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游戏竞技>第一妈妈>第八十九章 最后一场(下)

更新时间2009-9-21 22:49:06 字数:6032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很少卡文的偶在这里卡了那么久....我都打了好几天了...郁闷的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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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的期盼下,终于到了该比最后一场的时候,下午的阳光很浓,微微刺眼,人很多,最前面摆了一些椅子,青衣和儿子他们大部分坐在那里。站在台上的那一刻,突然有种看猴耍的感觉,我就是表演的猴子中的一只。

  司清站在我对面,明明下午还是很亲密逛大街的样子,没想到现在是对手了。笑了,觉得自己的笑容也似乎有种虚假的意思。我站在台上,突然觉得手里的断剑有些正常,好像是苍羽没离开之前的感觉,厚实了很多,说起来还真是很久没看到苍羽了呢,原来躲在这啊。

  “握手。”我伸出手,然后笑眯眯的说到。

  司清轻笑,伸出手,和我交握,我们很快放开。糖糖站在主席台上,示意我们两个各退三步,然后就可以开始。

  台下,一群人看着,屏气凝神,倒不是因为带着尊敬安静着,而是实在是没什么好聊的,这场决斗一点悬念都没有。无论是司清还是飞飞,完全是在等级榜上排不上名的人,而且从来没有听说过,自然很多人兴趣缺缺。可天魔的那一行人则是捏紧了手心,敛住呼吸看着。

  玩家的那边,站着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黑发,眸子不平不淡,看不出什么。青衣对她笑笑,问:“十四小姐你比较看好谁呢?”女子只是平淡的看了她一眼,说:“品级不对,你没有资格和我说话。”然后,女子便离远了青衣,青衣也笑笑,不对她的评语做出任何反应。圣只是看了那个女人一眼,然后说:“vill的人?”青衣点头,然后看着台上的两个人开始取出自己的武器。

  司清的武器很常见,一把晶亮的长剑,中国古式,剑走轻盈,是商店里最常见的白铁剑,速度和力量都很好,就是耐久低,是高消耗的武器。至于咱们城主大人的武器吗,当然是那把黑漆漆,破烂烂的短剑,好像被折去了上半身的黑剑,没有一丝光芒,估计耐久也早就消耗完了。

  于是,台下又发出了一声唏嘘声,光从武器看来也很没看头啊。而且是夫妻档哎,虽然是前任的,不过难保不会有什么感情,说不定打起来还会束手束脚的。

  两个人站了两分钟左右,我拿着断剑的手先麻了,说:“我实在不好意思先出手,要不清你先。”

  司清听到,说:“那好吧。”

  众人无语,看着实在不像在打架,比较像耍花枪。

  司清随意的划了一个剑花,然后一道流光出现在白铁剑上,细细的,一闪即逝,却异常的醒目。所有人的思想还停留那道光芒的时候,司清的剑已经刺向了他们亲爱的城主大人,血痕,顺着城主大人的脖颈慢慢流下来,城主大人似乎也还没有反应过来,楞楞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发现司清已经返回了他原来站的位置,根据目测来说真是一丝不差。

  我发出轻轻的呻吟,说:“痛死了....不过还好不是脸....”右手上面沾了一些血,伤痕不深,有点痛,右手上慢慢出现光芒,附在伤口上,一片光芒后,伤口愈合了。因为城主是牧师,会自行治疗并没有什么疑点,疑点是,对手居然就这样看着她治疗好自己,摆明了有猫腻啊!

  速度好快啊....我看看伤口已经愈合了,微笑,然后说:“速度好快啊,我都来不及反应过来,哈哈。”

  司清只是笑,不说话。

  我把右手上的血迹擦在身上,然后拿好断剑,把剑换到左手,台下的月曜和青渊抓着椅子把手的左手变的紧绷,他们和台上的女人交过手,那个女人用的是右手,可是明明,那个女人,有轻微的左手癖,左手使剑,会厉害很多。

  依旧是那道诡异的白铁剑光芒,只是一闪,眼睛还没有适应过来,白铁剑和断剑已经抵在一起,相峙不下,虽然是游戏,但还是男女有别,司清的力气比我大很多,他看上去游刃有余,我就吃力很多,断剑被白铁剑渐渐的拉开一个缺口,断剑因为早就已经氧化生锈,所以我看继续这样剑碰剑相持下去,我还没输苍羽就先出来揍我了。司清明显在让我,既然他那么有绅士风度,那我客气什么?

