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异能>撞阿飘后我和祖师爷HE了>第41章 倒香(23)

  白咎的话太有指向性了, 让旁边的祝一得和许合都忍不住看了郑美娥一眼,脸上惊疑不定。

  郑美娥抖得就像下一秒就要昏过去一样。

  怎么会认不出来,那身裙子, 还有那张虽然扭曲但是还能看出原来长相的脸,那是...就在她面前上吊自杀了的师姐啊。

  应春晚一下子恍然大悟, “所以师公之前说是厉鬼作祟。”他还以为白咎说的厉鬼是剧组里死的那三个人,没想到是郑美娥的这个学姐。

  不过这也难怪其他人想不到, 谁都不知道郑美娥身后还藏着这么一个事。

  郑美娥脸上的表情由恐惧转为了慌张,“这...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个牌会害死学姐, 我真的不知道,学姐的死跟我没关系....跟我没关系....”

  应无溪看了一眼她, 脸上的表情说不上是冰冷还是怜悯。

  “人一生的福运是有数的,你想贪图那些不属于你的东西, 在做决定之前就该想到这些了。不属于你的...始终都不属于你。就算你师姐的事情还勉强可以说是你不知情, 无意中害死了你学姐, 那之后剧组的那些人呢?”

  应春晚忍不住想起了晚上那个电梯里尖声嚎叫的女孩子,那声嚎叫虽然相当恐怖, 但是又有浓浓的不甘, 听起来相当凄惨。

  “那三个人有什么错,个个都那么年轻,你有你的前途,难道他们就没有?郑美娥, 到这个节骨点上了,你就别再想着给自己找补点什么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应无溪的意思, 如果郑美娥真的像她自己说的那么无辜的话, 早应该在第一次出事的时候就阻止电影的拍摄, 而不是一直任由其发生,自己缩在后头。

  郑美娥缩着肩膀,“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没办法...电影这么大的投资,我一个人怎么可能叫停......”

  白咎淡淡一声,“那你刚才拿出来的祝一得的那枚戒指是干什么用的?”

  祝一得听得浑身上下一悚,再看郑美娥的眼神就像看什么阴邪鬼怪一样,“应前辈...这是什么意思啊......”

  白咎把手里那枚戒指还给他,“我刚才说了,驭鬼术除了用怨念困住魂魄,还需要祭品来驱使。祭品可大可小,想要效力最大化的话,最好的祭品是生人祭祀。”

  应无溪叹了口气,“原本生人祭祀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不过郑美娥根本控制不住她师姐,从这方面来说反倒方便了不少。只要把生人贴身物品拿出来做个小仪式,阴鬼会自己去收割。”

  这句收割听得祝一得脖子一凉,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忍不住想发怒,“郑美娥,你居然干这种...你自己不觉得害怕吗?”

  郑美娥听了这话惨淡一笑,“怎么不害怕,自从学姐死了之后,我每天都能看到她...每天都能看到学姐勒得发涨的脸,半夜的时候在床上...去洗手间的时候在镜子里......”

  但小说改编的电影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能拍完了,就差一点点......

  白咎平静地看着她,等她说完话之后才开口,“郑美娥,我刚才说了,替身木牌只能挡一时,挡不了一世。你师姐惨死,怨念深重,迟早会报应在你自己头上。”

  郑美娥突然又哭了起来,这次的哭声变得凄惨了不少,但事已至此,在场的人都没有张嘴说什么。

  “如果有办法超度你师姐,让你师姐安息的话,也许可以挡过这一劫。但驭鬼术要找到施咒人才能解开,你得告诉我们那个微商是什么身份。”

  郑美娥慌忙抬头,摸到自己的手机,“我,我把那个微商的名片推给你们!”

  她慌里慌张地调出自己的微信,找到列表里那个狐狸头像的ID,但点进去后一行大大的字,“该用户不存在”。

  应春晚看见后心里一紧,这个也和刘薇那回的事一模一样,王艺容加的那个微商后来也是销号跑路了。

  看到这样,郑美娥忍不住大哭起来,“你们等等,我和这个微商见过面的,我记得他长什么样,我说给你们听!”

