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淮走了进去丞相府的地下室。

  这里已经有好几个月没人打开,有一种陈旧的味道,里面积了一层灰尘

  地下室并不大,大约是两个房间的大小,里面有一张石床,边上有一个不大的书柜,上面装着不少的书。

  治国策,还有几本务农书和商道的书。虞淮打开里面全部翻了一下,发现喻泽欢看书着实是多,而且,他看得很认真,不少的地方都写了注释,注释的字有些小,有个别的字他看不懂,意思能勉强猜出来。

  虞淮打开一本书,竟然在下边发现了几张银票,他数了数,大约有一千两,还有两处房产一处田产,大约都在下边的乡村里。

  虞淮想,喻泽欢当时死遁了,大概是想要去乡村躲避他的追杀。

  他以为他能逃掉吗,就算天涯海角,他都不会放他离开。

  银票,全部没收,虞淮可不想喻泽欢有了钱之后逃走,喻泽欢太花头了,让他拿着银子,日后远走高飞了他还能找到他吗。

  喻泽欢睡了一个时辰,醒来后,他伸了伸懒腰。哦,好舒服,果然在这里睡得舒服。

  小肚子有点大,他慢慢坐起来,还有些困。

  磨蹭了好一会儿,他才起来。

  喻泽欢穿上了鞋子,慢慢走出去。

  他走出去遇到了影一,还饶有兴致地与对方打招呼:“今日怎么不藏在屋顶了。”喻泽欢笑眯眯地问道。

  他其实不知道影卫会藏在哪里,不过他以前询问过保护他的鹰卫,他们一般就藏在屋顶或者藏在树上。

  “喻相,你好自为之。”影一在喻泽欢路过的时候,给了他一个高深莫测的眼神,他有些可怜又幸灾乐祸地看着喻泽欢,喻泽欢的事迹,影卫们都知道,今天又可以在屋顶排排靠着听八卦了。

  喻泽欢莫名其妙的,影一的话是什么意思。

  喻泽欢走到虞淮身边,他眼尖地看到了虞淮打开的书,上面的字怎么那么像自己的?

  “你你你,你怎么会有我的书。”喻泽欢立刻飞奔过去。吓死他了,丞相府的地下室不是已经封闭了吗,虞淮怎么拿到了他的书。

  喻泽欢丝毫没想到竟然有人会找到他的地下室,而且还被人破开进入,他只能庆幸,里面没什么重要的东西。心底松了一口气。

  等等!好像有东西!他以前和解敬云还有几个将军的书信来往夹在书里面!喻泽欢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记错,当初,他把所有重要的东西都烧掉了,就为了不留下一点蛛丝马迹,但是,密室里面的东西他没有动过的,也就是说,还有几封书信他可能遗漏了。

  喻泽欢其实也不太记得书信的内容了,毕竟,密室放着的大部分东西少说也有六年了,也许他已经清理了书信也不一定。

  眼睛再扫,就看到了虞淮放在一边的银票,旁边还有他在平顺乡购买的地契,还有田契。

  “这是我的东西。”喻泽欢当即走过去,伸手去拿,就差一厘米的时候,虞淮把东西拿走了。

  他撩起了袖子,伸手去抢,结果刚刚碰到虞淮举起来的银票,就被人带进去怀里。一股冷冽的清香扑鼻而来,喻泽欢忍不住嗅了嗅。

  虞淮顺理成章地把银票别在了胸口处。

  “你抢我的东西。”喻泽欢立刻炸毛了!狗虞淮!怎么能抢他的钱!呜呜呜呜!

  “丞相府所有的财产全部归公。”虞淮淡淡地说道,他环抱着喻泽欢,仔细嗅了嗅他的发丝,喻泽欢的身体有一股甜甜腻腻的味道,很香甜,让人想把他吃进去。

  “可是、那些钱都是我正经赚回来的。”喻泽欢怒了,他的眼睛瞪着虞淮,并且伸手去扒拉他的衣服。

  “你的意思是,你还赚过不少不正经的钱?”虞淮眯着眼睛问道,倒没有秋后算账的意思,喻泽欢是什么人,他最清楚不过,喻泽欢背负满身骂名,所有的坏事,他都做过。他从前也觉得,喻泽欢若是没有了一身本事,那真是罪该万死了。

  “都花完了。”喻泽欢淡淡地解释道。

  其实,虞淮还没有成长起来那几年,蓝迦国特别多灾难,国库空虚,里面都是□□,喻泽欢不敢把这件事告诉别人,他查了那么久也一点消息都查不到,他甚至不知道,国库的钱一直都是假的,还是从他把控朝政之后被人全部换掉了。

  总之,天灾不可挡,但是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百姓流离失所,所以,当初他确实收敛了不少银两,然后全部拿出去支援受到灾害的地方了。喻泽欢认为自己不是个明君,可他也对得起百姓了,至少没有让他们流离失所,至少他们可以安居乐业的,他真的很努力了。

  古代有个很不好的地方,一旦有天灾,没有专业的人员去救援,就会演变成更大的灾难,百姓到处流窜,又会带来动荡和不安,甚至可能带来瘟疫。

  所以,喻泽欢在银两这一块确实动过不少的心思。

  缩减皇宫的开支,是他下的命令;不大兴土木也是他拍板的,这几年,凡是工部交上来的折子,所有用钱的,他都算过,能不用钱则不用钱。甚至于,有臣子递奏折,要修皇陵,他也驳回了,为此,他被人戴上了篡权的帽子。

  虞淮有些不相信地看着喻泽欢,喻泽欢的表情实在冷静得过分。

  虞淮接手了蓝迦国之后,也亲自去国库看过。

  国库里面的东西他一一对过账本,没有几件是符合的,钱对比账本大约少了三分之二。负责对账本的刘大人,暗指喻泽欢暗中吞了大部分的银两。

  但是,从刚才喻泽欢那么急切地想要回那一千两来看,喻泽欢应当身边没有特别多钱。

  那么,国库里面的钱都去哪里了?

