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异能>冰封魔狼剑>第五十一章不可一世

天空中的月光光芒依旧闪耀着,那炫目的光芒是如此的令人着迷。

月光下,一个少年矗立在暴雨中,猛烈的风雨带来的冰冷只能让他感觉到舒适而已。但是眼前,这十几只畜生却令他全身不快。

“你们,哪个先死?”

……

喘息着,天人拖动着沉重的身体吃力的走在狭窄的通道当中。

“十米,还有最后十米了。”天人心中不停的这样提醒着自己,脚下已经走过好几个“十米”了。

终于,前面出现一道石门。天人面色稍显轻松的靠在石门上喘息了一会,然后在石门旁边的墙壁上轻轻敲打了几下,再用力一推,墙壁翻转,天人身体失去重心直接倒了进去。

里面是一个四方的小屋,两个冰棺分别放在控制雪玉冰珀的魔法阵两侧。

“珍,看。我拿到了!我拿到了!”勉强从地上爬起来,天人趴在一个冰棺上兴奋的对里面沉睡着的美人说道。双手与冰棺之间冒出白烟伴随着一阵“呲呲”声,皮肤渐渐红肿,青紫,可是天人却对此毫无所觉。

“珍,你终于可以醒来了。十年,十年的沉睡你终于可以醒来了。”

祭起手中的封印之门,捏动解封的口诀。一道金色的光芒伴随着花瓣四散在空中,一道火红的光芒被浓浓的血腥气息围绕着,真正的嗜血之冠的冠顶就是一个镶着嗜血红钻的冠缨而已。

拿出冠座,将冠顶小心翼翼的插在冠座上。一阵红光四射,仿佛有无数人拿着各种凶器厮杀着冲出来一般。

“这就是嗜血之冠了。这就是可以救治你们的东西。”看着手中完整的神器,那神才能够掌握的力量由手指不断传来,顺着手上的血脉、骨骼向全身扩散,最终冲向大脑。那力量中包含的诱惑,战争杀阀的诱惑,血雨腥风的诱惑。所有的所有都转化成激情在天人的脑海中来回冲击。

“我是不会输给它的,只不过是一件神器,就算是再厉害也只不过就是一件东西而已。”天人猛的站起身大叫,挥手拔出腰间金炎落凤刀插在地上。俯身靠着刀刃盘膝而坐。

一只带着金色火焰的凤凰凭空出现,落在天人的背后,一双巨大的翅膀将天人包拢在其中。

撤掉雪玉冰珀的魔法阵,室内的气温开始迅速下降。

“好了,神器,现在就是显示你力量的时候了。如果你不服气我刚刚说你是一件东西的话,那么你就现在显示力量给我看,给我看你的力量究竟有多大。”将嗜血之冠放在冰棺中间,看着冰棺渐渐融化而从中显现出来的二女。那二女还和当初一样。一样的面孔,一样的表情。面色安详好像只是睡着了一样。

“来吧,神器,显示你的力量吧。”天人有些不舍的微微闭上眼睛,双手轻轻伸向神器。

红光四射,神器毕竟是神器。虽然力量中充满嗜血的诱惑,但是本源能量还是清澈精纯而且圣洁无比的。

随着冰完全融化,二女的身体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开始风化。原本诱人水润的皮肤上渐渐出现了皱纹,一些细小的黑线逐渐在皮肤下面出现。

“见鬼,怎么会这样的。”因为不放心而张开眼睛的天人看着二女的情况大惊。凝着眉,天人再次集中精神。“神器,神器,你的力量在哪里?快,快点发挥你的能力啊。快啊!”

虽然天人集中了全部精力,可是对于二女来说效果仍不明显。她们的肌肤还在不断的腐化,细小的黑线连接成黑斑,黑斑渐渐沉淀,汇集,形成大块的黑色斑块。从大块的黑色斑块开始,腐臭的气味渐渐扩散,二女的肌肤逐渐溃烂。

“不,不是这样的,不应该这样。我说不可以……”天人仰天大叫,金光四起,金炎凤凰也跟着仰头一声凄厉的鸟鸣。红光好像爆炸一般扩散,顷刻间灌满整个小屋。

“你先来,送死么?”