  见其他人没有阻拦他,郑美娥这才稳住了哭声,“我...之前第一次加他的时候不太信这个,而且他要价太高了,我怕被骗,就要求跟他见一面。”

  应无溪道:“然后呢,是什么样的人,叫什么名字,你有头绪吗?”

  郑美娥点点头,“见面的时候他带了帽子和口罩,看不太清长什么样,但是能看出其它特征。”

  她说到这里,咽了咽口水,突然看向白咎,“那个人...和应前辈一样,也是银色的头发。”

  因为自己的是死是活还捏在白咎手上,郑美娥就没敢说得太过分。其实她真正想说的是那个人的银发还有姿态几乎和眼前这位应家前辈一模一样,她第一次在酒店里看到白咎的时候心里吓了一跳。

  虽然郑美娥没把这些话说出口,但是应无溪几人在她犹豫躲闪,又有些犹疑不决的眼神里看出了些什么,连应春晚都品出有些不对。

  这意思是那个人和师公很像?

  他看向白咎,白咎仍旧站在原地,脸上的表情也依旧平常,看到郑美娥这个样子一点波动都没有。

  应春晚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底气,反正就是觉得师公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但是他心里还是有点忍不住替师公委屈,同时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气。

  不希望有人和师公一样。

  不过旁边的许合和祝一得就不一样了,许合倒还好,毕竟在圈子里沉浮打拼了很久,娱乐圈嘛,多少也沾点这个东西,他知道些门道,又清楚应家的名声,心里虽然疑惑但也没想太多。

  但祝一得听了这话后微不可查地从白咎身边退了几步,看向白咎的眼神惊疑不定。旁边应无溪看到了,毫不掩饰地冷笑了一声,祝一得尬住不敢再动。

  “知道了,还有别的吗?”白咎神情平淡地继续问道。

  “没有了...我真的就只知道这些,应前辈...求求应前辈救救我......”

  许合叹了口气,挡住面色慌乱语无伦次的郑美娥,“这次是我们剧组给应前辈添麻烦了,现在这样,老李也进了医院,这电影肯定是拍不下去了。我之后请人做几场法事,然后就...宣布散组。”

  许合后半句话说得相当勉强,老李先不说,他只负责投钱就行了。但他许合作为导演,开机之前是做了很多功课的,而且这个题材也是他转型之作,本来准备漂漂亮亮地拍出来,没想到到头来还是不行。

  想到之后要跟辛辛苦苦坚持到现在的工作人员说退组的事,许合心里都是揪起来的。

  “不,这件事的因果在郑美娥身上,等郑美娥退了组就不会再有事了。电影可以继续拍下去,而且就算你们不想拍,也得把这个拍完。”

  许合心里正下着小雪,一下子又晴空万里,不过他还是很谨慎地把重点放在后半句话上,“应前辈说的这句不想拍也得拍下去...是还有什么事吗?”

  白咎摇摇头,“你不用太过担心,不是剧组还会出事,是要超度阴鬼怨灵的话必须要尽量完成她们生前的愿望。这剧本原型是郑美娥师姐的手稿,把它拍成电影,也能抚平一下她师姐的怨气。”

  许合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如此,之前小郑也说她师姐到处投出版社,心里肯定也是希望自己的作品有出头之日的。”

  郑美娥听了白咎的话后,心里也稳当了不少,“应前辈,那我是不是...之后就有救了?”

  白咎没有说话,倒是应无溪看着她,怜悯地摇了摇头。

  “刚才我说了,人一生的运势都是有数的,如果反其道而行之,只是把自己之后的福运提前消耗了而已。尤其是你还从你师姐身上拿了不属于你自己的运势,如果运势有数值条的话,你的数值估计已经是负数了。”

  郑美娥听完,脸部肌肉微微抽搐,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我们会想办法超度你师姐,但除了你师姐之外,另外惨死的三个人的因果也在你头上。因果和怨气无关,是天行有常,迟早会报在你的头上,你懂我意思吗?”

