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异能>捡来的鱼苗不要丢>第63章 喜欢和阿清生小鱼

  白之如哭着将人抱在怀中, 无措地唤着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池面的血色也是愈发的厉害,到最后池边已经被血水染红, 触目惊心。

  他也终于是扯开了林清的衣裳, 可在看到林清背部那一道被獠牙刺穿的窟窿时, 手都颤抖了起来。

  伤口极深, 甚至隐约穿透了林清的腹部, 周围已经泛起了骇然的青紫色,好似要将他完全吞没一般。

  “阿清?”白之如看着那个血窟窿只觉得心尖一阵抽痛,甚至不敢去触碰。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轻抚了抚林清的面庞, 哭着道:“阿清你醒醒, 阿清你醒醒好不好,我不生小鱼了, 我再也不要生了,阿清你醒醒好不好,我以后会很乖,阿清......”

  哭声在轻云洞府外回荡, 里头染满了他的无措与害怕,怕的只敢紧紧地抱着, 怕他会突然消失。

  可无论他如何喊, 怀中的人却是连半分声息都没有,身子也愈发的冰冷。

  白之如自然也注意到了,乖乖地窝在他的颈窝处,将人又抱紧了些, “阿清不怕阿清不怕, 谁也不能把阿清抢走, 谁也不能。”说着还轻咬了咬他的颈项,在上头留下了个细小的牙印。

  可这些牙印如何都不够,他又咬上了林清的锁骨处,同样的在上头添了许多。

  在看到身上的血迹时,他会将其舔去,一点点毫无保留。

  红衣也随着他的动作漂浮在水面,白皙纤细的身形映入眼帘,身上的血迹已经全部被他舔去,干净的仿佛从未受过伤一般。

  可后背那个还在渗血的血窟窿却又告诉他,受伤了,而且伤的极重。

  他没有去理会而是靠在了林清的耳畔边,仿佛是在缠绵般亲昵的在他的耳畔落下细碎的浅吻,最后这个吻又落在了他的唇上。

  一点点的亲吻安抚了他不知所措的情绪,待片刻后才起了身。

  苍白的唇随着他的亲吻有了些许血色,但很快却又惨白一片,薄唇微启染上了一抹水润。

  他看了一眼后才去看自己的手腕,仿佛是在寻着什么看了好一会儿,直到片刻后才动手在上头划了一道血口。

  带着奇香的鲛人血也在瞬间溢了出来,一点点滴在林清的唇上,顺着又落入了口中,好似雪地中盛开的血梅般,惊艳无比。

  只是这血也不过一会儿却又止下了,伤口已经愈合。

  白之如见状眸色一沉,再次动手在上头划出了个更深的伤口,使得血水犹如流水般不断落入林清口中。

  但他又怕伤口会再次愈合,所以他动手扯开了伤口,使其不会立马愈合。

  随着鲜血的渗透,林清背后的血窟窿竟是开始愈合,可身子却仍然是极其冰冷。

  白之如又在手腕上割了一道口子,使得血水流的越来越多,而他的面色也苍白了起来。

  可他是一点儿要停下的迹象都没有,反而是越割越多,到最后两只手上都布满了伤口。

  但因着伤口会愈合,所以这些伤瞧着并不重。

  直到血窟窿完全消失,后背光滑的仿佛从不曾有过伤,他才收了动作抱着林清出了池子。

  这儿太冷了,他怕林清会不舒服,打算抱着他回洞府去。

  可他哪里会走路,最后只能抱着人在地上爬,一路爬去洞府。

  这一路下来,他怕会弄伤了林清,以至于一直护着,而他的鱼身上却是布满了伤痕。

  因着失血过多,伤痕愈合的速度不再如先前那般快,手腕上几道伤痕到现在也只愈合些许,并没有完全消失。

  可他不在意,托着林清就放在了床上,最后自己也跟着爬了上去。

  学着林清以往给他盖被子的模样,也乖乖地盖在了林清的身上,一副怕会冻着他的模样。

  他看着林清仍然极其苍白的脸,小心翼翼地靠在了他的耳畔,低低地唤着,“阿清,阿清,阿清......”