“吼!~”一声低吼,一只距离牙最近的狼人首先发狂。

“迷失本性的低贱生命,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接受死的惩罚吧!”双眼暴射出惊人的神光,手提着月影伏麟剑,牙身上的杀气将周围两百米完全包裹住。

不知道是天空中月亮的影响还是被牙身上强烈的杀气逼迫所致,狼人的动作异常的快。一跃之间便穿行出去十几米,在空中只留下一张狰狞的脸和流着口水的大嘴,身体其他的部分只能看到一片黑影而已。

也许是受到了同伴的感染,其他狼人们也都张狂了起来,呼啸间疯狂的向着牙冲来。

“斩!”牙一贯的作风。无论面对的是谁,只要是敌人那么,就只有“屠杀”二字。

剑光在天空中闪烁,仿佛在地面上多了几道月影。牙细小的身影在山般强健的狼人之中穿梭,好像树林间的精灵,灵巧轻快。

“杀!”牙的心脏震颤了一下,头脑中仿佛又被涌起了些什么。比起身体释放出来的杀气,一股浓浓的杀意随着心脉扩散全身,涌上大脑。那冰冷的感觉如此的陌生,却又出奇的有些熟悉。在冰冷中带着强烈的痛楚,痛楚间却埋藏着无与伦比的畅快感觉。

半狼化,魔狼化的不完全形态唯一的弊端爆发了。对于人狼族来说,魔狼化是汲取月能提升战斗力的方法,而半狼化在提升战斗力这方面其实比魔狼化还要强,可是它却可以使变异的人狼族人头脑不清,变得杀阀成狂,嗜血成性。

牙第一次半狼化以一队马贼的尸体作为祭品,不知道这次将会有多少生命粉碎在这双细小却异常锋利的利爪之下呢。

和第一次变异不同,现在的牙挥剑已经成了一种本能,所以他不会再用那种野兽的方法战斗了。

身影晃动,幻化出无数虚影。无处在又无处不在,这就是牙令人战栗的被称为幽灵的身法。

巨大的狼人不停的挥舞着利爪,可是却无法沾到牙的一点边,只能不断的撕开一个又一个牙的虚影。

“噢~~”牙一声低吼,身影突然化作一道白光向着一只狼人冲了过去。

“噗”,宝剑刺入;“咯”,骨骼粉碎;“呲”,肌肉撕裂;“嗵”尸体落地。四个声音瞬息发出,混浊在一起无法分辨。

牙幼小的身体站在被分成两半的狼人尸体中间,仿佛死神降临令人畏惧。狼人的尸体伤口处完全被冰封,直到雨水渐渐融化了那上面的冰层才有鲜血渐渐从里面流出来。

“晚会,还没结束呢!”声音回荡,人却已经不见了踪影。在不远处又有一只狼人被锋利的月影伏麟剑斩飞了头颅。

受惊过度,狼人们不单没有逃走反而更加的凶悍了起来。一个个咆哮着不要命的向着牙冲了过来。

“嗷——”牙仰天一声长嗥,背后仿佛有一只巨大的白狼仰头向天。

“嘭!”一只狼人突然冲了过来,动作迅猛无比,一爪子把牙拍向了一边。强大的力量将牙击出五十几米。

牙翻身爬起来,身上沾满了之前埃摩等人恶斗所留下的鲜血。可是出乎意料的是,虽然牙看起来狼狈不堪,却完全没有想象中受到重创的感觉。半狼化不单单是提升了牙的攻击力,同时肉体的强硬也并不是低下的狼人可以比拟的。

“嘭”一声,牙双脚蹬地竟然将地面踏出一个凹陷。借着蹬力牙向着刚刚击中他的狼人飞射而去,手中宝剑在空中狂挥几下,漫天的雨水化作数不清的冰箭向着狼人激射了出去。

几只狼人猛的跃过来,挥舞着爪子和受到牙攻击的那只狼人一起击碎冰箭。其他的狼人绕过冰箭攻击的正面,从两侧向牙功过来。

本就不擅长思考的牙此时更是处在没有思维的空白时期,对于攻击的反应也只是出于本能而已。对于两侧的攻击,在空中的牙几乎无法躲闪,而他也根本就没有想过要躲闪。

“斩!”

