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啊,我在想等我伤好了我就可以……可以不用再喝那苦药了嘛。”
我猛打哈哈,就是希望他可以忘了那件事,可他偏偏记忆就是那么好。
“姐,你说的那件事是什么事啊。”
来了,来了,果然来了。
我暗暗思忖该怎么回答。
“哦,这件事嘛,说来话长,那次你不是第一次带我下山去那个地方么?等我们回来的时候你身上有胭脂味,这是怎么回事?”
“啊哈哈哈,姐啦,那个,那个,既然去那个地方你说我能干什么啊?”
“啊哈哈哈,我就说嘛,就是这件事被我知道了嘛。”
“就这件?!”
“怎么?还有别的?”
“当然没有了,怎么可能有嘛。”
“我就说嘛,你大了,有些事情该自己做主了。”
我们各自打着心里的算盘,希望这件事能快快的了,虽然不知道他身上的胭脂味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真的大了,我也不必多问了。
“教主,你找我有什么事?”面对他那前颀长的身影,挺拔、伟岸。
“你伤好了吧。”他优雅地转过身子,面无表情。
“嗯,已经痊愈了。”
既然他问我身体怎样了,那么就是要带我去那个我想去的地方?
“好,那么我们走吧。”
“去哪?”
“你想去的地方。”果不其然。“你不是都知道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