  左手上开始出现明显的黑丝,缠绕了断剑,然后慢慢攀上白铁剑,司清眸色淡雅,轻轻的挥动白铁剑,离开和断剑的相峙,又是一道亮色,白铁剑上缠着的黑丝就像腐烂一样慢慢脱落,碰到地面的地毯就消失不见。

  左手的黑丝开始缠绕在断剑和左手手腕上,我皱眉,实在觉得这黑丝不怎么有型,然后看了看司清,说:“只要碰到就会被缠上,不怕死就来啊,这东西很毒的。”十足的挑衅意味,在台下的绝残觉得自己的老妈是真的生气了,就是这样的人啊,只要感觉到自己被放水就会很生气的类型。

  司清不回答,剑上开始出现很盛的白光,白光裹住那把剑,白铁剑一挥,硬生生的斩断断剑的前面一段,黑丝碰到白光就像化掉一样,化在那些白光里。

  我退了一步,断剑很快恢复如初。

  这把断剑会自动恢复,毕竟给那个骗神加了一定的加持,再加上苍羽和剑魔多年加持的灵气,所以可以自动修复。不过....说是可以自动恢复,但毕竟还是一把断剑啊,反正都是破的就对了。

  我凭着直觉和司清过招,尽量牵制住他的步法,然后开始想着击败他的方法。

  我能感觉到断剑的异样,因为感觉,好像变....厉害了。我心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也许这把剑,是司清砍断的,不对不对,断剑是在司清出现之前就断的,据炎炎说是剑魔第一次出来闯荡弄断的,那个时候还没有苍羽。笨死了,那么简单我怎么想不到,因为司清杀了剑魔吗!我真笨!苍羽肯定是和剑魔感情还不错,因为是司清杀了剑魔,所以苍羽恨司清罗。

  怪不得那么生气呢。我更加卖力的制造黑丝,然后更多的黑丝缠绕,可是对于司清的白铁剑也是无可奈何,只要碰到剑,黑丝就腐烂了。能打败将军的司清,肯跟我这样剑比剑的浪费时间,我可是一点也不介意。我的武术造诣肯定是没有司清高的,在游戏里也只顾着玩了,根本没有练级,如果司清一开始就下杀手我肯定死。不过,既然他给我机会好好了解他的手法招式,那么我就不介意赢他了。

  没有缺陷!我最后只悟出了这四个字。

  虽然断剑多了苍羽的加持变得厉害很多,可是跟司清比起来还是差劲的很。苦恼的皱皱眉,我想破罐子破摔好了,反正也不一定会输。

  我把断剑放回右手,左手开始伸向司清,黑丝溜上他的白衣,司清很快的看到白衣上的黑丝,用白铁剑一扫,没了。我郁闷的看着自己的左手,第一次左手的毒丝失灵啊,以前只要一伸手别人就死翘翘了的说。

  正在我郁闷的时候,突然听到司清的声音。很轻,很好听,他说:“去死吧。”

  基本上,“去死吧”这句话我跟很多人说过,也在很多情况下说过,但是每一次可以说的像司清那样有气势,听的我的小心肝拔凉拔凉的。惊愕中,白铁剑插进胸口,不偏不倚正在心脏的位置,我以前勉勉强强学过医学,所以我相信司清的位置刺的非常的准。其实也不用我想那么多,看那个该死的血量往下冲就知道了,我的防还挺高,所以没那么快死。再所以,我就以非常感性兼无语的目光看着司清,那目光好像在说——要赢我而已啊,不要用干掉我吧?其实你的实力丢我下台就差不多了,干嘛一定要捅我一刀,我的真实度是百分之百哎,而且胸口插把刀,感觉真的很差劲。

  白铁剑就这样插在我的心口,我相信当时我的目光一定写满哀怨。好痛啊....防干嘛那么高,早点死也不会那么痛啊。

  司清的笑容还是很温和,他说:“飞飞,你知道吗?多少次,我想就这样杀了你。”

  所以说披着羊皮的狼就是这种人了.....我的目光中出现了鄙夷,说:“那我真是谢谢你到现在才给我一刀。”

  司清靠近了一点,说:“絮你太聪明不是吗?我一直都在被你牵制,你创造的梦境是最美好的,我甚至舍不得杀了你,世界,开始在我手里失控。”

  “......”先生,你说的是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啊!不过有一件事情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司清总算暴露出他心里的阴暗面了。明显是一个心理变态的小攻,在虐待小受。呸呸呸,我是女的。俗话说的好,爱她(他)就杀死她,只是没想到自己是被杀的那个。我一直以为自己是杀人的那个,毕竟我觉得自己的心理比较阴暗说.....

  奇怪,我怎么还没死啊?我看了看血量,只剩血皮了。我突然想起来,我是牧师啊,而且是很厉害的牧师好吧,虽然因为太懒等级不高。

  我伸出右手,光芒大盛,笼罩全身,很快的,伤口就愈合了,我耸耸肩,笑了,说:“很可惜哦,我是牧师,我没有死,那么,就轮到你死!”

  台下也有很多玩家是牧师职业的,其中还有一个的等级已经是全异世最高的牧师了,可是他想了很久也没用想到到底是什么技能可以让那么小的血量在那一瞬间恢复,而且还是对自己施行的技能,按理来说是不可能有这种一下子补满血量的技能啊!

  司清退了几步,白铁剑掉在地上,看他的打算是不打算用剑了,我也收起断剑,因为怕苍羽出来抗议,我还特地加快了速度,很快的,我手上也没了武器。

  司清穿着一身白袍,上面沾了一些我的血迹,司清手指上跳跃着一个光点,光点落在白衣上,光点碎掉,落在白衣上变成银色的铠甲,包裹着修长的身形,连头部也包裹的严严实实。

  我看着糖糖,指了指司清,说:“犯规啊!”

