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卿用舌尖描绘景幽近乎完美的唇形,吸咬片刻后,便撬开了自家小宠物的唇齿,让两个人的舌交缠起舞。白飞卿占着主导的地位,他舔舐过景幽的上腭,那令人颤栗的酥麻感让景幽起了鸡皮疙瘩。他色|情地把舌头伸进景幽的口腔中搅拌,收回,再伸进去,再收回,模拟着交|欢的进出频率,机械重复,有着浓重的性暗示。景幽方初经了人事,哪儿受得住白飞卿这老练的挑逗,他忍不住地呻吟,全身像被扔进了滚水般发烫,鼠蹊部有股热流汇聚,腿间的那物迅速地勃|起站立。

  

  “主人……”景幽喘着气,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蒙上了一层水汽,双颊上漂浮着火烧云般的红晕,那朵红莲妖冶得惊心动魄。他那因接吻过久而染上艳丽红色的唇微微翕合,沾着- yín -|靡的水光,有着此时无声胜有声地勾人。

  白飞卿亦是情动了,他把景幽压在船板上,这小小的船舱刚好能容纳他们二人躺下。魔尊版的景幽是比白飞卿高上二公分的,这一压之下,白飞卿又有点退缩了,这和拥抱少年景幽的感觉差太多了,他有轻微的不适应。但是,景幽那期盼又迷离的眼神,戳进了白飞卿的心尖,使得他不想再叫景幽失望了。

  

  白飞卿的手钻进了景幽的衣摆,他轻柔地抚摸景幽赤|裸的肌肤。手感和从前不可同日而语,结实紧致的肌肉替代了那软绵绵的小白肉,但无论是少年景幽或是成年景幽,他们的肤质都是光滑似丝绸的,令人爱不释手。

  白飞卿吻过景幽的额头,眼睑,鼻尖,唇瓣,在他的肩头和锁骨上种下深红的痕迹。他在景幽的腰间掐了一把,就去揉捏对方的屁|股,并用小指的指甲时不时地搔刮过景幽的臀|缝,这引来了景幽阵阵的颤栗。

  

  景幽回想起了他和白飞卿的新婚之夜,他的主人就像此刻这般,压着他,吻着他,爱抚着他,插入了他,光是想一想,他就血脉愤张。他渴望白飞卿,他渴望和白飞卿的水|乳*融,只有当他们融为一体时,他那颗飘忽不定的心才能彻底的安定。

  白飞卿已脱下了景幽大半的衣物,那华贵的深紫色绸缎映衬着景幽白皙如羊脂玉的肤色,竟让白飞卿联想到了“秀色可餐”一词。

  那我就不客气地吃掉吧,白飞卿这样想着,解开了景幽的裤头。

  ……

  

  “客官,到岸啦!”

  渔夫的喊声打破了逼仄船舱中的暧昧,白飞卿默默地把景幽才脱到屁|股蛋下的裤子给他穿回去,又把他的里衣,中衣,外袍一件一件地给他套上,再把自己的扣子系好。

  主宠二人对视,都是憋火憋得快吐出一口血来。

  这船早不到晚不到就在这临门一脚时到,坑爹啊!

  

  上岸后,景幽一怒之下把船夫给灭了,几秒后,船夫原地刷新,对景幽和白飞卿点头哈腰道:“客官好走,下一趟回大陆的船在三个时辰后。”尽职地讲完自己的台词,他的竹竿在浅滩上一点,小船就飘进了雾气中。

  景幽更郁闷了。

  

  白飞卿好笑地安抚道:“乖,来日方长,咱们不急在一时。”

  景幽道:“我就是急么!”

  白飞卿问:“哦?你急什么?”

  景幽道:“我怕主人反悔嘛!”

  白飞卿道:“我不会反悔的。”他把一方手帕递给景幽,道,“以此为证,我白飞卿绝不反悔。”

  


  那帕子是在船上时白飞卿脱景幽衣服时掉落的,他顺手捡了。这帕子脏乎乎的,有着淡黄|色的污渍,还黏糊糊的,白飞卿还奇怪景幽为何带着这么一条帕子,可一回想后,才想起这是他们洞房花烛那晚承接了两人雨露的手帕,被景幽强硬地要去珍藏权当做是定情信物了。

  这也许是世间最不上台面的定情信物了,却让白飞卿心软得一塌糊涂,他的小宠物,一直都是惦念着他的。

  

  景幽把帕子放回衣襟中,面红耳赤道:“那我们回去后,主人你要遵守承诺,和我……嗯……那啥。”

  白飞卿宠溺地牵起景幽:“好,主人会给小幽一个终身难忘的夜晚。”

  景幽亲了口白飞卿,心满意足道:“小幽最最最喜欢主人了。”

  白飞卿回道:“主人也最最最喜欢小幽了。”

  

  海外仙岛是由数个或简单或复杂的迷宫构成的,穿越多个迷宫后,到达小岛的中心,那就是颠覆草的所在。

  白飞卿的方向感很强,记路的本事是一等一的,普通的迷宫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即使是特别复杂的,他在走错一两次后也能迅速地调整到正确的方位。

  一路上坡下坡,左拐右拐,兜兜绕绕,白飞卿和景幽到了仙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