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凌歌解开他裤子,手钻进去直接握住了温热的欲望。三下两下揉捏起来,被他袭击的人便喘起了粗气。

  “凌,凌歌,听话,别闹。”

  言语间,夏凌歌推着他起身,红润的舌尖舔舔嘴唇,极度诱惑。不等黑楚言说点什么,他蹲□子直接打开了裤子拉链。俊秀的脸上露出坏笑:“等会我送你。”言罢,张开嘴含住了黑楚言的灼热,用力吮吸。

  “凌歌,你,你就折腾我吧!”还没怎么抵抗便投降的黑楚言拉着情人起身,不顾他被捏的疼了,将人直接压在桌子上。扯掉他的裤子,手指头塞进了后面窄小的甬道内。俯□子咬住他的脖子,有点抱歉地说:“等会,不能帮你洗澡了。”

  “我,我自己洗。”乱了呼吸,夏凌歌紧抱着身上的人,抬起腰迎合他的占有。体内敏感的一点被他触动,憋住一口气吻了过去。

  唇舌纠缠一番,夏凌歌熬不住了,喘息着说:“进来吧。”

  火硬的脉动闯了进去,激的夏凌歌一阵微颤。缓过劲来,咬咬黑楚言的耳朵,手摸到他的腕表,按下录音按钮。

  “凌歌,干什么?”

  “把声音录下来,想我的时候听听。”

  真是被他气笑了,黑楚言猛力向里一顶,胡闹的小子乖乖软□子,腻人的呻吟不绝于耳。

  

  晚上快十二点了,夏凌歌才到了黑楚文的家。两位老友一见面,黑楚文后退数步,指着自家浴室:“去洗澡,一股子楚言的味儿。”

  夏凌歌白了他一眼,不害臊地说:”老子稀罕这味儿,你管得着吗?”祁宏走到他身边闻闻,露出不解的神情。他说“你那鼻子赶不上楚文,这家伙比警犬还灵。”

  赛过警犬的人踢过去一脚,命令他坐得远一点,老老实实听故事。

  

  三十分钟后。

  夏凌歌摸摸脑袋,琢磨一番,才说:“那大光脸和灯的事先放一边。方老头子想见儿子也不是不行,不一定非要改他的命。”

  “什么意思?”祁宏问道。

  夏大师嘿嘿一笑,指着黑楚文:“你总说我不动脑子,其实,有时候你那脑子也迟钝。什么是见面?那老头只说要看看儿子,可没说一定要相见。你让他远远的看一眼不就得了。不用改命,不用散财,一举多得。”

  某人不屑地一笑:“凌歌,你知道那私生子在哪里吗?当年他们母子被送往国外,你要怎么找?大哥,你那寻踪鸟能越洋跨海吗?”

  被打击了,夏大师瘪瘪嘴:“我在你眼里就这么没用?如果方家有家谱,我就能算出来。”

  这话刚说完,祁宏见情人一头栽倒在自己的身上,便明白他对这个主意是多么的无奈。问他说:“凌歌这法子不好?”

  “不是不好。”懒懒地躺在祁宏的腿上,笑道“他要从方家家谱第一位算起一直到那个方伟清,百十来号人,累死他。”

  夏凌歌瞪了一眼,那意思是说:老子累死了干你鸟事?随即,他伸手要方家的电话,这一回轮到祁宏无奈了。他说:“这都快一点了,方家人也要睡吧。”

  “你傻了你,那老头子能睡的着吗?给我。”

  

  事实正如夏凌歌所说,方伟清根本无法入睡。此时,正坐在被拆了一半的客厅里发呆,接到祁宏的电话,才算是有点精神。他说家中存有家谱,如果可以的话,希望祁宏等人现在就过来。

  看来方伟清是迫不及待了。

  

  夏凌歌起身准备去方家,一看沙发上的二位动都不动,便说:“你们俩打算烂家里?”

  俩人一扭脸都不看他,表明了打死也不去的态度。无奈,夏凌歌只好独自前往方家。临走前,说:“黑子,你他妈的被天雷劈死算了。”

  祁宏随手捞起靠垫,打中了夏凌歌,见他跑得快才没骂人。回过头看着已经起身的看黑楚文眯眼一笑,说:“睡觉吧。”

  某人故作扭捏状:“抱抱。”

  愁死了,祁宏越来越会戳他软肋。黑楚文无奈地笑着,抱起耍赖的情人走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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