  糖糖白了我一眼,说:“又没有规定不可以穿铠甲,继续比赛。”

  “(&(×&(×。”有一种想要砍掉糖糖的冲动。我急忙打开空间,从那一堆装备和食物中找我的铠甲,翻了许久,终于翻到了,感动啊~~我急忙穿上,黑色的盔甲把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头部也被包裹住,不过说话呼吸并没有问题。视力也没用影响,可以看到穿着白色盔甲的司清。

  黑白配,男生女生配....我突然想到N年前的广告台词。

  暗之焰守护,这套盔甲的名字。说起来我也很久没用了,我想了想,然后听着盔甲沉闷的声音,司清慢慢的走过来,手中是一把西式锥枪,泛着银光,走着,像极了古堡中守护的骑士。

  我张开双翼,轻巧的飞在空中,看着司清的反应。

  司清的反应很直接,锥枪一挥,银光大作,我急忙飞的远远的,撞上加百列他们事先加好的防护罩,结果还是被巨大的光线照的眼睛一片恍惚,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平台已经被炸的差不多了,司清也升到了空中,就在我的对面,银色的面具和将军一般,面无表情,不过,他似乎更能释放出凌厉的杀气。我不禁问自己,我做人是不是真的那么失败,搞的喜欢的人都想杀自己?郁闷啊....

  台下的人被司清那一击惊呆了,战局一下子从夫妻档升级为仇人档了吗,一下子下手那么重,先不说这个技能威力之大,光是他释放的速度也够叫人乍舌了,居然不动一丝声色就释放出那么强大的技能,如果不是那个浅蓝的防护罩,场外的人估计也遭殃了。安德里纷纷大赞城主英明,叫人来先布了防护罩,然后,就接下去看戏了。

  我靠在防护罩上,有点无语的看着司清。虽然正在无语中,但是左手还是延伸出一把黑色的长剑,我不能等着让人砍啊。由暗之焰守护和自己身体里的黑丝幻化出的黑剑透着腐烂的气息,剑魔古墓里的气息一般。右脚抬起轻轻的抵在防护罩,然后借力一弹,飞将出去,黑剑用力砍上司清的银色长锥,发出清脆的金属敲击声。

  为了在天空中飞跃的更加顺利,我很快的伸展出黑色的大翅膀,在湛蓝的天空中别样的抢眼。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应景,司清的后面也慢慢伸出白色的六翼,洁白无暇,泛着淡淡的银光,

  我很想骂出来,为什么我是黑色的啊?明明是白色的比较漂亮,这翅膀也是,上次还是黑白的,这一段时间怎么全黑了啊.....

  因为用的剑是重剑,加上一定的毒缚,我的手臂有点吃力,果然是很久没有锻炼的关系。不过司清的情况绝对不会比我好,因为我用毒,而且很毒,我的战斗力绝对比不上将军,但是我绝对比将军了解司清,我了解他所有的习惯,所以的眼神,可以猜得到他下一步会怎么做,会怎么出招。不过,同样的,司清也够了解我,所以我也绝对是不讨好的。几个回合下来,我感觉比较吃力的是我,游刃有余的是司清。不行不行,这样下去我就输了,我才不要!

  我看出司清有释放近身技能的迹象,急忙灵巧的闪身避开,又一次的贴着防护罩行走着,开玩笑,我可不想死那么快。

  虽然又安全的避开了,不过司清这一次采取了不一样的方式,他把六翼全部张开,银光四射。我猜测他是要释放技能弄死我,我眼珠子转了转,然后绽开笑容,能打赢将军的司清,我本来就没有把握,不过现在我,我有把握了。

  我贴行防护罩走了一段时间,然后看向司清。司清六翼上的银光越来越盛,我抬起右脚,撑在防护罩,继续一弹,然后扑向司清。因为司清戴着面具,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同样的,我也戴着面具兼头套,所以他也看不清我的表情,那是带着一点点微笑的表情,很是张狂。

  我扑到了司清身上,手脚并用抱住他,盔甲和盔甲的撞击声很响,我可以感觉到盔甲的冰冷僵硬,也许盔甲下面的人也是如此吧。为了防止司清的近身攻击,我还特地用黑丝缠住他。也许司清是避的开的吧,我这样想着,然后也在心里默念咒语,开启技能。

  同归于尽!场外的人几乎大部分都想到了这个词语。

  银光中,盛开出无数朵黑色的莲花。

  妖艳美丽的黑色莲花,配合着银白的光芒,格外刺眼。

  莲花不断的绽放变大,贴在浅蓝色的防护罩上,防护罩被挤压的开始变形,裂出蜘蛛网一样的裂缝。

  沙卡利曼耶耳一看情况不妙,急忙施法开始补救加百列的防护罩。沙卡利曼耶耳加持了自己所有的力量进去,可是防护罩就像一个填不满的漩涡,自己的力量就像微弱的水滴,很快的就被吞噬了。完了完了,自己真的变弱了,连补个防护罩都感觉泥牛进大海。