  一声声唤着,里头还夹杂着些许眷恋,惹人心疼。

  直到许久后,轻唤声才散去,他蜷缩在林清的怀中沉沉睡下,可双手却紧紧地抱着,如何都不肯松开。

  洞府内只余下了淅沥的雨声,很是寂静。

  林清醒来时已是深夜,他的思绪仍是有些恍惚,身子更是疲惫的完全动弹不得。

  可除了无尽的疲惫外却是连一丝疼痛都没有,这让他很是不解。

  昏迷前赤金蟒的毒素已然蔓延至心口,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毒发身亡。

  即使侥幸逃过毒发,可背后那个被赤金蟒牙齿刺穿的窟窿也会要了他的命,但现在他发现自己却是一点儿被刺穿腹部的疼意都没有。

  这让他愈发的恍惚,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

  他缓缓睁开了眼,但因着疲惫以至于他连睁眼都觉得累,入眼便见洞府顶上的山石壁。

  随后他又看了一眼四周,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回了洞府。

  也是在同时,身上传来了一番动静,白之如蜷缩着身子又往他的身上挨了些,最后完全埋首在了他的发丝间。

  注意到这儿,他侧眸看了过去,见白之如安静地睡着,但也不知遇到了什么面色有些惨白,眉宇紧皱俨然是睡得极其不安生。

  他用着仅剩下的力气抬起了手,缓缓抚上了他的面庞,将散落在他耳畔的发丝捋到了耳后,露出了他风华绝世的面庞来。

  许是察觉到了他的动作,白之如睁开了眼,在看到近在咫尺的林清时,他的眼中涌了一抹红晕,竟是哭了起来。

  “怎么哭了?”林清见他突然哭了,以为这是睡觉做噩梦给吓着,低笑了笑。

  但因着伤势过重,哪怕伤口已经消失却也耗损了他太多的元气。

  这也使得他出声时的话音无比沙哑,那一抹笑更是极其憔悴。

  “阿清我以为你不要我了。”白之如听着他的询问哭的也愈发委屈,下一刻紧紧地将他抱在了怀中,委屈地像个受了欺负的小孩儿。

  林清被他这么一抱有些喘不上气来,可听着他的哭声时却又忍不住笑了一声,随后才伸手抚上了他的后背。

  只是他这还未安抚一会儿,白之如却又起了身,并且探出了自己的手腕。

  上头还留着些许伤痕,但比起刚划开时要小上许多。

  他也只看了一眼就又在上头划了一道,血水直接溢了出来,最后落在了林清的口中。

  也正是如此,林清被他的举动给愣着了,直到口中传来血腥味才回过了神。

  恍惚间他伸手便要制止,可却被白之如给按了回去。

  这也让他愈发的恍惚,想要挣扎可身子太过虚弱以至于什么都做不了,最后只能下意识去吞咽口中的鲜血。

  “阿清多喝点,这样就不疼了。”白之如将手腕上的伤口又扯开了些,瞧着自己的血水落入林清的口中笑了笑,随后还会将溅洒在林清唇边的血水舔去,很是暧昧。

  而林清此时也明白了这人的意思,竟是要他喝鲛人血。

  他想到自己的身子,如此大的一个血窟窿就是不死也得残了,就算是要醒也绝不会这么快就醒。

  可他这会儿除了身子比较疲惫外却是连一丝疼意都没有,并且还醒了。

  此时又见白之如喂自己喝鲛人血,顿时明了发生了何事,定然是自己受伤白之如割了手喂自己喝血。

  而手腕上留着的伤痕,应该也是白之如割开手腕后留下的。

  不知怎得,他只觉得心都颤了起来,尤其是看着白之如略微苍白的面庞。

  从来没有一个人在意过他,更没有人会怕他疼,哪怕他快死了都没有人来理会过他。

  林家更是恨不得他从未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就连他的母亲他的兄长他的父亲都不曾有过,三百年来他从未听过一句安抚一句心疼。

