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这么多守门的人……”
上官泽心里犯嘀咕,可还是驱车上前准备接受审查,这时车里突然传来一阵咳嗽,上官泽下意识掀开帘子,却见白秋跟他眨眼,手指拼命往回路戳。
怎么了?这些人难道是来抓他的?!
“喂喂喂,快掀啊,磨蹭什么!”朝晖捂着脸嚷嚷。
白秋咳的更大了。
上官泽不是傻子,白秋咳成这样,且今天守门的人明显增多,当即便放下帘往后退,同时跟朝晖他们解释:“我妻子发病了,必须马上找地方给她煎药,各位,先告辞了!”
“诶?你别走,你把……”
把人拉出来我看看。
朝晖后半句还没说完,上官泽就驾着马车飞速调头离开了西门。
“怎么回事?”
路上上官泽问白秋。
白秋惊魂未定地搂着狗,啊了半天啊不出个所以然。
刚刚真是千钧一发!但凡他反应慢一下,或者阿泽领悟的慢一下,就是另一种局面。他一定会被抓回去,而阿泽,也许和他分开反倒好出城。
“我惹了祸了。”
白秋平复了一会,说:“今天多出来的守门人是冲我来的。”
“你?我还以为是抓我的。”
“不是,是因为我,领头的那个家伙,我们昨天发生了点小纠纷,我把他揍了……”
“你还会揍人?”
上官泽哭笑不得。
昨天白秋出去干啥他完全清楚,说是去云庄探路,结果不是探路,半路改打架了?
“他怎么得罪你了?你和他之前认识?”
认识也不认识。
白秋咬着唇,感觉事情越来越复杂,仿佛冥冥中有一只手在推着他们往一块聚,冬冬、上官野、锦儿,这些故人一个个出现,难道真的注定的事无法改变?白秋急的咬完唇又咬手指。
两人折腾了一夜,最后也没出去,重新回到小院,上官泽安置好马进屋,继续追问白秋原因,显然没打算叫他靠沉默糊弄过去。
白秋当然也知道这样闷着不行,可要他怎么说?揭开朝晖的身份,势必要揭开他和锦玉的关系,揭开他和锦玉的关系,嫣然也是少不了的,那说起来可就没完了。
白秋想不出任何理由讲清楚,只能含含糊糊地扯朝晖和他有私怨,昨天东城偶遇,对方挑衅,他没忍住还击,因下手较重,朝晖吃了亏不服气,又有点小势力,料定他心虚想跑,便招呼了人守在城门。
“没想到还真让他堵着了。”
白秋连眼都不敢抬,生怕自己一抬眼,谎就编不下去。
上官泽皱着眉,小农民结结巴巴说的这段,有能说通的,像朝晖身上的伤是新的,结合白秋昨晚打了他把他扔在雪地里,他生气来报复,堵人,这都说的通。
但也有说不通的,首先,就白秋那小体格,打人能一边倒就奇怪!对方是上官府的下人,上官府如今什么光景!他弟弟,正儿八经的二爷兜里都没票子,一个小厮哪来的面子堵城门?还一口气带三四个跟班,背后定是有人给他撑腰!
为一个说大不大说小忒小的斗殴,兴师动众到这一步,有必要?
“他有气,我们赔礼不就完了?实在不行我出面让他揍一顿,揍到他解气,总不至于为这点鸡毛蒜皮就不让我们出门。得,你在家歇着,我去找他。”
不管怎么说,是白秋理亏,上官泽决定亲自出面化解,可让他意想不到的是,白秋并不许他出门,甚至提出了要分开走的结论。
“我们分开!!”
白秋抱着小狗。
“你明天,我后天,出门后再找个地方汇合,别和他硬碰硬,他不讲理!”
“还没讲呢,怎知他不讲理……”
“不用讲,他就是不讲理!”
白秋着急,放掉小白狗自己堵住门,这回换成是他不给上官泽出去。
上官泽被白秋搞的一头雾水,对方反应如此激烈,更加证明两人之间绝不是私人恩怨那么简单。通常情况下,上官泽不是个热衷于刨根问底的人,但事情关系到他们的出行计划,绝不能因小失大,这个理,相信白秋也是明白的。
“你把他打成那样他都没还手,可见不是个穷凶极恶之徒啊,我们好好商量,总比分开要强,再说,中间出事了该怎么办?”
“不会出事!”
“那万一呢,白秋,我们不能冒险。”
男人温柔规劝,他其实不反感白秋和他耍小性子,只是现在不是耍性子的时候。
“听话。”
上官泽再次试图开门,他好话说尽,白秋却依然僵硬地堵在门上,头摇的拨浪鼓一般。
“不行!不行!”
拒绝中似乎还带着恐惧。
上官泽终于察觉出不对劲,“莫非他不是单找你算账?他要带你走?难道……”
“嗯嗯!”
白秋用力点头,无论上官泽怎么想他都承认,只要能阻止他们见面,就是成功。
“他轻薄你!”
“是,是的。”
话音一落,男人就欺身上前解白秋的衣服,白秋任由他解。
捂得十分厚实的棉袄,扣子崩开露出一大片莹白雪嫩的肌肤,上官泽瞄了一眼没痕迹,又去扒他的裤子。
浑圆的两瓣,就这么大咧咧地敞在那双绝不算清明的目光里。
没生火的房间空气冷,白如丝绢的肉*,正激起可爱的同色小颗粒。
这一处也是完整的……
检查完毕,白秋没真遭遇,他们本该继续商量出城事宜,怕着凉,上官泽还贴心地给白秋提好了裤子。
他发誓他当时绝没有想要做什么,可当他低下头,看见白秋羞臊中略带几分懊恼的眼,脑子“砰”地就炸了。
白秋也跟着炸了。
先被夺走的是呼吸,然后,上一秒才穿好的衣裤,下一秒又被扒了下去。
多日不得近身,相思之苦,欲望之火,快要把男人燃尽。
就像渴了许久的骆驼,好不容易寻到沙漠中一口清泉,非把它吸干才痛快。
白秋呈大字型摆在床上,并不讨厌上官泽突如其来的求欢,相反,如果欢爱能换来他接受分开出城的提议,白秋非常乐意。
他目前唯一的诉求,都不是让上官泽去烧炕,而是搬回条被子,农家土炕,它不光冷,它硌得慌!
“后背,后背。”白秋哆嗦着提醒。
上官泽咬着舌尖使劲压了压心头火,暗骂一声,转头跑了出去,很快拿回一条被子,是白秋的小花被。
“你滚一边,我铺上。”声音哑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