  杜丽看出沙卡利曼耶耳的异态,双手在胸口做了一个手势,祭出自己的内丹,开始帮忙修复防护罩。

  “这个飞飞也是的,明知道在自己城里比赛,也不下手轻点。”杜丽虽然在调侃自己的城主,不过脸色却出奇的难看。防护罩里莲花绽开的越来越可怕,蜘蛛一样的裂纹也不断的爬上浅蓝的防护罩。

  金老灌下一口焰酒,并不准备帮忙,说:“再这样下去能量爆出来那我们就完啦,哈哈,能量被封压爆炸的力量可是最可怕的,我看这次安德里真要变成死城了。”金老的话造成了玩家的恐慌,居民们则在商量死后该怎么办,这里是亡灵之城,死了之后当然是变成亡灵继续在这里生活了。

  “老金,你就别吓人家了。”远山站出来,拍了拍金老的肩膀,说:“水曜仙人,你不介意帮我吧?”

  十几秒之后,百草仙才反应过来是在叫他,急忙站出来,说:“我不介意,我要怎么做?”

  “你帮忙用仙力修复防护罩就好了.....你,会的吧?”远山停顿了一下,问道。

  百草仙急忙点头,说:“会的会的。”

  有了百草仙和远山的仙力,防护罩停止龟裂。所有人把力量集中到防护罩上,看着莲花绽放到最大化。

  终于,防护罩里一阵爆炸,防护罩晃了晃,然后慢慢平静下来,众人松了一口气。

  黑气慢慢散去,防护罩里什么都没了。估计是死光了。

  “....平手吗?”糖糖郁闷的看着空无一物的防护罩里面,开始纠结在战况表上该怎么填。

  这个时候,洁白的羽毛慢慢的飘落下来,祁紫月伸手接过一根刚想欣赏,结果被绝残抢了过去。

  “云飞飞获胜。”绝残举起羽毛,说:“规定是谁先出了擂台谁就输,现在司清翅膀上的羽毛掉下来了,所以应该是云飞飞赢。”

  糖糖眼睛一白,居然认同了这个谬论,然后大笔一挥,成就了安德里的胜利史。

  叹气声此起彼伏,有没有搞错啊,就这样结束了,就因为一根毛,真令人郁闷........

  众人带着鄙视的心情纷纷散去。

  青衣也站起来,说:“我们也该走了。”圣站起来,追上来几步,问:“你觉得真的是云飞飞赢?”

  青衣笑了,说:“谁知道呢,不过,这就是结局,我们输了,不是吗?”

  圣没有再回话了。

  半个小时后,广场就只要零零散散的几个人了。

九十章 想凑个整数结局最后还是没结局,晕

更新时间2009-9-29 22:03:56 字数:7531

 在某个风景秀丽的地方,芳草萋萋(黑色的...草?),白云皑皑(不是乌云密布吗?),风景如画(恐怖画册)。

  我是第一次翘辫子,迷迷糊糊的复活了之后发现掉了一级,而且还和清同学出现在一个....恩,怎么说呢,很有个性的地方,刚才的比赛的结果不知道是什么呢。我看了看全满的红和蓝,再看看清,再看看所在的地方,说:“我知道这里是哪里了,这里是安德里的矮人族聚居地,我以前来过哦,没想到这里有复活阵啊。”

  司清笑了笑,说:“我想这里是没有复活阵的,应该是有人让我们过来的。”

  我好奇的挠头,很善解人意的问:“谁啊?”

  司清笑了,看向前方,前面是一块巨大的岩石,希恩就从那里走出来,手里拎着一个肥大的物品,仔细一看,是一只很胖的猫,这不是我城里那只吗?难道希恩又了白虎还嫌不够,想多抓一只?

  希恩拎着猫走过来,猫耷拉着脑袋,一副很没精神的样子,我拍了拍猫的脑袋,问希恩说:“这只猫惹你了吗?”“当然。”希恩回答的干脆,然后把猫往我怀里一扔,说:“看看,鼎鼎大名的骗神,就是这个样子啦。”

  我看着那只猫,欲哭无泪,说:“希恩,你耍我吧?浅墨哎,名字多好听啊,好歹也得是个美男子,怎么是一只猫?”

  “鬼知道他为什么变成猫。”希恩很人性化的咒骂了一句,然后说:“我一直觉得这里有股熟悉的气,原来是他,他应该是回来的时候出了些问题变成这个样子。本来我想不通为什么天魔和圣魔会流传那么多关于羽园的传送,现在我想清楚了,应该是他散播的。浅墨,可能是要将功补过吧,可惜做的实在不怎么样。”

  我不停的戳那只猫的脑袋,一边恨铁不成钢的说:“你没用啊,那么厉害还不帮帮我,没用死掉了。”

  希恩把猫抱回去,说:“我要带他回羽园,那里才有足够的灵气让他修炼,他也该为自己闯的祸付出代价了。”

  我点头,然后最后看了一眼那只猫,说:“那拜拜了,下次再见。”我很干脆的再见,希恩点头,然后走向了司清。我用极度鄙夷的目光看着司清和希恩,他们很熟吗,真是的!....我也真是的,干嘛乱吃飞醋。

  “再会了,以后见吧。”希恩轻声到,司清则是微笑,并不作答。

  总觉得,这两个人有事情瞒着我......我郁闷。

  希恩走了以后,我吃醋的再也没理司清,拉着他往安德里跑,跑了一段路之后发现自己迷路了,郁闷了一下,看看自己的背包里还有传送卷轴,于是直接和司清传送到了安德里。结果发现安德里广场上一个人也没了,于是我们就回了主楼,我问了糖糖比赛的结果,因为一根毛的关系,是我赢....

