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理由可不见得和你的一样……”希声笑着看沉夏,把他额前的刘海往后顺了顺,才走到桌前坐下来,变脸似的,对DK板着一张冷脸,说:お^萫“很简单,我不过选了自己最讨厌的颜色罢了。花里面我最喜欢玫瑰,但最不喜欢黄玫瑰,因为黄玫瑰代表着失恋和消逝的爱,还有嫉恨的意思。有时候,人们还用黄玫瑰表示分手。所以我每次看见黄色就觉得难以忍受,如果非要剪断一根线,我当然是剪它了!”

  

  他话音一落,众人都是一副张大嘴的囧状。

  

  “那你呢?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剪断的黄线?”DK问沉夏。

  

  沉夏伸手在希声背上拧了一把,笑道:“呵呵,我剪黄色……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啊!很简单对不对,呵呵呵……”我绝对不会说的,你小子分明记得的,我曾经为了追逃学的你,不小心踩过一大堆狗屎,从此以后就最讨厌黄色了!家里不许有任何黄色的东西存在!

  

  希声捂着闷笑,反过来也去掐沉夏的腰,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简直没组织没纪律!

  

  DK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们俩掐来掐去,忽的就低下头,沉默了。

  

  “好了,DK,想说的话我们都跟你说完了,现在,你该供认自己的罪行了吧。”方跃走过来瞪了两人一眼,让他俩个站到一边去。

  

  宁家悦悄悄对他竖起大拇指——厉害啊,敢教训他们了啊,有气质!

  

  沉夏看见了,路过时撅起小嘴,轻声对他威胁道:“徒弟,要听师傅话哦,去挠方跃的胳肢窝!我今天就教你一式!”

  

  一听这话,宁家悦很没有原则地站起来,蹑手蹑脚走到方跃身后,伸出爪子,狠狠挠!

  

  “啊哈哈哈哈,家悦你干什么啊,跟我住手……啊哈哈哈哈!”方跃大笑不止,快要疯了,挡都挡不住宁家悦,他是法医啊,平常对人体犄角旮旯最熟悉了。


  

  DK皱着眉头看着这群人,烦躁得青筋直爆,后来实在是忍不住,对着门外大喊:“随便来个人,跟我把这几个人赶快扔出去,我马上就招供!”

  

  出了审讯室,方跃一个人走在他们后面,十步开外,心里默念:我不认识他们,我不认识他们……

  

  临近走出监狱大门,方跃由于落在最后,被突然追出来的典狱长逮住了,像抓住救命稻草似地拉住他,说:“方跃贤侄真是你啊,我是你华叔叔啊,还认得我不?”

  

  方跃将他拉远了一看,笑了:“哟,华叔您越活越年轻了呀!瞧我这记性,我爸告诉过我的,您上个月被调到这儿来了,怎么样,工作还挺顺利?”

  

  “哪儿哟,我都要愁死了,这才来了不到一个月呢,就跑了个犯人!”华桐一跺脚,把他拉住就要往里带,“走走,帮叔叔的忙,昨天晚上刚跑的,现场还没动过……知道你能干,快帮我找点线索!”

  

  方跃一个趔趄,扭着身子对前面三个人招手,他才不要一个人做苦力呢!

  

  “要不然‘见死不救’?”宁家悦问希声和沉夏。

  

  “哎哎,小徒弟一颗心向着外人,没办法……反正来都来了,去看看吧。而且说到越狱……”沉夏眉毛一扬,眼睛笑成一条缝,“这会不会是个中国版的迈克尔?斯科菲尔德呢,真令人无限期待啊!”

  

  希声无奈地摇摇头,把他手一牵,跟带小孩似的拉着,一行人又走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