  就如同此行一般,他被赤金黑蟒咬入口中险些命丧蛇腹,后背的伤更是差点要他的命。

  可林羽之却是一丝都没有发现,甚至还对他动了手。

  比起被赤金黑蟒咬伤的疼,他发现林羽之的话更疼,同样都是林家的人可他在林家眼里不过就是一条狗。

  正是他这条狗,白之如却是为他哭为他担忧,甚至还喂他喝鲛人血。

  他不知道自己的伤到底喝了多少,但看着白之如的面庞也知晓定然极多,这个人为何要待自己这般好。

  不过就是别人眼里的一条狗,为何?

  恍惚之下,他出了声,“为何要待我好?”

  “恩?”白之如这正打算再去割自己的手腕,因为他发现伤口又开始愈合了,休息了一会儿伤口愈合的速度也渐渐快了起来。

  这也使得他没有听明白林清的话,迷糊地低应了一声。

  又见林清的唇上还染着些许血水,下意识低下了头,轻探着舌尖舔了舔。

  唇上没了先前的冰凉反而是带上了一抹暖意,想来同林清醒了有关系。

  他很喜欢林清身上的温度,不同于他的冰凉,林清身上总是暖暖的让他很是贪恋。

  “好喜欢阿清,好喜欢好喜欢,阿清......”

  低喃声伴随着亲吻传来,随后又探入了林清的口中,小心翼翼地卷着他的舌尖缠绵。

  喜欢?

  林清已经不是第一次从白之如口中听到这两个字,可哪一次都没有同现在这般让他心动。

  原来也有人会喜欢自己,喜欢的怕自己死了,喜欢的甚至愿意拿命来救自己。

  会担心自己,会问自己疼不疼,会因为自己不理他而哭。

  他低低地笑了笑,没有出声更没有推拒而是缓缓闭上了眼,任由缠绵一点点将他拖离那一片漆黑不见底的深湖。

  白之如原也只是想偷一个吻,可见林清没有出声甚至没有推拒,下意识睁眼瞧了瞧。

  见林清闭上了眼,俨然是放任他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也没有去多想,只觉得很是欢喜。

  如此之下,他也不再小心翼翼而是吻的愈发深入,缠绵着要将其完全藏起来。

  洞府内传来了两人缠绵的细碎声,被褥也随之落下,一双玉足映入眼帘,白皙的好似玉石般温润。

  林清本也只是放纵他的亲吻罢了,谁曾想好似有些乱了套,尤其是这人幻化的双腿。

  “阿清......”

  一声轻唤传来,好似魅、惑般将他的思绪全数拂散,晃的他眼中布满了迷茫。

  他知道是白之如又用了他的声音,原本应该出声呵斥才是,可也不知是被声音晃了神亦或者真的纵容了,他没有出声,只微启着唇喘着气。

  只是下一刻却被一阵剧痛扰的清醒了过来,眉头一皱看向了眼前的人,“白之如!”

  “阿清。”白之如听着他的一声唤轻眨了眨眼,抬眸见他面上布满了汗渍,眉头更是紧皱着俨然是疼的难受。

  他乖乖地在上头吻着,试图减轻些,随后又趴在林清的身上没敢再闹了。

  可他不闹了,林清却仍是被扰的浑身发颤,毕竟这人还同自己相融着。

  这也使得他攥着白之如衣裳的手都泛起了白晕,好似要将其撕碎般,许久不曾松开。

  直到片刻后他才稍稍缓了过来,同时心中竟是涌上了一丝不属于他的思绪,从未有过的念想疯狂袭来。

  颈项上的亲吻还在传来,无一不是在掺食着他思绪,美眸半阖着轻唤了一声,“白之如......”