  我开心的跳起来,然后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司清就坐在我旁边,目光柔和平静,像一个温柔的男子注视着情人,我一阵恶寒,急忙闭上眼睛。

  居然想要杀了我,靠,你再温柔我也要无视你.....我趴着睡着了。

  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我迷迷糊糊爬起来,看到司清还在旁边,不过他手上拿了一本书,很认真的看着,旁边有一盏茶,这时的司清颇有几分古人的儒雅之气,脸庞温润如玉,清茶溢出香气,如梦似幻,鼻尖萦绕了香气,让脑子一下子清爽起来。

  “飞飞,醒了么?喝茶。”司清放下书,倒了杯茶推到我面前,说:“他们都出去做事了,晚上会回来替你庆祝。”“哦。”我应了一句,然后喝茶,茶清了废气,身体里一阵清爽,我满意的舔舔嘴角,站起来,说:“恩,那他们再准备吃的了吧,我要去厨房,清你自便哦。”说完,我一溜烟跑了。

  等我回来的时候,司清已经不在了,我乐得清闲,舒服的躺在榻上,喝着刚榨出来的果汁,舒畅的伸懒腰。糖糖可能意识到了口水锅的坏处,于是做了西式的餐点给大家吃,我吃完之后,就懒散的躺着不动了,最近真是太累了啊!

  吃完之后,下人在理盘子,糖糖算着帐,沙卡利曼耶耳突然来了一句:“绝世和青衣他们快走了,糖糖你呢?留在安德里还是跟他们走?”

  众人都楞了,米虫同学许久许久才来了一句,恍然大悟似的说:“原来糖糖你也是他们那边的啊。”

  糖糖倒是冷静,头也不抬,说:“我会留在安德里,我看绝世最近是不太想看见我了。”

  沙卡利曼耶耳笑了,说:“你那么精明的丫头走了还真舍不得呢!”

  糖糖反应很冷淡,只是“哦”了一声而已。

  “的确是很精明啊。”冷笑声从血翼唇边溢开,说:“我可是被骗的很惨呢。”气氛顿时冰冻了下来,妖妖往我榻上缩了缩,我踢踢腿,示意挤了点。

  “战场上很少有真话。”糖糖抬头,继续说:“血翼你应该很清楚不是吗?身为将军,被模拟两可的话骗到,是你自己本身的失误。”

  糖糖的话很冷,使室温又再次下降。血翼也是冷冷的,看着糖糖,那目光,恐怖的很。

  我实在受不了这种低气压,于是忍不住问:“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我都听不懂。”

  “很简单。”沙卡利曼耶耳轻佻的声音传出来,说:“上次青衣攻城的时候,糖糖骗了血翼过来,骗他说知道明凌在现实里的身份,结果她是不知道的,最后就是血翼被耍了哦。”

  我“哦”了一声,然后说:“你不早说,明凌吗,我知道啊,干嘛不问我。糖糖你也是,女强人找不到老公的。血翼呢,想用眼神杀人也先练练啊,瞪可爱的女士可不是绅士的行为。”

  血翼跳起来,走到我塌边,说:“云飞飞,快点说!”血翼的眼神更加凶恶,我缩了缩,抱紧枕头,说:“你那么凶,干嘛说!”

  “你说不说!”血翼一甩手,小小的光球扔出去,梨花木小茶几立刻碎成粉末。

  “用得着那么凶吗......我说还不行吗....”我白眼,然后慢悠悠的说:“明凌在现实里是我朋友的女儿,叫小小,柯小小,在X市,具体的地址是皇家别院208室,知道不?我说的那么清楚,你找不到你就可以去死了。”

  我刚说完,血翼的身形就消失不见。哇靠,你不是那么急吧?

  我极度无语的。

  在游戏上又玩了几个小时,我也选了下线。

  好几天没回X市,我也没什么事干,所以就去逛街,花光口袋里的钱,坐在茶厅里喝茶,然后数着自己的战利品。

  我正在喝茶,天空上出现一丝光亮,我看了下,应该是附近又有飞机起飞了,科技倒是越来越发达,只可惜人类的心思也越来越复杂了。

  我正感叹着,那个光点就越来越大了,我正在奇怪,周围就响起了巨大的螺旋桨的声音,我正想抬头看,一个人影跳下来,我一口茶喷出来,被吓的半死。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飞机开走了,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已经坐在了我的对面,目光中透着一丝睿智和精明,标准的模特身材,五官也像古希腊战神一般刚毅深邃,按道理说那么好看的男子我没道理不记得,所以我以前一定没有见过他,可是为什么会觉得眼熟呢?

