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卿查看手机来电记录,最多的是荆楚,次之是他的专属编辑,以及一些半生不熟的朋友。短信亦是塞满了信箱,无非就是问他人在何处,回个电之类的。
白飞卿捏了捏鼻梁,他很疲惫,亟需补充睡眠,他目前尚没有精力去与人谈天说地。
到家后,白飞卿洗了个澡,饱饱地睡了一觉后,先分别给找过他的人回了短信,再给荆楚拨了电话。
铃声响起三次后,荆楚那边才接通了。
此时是黎明,正是夜猫子们酣睡的时辰,荆楚也不例外。他顶着鸡窝头,睡衣松松垮垮,迷迷瞪瞪的,可当他看清电话那头的人的投影是白飞卿时,他的瞌睡虫刹那间就扑扇着翅膀飞走了。
“我操!飞卿,是你!”即使才睡醒,荆楚也是活力十足的,“靠靠靠,你算是想起我了,这个多月你死哪儿去了!”
白飞卿穿着居家的休闲服,闲适地靠在软枕上,他瘦了些,可却更显得轮廓分明,五官俊逸,那股不食人间烟火的冷漠气质也愈发浓重了,他说:“我去旅行了。”
“旅行?!”荆楚暴走了,“你旅行不开手机不上网?!擦,怎么都联络不上你我还以为你被人抓走分尸了!你唬死老子了!”
白飞卿说:“抱歉。”
荆楚撇嘴,“真没诚意,害得我担心那么久就道个歉就行了啊。”
白飞卿嘴角微微上扬,有了点笑意,“那你要什么?请你吃顿饭?”
荆楚说:“请我吃饭是必须的吧!啧,你送我一本天山的八星以上秘籍我就原谅你。”
白飞卿说:“行,如果有机缘得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