  虞淮调查过国库里面的钱的来源,其实能查到一部分来源,都是后来喻泽欢命令地方的官员盘查哪些商户没有交税,还有一些是去查了赌场和青.楼,林林总总的,把国库给补了一些。

  喻泽欢扒拉开虞淮的衣衫,取出来里面的钱票。若是虞淮一定要抢他的银子,他、他现在就离家出走。

  喻泽欢看到钱都高兴得疯了,这些天他身上没有几两银子,一度担心没有钱了该怎么办。

  这是他的私房钱,一定要保管好。

  喻泽欢小心地爬开虞淮身边,把钱放在自己腰间的包囊里,戒备地看着虞淮。

  别说,虞淮刚才被他扒拉了衣服,此时衣服松松散散地,看上去,怪吸引人的。

  他吞了吞口水。

  “阿欢,不若,你出钱,买孤一.夜,包君满意,如何?”虞淮邪魅地看了他一眼,喻泽欢是想要了,虞淮心底清楚,刚才两人抱在一起,都闻到彼此身上的迷香。

  犯规了!喻泽欢在心底歇斯底里地大喊。

  虞淮怎么可以这么犯规!

  虞淮本就长得极其俊美,这种美带着野性的、张扬的美是喻泽欢一直最爱的类型。

  他竟然还勾.引自己!

  话说,虞淮一.夜值多少钱来着?喻泽欢仔细地思考。

  刚才他靠近虞淮身边,又扒拉了他好一阵子,现在脚有些软,这该死的体质,总是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那……如果我出贵一些,你能让我在上面吗?”喻泽欢眼睛亮晶晶的,“我动,你不动那种。”喻泽欢特意咬牙,停顿地说,生怕虞淮听不清。虞淮生得这么好看,若是让他也上一次,那他就赚翻了。虽然说虞淮伺候他也挺舒服的,但他觉得,自己也不差呀,若果让他来做主导,虞淮一定也很舒服。

  最多他动作慢一点。

  虞淮眼神闪了闪,看着喻泽欢的肚子。这样的动作竟然还想着动他,喻泽欢,很大的胆子。

  “好,孤答应了。”虞淮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露出了精瘦的胸xiong膛。

  喻泽欢吞了吞口水,看着精壮的上腰和瘦削的腰身,上面盖有薄薄的肌肉,一点赘肉都没有!

  他生了孩子以后一定也去锻炼。

  喻泽欢羡慕地看着眼前的虞淮。

  “来,给钱。”虞淮眼眉中闪过精光,接着,他斜斜地勾勒出一抹笑容,顿时天地黯然失色,他果然看见喻泽欢失神地取出了包囊给他。

  给了两千两。

  今日,那白沂便是用如此笑容,引得喻泽欢的侧目。

  虞淮不屑于学习他人,但能让喻泽欢失神臣服于他,他也不介意这么做。

  “那我们去房间吧。”喻泽欢有些猴急,揣着包子又怎样了,他小心一些一样能成大事!

  如果不是揣着包子,他可以尝试一下给个公主抱给虞淮。

  突然又想起了当初在山洞,他一路拖着虞淮进去的,他的力气,大概不可以公主抱虞淮,虞淮看着瘦弱,但很重。

  好失望。

  “好。”虞淮扶着喻泽欢回去房间里,他侧着脸看喻泽欢,喻泽欢搂着他小心翼翼地,似乎还没开始做,喻泽欢就担心他吃不消。看来,喻泽欢真是存了那种心思。

  虞淮能让喻泽欢上自己吗?

  那必不可能。

  但是他可以满足喻泽欢的条件,让他在上面,自己不动,只让他动。

  看来这钱还挺好赚的,虞淮扶着喻泽欢的腰。

  而喻泽欢,早已经哭着骂虞淮。

  “狗虞淮!你欺负我!”

  “呜呜呜!”

  “这难道不是阿欢的要求吗?”虞淮反问道。

  确实好像是这样,喻泽欢想了想,亏大了,而且,在上面太累了,他的腰肢快摆不动了。

  “以后还要在上面吗?”虞淮循循善诱。

  “不在了。”喻泽欢只想快点结束这种蚂蚁啃噬一般的快kuai感和苦楚。

  “以后你想在什么位置,孤给机会你挑。”虞淮恶劣地问道。

  “下面。”

  ……

  等到结束之后,喻泽欢已经变成咸鱼一条。

  这种屈辱地签订下一系列不平等条约,让他已经无力挣扎。

  狗、虞、淮!

  他真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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