  难道真的走桃花,不是那么瞎吧.....切,我不信,我才没有那么好运!

  我努力咽下最后一口茶,说:“你谁啊?”

  对面的男子也优雅的端起茶壶,倒了一杯红茶给自己,然后说:“我是血翼。”

  我差点被已经进去到胃里的那口茶噎到,拍了拍自己,让自己冷静下来,说:“血翼啊!原来你已经是老男人啦!”

  血翼的额头出现青筋,冷声到:“我才十九!”

  我擦汗,那为什么看上去那么老成啊.....我决定不惹他,问:“那你到我这干嘛?你不是应该去找小小吗?还是,我给的地址不够详细,那你要不要小小学校的地址,还有小小经常去的地方....额,除了学校和家里,小小好像不会去别的地方啊。”

  血翼指尖滑过杯壁,说:“我可以找到你,自然找得到明凌...应该叫...小小。”

  “那你干嘛不去啊?”我欲哭无泪,你找我干什么啊,害我被全街的人当神经病看!

  “我在想,该怎么去面对她,一直以来我都是处在主动的位置,这次又是我杀了她,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见到了,如果她认不出我,又怎么办?”血翼一连说了好几个怎么办,听的我头都大了。

  我挠头,听的晕乎乎的,我灌下一口茶,说:“那我问你,你这次来是干什么?”

  血翼楞了一下,说:“我想,是想看到她吧。”

  “看到她之后呢,就没有什么其他想法?”我循循善诱到。

  “没有。”血翼摇头,说:“只要能看到她,我就有把握得到她,只要她在我身边就行,其他的,我还没有想过。”

  我一拍桌子,大吼:“那不就得了,你一开始就打定了要小小的,你啰嗦什么啊!烦不烦啊你!反正本来就不是什么顾别人感受的人,考虑那么多干嘛啊!”最重要的是,你来烦我干嘛?!你们年轻人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吗!靠。

  血翼听完我的一番话,最后下了一个结论:“你果然是绝残的妈妈。”两个人说的话非常之相似。

  我灌下一口红茶,十分无语的说:“你可以走了吧?”

  “可以。”血翼站起来,带着大部分女同志的爱慕眼光准备往小小家里走。

  “等一下。”我突然举手到。前面的血翼停下来,转头看着我。

  “把钱付了。”我指了指他喝的杯子到。

  血翼看上去也有点郁闷,转身走到桌子前,问:“可以刷卡吗?”

  我点头,然后叫了服务生过来拿了血翼的卡去刷。

  “喂。”看着他帮我付钱的份上,我跟他说:“我劝你不要去她家哦,而且也不要告诉小小你是谁。”

  血翼挑眉,冰冷的神色里带了一丝询问。

  “你让她认出你来,这样才好玩啊。”我笑眯眯的说道,血翼似乎有所感悟,微微点头,说:“好。”

  血翼付完钱,就打算走了。

  我又喝下一口茶,大吼:“等一下!”

  血翼无奈的转头,问:“又怎么啦?”

  我提起大包小包,说:“我和你一起去,还有,你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呢?”

  血翼冷冷的看着我,问:“你去做什么?”

  “看热闹。”我识相的说出理由,然后说:“我去会有好处的,真的!血翼,你真名叫什么啊?说来听听。”

  “我是中英混血,我单字叫翼,母亲是姓尹,所以中文名是尹翼。”血翼同志很好心的解释到。

  “好巧哦!”我叫出来,说:“我也是中英混血哎,我告诉你,混血儿都很漂亮的,所以我也是很漂亮的。”

  血翼露出了几分无奈的神色,说:“你让我一个人去见见小小吧,你去了,我反而觉得小小会比较警觉吧。”

  我眨眼,看了看血翼,问:“那你准备怎么样去接近小小呢?不怕被当成变态啊?”

  血翼没有回答,看来是没有想过这方面的问题。

  我白了他一眼,然后看了看他浑身上下的装扮,说:“你是打算这样去见小小是吧?”

  血翼看了看自己身上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是显得有一点点突兀。

  “唉,你在游戏里的样子多美啊,没想到你在现实里是一个闷骚鬼,来来来,我带你去选几件衣服,不然你穿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推销保险呢。”我拉着血翼往衣服店跑,现实中的血翼脸庞虽然也是很柔和俊美,却多了一丝英武,特别是穿上西装的时候,感觉好像小老头哦。

  我在衣服店里随便选了一套比较休闲的给他,然后推他进更衣室,说:“换好了出来。”

  尹翼出来的时候,身上是深色牛仔裤和宽松的黑白上衣,尹翼的身材非常之好,无论穿什么衣服都十分好看,加上他漂亮的脸蛋,简直是无可挑剔吗。

  “拜托,不要对着我发花痴。”尹翼避开我的目光,自己去付了钱,然后就走了,我连拍照留念的机会都没了,不过没事,好歹我看到了。我又看了看店里的衣服,确定没有什么要买之后才回了家里。

