苦咸的泪水,哑声问道:“哭什么?”

  景幽抱着白飞卿,“我很开心,我和主人终于又属于彼此了。”他扁了扁嘴,“我很怕主人不要我了。”

  白飞卿说:“你是我的小宠物,我不要你要谁呢?”

  景幽说:“可是,在景幽才成为魔尊的那一阵子里,主人都对小幽好凶。”他的小嘴扁得更厉害了,仿佛又要大哭,“主人还说过不要我了的,小幽很难过,但是主人都不来哄我。”

  原来小东西都还记着呢,白飞卿愧疚地想,虽然景幽贵为魔界尊主,但是,自己才是他的支撑和依靠,他至今都无法想象自己对景幽的抛弃给这个不谙世事的孩子造成过怎么样的伤痛。他说,“对不起,小幽,主人再也不会抛下你了,主人最最最喜欢小幽了,”

  景幽这才破涕为笑,亲亲热热地搂着白飞卿,道:“小幽也最最最喜欢主人了。”

  两人再次接吻,抵死缠绵,他们都像是要榨干对方般地索取与付出,把这一场象征着破镜重圆的性|爱无限延长。

 

 

  战前四个时辰,白飞卿和景幽才结束了这场欢宴。

  他们并排躺在床上,搂抱着对方,嘀咕着情话。

  白飞卿替景幽揉着腰,他做得狠了,使得完事后景幽的腰格外酸痛,他半真半假地叹道:“咱们真够堕落的,都快打仗了。”

  景幽说:“我百战不曾一败,我赢定了。”

  白飞卿说:“你倒有自信。”

  景幽说:“我说的是实话,我是战无不胜的魔尊!”

  白飞卿亲了亲景幽那神采飞扬的眸子,说道:“起了吧,再战无不胜是也需要战略战术的辅佐的。”

  景幽嘟嘟嘴,“真不想起,明明有鬼渊就够了,他会安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