“斩!”

“狂斩!”

天空中纷飞的是冰瀑一样的剑气,那左右交织的仿佛可割断空间的冰层犀利的伸展出去,拼图一般将世界分成几个部分。

天空中的雨在慢慢下落的同时被凝结,变成漫天钻石形状的冰雹。锐利的尖角垂直向下,在重力的作用下,每一颗都变成了危险的凶器。

在牙的剑光挥过之后,天空中第一批在高空中凝结的雨冰带着强有力的冲击降临大地。

“嘭,嘭,嘭……”冰锥击向地面,穿透地表的声音连成一片。那铺天盖地而来的气势,那强有力的破坏力带来的威胁。在狼人们那些已经迷失了的心中也不禁涌起面对死亡的恐惧。

所有在雨冰范围之内的生命全部被贯穿,即便是那些狼人们强健的皮肉在这些受到重力影响又锐利无比的雨冰面前也好像纸般脆弱。

不过雨冰并没有一击结束,冰锥闪着寒光连续不断的击下,铺天盖地、前仆后继。那连绵不断的气势根本就是一场灾难!

血光飞溅在空中,沾染着雨滴变了颜色。狼人们仰天嚎叫,那只是绝望的最后呻吟而已。在他们中间,有一个完全没有受到一点影响的生命。那个幼小的身躯,那个张着一双猩红双眼,手握被冰完全覆盖的长剑的少年——牙!

源自严酷的极地,生性孤高的王者,为了捍卫他的尊严,他将用血腥来告诉万物,世界上,谁才是不可侵犯,不容轻视,最最不可一世的存在!

“这是……世界末日么?”在雨冰平息之后,一个人漫步走来,身影在蚁穴般斑驳的地面上如影如梦。

在埃摩的豪宅底下也有一个地下室,那里距离地面相当的远,所以即便是上面的豪宅被烧净了下面依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地下室有一条通道,入口就在刚刚埃摩战斗过的地方附近,一条唯一没有被埃摩布设炸弹的街道上。

“时间,刚刚好!”埃摩淡淡的说,推门走出房间。

“为,为什么!”倒在血泊中的洛奕硬撑着身体问道。在洛奕身边是那些刚刚和埃摩一同浴血奋战幸存下来的手下和角斗士们。他们也都倒在血泊之中,有些已然是断了气。

“你就这么想知道。”埃摩轻轻转身,借着从还没有关上的门外透过来的光照出了一双没有丝毫感情的冷酷眼睛。

“是的。”洛奕坚定的点头,吃力的想要支起身子却怎么也做不到。

“你们,是我在这个平原上最亲近的人。只有你们了解我,我的身材、我的习惯、我的声音。如果你们都死了,那么埃摩这个人就可以和狂血角斗场一起消失了。”埃摩冷冷的说,把还在门内的左脚迈出来,轻轻的关上了门。靠在门上埃摩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面容一整,起身迈步向前。“一切,终于到了结束的时候了。”

“真的,就这样放下了么?”一个女声在空中响起,毫无痕迹。

“燕,我一直都最相信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埃摩停住脚步突然说道。

“为什么?”燕问道,第一次露出了她的身形。那是一个一身黑色紧身衣,黑发黑眼的女子。头发仔细的束在后面,脸上带着一个挡住口鼻的小面具。一双大眼睛本应很美,可惜的是以眉心为交叉点,一个“X”形的伤疤狰狞在那里,令人触目惊心。