  回家的时候司君已经去上学了,我打开门看看空空的家里,突然觉得其实打不打扫也不是很重要,正当我想懒懒的躺在沙发上不动的时候,屋里突然有一点响动。

  小偷!我警觉起来,一把跳起来准备往里面窜,结果却传出熟悉的声音来。

  “飞飞,家里很脏啊。”温柔的声音传出来,卫生间里探出司清微沾着水的头来,看来是在洗头。

  我刚想开骂,结果又被司清一句堵了回来。

  “而且下水道好像也堵了,弄起来有点麻烦。”下水道?我想了想,原来他头上的水是汗啊,楼道旧了之后下水管就老出问题,又脏又臭,实在是不想弄啊。

  “那清你好好修啊!”我说了一句,然后提着袋子回了房间。

  “飞飞。”“啊,干嘛?”“礼物在房间的床上。”“.....哦。”虽然那么说,我还是很高兴的。

  礼物果然在床上,丢下大包小包的东西,我扑上床抱着那个小小的礼物盒打了个滚,然后笑的超级猥琐。哈哈,礼物哎。不能笑出声来.....我小心翼翼的拆开外面的包装纸,然后把包装纸叠的四四方方的,然后打开浅蓝的方形盒子,里面是一条很漂亮的项链。

  银色的链子,掉着小提琴,在阳光下显得很炫目。

  虽然看上去很像是工艺品店的小玩意,不过我还是很开心的把项链挂脖子上了,对着镜子臭美了很久。

  看在项链和下水道的份上,其实原谅他也不是那么困难吗~~我又滚了滚,心情好的不得了。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爬起来到电脑上打开X市的官网,输入自己的身份证查看了一下,果然,又被改成已婚了。突然有点鄙视司清,那么改来改去好玩吗?

  我关了电脑,又趴在床上看电视了。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司清进来拿衣服洗澡,然后从我面前晃了过去。

  等司清洗好澡,我看着他坐在床头收拾自己的衣服。被我烧掉的衣服,他很强悍的买了一模一样的回来挂在衣橱里。

  “晚上出去吃?”司清询问我。

  我刚想点头,又想了想说:“我带你去朋友家吃啊。”

  司清看着我,微笑,然后点头。

  司清很快换好了衣服,我打电话叫了老王过来,叫他送我们去柯蓝家。

  去她那里蹭吃蹭喝是最好的,还不用付钱,柯蓝住宅区的风景也好.....

  我拉着司清上了楼,在那里猛按门铃。

  柯蓝开的门,她拿了文件回家签,开门的时候手上还拿着一只笔,小小可能还没有回来,安凌夜的身影穿梭在厨房里。

  我拉着司清,说:“复婚了,祝福我我吧。”

  柯蓝只是看了一眼,就拿着钢笔回了书房。

  真不给面子!我大大咧咧的躺在了沙发上,抱着了抱枕,打开电视,闻着厨房里的菜香。

  快要吃晚饭了,不知道尹翼和小小怎么样了。我正想着,门就被打开了,小小走进来,换上拖鞋,看上去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两样。

  小小看见我,又看到在厨房帮忙的司清,也不好意思问出口,就说:“云阿姨,你来啦。”

  真有礼貌啊~~我感叹不已,然后问:“小小,你今天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人吗?”

  小小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问:“特别的人?乞丐?流浪汉?卖黄牛票的?算么?”

  我摇头,说:“长的很帅的,特别的人。”

  小小摇头,然后放了书包到沙发上,又想了想说:“今天在学校外面碰上了一个不良少年,算吗?”

  “不良?少年?”我头有点发痛,说:“是不是穿着黑白上衣,下身是牛仔裤啊?”

  小小点头,说:“那个人很奇怪,一上来就看着我,而且头发的颜色看上去是染过,有点微黄,所以应该是不良少年吧?”

  “那,你们怎么样啦?”我继续问,觉得尹翼有点可怜。

  “紫月把他打跑了。”小小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他跑的很快。”

  我突然觉得有点晕。尹翼不是普通的可怜~~

  很快的,门铃又响了,小小跑去开门,进来的是亚蜜儿和季诺,亚蜜儿依然是一身运动服,季诺穿着T恤和短裤,笑容明亮,干净舒服,和亚蜜儿的一脸阴暗形成了鲜明对比。

  她应该是被季诺烦的够呛。我那么想着,拉了亚蜜儿过来聊废话。

  亚蜜儿对季诺的评价很中肯,她说:“他不去当老师真是可惜了,居然那么有耐心。”

  我倒在沙发上笑的很厉害,觉得季诺和蜜儿的搭配真的好搞笑啊。

  很快的到了吃晚餐的时间,一群人坐下来吃饭,安凌夜又多煮了一锅饭,刚刚好够分。安凌夜的厨艺很不错,不然我也不会浪费出租车费跑过来蹭饭吃了。

  季诺依旧一脸阳光,虽然看着司清的时候脸色微微有些改变,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具有西方人明显特征的脸上始终挂着笑意,粘在亚蜜儿身边,看上去有点犯傻。

