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从内到外腐蚀的感觉。
他被吊在铁环上的手轻微颤抖了一下。就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动作,还是被男人敏锐的发现。
而男人瞟了那边一眼,立刻敏锐的抚上楚清的手,以近乎痴迷的目光凑了过去。
“你的手居然这么,美丽……”
对,楚清的手——纤长,指节分明,而骨架却不突出,不夸张。有一种莫名的力度,好似握住了就能抓住一切的上位者的气概。同时,似乎还拥有……女性的纤细透白的观感。
一双手怎么可以同时具备两种不同的气质?
“我的收藏品里,没有一个,能比得上你这双手……”
男人来回抚摸着楚清的手,眼中的痴迷好像会化作利剑将这双手硬生生从楚清的身体上割下来一般!
而楚清,歪了一下头,偏到男人那边,看到他的样子之后,冷冷的,无声的笑。
然后,闪电般的,反抓住男人碰触自己的那只手,狠狠的向后一掰——
‘咔’一声,男人的手腕被弯成了一个奇异的角度!从视觉上判断,若想恢复,起码要三个月以上。
“操,□!”
男人抬起腿一脚踹到楚清已经布满血的小腹上,随后又照着胸口挥出力度极大的一拳!
“……唔!”楚清闷哼一声,半响,吐出一口血。然后凉凉的瞟了一眼那只被自己搞坏的东西,低声说:“呵,真是……不好意思。”
由于长时间滴水未进,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但话语中还是带着一丝笑意。
那种鄙夷的,视对方为蝼蚁的轻蔑笑。
男人定定的盯着他,过了一会儿,回答道:“没有关系。我们可以继续。”
然后他走到一旁,从架子上拿出一瓶淡粉色的药水。好像又想到自己单手不便,就按了按钮,唤了一个小弟进来,吩咐他掰开楚清的嘴。
然后粗鲁的将药水灌了进去。
“想知道这是什么吗?”男人摇摇已经空掉的瓶子,拿到楚清面前晃了晃,问道。
而楚清看也不看那东西一眼,因为——
“你最好把解药给我。”他垂着的头并没有抬起来,但依旧能让人感觉到他在笑,“也许你可以死的痛快一点。”
男人皱着眉看他,好像以为楚清疯了:“什么?”
然而事实上,不需要楚清做任何回答,答案已经揭晓了。
房间的门被人慌张的推开,跑进来一个上气不接下气的人。他气喘吁吁的说:“老大,不好了,不好了!”
男人瞥他一眼,好笑道:“怎么,是着火了还是地震了?”
“天怜的人!”这个人惊魂未定,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睛说,“他们打进来了!”
男人把玩空瓶的动作忽然顿了一下,接着猛然把它摔碎在地:“不可能!你们是□的吗!我的防御系统——”
“很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