  也不知是身子太过疲惫,还是真的动了情,他这一声轻唤带着无限的娇柔,眉眼间没了往日里的淡漠反而是多了一分娇气。

  他不是不知道双修时会是个什么感觉,可却不知道原来真正双修时是这样的。

  这也使得他思绪愈发恍惚,微仰着头任由缠绵落在颈项上。

  白之如见此哪里不知怎么了,笑着又唤了一声,“阿清。”这才有了动作。

  洞府内传来了极浅的声音,伴随着清雨缓缓而来,很是悦耳。

  而两人这么闹下去很快就入了夜半,凉意涌入洞府,可下一刻却又被拂去了。

  林清这也才恢复哪里有什么力气,此时只能无力的趴在床榻上,一双手疲惫的倚在边上。

  他有些恍惚地看着自己的手,青丝缠绕在上头,就如同自己同白之如那般缠在一块儿。

  注意到白之如的手按在自己的腰上,知晓他是要做什么,下意识蜷缩了起来,薄唇微启,“别.....别留着......”话音很是沙哑。

  可这话也才落,暖意便已经涌了上来,深怕会消散般甚至还紧紧地依偎着不肯让其溢出去。

  他疲惫地闭上了眼,本就因为伤势而虚弱的身子此时是愈发厉害,恍惚间竟是睡了过去。

  “阿清?”白之如注意到他没了动静,低身倚了上去。

  见他的面容上染满了汗渍,发丝就黏在上头。

  他小心翼翼地伸手将其捋到了耳后,那张仍是有些苍白的面容映入眼帘,眉宇间还带着一抹忧色。

  知晓这是睡着了,他没敢再动作而是乖乖地贴在他的耳畔,厮磨着轻唤了几声。

  好喜欢和阿清生小鱼啊。

  他低低地念着,嘴角的笑也是愈发的深,好半天后才从他的身上爬了下来接着将其抱在怀中,打算睡下。

  只是才闭眼他却又想到了什么,睁眼看向了林清落在身侧的手,攥着就给挂在了自己的腰间,这才欢喜的缠着林清安心睡下。

  洞府内很快就静了下来。

  林清这一觉睡得有些久,双修后的疲惫加上伤势过重后的虚脱,使得他醒来时已是三日后。

  可尽管如此,他还是觉得浑身疲惫,手都有些抬不起来。

  待片刻后,他才缓缓睁开了眼,入眼时有些恍惚但片刻后便恢复了清明。

  眉心隐隐作痛,他伸手轻揉了揉,这才坐起了身。

  被褥散落露出了他白皙的身子,上头染着一个个漂亮的红痕,数不胜数。

  他待眉心的疼意稍稍散去才看向了四周,空旷的洞府内很是寂静,白之如并不在。

  又四下寻了寻,仍是未见到白之如,他才掀了被褥下床。

  但也不知是不是身子太过虚弱,刚落地他就因为双脚发软直接给跪坐在了地上,身后更是有异样袭来。

  他知道是怎么了,可不就是白之如给闹出来的。

  不过他这会儿没有心思去理会,只撑着床榻又给坐回到了床上,身子也是愈发的疲惫。

  也是在这时,洞府外传来了动静。

  他抬眸瞧了过去,见白之如挪着身子从外头爬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个不知从何处寻来的瓷碗。

  “阿清!”他瞧见了坐在床边的人,欢喜地唤了一声,下一刻直接爬到了边上。

  不过他没有立马坐上去而是小心翼翼地把瓷碗摆在了床上,这才跟着也坐了上去。

  端着瓷碗他递到了林清的跟前,笑着道:“阿清吃。”

  “恩?”林清正疑惑着这人要做什么,冷不防就看到他将瓷碗给递了过来。

  这也让他愈发疑惑,低眸看向了那个瓷碗,只见里头是一堆被碾碎了的鱼肉,鱼骨头已经被剔掉只剩下一堆肉泥。

  而肉泥里边儿还有几颗眼珠子,可见这人在处理的时候将头也给一块儿碾碎了,但不知道为何却留着眼珠子。

  他下意识轻挑了挑眉,随后道:“这要做什么?”