“因为你从不多话。不要逼我像他们一样对你,你知道我不会手软的。”埃摩说道,从燕面前走过,脸上依旧凝望着前方。

“是。”在埃摩走过去之后许久,燕才轻轻的说了一声,随后身体在空气中平白消失了。

“老爷!”走入下一个房间,俏丽着一个美丽的女子,只是此时她的脸上带着沉重的哀伤。

“你,应该都明白了吧。”看着她,唯有她,在这个平原上,在埃摩心中,此时,不敢面对。

“嗯。”她轻轻的点头,八年来她一直都是那样。从来不问问题,从来不违逆埃摩的意思,只要是埃摩的要求,就算是让她去死恐怕她也会马上向自己的脖子挥刀。如此一个女人即便是铁石心肠的埃摩也从心底里有些畏惧,畏惧她的温柔,畏惧她的,爱!虽然早已经感受到却一直不敢接受的那份心意。

“给你两个选择。”深深的叹了口气,埃摩把头别向旁边。“一个是你自己一个人留下。我不能保证你的安全,以后遭遇到什么我都不会在你身边。”

“我选第二个!”她轻声说道,虽然声音是如此的轻柔,可是其中含有的感情却那么的坚定。

“你知道第二个选择是什么吗?还是等我说完你再选择吧。!”听到她的话,埃摩心头不由得一颤,颤抖着嘴唇,埃摩的心第一次产生了犹豫。

“犹豫?哼,我有多少年心中没有这种感觉了?四十年?还是五十年?”埃摩心中暗讨,不由得自嘲的一笑。

“我知道。我无悔。”她斩钉截铁的说道。

“你真的想好了,如果决定了可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埃摩猛的回头,却只看到一双坚定无比的眼神。那是怎样一双坚强的眼神,那和埃摩至今所看到的柔弱的她完全不同,那颗娇嫩又善良的心中竟然隐藏着如此的力量,就和多少年前遇到那人一样。那个深值心中,让这个亡命天涯视人命如草芥的恶徒心动的,一生一世唯一的真爱。

“没有你,我这样一个奴隶出身的小丫头可能早就遭到地狱一般的虐待致死了。我能够活到现在,已经比起我的姐姐,妹妹幸福不知道多少倍了。你走了,如果我留下,到时候恐怕会遭到更加不堪的待遇吧。我不希望堕入那样的地狱。我的人是你的,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将是我一生中唯一的男人。”她说着,眼中朦胧了起来。一滴泪水从光滑照人的脸颊上滑落,经过下巴滴落在地面。

“不,等等!”感觉到不安,埃摩惊呼一声,可是已经晚了,一滴鲜血溅到他的脸上。

“况且,我才是这个平原上最了解你的人。我才真正熟悉你的一切,我甚至知道我朝夕相对了八年的你的脸不是你真正的脸。只有我死了,你,埃摩这个人才能真正的从世界上消失。”一把匕首沾着刺目的鲜红深深的淹没在华美萝裙包裹下的胸膛中。

“不,不是的。我们还有第三种选择的,是的,还有第三种。”抢步上前,把跌倒的她抱在怀里,埃摩的脸上,竟然流出的液体。那冰冷又滚烫的液体。

“不,我没有第三种选择。这样是最好的。”她轻轻的笑了一下,嘴角不断有鲜血涌出。“跟在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身边,看着那个男人每天都与他深爱的女子甜蜜相依,那是对一个女人来说最残酷的。而现在,虽然我以后不能再陪在你身边,但是至少我知道你现在的心中只有我一个人,至少我知道其实你还是关心我的,至少我看到了你为我流泪。而且,在将来,不管经过多久,不过你身边是否还有那个你最珍爱的女人,在你的心中,心底的深处永远都会有我的一方。我,不是很幸福么!”