  应无溪看着马尾已经完全散开的郑美娥,这个姑娘以后的人生,将会非常艰难。好一点的情况是霉运厄运缠身,差到极致有可能哪天就横遭飞祸了。

  死了之后多半也不会太安生,报应...都在地下等着呢。

  郑美娥估计自己都没有想到过,自己一时的贪念会越滚越大,终究把自己给吞噬了进去。

  郑美娥早就说不出话来了,应春晚看着这样的她,忍不住想起一句很经典的话来。

  那时候她还太年轻,不知道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应无溪看着郑美娥说不出话的样子,也不再多说其他,转身低声和许合嘱咐了一些其他事宜,安顿好整个剧组。

  等他们都出了这间套房,只剩郑美娥一个人还呆坐在原地不动。应浅走到应春晚身边悄悄道:“其实她要是没起贪念,或者及时止损的话,可能也不至于此。”

  应春晚点点头,之前的种种还可以强行解释为郑美娥不知道这些,误打误撞做了那些事。可白咎来了之后她还不坦白,甚至继续试图用生人活祭想把老李和祝一得推出去给自己挡命,这就是在存心害人了。

  “对了,表哥和三宝没事吧?”应春晚想起来应泉和三宝还在医院那边。

  应浅眨了眨眼,“没事,医院可比这边安全多了。应泉发了消息,说老李刚刚被抢救过来了,不过还在昏迷中,还说三宝抱怨医院的饭太难吃。”

  应春晚忍不住笑了笑,沉重的心情放松了很多。

  应浅打了个哈欠,“哎...困死了,都一点多两点了,美丽的女大学生要快点下去睡觉了,小春也别到处晃悠了,直接下楼休息吧。”

  她抓住应春晚的手腕,拉着应春晚就朝电梯那边走去。应春晚跟着她踉踉跄跄,心里有话说不出口,尴尬地脸都红成了一片。

  师公...师公给他的那张房卡还在他兜里呢,虽然要是平常的话他就直接跟应浅下去了,但是之前听应无溪那一番话,外加他本来今晚就已经上来了,再下去的话有点太对不住师公了。

  而且...师公也一晚上没休息,刚才他起码还小眯了一会儿,师公看样子是一直守在他旁边没睡的。都这样了,他更不能大大咧咧地一个人拍拍屁股就下楼睡觉了。

  外加,刚才师公的脸色好像不太好,他心里有点惦记着,想着去看看。

  “表姐......”应春晚纠结地开口,但自己也不太知道该怎么说。

  “应春晚。”远处传来一声清冽的声音。遖鳯獨傢

  哈欠连天的应浅立刻停住脚步,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笑嘻嘻地转过来道:“师公好。”

  白咎点点头,看着被应浅拉住的应春晚,眼神在应春晚那截被应浅握住的白皙手臂上停留了一瞬,又看了一眼已经按下的电梯,然后干脆利落地转身。

  应春晚心里一下子猛坠了一下,他刚才想着郑美娥的事,没来得及给师公打声招呼,现在他站在电梯前,看起来就像是正准备直接下楼去。

  师公会不会不高兴啊。

  眼前走廊那头的白咎已经转过了身去,落在应春晚眼里的那个背影,和之前白咎说“不会亏待他”之后转身走掉的背影特别像。

  白咎的身姿颀长,身高又比应春晚要高,看起来也没有应春晚那么孱弱。虽然具体身材说不好,不过宽肩窄腰,特别好看。

  但是这个特别好看的人的背影,总有点孤单的感觉,就好像经常一个人行走于世间一样。

  听之前应无溪和应浅应泉的话,师公也确实一直都是一个人。小的怕他,大的敬他,估计是没有什么人真正毫无顾忌地走在他身边的。

  看得应春晚心里莫名其妙漏跳了半拍。

  “过来,大半夜的还到处晃什么。”

