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不疼,我一定是在做梦!”江枫月脸一垮。

  

  文井哭笑不得,一把握住他的手腕,然后侧过身把他压在身下。文井看着很瘦,但是骨头重,突然这么压下去,江枫月也不由闷哼一声。

  

  江枫月双手箍住他的腰,笑的极是无良。

  

  “我估计我也得适应一段时间才习惯我们的新关系。”文井放松自己身体完完全全的压在江枫月身上,至于会不会把人压坏了,就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了。

  

  “……那我们一起适应。”江枫月说,又微微抬了抬头,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好啊!”文井莞尔。

  

  看到文井的笑,江枫月胸腔中狠狠地咚了两声,对他而言,文井的笑容绝对是一大杀气,不管是邪魅的笑还是纯良无害的笑,就印证了那句话——要他老命咯!

  

  新婚之夜么,就该做点新婚之夜该做的事……

  

  江枫月果断用力,两人位置瞬间调换。

  

  “美人,我们那天没到最后,今天……应该可以了吧?”江枫月看到过一句话叫“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原本他一直不赞同,可现在他自己也下半身思考了一把,都不需要特意的……

  

  文井一把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我今天很累,需要休息。”想了想,又补充道:“你不累吗?”

  

  “我累,但是今天好歹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我想这天都想多久了啊……江枫月在心里默默念叨。

  

  “你先告诉我,你手上的伤怎么来的?”文井拿着他的左手,在他的左手掌心里有一个还没消下去的月牙形的疤痕。以现代的医学技术,消除疤痕绝对不成问题。

  

  “……夏盈弄伤的。”江枫月老实的交代。

  

  夏盈是江临月的妻子,由于某些特殊的事情她和江临月一样,都对江枫月没有任何好感,甚至抱着敌意。不过也正是由于某天的矛盾,夏盈误伤了江枫月……如果是小伤倒罢了,问题是,江枫月手伤到了筋,即便医疗技术发达,也不可能完完全全的修补好筋脉,只看个人造化。他的伤势严重到可能左手不能再画画。

  

  也正因此,夏盈对江枫月的态度才会那么唯唯诺诺。这件事情江枫月没跟家里任何人说,一是不想让家人担心,二是让夏盈心里不安。

  

  江家是多少人想攀上的名门望族,夏盈家世不错,可跟江家相比还差很远。江爸江妈对她的态度一般,但对三个亲儿子绝对好的没话说,如果江爸江妈知道她伤了江家最有天赋的二少爷,可以想象她日后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

  

  江枫月说完,文井只有一个感想:阴险,太阴险!

  

  不过他也理解江枫月为什么不说,如果他说了,他和江临月之间的关系会彻底降到冰点,虽然江临月实在不讨喜,但他对自己父母和其他亲朋确实不错,独独对江枫月特殊而已。再者,他们本就是亲兄弟,血缘情不深的亲兄弟,就这么闹僵了,也只是让父母难过。

  

  即使江枫月不说,文井大概也猜到他从小就学独立的原因了。从侧面来说,江枫月其实还是一个称职的哥哥。他相信,如果江枫月去争去抢,江临月什么也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