  安凌夜则是微笑着给柯蓝夹菜,司清也很体贴的夹了菜给我,一大块的排骨,我啃的有点费劲。

  吃完了饭,一堆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吃水果,日子也挺悠闲的。

  我靠在司清怀里玩着他送的项链,然后说:“喂,清,你要说你爱我哦。”

  司清嘴角有点笑意,轻声到:“我爱你。”

  “感觉没什么诚意啊~~~不过,我喜欢!老公!”我抱着他额头亲了一下。

  “小小,回房间去。”柯蓝在一旁发话了。

  我抗议道:“喂喂喂,现在都是什么年代啦,蓝你这就落伍了啊。”

  柯蓝还是叫了小小进去,说:“那你是想我丢你出去呢,还是想先进一点呢?”

  我无语了,往司清怀里缩了缩。

  季诺坐在亚蜜儿旁边,露出一口白牙在那里微笑,说:“你们的感情真的很好呢。”

  感觉,好奇怪的话啊~~我突然想起来,安凌夜是司清的人,季诺认识安凌夜,是司清的人也不奇怪啊,忘了忘了,好像在酒宴上也看到过哦。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一些漫不经心的闲谈,很快的就九点了。我去了柯蓝的房间躺躺,觉得有点困,拉过在一旁继续奋斗文件的柯蓝,很直接的问:“你们现在是不是睡一张床啊?”

  柯蓝笔停了一下,又继续写了。

  亚蜜儿坐到我旁边,说:“对啊,都结婚那么久了,连孩子都有了,不睡一张床太说不过去了吧。”

  柯蓝停下笔,说:“第一,孩子不是我的。第二,我也没有结婚。第三,你们管那么多干嘛?”

  “哎呀,真是纯洁的剩女啊~~~”我笑的七歪八倒,然后眨了眨眼,说:“如果你们什么时候有进展了,要告诉我哦。哈哈哈。”

  亚蜜儿比较好心,说:“你们不会是性冷淡吧?”

  柯蓝丢了一支钢笔过来,亚蜜儿躲开,我点头:“有可能。”

  外面的客厅,安凌夜在用洗碗机洗碗,季诺看着安凌夜在那里洗碗,顺便看看窗外如画的夜景。

  司清也站在窗边,手上是一部手账,上面蹦跶着几个巨大的数值,看上去颇有些枯燥。

  “还没好吗?”季诺问到。

  司清摇头,微笑说到:“列修那边的资料还没有传过来,不过大概是中国时间12点的时候出结果,这次的股指波动很厉害,夏桀的操盘能力确实是一流,加上安德烈的推波助澜,情况只会更糟,母亲急着出手手里的股票,大量的抛售只会让股市震荡的更厉害,母亲和安德烈暂时站在同一阵营,可是阵营是处于可以随时瓦解的状态,整个股盘就像一个大蛋糕,甜美,可是容易被毁坏。”

  季诺笑了,洁白的牙齿显得格外显目,说:“这些事情还是你们做比较适合。”

  安凌夜把碗从洗碗机里拿出来,细心的擦拭好放进柜子,听了季诺的话之后微微一笑,说:“其实列修的位置季诺你坐也很合适啊。”

  季诺托着下巴,看着夜景,笑了,说:“在BOSS面前挑拨我和列修的关系可不太好哦。”

  安凌夜还是笑,表情却带了一丝阴柔狠辣,他说:“那么,你在BOSS面前顾左右而言他,就好了吗?”

  凉风吹过,司清看着他们,面部表情没有变化,手中的手账还是在飞快的蹦着数值。

  “安凌夜。”季诺念着他的名字,然后笑笑,说:“第一次在训练营看到你就觉得很可怕,结果我的直觉还真是准。各司其职,我觉得我在vill做的很好,没有一丝疏漏,对吧?BOSS?”

  司清一直微笑着看着他们,话题突然转到自己身上,轻轻侧头,看了看窗外。

  “你们每个人都做的很好。”司清夸奖了一句,不过,的确的,在vill训练营里,司清这一辈的干部,是最出色的。无论哪一个,在自己的领域都做的很好。安凌夜的商界,列修的情报网和黑色势力,安德鲁森的尖锐部队和杀手,季诺和西亚的完美搭档,号称尖枪的突入方式,和最敏锐的头脑.....无论哪一个,都是上上之选。司清在他们刚进来的时候就逐个的了解过,无论是家世还是性格都一清二楚,自然,包括死肋。因为,不能控制的部下,始终是具有危险性的,可是司清能做的很好,他绝对不怕功高震主这一类的事情发生。如果,他能再认真一点,不在十几年前心血来潮玩这个变成普通人的游戏的话,相信现在,vill已经在他的领导下进入新的高峰。可是现在,他已经办不到了。

  “应该——是我做的不好吧。”司清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微笑的,可是两人却感觉到了一股寒意,渗入骨髓,可怕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