  应春晚连呼吸都停顿了一下。

  那个看起来很孤独的人,转过身后却没有抬脚继续走,而是微微侧头,眼神没有往身后看,嘴上的话却明显是对身后的人说的。

  白咎转头的时候,下颌刚好扫过那束从身后搭至肩前的束发,发尾从肩头滑落一两缕,在走廊淡暖的灯下闪起一点点光,又折射到那双浅色的眼睛里,竟然显得十分温柔。

  看得应春晚一下子就想起梦里那个穿着广袖长袍,温柔满面的“师公”。

  这想法让应春晚心里忍不住一抖,他赶紧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梦境画面压了下去,转头和表情惊讶的应浅说了一声后,就快步朝白咎那边走过去。

  “师公,等等我。”

  其实这段距离也不是很长,但是应春晚看着白咎侧脸和漫无目的投向长廊壁画上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就吐出这么一句话。

  反正想随便说句什么,好让师公知道他在旁边。

  也不知道是不是应春晚的错觉,他说完那句话之后,白咎漫无目的的眼神似乎一瞬间凝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柔和。

  “师公刚才没休息好吧,还是快点回房休息吧,师公要泡澡吗,我一会儿帮师公先把水放好,今天耽误的好晚...师公?”

  白咎微微低着头,边走边看着自己身边忽然一改平常沉默寡言,絮絮叨叨说了好多的应春晚,无声地笑了一下。

  白咎的个头比应春晚高,而应春晚看过来的眼神是从眼睫下往上看过来的,显得他十分可爱,且有种奇怪的孱弱美,像只小心翼翼的小黑猫。

  应春晚只看了白咎一眼后就转回目光,说话声音一下子小了一点,不过嘴上的念叨还是没停。

  “师公饿吗,我们要不要叫点东西吃啊,好像师公今天一直没怎么吃东西,会伤胃。”

  “好。”

  “师公想吃什么?”

  “你看着来。”

  应春晚原本想再客气一下,再多询问下师公想吃点什么,但是念头一转,忽然又决定不问了,“唔....好的。”

  两个人渐渐走远,应浅一个人站在早就升上来而且开了门的电梯前,目瞪口呆地看着应春晚和白咎的背影,过了好久才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为什么一向小心翼翼客气得过分的小春今天居然话这么多,那可是师公哎,连应无溪在师公面前都不敢说太多,小春居然能和师公像闲聊一样聊天。

  而!且!最关键的是,小春居然和师公住一间房??

  那可是那位师公哎??

  应浅搓了搓自己的双臂,最惊悚的不是这个,是师公竟然也相当温和地听小春絮絮叨叨些有的没的,而且她没看错的话,师公脸上还带着笑。

  对她来说真的有点难以想象,他们从小听说过的师公是那种天上谪仙一样的人物,神秘度仅次于谁都没见过真容的祖师爷,而且性格相当淡漠。

  可是现在这位谪仙看起来就像下了凡,沾了人气儿。平常看着很遥远,但和小春站在一起的时候,意外地感觉没有那种冷冷淡淡的气息了。

  而且师公笑起来...更好看了。

  应浅摸着下巴思索着,悄悄笑了一下,看着那两个已经消失在尽头的人影,转身钻进了电梯。

  这件事情终于告一段落,第二天应春晚久违地睡到了几乎中午十一点才醒了过来。

  他出了卧房门后看到白咎那间房门开着,里面没人,看了下手机消息后才发现师公早就醒了,还给他留了早餐,让他吃完再下来。

  应春晚听了白咎的话,乖乖吃完送上来的早餐后才下楼。

  到了一楼后,他路过前台时听到两个前台小姐在八卦。

  “你说许合导演拍的电影到底是什么题材的啊,我一开始以为是推理片,不过看昨天那个架势又像是恐怖片一样。”

  “是吧,而且听搞清洁的人说昨天许合导演他们在试戏,结果什么道具还是器材出了问题,假血浆喷得到处都是。”

  “哈哈哈哈哈真的,我早上上去凑热闹看了眼,那场面,说是凶案现场我都信。”

