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钱想疯了?”

  “楚文,我跟祁宏可是第一次见面,你好好管教管教,他现在就敢对我这个哥哥不敬。”

  “因为他是我夫人。嗯!夫人,下手可否轻些,为夫已是残破不堪了。”

  “不是残花败柳就行。”教训完自家夫婿,祁宏看了眼一直趴在地上的夏凌歌:“喂,凌歌,你怎么不说话”?

  ZZZZ……

  “睡,睡着了。”黑晨松苦哈哈地任命。人家黑楚文背着祁宏,这个夏凌歌只有自己来背了。

  看着他们四个要走的样子,一个已经醒过来的祭灵师喊道:“喂,好歹也帮忙把我们弄走吧,现在动都不能动。”

  闻声,黑楚文回了头,冷着一张脸:“你们还真以为我成了天使?慢慢爬回去吧。”

  祁宏对这样的黑楚文喜欢到不行,对准他的脸吧唧吧唧使劲亲了好几口,后面的黑晨松看得直咧嘴。

  四个人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朝着远处走去,没多一会,听见从天空传来嗡嗡的声音。前一秒还呼呼大睡的夏凌歌突然睁开了眼睛,拍拍黑晨松的肩膀:“放我下来吧,楚言来了。”

  三人抬头朝天空看去,一架战斗直升机已经在头顶盘旋。黑楚言半个身子悬在外面,做着让他们靠边站的手势。

  黑楚文看了看一脸微笑的夏凌歌,偷偷转过头对背上的祁宏说:“楚言以权谋私。”

  “不是挺好的么。”

  直升机徐徐降落,黑楚言跳下来一路小跑到了夏凌歌的面前,紧张兮兮地看着他一身的血污:“你受伤了?”

  “没事,都是皮肉伤。”

  黑楚言又去关心弟弟黑楚文的状况,累到不行的黑晨松正在满吞吞地朝着机舱走去,累成这样还不忘吐糟黑楚言:“二爷,你第一个关心的应该是楚文吧。”

  闻言,黑楚言狠狠瞪了眼晨松:“我第一件该做的事是应该跟你好好谈谈。”

  黑晨松被他的口气吓了一跳,脚下无力险些摔倒,直升机里突然有人拉了他一把,他抬起头看去,笑了:“没事就好。”

  “这话该我说才对。”

  黑楚文看到楚恒也来了,心想,那个混世魔王其实一直很惦记楚恒吧。要不然,谁能有机会见到这魔王温和的笑脸。

  楚恒扶着晨松安稳地坐好,问已经上来的黑楚言:“二哥,楚风他们怎么办?”

  此刻,黑楚言毫不避讳地搂着夏凌歌查看他的伤情,听楚恒这么一问,便看了看弟弟。

  黑楚文像一滩泥似地靠在一旁,简单地说:“起飞”。

  直升机起飞了,那些被丢下的祭灵师们是不是真爬了回去,这件事成了一个谜。

  这几个人都回到了夏凌歌的家,在其他人暴睡的时候,夏凌歌把所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都告诉了黑楚言。

  黑楚言一直沉默着,听完了夏凌歌的讲述仍沉默了许久。夏凌歌知道,黑永锋的事给了他很大的打击,不知道这个坚强的男子此时会不会有想要流泪的冲动。毫无疑问,他不想看见他的眼泪。

  身后的人抱了过来,微微用力地圈着他的腰。黑楚言反手搂过夏凌歌:“我没事。”

  “别逞强。”

  “嗯。楚文没事,你也回来了,我很满足。”

  夏凌歌微微仰起头,俊朗的笑容在黑楚言面前展现。他扯过黑楚言的衣襟,告诉他:“你这样的表情真性感。”

  恋人用笨拙的方式来安慰自己,黑楚言的心中升起一股暖流。看着他漂亮的眼睛里隐忍着一份怜惜与痛楚,黑楚言搂紧他的腰:“难为你了,晚上没睡还要去帮楚文的忙。”

  “恭喜啊楚言兄,你终于变回人类了,前晚那个禽兽哪去了?”

  “那要问你自己。”

  窗前,一对有情人相拥亲吻,淡淡的月光散在他们身上,美不胜收。

  事情过去了一周,黑楚文和祁宏也在家当了一周的米虫。这一天早上,两人正睡的香甜,忽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黑楚文看了看怀里的人皱起了眉头,轻声道:“睡吧,我去开门。”

  当黑楚言看见弟弟只穿了一条内裤就来开门,非常不高兴地说:“现在什么天气了,你还穿成这样,也不怕感冒。祁宏呢?”

  “睡着呢。”

  “穿上衣服跟我出去走走。”

  黑楚文没问为什么,老老实实穿上衣服跟着二哥离开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