  “阿清睡了好久,你吃。”白之如想到林清这一睡就是三天,深怕他饿着,将自己藏起来的鱼给抓了出来。

  林清听闻也知晓何意了,只是这鱼虽然被捏成了肉泥,但却仍是生的。

  他对于生鱼实在不敢恭维,再者白之如又给做成这幅模样,就是真想吃也吃不下了。

  于是他往后退了些,同时还伸手将其推开,道:“你吃吧。”话落才起身去取衣裳,准备去池中沐浴。

  两人双修后的痕迹实在是太重,无论是哪儿都有白之如的气息,尤其是缠绵相融的地方。

  也不知道那一夜到底是几回,他隐隐觉得腹部有些难受。

  白之如听着乖乖地应了一声,显然是不知道为什么阿清不喜欢吃鱼,明明鱼很好吃啊。

  他用手沾了些鱼肉就往口中塞,同时还攥出放在腰间的一封信,将手上的肉沫全抹在了上头。

  待抹干净后,他才继续吃,很是乖顺。

  林清穿了里衣后看向了白之如,见他埋首在瓷碗中自顾自吃着鱼肉,模样显得很是有趣,下意识低笑了一声。

  只是下一刻他就看到了被白之如随意丢在边上的信件,疑惑地走了过去,“这是什么?”将其取了过来。

  “恩?”白之如迷糊地应了一声,接着从瓷碗中抬起了头,舌尖舔去了唇边的肉沫这才看向林清手上的信件。

  他先是摇了摇头,随后却又想了起来,道:“嗖的一下,飞过来的。”说着还指了指洞府外,同时还做出了信件飞过来时的模样。

  “飞来的?”林清听着他的话低喃了一声,随后才将信给拆开了。

  里边儿除了信外还有一枚玉佩,上头刻着个‘林’字。

  林?

  他看着手中的玉佩眸色都不由得暗沉了下来,也不知是想着什么,竟是许久不曾动作。

  “阿清?”白之如察觉到了他的异样,丢了手中的瓷碗就爬着坐到了他的怀中,搂着他的颈项依偎了上去。

  待坐稳后他又张望着去看林清手上的玉佩,上头刻了个字,可他不认识,迷糊地又去看林清,“阿清这是什么?”

  随着他的一声询问,林清也随之清醒了过来。

  他见白之如乖顺地坐在怀中,此时正一脸好奇地瞧着自己。

  笑着摇了摇头,他并未多说什么而是打开了那封信。

  若说在看到玉佩时他还抱着一丝希望,想着天下姓林的多不胜数,兴许这枚玉佩也是哪个林姓人家送来的。

  可看着信件内的内容他清楚这枚玉佩就是陵城那个林家,而写信的是他那位大哥,林曦之。

  林曦之啊。

  这个名字还真是遥远,远的都要记不清了。

  还以为他林家的人应该都记不得自己了,原来都记得,林羽之记得林易之记得,就连林曦之都记得。

  可就是都记得,这三百年来他也不曾见过一个林家人。

  想着这儿,他眼底的暗色也愈发的深,可最后这些全数化为了疲倦,眉眼间更是染满了忧色。

  原来已经过了三百年。

  白之如瞧见了他眼中的忧色,侧眸又去看那封信。

  虽然他不知道信上到底写了什么,可从林清的眼中也看出来是不高兴了。

  惹阿清不高兴的都是坏东西。

  他一把夺过了那张纸,揉成团直接给塞到了口中。

  “恩?”林清被他这突然抽走信纸的动作给惊着,下意识侧眸看去。

  *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榜单的原因,明天的更新估计会是下午,抱歉(。?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