  应春晚一边路过一边默默想,其实当时那里差一点就真的变成凶案现场了。

  侍应生看见应春晚后立刻过来引路,带着应春晚穿过一条玻璃长廊,到了另外一栋看起来像是酒店别庄一样的地方。

  许合心里感激白咎帮着他们解决了这么大的事,而且电影可以继续拍摄也算个意外之喜,又想着这几天累着应家的人没有休息好,主动做东包下了别庄招待他们,请他们再休息几天再走。

  应泉和三宝也回来了,三宝看到应春晚后就拉着他吐槽了一大堆医院的病号餐,听得应春晚一直在想狐狸不愧是肉食动物。

  白咎也没什么意见,几个人最后在这个消费不低的别庄好好玩了几天,真正意义上地度了次假。

  最后回程的机票仍旧是应无溪负责,不过这次应无溪不会和他们一起回应家,而是要留下来继续拍摄电影。

  她送几人到机场,应浅忍不住感慨道:“来之前真的没想到这次会这么累啊,基本上每天都在通宵,没怎么睡过个好觉。”

  应春晚心里赞同,不过怕应无溪尴尬就没说什么,结果应无溪反而比他们更气愤,和应浅你一句我一句吐槽了好多。

  三宝和应泉倒还好,据说第二晚在医院里补了个觉,就是伙食不太行。

  那边应浅压低了声音悄悄和应无溪说话,不过应春晚挨得近,想不听也听了一耳朵。

  “郑美娥怎么样了,退组之后回家了吗?”

  应无溪点点头,“对内为了不引起恐慌,外加也想着还是给她留个面子,就说的是她身体状况不太行退组了。不过剧组换人的事情也挺多的,没人多想。”

  说到这里,应无溪顿了顿,“我稍微问了下,这个郑美娥老家在北方,以前好像是个留守儿童,家里的人基本都去世了,也没什么亲戚,多半是回北方去了。她手里还有点稿费,应该还能过一阵子,师公让她只留下基础生活费,不可挥霍。”

  应浅叹了口气,但还是没说什么,再可怜,做下的因果也摆在那里,抹不掉的。

  或许是气氛有点沉重,过了一会儿应浅又悄悄笑了一下,“话说回来了,娱乐圈那些搞那玩意儿的也真是傻,弄那个有什么用,这儿不是有个现成的娘娘吗。”

  应无溪也笑了,“可不敢这么说,圈里信这个的人多,要是给他们知道了我可要烦死了。”

  两个女生笑作一团,应浅又说,“也就是三宝不是女形,不然看起来也有点那个意思。”

  正说着,应无溪拿出个小登机夹拿给应浅,“这三宝的户口本,不知道臭小子拉着阿泉去哪儿晃悠去了。他又没有身份证,一会儿登机的时候得看这个,记得拿给他。”

  应浅答应了一声,结果应无溪转头正好看到应春晚在,干脆拿给应春晚,“小春帮我拿着吧。”

  “好。”应春晚拿过来,户口本中间夹着登机牌,他接过来的时候不小心把登机牌给拽出来了,只好打开户口本重新夹进去。

  户口本一打开,应春晚眼神刚瞄到上面的字,然后立刻转不开眼了。

  夹着登机牌的这页姓名栏上印着一个应春晚不认识的名字,应无沐,与户主关系一览写的是兄弟。

  应春晚细看了一眼,心想自己是不是翻错页,又往前翻了一页。

  前面一页明晃晃印着“应无溪,与户主关系:姐妹”。

  应无溪在一旁看应春晚发愣,忍不住笑了起来,“小春还不知道三宝的全名吧,三宝只是个小名,他全名叫应无沐。”

  应春晚结结巴巴道:“不是,这户口本上写着三宝和无溪姐你是姐弟......”

  应无溪风情万种地撩了下长发,“是啊,我和三宝是亲生姐弟来着。”

  应春晚更结巴了,“可可可是三宝,不是个,狐狸吗?”

  作者有话说:

  今天更6K!恭喜小春履历本再+1!

  户口本这部分好像没有兄弟姐妹这种关系称呼,不过我也不确定,大家请不要在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