“你真傻!”埃摩抽搐着嘴唇,腾出一只手,那只手上沾满了鲜血,一个不是自己杀的却即将死在自己手中的女子的鲜血。

“这就是我的真面目。你是平原上唯一见过他的人。”掀掉了脸上的面皮,在下面露出一个全新的面孔。四方的脸上透着不可想象的坚毅,一条醒目的伤疤跃过左眼竖直向下分开整个左侧脸颊。灰白的眉毛,灰白的短须,还有那一双奇异的灰白眼眸,那是在坟墓中爬出来的男人才能拥有的眼神,灰暗而充满杀气。但是此时,那杀气中还隐藏着一丝柔情。

“能够让这双目光中增添柔情,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一种挑战和前所未有的成功吧……”

“不,不要,等等,我,我还有话没有说……”看着慢慢阖上双眼的女人,埃摩的脑中被重重的震动了,竟然出现了一时间的空白。

“再见!”看着那双好像要将他真实的样子牢记在心才匆匆阖上的双眼,埃摩在她唇上深深一吻,将她轻轻放在地上,起身走了。再没有回头看上一眼。

在埃摩的一生,这不是唯一背负的生命。但是无疑的,这是最沉重的一条,甚至比其他加起来还要沉重。那沉甸甸的灵魂,那最后的目光,压着埃摩的心。那颗坚强无比的心竟然是如此的痛,痛到几乎被撕裂。

“你们……既然这样,我们快些离开吧!”从位于豪宅废墟中的出口出来,正好看到从狂血角斗场废墟中钻出来的人,那两个熟悉的身影映在心中是如此的喜悦,可是此时的埃摩脸上竟然无法露出一个微笑。

“爸爸!”少女哭着扑进了埃摩的怀里,泪水不停的向下滴落。是啊,如果不算上冰封的时光,她才只有十九岁而已。

“亚当!”站在少女身后,美艳的少妇也是泪流满面。

“桑倪!早上好!”曾经是埃摩,呼啸西部的角斗场的大老板,此时,他只是一个父亲,一个丈夫。他的名字叫做亚当英迪亚哥。

“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珍,过来。我们快点走吧。”天人看着相距的家人,狠了狠心说道。

“的确,现在不是时候。我们以后都在一起了,有得是时间慢慢聊。”亚当也说道。

几人朝着旁边一片空地走去。那里是在准备重建角斗场的时候收拾出来的一块空地,当时埃摩叫人收拾的时候手下们还一阵不理解,但其实这里藏着一个秘道可以直接通向城外。如果角斗场不被毁的话,从这个通道出去是相当安全的,可是现在没有了角斗场的掩护,这个通道就显得有些扎眼了。所以四人必须尽快撤离。

“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么?”沉重的声音好像压迫着空气,沉重的步伐震撼着大地,修缓缓的走入了四人的视线,带着不容忽视的压力。

“你们先走,这里交给我。”一看到来人天人的心就是一翻,将封印着嗜血之冠的封印之门交给亚当,转身凝视着修。

“不,要走一起走。我们好不容易才能再见面,我不能留下你一个人。”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虽然沉睡在冰棺中,但是十年的思念依旧缠绕在少女的心头。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们先走,我一会就能追上去。如果你们在这里的话会使我分心的。”天人温柔一笑,轻轻抚摸着珍的头发。

“真的?”珍用力抹着脸上的泪水。

“真的。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么?整个大陆没有人能够拦住我的。我不想再看到你哭的样子,我喜欢你微笑的表情,那欢快的可以感染大自然的美丽表情。”天人朝珍微微一笑,温柔的说道。

“嗯!”少女用力的点头。

“我们走吧。”看着天人,亚当皱了皱眉头。把脸挡在桑倪的身后不让修看到,一拉母女二人。“你可别死了?我不想女儿还没结婚就做了寡妇。”

“啊!”天人一愣,从来都不承认天人和珍的关系的亚当竟然说出这种话来。“嗯,我,是不死的。”

“好像走掉了!”看着亚当带着二女离去,修似乎并没有追上去的意思。

“你不打算追么?”天人问道。

“追?追他们把后背留给大名鼎鼎的一剑天鹰么?虽然你身体不太好,但是不像伤到脑袋的样子。你认为我是白痴么?”修淡淡一笑,身体微动,一股强大的力量释放出去。包括天人所站的地方,方圆三百米之内仿佛遭受了上帝的重锤,向下塌陷了两米多。“现在,是时候看看天鹰怎么飞的了!”